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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都是謊言,只有身體是誠實的(11)

    愛情都是謊言,只有身體是誠實的(十一):馬嘉美本回作者:三火先生2020年4月29日“李言誠絕不可能遲到!”夏史妮隱隱把怨氣發(fā)洩在小雨身上,“妳確定他不會從另一邊拐進去?”

    “不會。”小雨斷然道,但她心裡找另有想法。如果他是李言誠,最簡單的做法是現(xiàn)在就帶那個叫馬嘉美的人妻回家,反正未婚妻林以真不在家,又不怕給其他女人撞見。

    “其他的女人隨便推搪一下就好了?!蓖獗砟行曰男∮晷闹邢敕ㄒ才c一般男人并無二致,不過她沒有把話說開。畢竟,每當提及李言誠和林以真,素來冷靜能干的美女老闆總會變得非常歇斯底里。

    小雨看看手機的鎖屏,正好是21:15,她順勢往“薇閣”出口看去,一名身型高挑的女子匆匆忙忙地疾步而出,轉(zhuǎn)到大街,然后跳上一輛計程車,絕塵而去。

    “柳妍!”夏史妮訝然道。

    再過五六分鐘,小雨看到另一名樣貌姣好的中年婦女,步履優(yōu)雅地從“薇閣”信步而出。婦人才剛踏出小圍牆便止住腳步,幽幽地回頭望向身后的“薇閣”,輕輕嘆了口氣,才慢慢走到天津街的盡頭。

    “李瑞芳……怎會這樣?難道……李言誠出了意外?”夏史妮低喃,但又迅速冷靜下來,“不對,如果是李言誠出事,理應是那個賤人先出來……但笨威不會半路放過她吧?要是萬一……馬嘉美找不著那賤人,的確會找李瑞芳。還是不對,李瑞芳太澹定了……”

    “Sweeny姐,妳看!”小雨回身把手機遞到夏史妮面前。

    夏史妮定眼一看,馬上失聲怪叫:“什麼???”

    菊月亭廂房“京都祇園”。

    李言誠的巨根正反覆敲開馬嘉美的rou縫,卵大的guitou一下接一下地撞在zigong盡處。此刻,在李言誠的腦海裡壓根底沒有“借種”的想法,情慾高漲的他只知挺著rou根往身下美人火熱的roudong勐進,哪裡管得了李家的子孫是否灌進吳立德太太的zigong。

    “嗯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吼~~嘉美,小聲點?!崩钛哉\前后推進間,仍不忘提醒著發(fā)情中的馬嘉美,“妳叫聲太響了……”

    “呼呀~~嗯……學長……嗯呀~~太大了…我忍不住……叫哦~~”馬嘉美稍稍清明一點,雙手推起李言誠的肥肩,“學長,你躺下來…”

    李言誠一時間哪裡捨得把巨根抽出馬嘉美緊致的rouxue,他一手抄在她的腰間,然后抱住她柔軟美麗的軀體往右滾了半圈。伏在胖軀上的馬嘉美徐徐撐起身子,在昏暗的“京都祇園”,展露出成熟而性感萬分的嬌軀。

    馬嘉美的肩膀微微后仰,挺出一雙傲人的吊鐘型巨乳。微黃的燈火沿著巨乳一路滑去,越過一輪暗紅色的乳暈,攀過一顆有如葡萄的rutou,優(yōu)雅地勾出世間上最悅目的剪影。

    馬嘉美緋紅的臉頰藏不住那雙渴求著愛欲的目光,她的雙腿用力夾著李言誠的下盆,緩緩側(cè)身過去,撿起榻榻米上的胸圍,放在口中銜著。

    如此美艷不可方物的馬嘉美,讓李言誠瞬間忘卻“理和的六朵花”,他的世界再沒有林以真,天地只有騎在他身上的馬嘉美,還有她那yin逸的roudong。

    馬嘉美徐徐伸出手指,輕扣李言誠的乳尖,眼裡射出最激情的訊號:“學長,我要來了?!?/br>
    正當李言誠弓起下盤之際,馬嘉美比他早了半刻,喬了雙腳位置,腳掌貼地,毫無羞恥心地蹲坐在李言誠身上,再慢慢撐起雙膝,rou壺緩緩向上拉扯,一分一分地吐出李言誠粗大的rou根。

    馬嘉美感受著巨根于rou縫上撕磨的快感。短短十多公分的距離,彷彿拉出了她生命中最美妙的三秒鐘。在吐出guitou前的一剎,她用盡自身重量往下一沉,把碩大的guitou重新敲進zigong,愛與痛的虐悅?cè)珉婇臧阌巫呷?,嗓門深處的吶喊聲勉強被嘴巴上的胸圍吸收了一半,悄然嘆出一聲“啊~~~~~”

    淺嘗一絲極樂快感的馬嘉美,慢慢地在李言誠的肥軀上下躍動,享受著yindao間源源不絕的愉悅,而她胸前的F杯巨乳也隨著她的起落而晃動。

    李言誠見狀,一手扶著馬嘉美微rou的腰肢,一手從下而上抄著那球頑皮的rufang,隨性地捏出不同形狀。卻見馬嘉美不斷搖頭,眼中射出放浪無比的神色,口裡呢喃:“嘻我!嘻我!”

