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像面前zuoai,被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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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歲跪坐在佛像前,閉著眼睛,正在祈愿。 前幾天,皇后便一直說要來靈山寺里跪拜。樂天帝不想陪著皇后,便派了席歲過來。 席歲與皇后的關(guān)系關(guān)系很不錯,皇后本是武將出生,為當今將軍的女兒。多年前也曾在戰(zhàn)場上,英姿颯爽??墒呛髞硭c樂天帝相遇,陰差陽錯之下,她成了樂天帝的妃子。 皇后因為是阿爾法,無法生育,只能將其他嬪妃的孩子義稔,作為膝下子嗣。 樂天帝是一個變心非??斓娜耍m然他在朝廷上是明君,可是在感情上,他卻是個風流浪子?;屎竽昀仙ヒ院?,他就不再理會皇后了,也很少去看望皇后,自從有了麗妃以后,他見皇后的次數(shù)就更加少了。 不過皇后畢竟是皇后。樂天帝再怎么不理會皇后,他總得做做表面功夫。因此每到初一時,他都會派席歲去陪著皇后,用來表示自己的心意。 皇后曾經(jīng)也因為這件事情傷心過,后來她就看開了,也不在管理后宮的爭斗,每天就是作詩,作畫,讀書以及念經(jīng)。 皇后這次執(zhí)意出宮,是因為義稔的事情。她想到義稔也該成年了,應該也懂得一些男女之事和指派婚配了。于是她為義稔派了幾個歐米伽,各種類型的都有。 那天席穗撞見的那群男男女女,就是皇后指派的。 可是義稔站不起來,作為一個特級的阿爾法他站不起來?;屎鬄榇耸率謸鷳n,她本以為自己膝下的孩子成了太子,自己背后又有娘家支撐著。自己的位置會十分的穩(wěn)固,可是沒有想到。義稔卻無法生育。于是他決定來這靈山寺來,乞求上天的保佑。 這次皇后帶了義稔,還有他的侄子左瀾一同來往靈山寺。 這靈山寺上有非常多的竹子,整個寺廟都淹沒在竹林中了,遠遠望去,一片翠綠。十分幽靜。 席歲陪著皇后到了大殿中跪拜佛像,皇后祭拜完,就要去拜訪寺廟中的方丈,也沒有帶上下人,只是帶了義稔和左瀾一同前往。 七歲閑來無事,覺得自己最近的運氣不太好,也應該祭拜一下大佛,保佑一下自己,于是他跪在蒲團上,誠心地燒香,雙手合十。心里默默祈禱自己能夠在一年之后順利出宮回家。 他還沒有祈禱完,就感覺到一雙大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席歲嚇得一個激靈,還以為有殺手,他轉(zhuǎn)過頭一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義稔。 義稔今天依舊是一身的紅色。他扎了一個高云髻。上面插著一根簪子,簪子上是金黃的鳳凰,那鳳凰肆意地展著翅,頗有義稔自己的風格。 從整體看去,義稔白膚烏發(fā),紅衣飄飄,和這莊嚴的佛堂格格不入。 席歲有些看呆了。 倘若義稔不是太子,那么僅憑他的長相,他估計早已是某個達官貴人家的禁臠了,被日日夜夜壓在身下,承受無盡的疼愛。 義稔不知道他的那些心思。見習歲盯著他的臉出神,有些好笑,他將席歲順勢推倒在樂蒲團之上,那蒲團很大,很軟,席歲倒在上面,也沒有什么聲響。 席歲被推倒在了蒲團上,還有些呆滯,他反應過來,義稔前幾天才粗暴的弄過他的后庭,他現(xiàn)在看見義稔感覺自己的后庭好像又在隱隱作痛了。 四下空無一人,席歲又沒有地方呼救,他也打不過義稔,身份上也比不過他。想到自己還是逃不過這樣的命運,于是席歲放棄了掙扎。 席歲的衣服很快就被脫光了?,F(xiàn)在是冬天,雖然佛堂里面燒著炭火,但依舊還是很冷,席歲被冷氣激得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的手肘也到蒲團外面,貼在了地板上。地板上的冷氣順著席歲的手肘傳到了全身,這讓他不禁有些顫抖了起來。 義稔注意到了席歲的顫抖,于是又把他頭前的蒲團拿過來,墊在了他的身旁。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體溫暖著席歲。 “席公公,你好冷啊?!绷x稔這樣說這,卻一刻不停地扒著席歲的褲子,手一直在席歲的小rou芽處摩擦。 盡管席歲已經(jīng)去勢很久了,但是他的小rou芽上還要會有一些感覺。席歲被這樣愛撫著,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義稔見狀玩心大起,于是將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席歲身上,他自己低下頭去,含住了那小rou芽。 席歲的上半身是義稔的衣服,上面還有一種不知名的香味,席歲覺得非常好聞,就多聞了一些。 他感覺自己身下的小rou芽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低頭一看,就看見了義稔的頭在他的下身處,紅唇含著他的小rou芽,一雙桃花眼往上盯著他,眼尾微紅,再往下還能看見他粉嫩的舌頭在rou芽上打轉(zhuǎn),將rou芽弄得濕噠噠的。 