【萬人血書下面求寫隨便插】
【臥槽!小淚上線了!】 一句話,平臺炸了。 屏幕上兩根蔥白的手指正在解自己的襯衫紐扣。 男人的聲音響起: “好久沒來了?!?/br> 【靠 你也知道你好久沒來了】 【有生之年啊啊啊啊?。?!】 【我的媽呀我這是什么運氣】 【樓上姐妹組團(tuán)買彩票】 【買買買】 土撥鼠尖叫中,余類不慌不忙把自己剝了個干凈。 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具極品男人裸體。 平肩,窄腰。 薄薄一層肌rou蓋在骨骼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太絕了了吧】 【不要停??!我可以?。 ?/br> 【我真的可以?。?!】 【姐可妹亦可?。。 ?/br> 滿屏發(fā)瘋的彈幕,余類倒是很淡定。 修長的手指突然被放大,手的主人正捏著鏡頭調(diào)整角度。 稍后他微微傾身,確定電源線接觸良好。 前傾的動作給了余類胸前兩點一個特寫。 【我的媽呀這也太粉嫩了吧】 【這個顏色 小淚還是處嗎】 【這是哪個色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樓上問色號的別跑】 粉粉嫩嫩的兩點,要翹不翹。 “朱砂,鈦白,再加點石黃?!?/br> 余類的聲音淡淡的,像一片薄荷葉。 彈幕一愣,紛紛反應(yīng)過來。 小淚這是跟他們互動呢,當(dāng)然,報得不是口紅色號,而是顏料的名字。 余類是個畫家,兼職網(wǎng)絡(luò)主播。 別的主播播游戲播穿搭播美食,他播rou。 哦不,是露rou。 他享受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身體的感覺,喜歡被捆綁,喜歡被性虐。 這個“被”字多少暗示了他該有個搭檔。 但是沒有。 目前還沒有。 他怕臟,又懶,還極度挑剔,在不能確定對方是否完全符合自己口味的情況下,把自己草率的置于被動者的地位并不明智。 好在他一個人也可以玩得不亦樂乎。 黑色的繩衣勒在他胸前,陷進(jìn)白嫩的rou里,胸前兩點被勒出來,顫巍巍地挺立。 他不喜歡龜甲縛,所以只是綁了自己的胸,奶子突出來。 鏡頭的范圍只給到鎖骨,徒留上方無限想象空間。 【臥槽好想看小淚的臉】 【想看+1】 【想看+10086】 【樓上別想了】 【淚爺就是玩票的,沒看他連禮物都沒開】 不少新人這才注意到,小淚的主播屏幕,竟然沒有開啟送禮權(quán)限。 【這啥情況?】 新人一臉懵,老粉們一邊舔屏,一邊科普。 據(jù)說曾有某土豪怒砸十幾萬禮物,就為了讓小淚露個臉。 一出手就是十幾萬,平臺自然不愿怠慢金主,幾番協(xié)商無果,甚至專門派了管理員出面。 平臺上主播形形色色,幾乎人人露臉,不為別的,就為廢墟開發(fā)的這個平臺。 平臺將兩個平行世界連接起來,主播和觀眾在現(xiàn)實中永遠(yuǎn)不可能相見,不論在平臺上做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實生活受到影響。 所以平臺上的人都玩得很瘋。 不露臉的幾乎只有小淚一個。 至于協(xié)商結(jié)果……小淚問管理員要了卡號,現(xiàn)場把錢給人打了回去。 …… 對行業(yè)有點了解的都知道,粉絲充錢砸的禮物主播只能收到一部分,平臺會有抽成,而余類呢,把錢全額打回給粉絲,對平臺抽成的事只字未提不說,還另打了筆款給平臺。 真金白銀的豪。 當(dāng)場就把社畜管理員給看傻了。 從此再也沒人敢提讓小淚露臉的事。 【會不會是……嗯……】 彈幕沒說完,但是大家都懂。 會不會是因為長得丑。 【不可能?。?!】 立馬就有老粉跳出來反駁。 【有一次小淚不小心露了半截下巴…嘖,就憑那下巴,打死我都不信他丑】 【又不是沒見過一個五官毀全臉的】 …… 【行了,都別吵吵了,專心視jian小淚不香嗎?】 香。 于是腐女和同志都閉嘴了。 屏幕上,小淚已經(jīng)把自己綁好。 黑色的繩子勒緊胸部的皮膚,奶子凸出來。 他坐在椅子上,兩腿分開呈M型,腳踝和大腿根綁在一起,雙腿間的性器半挺不挺。 一個完完全全,暴露自己的姿勢。 所有盯著屏幕的人都覺得呼吸一緊,血氣翻涌,連彈幕都安靜下來。 小淚手上多了只馬克筆,對著自己左胸。 “你們說寫什么?” 聲音帶著點玩世不恭,仿佛以這種極其弱勢的姿態(tài)暴露于人前的不是自己。 既是施暴者,又是施虐者。 這兩種矛盾的氣質(zhì)在他身上卻詭異的和諧。 靠。 彈幕愣了一瞬,然后瘋了。 【sao貨】 【婊子】 【母狗】 【賤貨】 【一人血書下面求寫“隨便插”】 【兩人血書下面求寫“隨便插”】 …… 【萬人血書下面求寫“隨便插”】 小淚在攝像頭掃不到的地方挑挑眉,玩味道:“這么想上我?” 回應(yīng)他的是被“想”字刷屏的彈幕。 “字是可以寫,不過上就別想了?!?/br> 修長的手指握著筆,他在自己的下腹一筆一劃地寫—— 隨,便,插。 上次直播他在線剃恥毛,昨天又自己對著鏡子修掉了新長出來的部分,現(xiàn)在下腹光潔一片,常年未受陽光照射的皮膚白得跟紙一樣。 黑色馬克筆下去,真有點白紙黑字的效果。 “插”字最后那一豎,寫得又長又用力,底都快兜不住了。 【我竟然看人寫字看濕了,說出去誰信?】 【姐妹你不是一個人!】 【濕算啥,老子我一滴都沒了】 余類練過幾年書法,老師教導(dǎo)他,寫字要聚精會神,寫出來的字才有靈氣。 簡而言之,就是寫什么,就要在心里想什么。 心誠則靈。 帶著些微涼意的筆尖劃在最敏感的那塊皮膚上,他心里想得又是那般隱晦的念頭,仿佛自己真的成了最下賤的公共性奴,被主人擺放在公共場所宴請八方來客,誰都可以使用他,只要拉開拉鏈,就可以把粗硬的性器捅進(jìn)他的腸道,cao開他的喉嚨,而他只能被綁成毫不設(shè)防的模樣,任人為所欲為,喪失作為人的一切尊嚴(yán),完完全全淪為供人泄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