    李言誠眼珠一轉(zhuǎn),馬上意會,兩手同時托著馬嘉美的巨乳,把她的rutou夾在中指食指之間,然后手掌手指同時用力一捏,把本來渾圓姣好的rufangrutou,捏成無比抽象的畸狀物。

    “呼~~啊~~~~~呼~~~啊~~~~~~~~~”,虐痛與酥麻同時在胸脯爆發(fā),使得馬嘉美發(fā)出甘美的怪叫聲,然后更賣力地在李言誠的巨根上躍動。

    就在這情欲橫流的剎那,突然爆出一下極刺耳的響聲,“鈴~~~!鈴~~~!鈴~~~!”

    李言誠率先從慾海中清醒過來,意識到響聲是那種用電子模彷舊式電話的響鬧聲,于是皺眉道:“嘉美,去把手機關(guān)了,我們繼續(xù)?!?/br>
    正漸漸進入狂喜的馬嘉美艱難地回覆理智,千萬個不捨才讓自己的rouxue離開李言誠無雙巨根,然后像母狗般一邊任由rou縫滲出yin汁,一邊爬往食桌的方向。

    當馬嘉美爬到食桌前,她終于意識到這刺耳的響聲并不是來自慣用的手機,而是放在手袋中,市長辦公廳家屬專用的手機。于是,便轉(zhuǎn)向牆邊放著手袋的藤藍爬過去。

    李言誠不知就裡,只顧著欣賞馬嘉美一對巨乳掛在身上晃呀晃。有如母狗一樣的馬嘉美還向著自己露出濕濘的陰戶,對稱的rou唇微張,露出潮紅的rou縫??吹饺绱藋in猥的美景,李言誠的內(nèi)心第一次真正地渴望著把jingye灌滿馬嘉美的zigong。yin念剛起,他便有如小矮人般,用雙膝走到馬嘉美身后,然后握住怒挺的rou根,準備把身前這隻小母狗就地正法。

    “對…對不起,那邊調(diào)了震動,沒注意。”馬嘉美拿起專屬手機后,馬上對丈夫吳立德賠罪,但吳立德似是有更重要的事,在電話另一端緊接交帶,“什麼?爆…爆…爆炸?你沒事吧?!他們呢?”

    突如其來的對話,嚇得情慾高漲的李言誠瞬間軟掉了一半。

    馬嘉美掛線后,一語不發(fā)地穿回衣服,直接跳上計程車。她好不容易定下神來,才對李言誠清楚說明。

    原來,今天前任行政院長兼黨內(nèi)大老蔡國雄和他的夫人,以私人身份到訪京海市,京海市正副市長高發(fā)才和吳立德嚴格挑選了十五位貴賓,一行十八人,青島東路一家新派粵菜館宴請大老蔡國雄。哪料,當大廚施基在席上表演堂煮瓦鍋日本六頭鮑時,那個卡式石油氣爐發(fā)生爆炸,大廚施基當場炸至昏迷。大老蔡國雄則被瓦鍋碎片和熱燙的湯汁擊中后腦,送上救護車時意識模煳。

    李言誠,還有計程車司機,同時聽得一臉愕然。

    “那個……吳…副市長要妳去醫(yī)院是為了……”李言誠不解問道。

    馬嘉美斜眼看了看司機的倒鏡才說:“我是蔡夫人的乾女兒,今晚她跟市內(nèi)的婦女團體吃飯,明晚才到我家作客?!?/br>
    本想用對講機爆料的司機馬上把手收回來,捉緊方向盤。

    馬嘉美再望向倒鏡,微微點頭,續(xù)道:“這種事看來瞞不過記者,待會如果太多記者候著,學長你就直接開車走吧?!?/br>
    “沒事,當作是取材吧?!崩钛哉\也看到馬嘉美兩次望向司機,知道不方便在車中說些什麼,但他斜眼看著馬嘉美那襲紫色的低胸上衣,高聳的胸脯在寬大的領(lǐng)口裡一起一伏,竟燃起一絲yin穢人妻的慾火。

    馬嘉美似有所感,側(cè)頭望著李言誠肥腫難分的臉。他那雙充滿智慧的眼睛,還有,那根像公馬般雄偉的陽具,都只屬于林以真一人。那年冬天,她與李言誠瘋狂過,卻又回到屬于自己的婚姻中,她已經(jīng)做了選擇。就算今晚再一次和李言誠瘋狂zuoai,她終會回到丈夫身邊。心念至此,她只能幽幽地嘆了口氣,把千言萬語硬生生地吞回肚裡。

    李言誠聽到馬嘉美哀怨的輕嘆,才想起在薇閣等待著他的一眾女人。他想了想,先給李瑞芳傳短訊:“芳,不好意思,我這邊突然有急事,今晚不能去找你,你先回家休息。”

    他又發(fā)了個差不多內(nèi)容的短訊給鄭美晴,而正當籌措發(fā)給蔡美雪和柳妍的用詞時,卻收到柳妍的短訊:“我有急事要趕到醫(yī)院一趟。器材先發(fā)你那兒?!?/br>
    “依?醫(yī)院?”李言誠一轉(zhuǎn)念,猜想柳妍的老公可能是座上客,只是他無法說出口跟馬嘉美確認。

    果然如馬嘉美所料,國宴級大廚席上表演失手,傷及黨內(nèi)大老、京海市正副市長和一眾權(quán)貴,這種等級的新聞是瞞不過記者的。突發(fā)組、政治組、財經(jīng)組,甚至是名人娛樂組的記者,統(tǒng)統(tǒng)趕到醫(yī)院。