一個大美人為人口,想必是誰都忍不住的。 席歲支起上半身,撐著手肘想要往后退,他覺得自己被這幅畫面沖擊到了,需要射的欲望非常強烈,可是他害怕把尿射在義稔的口中。 義稔感覺席歲想要往后退,抓住他的屁股,將他拖了回來。 席歲快哭出來了,他一方面被快感弄得要神志不清了,一方面又強忍著不能射,在這種雙重折磨下,席歲高潮了。 在短暫的空白期過去以后,席歲連忙低頭看向義稔,他的口中空無一物,什么都沒有。 義稔猜到了席歲在擔心什么,舌頭伸了上來,吻住了席歲,讓他品嘗自己的小rou芽的的味道。 那股香味更加濃郁了。 難道是阿爾法的香味嗎?席歲想。他作為一個貝塔,本來應該是聞不到阿爾法的氣味的。 義稔一邊吻他,一邊緩慢地開拓著他的后庭。 待開拓得差不多了,就緩慢地進入了他。 這次義稔比上次有技巧多了,他沒有只顧及自己,而是先讓席歲舒服了,自己再慢慢地加快速度。 席歲被一頂一頂?shù)模吹搅松厦娴姆鹣?,那威嚴的佛像本來應該是略微往下看的,可是往席歲的角度看去,那佛像就是在盯著他,眼里不再是慈悲,而是充滿了譏諷。 席公公被嚇萎了。 義稔感受到了席歲的萎靡,順著席歲的視線看過去,頓時明白了席歲在看些什么,于是用手遮住了席歲的眼睛,柔聲說:“不要看?!?/br> 席歲的眼睛看不見了,身體變得敏感起來,他感到義稔那巨大的性器在他身上進進出出的,不斷撞擊著他的敏感點,這讓他又xiele幾回,當然什么都沒有。 席歲的眼睛處被綁上了腰帶,他什么也看不見,他感覺自己被翻了過來,義稔的速度越來越快,然后,席歲的脖子上便被義稔咬了。 義稔咬得非??酥?,沒怎么重咬席歲,他想標記席歲,在席歲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但是他想到會被別的阿爾法聞出來,就沒有重咬了。 席歲手忙腳亂地推開義稔,摸向自己的后頸,還好只有兩個牙印,沒有出血。萬一被留下氣味,再被皇后發(fā)覺那就糟糕了。 義稔為席歲穿好了衣服,隨著他一同走了出去。 到了岔路口,義稔就要和席歲分別了,他站在岔路口,一身紅色在竹林里面是那么惹眼,他說:“席公公,來日方長~”那尾音故意拖得很長,顯然是話里有話。 席歲告別了義稔,打算回到自己的住處。他慢吞吞地走在路上,四周是高大的竹林,路兩邊是足有一個高矮竹,那矮竹生得雜亂無章,密密麻麻地將小路和竹林分開了。 席歲走著走著,聽到了一點異響,起初他以為是什么小動物,沒想到那響聲一直在變大,還朝著他的方向來了。 席歲警惕了起來,站在原地扒開竹子看了一下,這一看他就嚇了一跳,那里面出現(xiàn)了一雙腳,腳的旁邊還有已經(jīng)出鞘的劍。 這次是真的遇見了刺客! 席歲跑了起來,他可不想那么快就死掉,他還有美好的養(yǎng)老生活等著他去實現(xiàn)呢。 可是他剛剛才被狠狠疼愛,又怎么能跑得快呢? 席歲還沒有跑兩步,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席歲的另外一條手臂向后掄去,還沒有打到就被對方抓住了。 “席公公,你這是做什么?”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席歲睜開眼睛,對象是將軍之子——左瀾。 左瀾生得劍眉星目的,他扎著高馬尾,馬尾上插著一根淺藍色的翠云簪,穿著藍色的貼里,腰間別著一柄短劍,如果再長開一些,定是一個翩翩少年,可惜他年紀還尚小,還顯得有些稚嫩。 席歲看向左瀾拿著的劍,他的劍上還有幾片竹葉和一點竹汁,旁邊是一個缺口,想來左瀾剛才是想要從竹林里面穿過了,到小路上。 不過,左瀾不是被叫去陪皇后了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左瀾把劍擦干凈,收了起來,笑瞇瞇地看著席歲,席歲感覺他不懷好意,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 左瀾馬上貼了上來,看著席歲,說:“席公公,剛才你和義稔哥哥在大廳里做什么好玩的事情呀?” “轟”地一聲,席歲的腦子炸開,一片空白,他剛剛和義稔在佛堂里面做,然后被左瀾看見了? 不不不,左瀾是將軍之子,將軍素來把他保護得非常好,沒準他不知道這種事情呢? 席歲覺得自己應該先試探一下,于是說:“灑家和太子殿下在佛堂里面打架呢。左公子呢?跟著灑家做甚?” “打架啊。”左瀾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過了一會,他說:“那我也想和席公公打架。” 席歲覺得自己苦不堪言,現(xiàn)在外面那么冷,他年紀又大了,這寒風非常大,冷得他直打哆嗦。 不過左瀾好像很好糊弄,席歲決定繼續(xù)糊弄到底,說:“左公子,灑家現(xiàn)在還有事情,左公子如果想和灑家比武,那下次吧 ” 說完不等左瀾回答,就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