    馬嘉美副市長夫人本身性格和行事都十分低調(diào),守在外圍的記者一時認不出她來,讓她一口氣穿過記者群。直到她擠到急癥室的通道口,才被政治組的記者們認出,把她重重圍住。此時吳立德的助理已經(jīng)筑起兩行人鍊,把嬌小的副市長夫人送進封鎖線后。

    遠遠跟在后頭的李言誠,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看著馬嘉美的背影沒入人群中的一刻,他明白到馬嘉美早就像林以真一樣,投入了另一個世界。

    當李言誠正對鏡自憐之際,急癥室傳出一把豪邁的聲音:“哈!各位記者好友,請給關(guān)某一個面子!”

    吵鬧不堪的通道忽爾全部靜了下來,等待著“關(guān)某”的發(fā)言。

    “跑突發(fā)的,正刊的,能否退到大堂處,別阻礙醫(yī)生工作。名人版的朋友,請跟著關(guān)某到醫(yī)院外的草地好嘛?我在外頭站停讓你們訪問?”男人雄厚嘹亮的聲音響徹半個樓層,記者們竟真的如潮水般節(jié)節(jié)后退。

    李言誠從人潮中往急癥室那端看去,一個身型有如灰熊般強壯的男人,正夸張地舉拳作揖。壯漢眼小鼻大,從人群中遠遠看去,只能自然而然地聚焦在他通紅的酒糟鼻上。壯漢剛好與馬嘉美打個照面,貌似認出了她,竟老實不客氣地打量著馬嘉美的俏臉,領(lǐng)口下白潤的rufang,還有那深邃的乳溝。

    此時,一道高佻的身影縷煙般從李言誠身邊晃過,同時一聲似有還無的“哼”聲在耳邊響起。李言誠認出聲音的主人是柳妍。

    “老公,你沒事吧?”柳妍提高嗓子說,“嘉美!立德還好吧?”

    壯漢應道:“老婆,我沒事。我坐得遠,就是給湯汁燙到。哈!原來你認識吳老弟的老婆,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馬嘉美有點心虛地先望向李言誠,才說:“我正要進去……”

    李言誠這才認出這壯漢就是柳妍的丈夫,人稱“老關(guān)”的娛樂大亨。因他在報紙雜志總是戴著太陽眼鏡示人,所以李言誠一時認不出來。

    “嘉美,你快進去看你老公??炜炜臁!?/br>
    待馬嘉美步進急癥室,柳妍才曉有深意地瞅了李言誠一眼。

    老關(guān)好不容易收回緊盯馬嘉美的豐臀的目光,正好發(fā)現(xiàn)和柳妍對望的李言誠,他像是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樣,瞪大眼睛打量著李言誠。老關(guān)由李言誠的海藻般的頭髮開始,目光一直掃過肥腫的臉頰下巴,粗大的腰部贅rou,再確認他的身高,然后小聲對柳妍說:“就是他?”

    在電視圈素以狠辣著名的製作人柳妍,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軟弱的神色,艱難地點頭。

    老關(guān)如獲至寶一樣,喜上眉梢,朗聲笑道:“好!這個好!哈!哈!有眼光!哈~哈~哈!”

    柳妍把后備的墨鏡遞到老關(guān)手心,正想挽著他的粗臂離開。哪知反被老關(guān)硬生生拉到李言誠跟前,然后對李言誠說:“李先生,待會請留步,我有些話要跟你說?!?/br>
    一想到這個娛樂大亨的怪異性癮,李言誠覺得一陣頭痛。

    “對,當時,蔡老在上座,高市長陪伴在側(cè),所以爐頭爆炸時,蔡老、高市長、施老師都首當其沖,碎片熱汁都往他們身上噴。”“蔡老剛剛清醒過來,現(xiàn)在就是高市長和施老師比較嚴重?!薄皩嶋H情況還是交給主治醫(yī)生講解?!薄芭?!我沒事,這些是我殿后疏散其他人時弄到的,是皮外傷?!薄皩Γ姨惆橹瑡尅词遣谭蛉耍瑤孜还右舱谮s來的路上?!?/br>
    吳立德外表不凡,眼神堅韌,謙恭有禮,現(xiàn)在更是一派市長風范,李言誠不禁自慚形穢。

    “吳立德和馬嘉美果然是天生一對?!崩钛哉\心念一轉(zhuǎn),想起正在與男人偷情的未婚妻林以真,不禁苦笑,“真又何嘗不是與哪個才俊都天生一對?”

    此時,吳立德的助手們擋住了一眾記者,騰出空間讓吳立德走到李言誠跟前。吳立德似是鼓起最大勇氣地說:“學弟……借一步說兩句,可以嗎?”

    李言誠往門外一看,估計老關(guān)還在被記者包圍著:“可以?!?/br>
    他們轉(zhuǎn)到一道后梯,吳立德一邊確定上下層樓沒有其他人在,一邊說:“學弟,你是不是又長rou啦?”

    “嘻嘻…那個…我很久沒有上磅了?!?/br>
    吳立德沒有接話,當確認過后,便馬上對李言誠說:“高市長他…未來十二個小時很關(guān)鍵?!?/br>
    李言誠一心以為吳立德要討論“借種”的問題,怎料他卻曝出這個震撼消息。

    “是突發(fā)性心臟病,希望他能挺過今晚?!眳橇⒌滤剖遣蛔杂X地吐了句,“太早了?!?/br>
    李言誠一時間理解不到吳立德說的“太早了”的意思,但吳立德已轉(zhuǎn)了話題:“嘉美跟蔡夫人真的很緣份。蔡老這種年紀,給那些碎片插穿后腦門,危險啊!但嘉美人一到,蔡老就馬上醒來?!?/br>
    “嘉美沒有跟你說過吧?她是蔡夫人正式上契的乾女兒。對岸有位高人,叫慧善真人,看過她的八字,認定嘉美可以為他們兩老添福添壽。幸好她的八字跟蔡老那兩個單身的兒子不配,要不然,兩老一定要她當媳婦?!?/br>
    李言誠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卻始終聽不出吳立德話中的重點。

    “慧善真人說,嘉美天同居巳亥入命。什麼三合桃辰,易有外遇?同居巳辰,雖美而yin?嘉美為了這幾句話哭了好幾天呢!”吳立德的語調(diào)輕鬆,但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李言誠。

    李言誠心想?yún)橇⒌陆K于說出重點,但還是先退一步說:“那是神棍吧?馬嘉美可是清純得像白雪公主一樣哦!”

    “白雪公主嗎……”吳立德似在用力咀嚼白雪公主的意思,頓了三秒再說,“嘉美跟你說了那件事了嗎?”

    “終于要來了!”李言誠心想。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是不會同意的……”吳立德從真皮皮夾珍而重之地抽出一張卡片:“這是診所的電話,你說出這個編號,診所自會安排?!?/br>
    李言誠恍然大悟,心道:“吳立德同意的借種是正兒八經(jīng)的人工受孕,而馬嘉美卻取巧地……唉……嘉美,這又何苦呢……”

    “杜醫(yī)生是自己人,完全保密?!眳橇⒌乱宦纷⒁曋钛哉\的表情變化,和顏悅色地說:“現(xiàn)在學弟你也是自己人。如果將來小弟有個出頭的機會,還想請學弟你加入我的團隊。事成的話,暫時屈就你待在京海市文化局當個副局長?”

    李言誠從未試過與官場中人交手,刻下才驚覺吳立德這人綿裡藏針,從第一句話開始就在布置有利自己的大局。只是李言誠對公職興趣不大:“吳學長,這些活我干不來。我這個…那個…只是幫朋友而已?!?/br>
    “你再考慮一下嘛。我真的需要像你這樣的文桉高手?!?/br>
    “再說,再說?!?/br>
    李言誠正欲轉(zhuǎn)身離開,吳立德卻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冰冷地說:“保密協(xié)議?!?/br>
    “什麼?”李言誠以為自己聽錯。

    “如果做不成自己人的話,我會請你簽一份保密協(xié)議,同時禁止你接近我太太,還有將來我的兒子一百米的范圍內(nèi)?!眳橇⒌吕淅涞卣f,“她可是我一生的最愛,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白雪公主。”

    逃離吳立德后,李言誠想要立刻離開醫(yī)院,卻在門外和老關(guān)柳妍碰個正著。

    “老弟,對不起,要你久等了!你要去那裡?我們在車上說?!闭f畢,雄壯的老關(guān)便把李言誠夾往車上。

    坐在極端豪華的MaybachS650內(nèi),李言誠卻如坐針氈。柳妍再次介紹過后,老關(guān)藏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朗笑道:“好!哈哈!剛才失敬了,我以為柳妍她開竅了,懂得找個肥宅來讓我高興一下,原來老弟是大作家。真的人不可不貌相!”

    不知道是心痛柳妍,還是頭痛影響,李言誠竟毫不客氣地對眼前的影業(yè)大亨說:“請你尊重一下柳妍!”

    “哦?老婆,妳沒有跟老弟講清楚嗎?還是這位老弟誤會了什麼?”老關(guān)對坐在副駕上的柳妍說。

    柳妍小聲說:“講清楚了。”

    柳妍直如封建時代婦女的態(tài)度,完全顛覆了李言誠的想象,也讓他感到非常難過。

    “講清楚?妳在前面看不見,老弟現(xiàn)在的表情似在說我逼良為娼呢!哈哈!”老關(guān)用力拍在李言誠的大腿上說,“我沒有說錯吧?”

    不待李言誠反駁,老關(guān)接著說:“老弟你有所不知,你別看她平時裝成高高在上的女強人,一躺在床上呀,越是猥瑣下流的玩法,她就越興奮。對吧,老婆?”

    “嗯。”柳妍發(fā)出微不可聞的應諾聲。她唯一的遮丑布,竟在深愛的李言誠面前慘遭撕碎。即使她的意志強如鋼鐵,也忍不住流出一行清淚。

    李言誠看到柳妍的肩膀抖擻不已,他緊握著右手的拳頭,暗地祈求上天賜他勇氣,好使他能一拳窩在老關(guān)的酒糟鼻上。

    老關(guān)一手搭在李言誠的拳頭上,哈哈大笑道:“老弟,別。留著把精力發(fā)洩在我老婆身上吧!我期待著你的表現(xiàn)哦!哈哈哈!”

    此時,老關(guān)的司機恭敬地說:“李先生,菊月亭,到了?!?/br>
    李言誠不是真的打算找李瑞芳,只是“菊月亭”附近街道比較體面,他才隨口說個地址。待老關(guān)的豪華房車駛遠,他才橫過馬路,等候下一班公車。

    他靜靜望著“菊月亭”簡樸的店面,木門忽爾敞開,一名身穿西裝,看來氣宇軒昂的男子徐徐步出,李瑞芳跟隨其后,似在恭送這位食客。

    李言誠腦海中閃過昨晚那道既高貴又yin穢的人體盛宴,使得死氣沉沉的rou根莫名躁動。

    此時,卻見西裝男和李瑞芳一同坐上計程車,絕塵而去。這才讓李言誠想起江子醬曾無意提過,有個“叔叔”在熱烈追求李瑞芳。

    “想來就是這個男人吧?”李言誠喃喃道。

    在公車上,他漫無目的地望著快速倒退的街景,慨歎著華燈背后的混沌。

    他想起馬嘉美,想起柳妍,想起林以真。

    在點點的燈光下,他依稀捕捉住什麼。

    他踢著街道上的塵土,嘗試釐清千頭萬緒。突然,前方傳來一把嬌嬈的女聲喊道:“廢物男!”

    蔡美雪不顧儀態(tài)地坐在李言誠家門前的樓梯口,露出一雙招牌美腿,還在腿根盡處點點的桃紅色。她用一雙大眼,認真看著李言誠的臉容,輕聲道:“我在新聞畫面的角落看到你了??茨氵@樣子,出事了吧?”

    她見李言誠沉默不語,便伸手掃過李言誠的手背,溫柔地說:“今晚,你需要我這個無聲女友嗎?”

    蔡美雪的柔情把李言誠本已抓在手邊的思緒,在剎那間,吹至煙消云散。

    翌日。蔡美雪的閨房。

    蔡美雪簡單地梳洗過,繞到書桌后的小書柜,在最角落的格子中,挑出一本筆記,筆記的書嵴上寫著“Estate”。她拿著筆記,靜悄悄的回到床上,一邊聆聽著李言誠的打呼聲,一邊翻閱寫滿蠅頭小字的筆記。

    她一直不能釋懷昨晚夏史妮和蕭世群設(shè)計林以真的事。那一刻,她沒有當場撕破他們的計劃,是因為單純的破壞無法把自身的利益最大化。而且,她非常的好奇,夏史妮和蕭世群二人在籌謀著什麼。如果蕭世群只是來個迷姦、拍片、威脅,夏史妮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

    昨晚,蔡美雪一邊泡浴等待著李言誠,一邊深入腦裡的記憶房間。在“夏史妮”專屬的區(qū)間中,蔡美雪的記憶似是在不知不覺間,被人挖了幾個黑洞似的。每每到了夏史妮和林以真應該有所交雜的時間,那段記憶總是空白一片。情況就如夏林二人互相并不認識一樣。

    于是,蔡美雪重新拿出夏史妮的專屬筆記,認真重溫起來。

    “美雪,妳起了?”李言誠勉強張開一隻眼睛,只看到蔡美雪傍在床頭背板,絲絹睡衣輕輕托出雙峰上乳尖的形狀。他情不自禁地伸長脖子,把嘴湊到乳尖上用力一吮。

    “呀~~唉呀~~~人家在看東西呢!”蔡美雪嬌嗔著。

    “不要看了,我現(xiàn)在元氣滿滿,這一回不會讓妳失望。”李言誠翻開被子,露出大肚腩下方,晨勃中的巨根。

    “別鬧了,我在認真看呢!”蔡美雪不禁搖頭苦笑,心想:“你這個廢物男狀態(tài)不好都已經(jīng)比普通男人強多了。”

    李言誠側(cè)過身來,用大guitou磨蹭著蔡美雪雪白的大腿,“看什麼?是外語筆記嗎?”

    “有中文、有英文、有意大利文、有精靈語?!辈堂姥┎灰詾槿坏卣f。

    “意大利文?”

    “嗯。我父母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差點要把我送到神學院去?!辈堂姥┑睦w指指向另一段蚊形小字,“這是從學來的精靈語,不過時間久了,有點忘掉語法?!?/br>
    李言誠大奇:“妳是諜報員嗎?”

    蔡美雪笑而不語,反問:“你印象中,學姊跟夏史妮二人最后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嗎?”

    李言誠停下下半身的擺動,認真回想起來:“…嗯…好像…嗯………好久沒有呢……”

    “就是嘛…”蔡美雪合起筆記,一轉(zhuǎn)話題,“你不是要閉關(guān)趕稿嗎?”

    “對。怎麼了?”李言誠的guitou又一次往嫩腿撕磨。

    “我待會託朋友幫你訂民宿,信用卡什麼的都不要用,我朋友會幫你辦好?!辈堂姥┟橹堁劭戳丝蠢钛哉\死心不息的大rou根,“得了,別像小狗一樣蹭我?!?/br>
    語聲未落,蔡美雪便像小貓一樣,把豐滿婀娜的嬌軀捲縮起來,張舌舔著李言誠頑固的guitou。

    九月二十日,星期五,下午三點。

    在人來人往的大道旁,一處因資金鏈斷裂而廢置的工地上。一輛經(jīng)過大量改裝的日系跑車,停在原來用作出入大堂的中央。車廂裡,一個英俊的男人雙手枕在后腦,享受著身上美女殷切的騎乘。

    俊男天藍色的名貴恤衫中門大開,露出健美的胸線腹肌。男人全身上下接受過巴西式除毛,光滑的下腹豎起一根擎天大柱,深深嵌進美女濕濘不堪的roudong裡。

    美女原來修剪得整齊貼服的一線陰毛,早被自己的yin汁煳成一團。標志著干練的貼身女恤拉扯得東歪西倒,胸前鈕扣全開,只留下遮掩著平坦小腹的兩門鈕扣。胸圍給強行扯下,零亂地纏在女人的胸脯下。曝露在空氣中的美乳,沾滿自身的汗水和男人的唾液,泛起一層妖媚的薄光。

    美艷動人的女人極力在促狹的車廂上下晃動。她既想滿足男人rou慾快感,同時渴望著修長優(yōu)美的rou根深深頂往花芯的盡頭。一個早已成熟的女體,如今重新學習著如何滿足男人。

    男人在女人筋疲力盡時,拋出一句短評:“還是差了一點。果然,簽了合約就開始敷衍我了?!?/br>
    說話的男人正是蕭世群,而騎在他身上的美女則是林以真。

    幾天前,星期日的傍晚,當林以真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腦裡正在猶豫是否該向未婚夫李言誠坦白一切,還是再一次亂編一些理由蒙混過去。哪知,李言誠只留下一張紙條,說要到宿蘭民宿閉關(guān)寫稿。

    林以真坐在沙發(fā)上,呆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子。對面公寓的燈亮了又熄,她才把指尖慢慢滑入陰戶中。她告訴自己,蕭世群迷姦她,這禽獸把她綁在床上,狎玩了足足一整夜。甚至當她一覺醒來,蕭世群竟再次把她壓在身下魚rou。最后,蕭世群語帶嘲笑地說:“真沒想到,妳原來這樣難以滿足的……”

    林以真把手指當作是李言誠的roubang,快速抽插起來。她努力告訴自己,她還是深愛著未婚夫的。只是,此時此刻,她的手指更加像蕭世群那根畢直好看的rou根,使蕭世群的聲音再一次鑽入她的腦海。

    “……我真的很喜歡妳求我插妳的樣子,怎麼說呢……我從來沒遇過像妳這樣,又yin蕩,又耐cao的女人?!?/br>
    記憶倒灌,林以真分不清自己到底身處哪裡,是薇閣的大床,是家中的沙發(fā),還是跑車的座椅上?

    林以真只能感到男人的rou根仍然在她的rou壺深處挺立著,她的每一下動作都讓rou根攪動著她酥麻的roudong。這種屈辱又興奮的感覺,就像薇閣的那夜,蕭世群的rou莖持續(xù)挺進她的yindao一樣。

    迷藥的藥效早已被時間沖澹,林以真只馀下滿身的狂喜攪和著混沌的思緒。

    黑色的綁帶依舊盤纏著她的手腕,每當狂喜之際,她總會自然而然地反握住帶索。她清晰地聽到自己愉悅的吶喊,一句句失控的yin聲浪語不斷鼓勵著化身yin獸的蕭世群,放肆地佔有自己。

    “呀~呀~呀啊~~~不要哦~~”“到了!到底了!啊~我~~啊~~~要死了~~”“不要~停哦~深一點~啊呀!”

    林以真最自信自傲的修長美腿,有如白蛇一樣,盤纏在蕭世群結(jié)實的腰板上。大腿根分開至極限,讓男根盡情地深入roudong深處,讓guitou粗暴地撞入zigong。

    洩過一波jingye的蕭世群,rou根正處于最巔峰的狀態(tài)。他一雙強而有力的雙臂一直撐在床上,他的雙眼捨不得離開他朝思暮想的林以真,似是生怕一眨眼林以真就會消失得無形無蹤一樣。

    蕭世群從林以真的眼眸裡,看到了天地的變化。

    剛開始時,林以真帶著無比的鄙視怒瞪著他,但藥效之下,林以真卻又露出勾魂攝魄的眼神。蕭世群妒忌著那個叫李言誠的胖子,竟可佔有著林以真的身心,他把一輩子的怨忿如潮水般發(fā)洩在林以真身上。失去理智的他無法分辨林以真的哀求,他只知要一鼓作氣得到林以真。

    此刻,他終于感覺到林以真對他的渴求。一個女人對男人最原始的渴求。

    天地間,只有他和林以真二人,雙方的下身互相緊貼著,男人的rou根完全填滿了女人的roudong。隔著安全套的roubang也能清楚感受到林以真的roudong一次又一次地抽搐痙攣,噴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

    那個瘋狂的晚上,林以真一直握著綁在手腕的紐帶,和蕭世群通宵達旦地zuoai,直至兩人同時一動不動地昏睡過去。

    只是一晚的時間,蕭世群以暴虐的愛意,不知疲倦的體力,不懂衰歇的rou莖,使林以真用身體記住了自己的rou根。

    只是一天的時間,林以真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失陷在持續(xù)不斷的慾海之中,她再也分不清自己渴求著誰的rou莖。

    在李言誠閉關(guān)創(chuàng)作的幾天裡。林以真在每一個早上,每一個中午,每一個晚上,都闢出一點點的時間,回味著與蕭世群的狂喜。

    什麼合約,什麼迷姦,通通都是借口,只有身體對悅樂的渴求,才是唯一的真實。

    “Cy,告訴我,我要怎樣做才可滿足你?!绷忠哉鏆獯貑?。

    “滿足我?好。脫掉妳的衣服?!?/br>
    林以真不安地望向四周,最后才脫下白色女恤和胸圍,但她始終不習慣在這半開放的公眾地方坦胸露背,于是不自覺地雙手環(huán)抱胸前。

    蕭世群揚起嘴角:“遮住妳的rufang干嘛?妳的roudong還套著我的jiba哩!”

    林以真劇烈運動過的紅臉竟還能再抹上一道緋紅。

    “來,吻我?!笔捠廊旱氖忠琅f枕在腦后,等待著林以真的吻。

    林以真慢慢俯身下去,似怕太大的動作會讓rouxue中的rou根滑出。她的乳尖率先降落在蕭世群的胸膛上,一陣刺激讓全身一陣酥麻。接著,她的紅唇也輕輕地觸碰在蕭世群的薄唇上,四瓣唇片接合的一刻,林以真竟主動伸出小舌,鑽進蕭世群的口腔裡,纏上他的舌頭。

    二人唇舌相交得難捨難分之際,蕭世群抽出雙手,用力托起林以真的屁股,硬拉她離開他的rou根。

    “呀~~”林以真發(fā)出無比失落的嬌嗔。

    “我不想用套。”蕭世群冷冰地說,“妳跟男人同居這麼久,不是打針就是吃藥避孕吧?”

    “嗯?怎樣?我最后談來兩倍的資金,現(xiàn)在加碼也很合理嘛?”蕭世群見林以真避而不答,便步步進逼,“反正是最后一次,讓我洩了,你就可以回家,做妳的好老婆去?!?/br>
    林以真并不是怕意外懷孕而猶豫,而是過去,只有李言誠能在她的身體裡留下jingye。那顆避孕套正正是她刻下最后的堡壘,一道區(qū)別未婚夫和性伴侶的防線。

    不過,理智只在林以真的腦裡運作,她的手早已不顧廉恥地,穿過胯下,伸到蕭世群的rou莖上,拔去避孕套。然后,二人同時一動不動。

    “妳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蕭世群看進林以真的明眸裡,“就像之前一樣,想要的話,就要說出來。”

    林以真的頭低得不能再低,小聲說:“cao我?!?/br>
    “啥?我聽不見?!?/br>
    林以真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快來上我吧!”

    蕭世群搖搖頭微笑道:“那晚妳不是這樣求我的哦!”

    林以真瞬間憶起薇閣的晚上,面對蕭世群同樣的要求,正奔往高潮的林以真放下最后一點羞恥心,在這個男人面前,用力張開一對修長的玉腿,曝露出cao弄至半張半合的陰戶,高聲呼喊出內(nèi)心深處的渴求。

    “求求你…用力…用力地…cao我……cao死我吧!”

    林以真在車廂內(nèi)呼喊出同一句話。

    “好!”蕭世群得意地應諾,他一手抄起自己的roubang,一手像百足一樣無情地扒開林以真的rou唇,用力往上一頂,同時敲開林以真的zigong和她的內(nèi)心。

    蕭世群毫無節(jié)制地佔有了林以真,nongnong的jingye灌滿她的zigong,然后又用手指和roubang擠出滿溢的濁精。他先后三次洩出濃液,直至第四次洩出稀液來,他才心滿意足地離開因過度高潮而失神的林以真。

    車廂中歷久不衰的腥臊味,不斷提醒著林以真,過去數(shù)小時的瘋狂。甚至,只是簡單地把手臂枕在車門上,她也能憶起蕭世群如何把她強行拉出車廂,她又如何攀著車門,在大樓工地中央被蕭世群狂抽勐插。

    在高潮的暴風中平靜下來的林以真告訴自己,這只是為了公司的資金鏈,只是補償臨時加大的合約金。也許,是因為這個星期李言誠都不在家,她無處發(fā)洩過剩的性慾。也可能是被蕭世群迷姦以后,一錯情慾的錯亂。

    林以真不住嘗試為今天的主動,找出一個讓自己信服的理由。

    “到了?!笔捠廊豪淅涞?,“回去你未婚夫身邊吧。”

    林以真拖著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走上樓梯。她的雙腿每動一下,胯間的rou壺便憶起方才性器之間激情的碰撞。

    她開了門,摸黑走到窗邊,探頭往下看去。蕭世群似是早已料定她會偷看一樣,瀟灑地靠在車門邊,叼著根煙,昂首望向林以真的窗戶。

    林以真滑過手機屏幕,幾個未婚夫李言誠的未接來電,然后是三個短訊說,“剛剛完成學校寫作班,要吃個下午茶嗎?”“在忙嗎?過去幾天在民宿寫作順利,我想在那邊再過一個週末,現(xiàn)在回家那幾套衣服,要一起吃晚飯嗎?”“蔡美雪說妳在外面開會,我不等你了,晚點給妳打電話?!?/br>
    “李言誠,你快回來吧!我需要你!我真的很需要你!”林以真的心裡吶喊著。

    林以真再往窗外看去,蕭世群吸完最后一口煙,用手心擦了擦車蓋的灰土,然后慢慢走回駕座那邊,眼看就要登上跑車。

    林以真默默地按下快捷鍵,柔聲地說:“Cy……”

    九月二十一日,星期六,下午。京海市,某咖啡廳。

    “這兩天我不過來了?!?/br>
    電話另一端的李言誠大失所望地說:“啊……妳不過來嗎?我以為……”

    蔡美雪甜笑道:“以為什麼?我可清楚記得有個大變態(tài),寧可陪著人妻跑去醫(yī)院,也要丟下我一個人傻乎乎地浸在泡浴裡。我就那麼記仇,怎著?”

    知道李言誠一時語塞,蔡美雪樂得不可開交,“好啦,我有點非常重要的事要辦。你好好的寫劇本,乖乖的話,沒準可以和我裸聊??!”

    他們又調(diào)情了幾句,蔡美雪再一次提醒李言誠:“對了!記得別用你的信用卡。民宿裡的消費都掛到我朋友身上就好,我會付他錢?!?/br>
    蔡美雪甜絲絲地收起手機,呷了一口咖啡。

    一直坐在蔡美雪對面的男人打破沉默:“小雪姐,最近改吃文青了?”

    “要你管?”蔡美雪不以為然地說。

    “怎麼啦,好歹我也服侍過小雪姐,就透露一下嘛!”男人揚了眉說,“人夫?”

    “少廢話。這個拿著?!辈堂姥┌褍煞菸蔫穹旁谧郎?,“我已經(jīng)歸納了一部分的資料,剩馀的,靠你了?!?/br>
    男人一邊翻開文桉,一邊摸著下巴的山羊鬚,由衷地讚嘆:“小雪姐,妳真是神人呀!比我的拍檔們做得更好。不如妳加入我的財金頻道吧,我保證——”

    “免了?!辈堂姥┰龠纫豢诳Х?,“我怕哪天突然給人往我臉上劃兩道?!?/br>
    男人下意識摸摸左前臂上的傷疤,朗聲笑說:“但我確是拯救了那班股民哦!”

    “得了吧!更多人因為你的爆料,輸?shù)袅思耶??!?/br>
    “兩害取其輕嘛。不過,妳之前沒有說要查兩個桉子?!蹦腥撕仙衔募?,俯身向前,特意敲敲后面那份文桉,小聲地說,“而且這個,難哦,要加碼?!?/br>
    蔡美雪似是早已猜到男人的心意:“加多少?”

    “預支的不變。事成后,陪我兩個禮拜?!?/br>
    蔡美雪同樣俯身向前,露出領(lǐng)口內(nèi)的無限春光:“要老婆起飛才能找我預支前期的男人,你哪兒來的兩星期呢?”

    “我接受分期付款的!哈哈哈哈!”

    “嘖!”蔡美雪拿起手袋,站了起來,“走吧,死色鬼!”

    當蔡美雪與男人離開不久,掛在咖啡廳牆上的電視機,播出一節(jié)特別新聞報導。

    “高發(fā)才市長延至今日中午,終告不治?!薄案甙l(fā)才市長在上星期那起意外中,誘發(fā)心臟病,多位心臟科名醫(yī)先后到京海市診斷?!薄叭匀簧泶毫σ碌拿麖N施基,突然出現(xiàn)在醫(yī)院大堂,跪在地上放聲痛哭?!薄皡橇⒌赂笔虚L一直在病房守候,至今未有現(xiàn)身?!薄巴饨珙A期,行政院將會于日內(nèi)依例啟動補選程序,而吳立德副市長將會宣布參加補選?!?/br>
    同日,京海市醫(yī)院。

    吳立德把本來陪伴著蔡夫人的馬嘉美拉到家屬休息室,神情肅穆地說:“嘉美,從現(xiàn)在起,我的選舉工程已經(jīng)開始了。妳要有心理準備,像上次一樣,二十四小時都會有狗仔隊跟著妳。所以,那個計劃……要延遲了。”

    他們夫妻間眼下只有一個計劃,馬嘉美自然心領(lǐng)神會。她垂下頭來,以微不可察的力道輕嘆口氣。

    不過,這小小的動作,吳立德還是看在眼裡,他臉色一沉:“怎麼了?很失望嗎?”

    “沒有?!瘪R嘉美一如以往,柔聲地回答丈夫的問題。

    吳立德沉聲道:“妳最好給我老實點。什麼不能接受隨便一個男人的jingzi!什麼優(yōu)秀文學基因!哼!你是我的女人,我也可以不接受……不接受……”

    吳立德看見馬嘉美抖瑟的肩膊,一時不忍說下去。畢竟,人工受孕的想法是他自己提出的,而目的就是建立一個選民喜歡的健康家庭形象。只是,吳立德非常介懷馬嘉美指定的人選,那個體重失控的大胖子李言誠。

    他當然明白相比來路不明的捐精者,馬嘉美更能接受偶像李言誠的捐精??墒?,吳立德卻不能自制地生出一個又一個非常可怕的畫面。那個大胖子用肚腩壓開自己深愛妻子的雙腿,毫不客氣地揉搓著妻子的吊鐘巨乳,最后把roubang插進愛妻的xiaoxue裡瘋狂交媾。

    所以,吳立德要暫緩這個“借種”計劃,好讓自己心無旁貸地應付這場重要的選舉。

    想到這裡,吳立德才輕輕摟住馬嘉美的肩頭,深情地說:“好了,我們回家再說。妳回去陪著蔡夫人,他們的支持對我很重要?!?/br>
    【第十一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