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羅場進行時,用花灑把自己弄到發(fā)q
“糖糖,糖糖你干嘛呀!……別鬧了……”被撲到床上的黑發(fā)青年身型瘦削,被折騰到睡衣大敞,眼鏡也快要從鼻尖上掉下來了,不用費勁就能瞧見他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 “別啊……哈哈哈哈,我怕癢……”蓋在他身上的那人比他高出一截,頂著一腦袋張揚的白發(fā),身材精壯卻并不夸張,大剌剌地露在背心之外的手臂線條尤其漂亮,再配上他健康的小麥色膚色,他壓在瘦弱的睡衣青年身上的時候簡直就像只矯捷的黑豹。 “小楠……我就是……我就是想跟你做咱倆那天做的事……” “啊……”隔著一層鏡片,方楠瞪大了一雙水潤潤的兔子眼,似是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就是……涂鷹那個王八蛋不在家,你被人灌醉了酒那天……” “那天……”大概是終于回過神兒來了,方楠白凈清秀的臉蛋一下子漲得爆紅,“對不起啊糖糖,我那天喝醉了……” “沒關系沒關系,你不用跟我道歉。”唐釉甚至無不惡劣地想,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讓方楠無時無刻都是醉著的,只有在醉酒的時候,方楠才會那么坦誠,那么熱情,他的眼里也才會只看著自己一個人,就像是……自己是他的天,是他全部的倚靠一樣,“那我們?……” “抱歉糖糖……我們那天那樣是不對的,更不應該繼續(xù)下去了。” “可是我……” “我先出去了,殿下馬上要回來了,晚餐還沒準備好呢!”方楠急匆匆地打斷了他的話,出門的時候甚至踉蹌了一下,像是防著他說出什么更不中聽的話來。 結果一直到吃晚飯的點,方楠都有意識地躲著他走,就算是撞上了也會行色匆匆地從他身邊繞過去。就好像只要他這樣做了,他倆之間曾經發(fā)生過的事就能一筆勾銷了似的。 “我回來了?!蓖窥椈貋淼脛倓偤?。他一進門,就有仆人順從地接過了主人的外套拿去掛好,帝國辰星軍團軍團長、同時也是帝國的三皇子涂鷹,則一邊挽袖口一邊往屋里走,“好香呀,寶貝兒這是做了什么好吃的?” “沒準備啥,就炒了幾個家常菜?!狈介€沒來得及把圍裙解掉,就被人從背后抱了個滿懷。抱他的這人身材高大,身板還格外健碩,方楠后背枕著的胸口都是硬梆梆的,簡直給了他莫大的安全感,“我廚藝不精,你還整天打趣我……” “哪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br> “騙子……” “嘭!”嘭的一聲后,隨后又是刺啦一聲脆響,涂鷹喜歡的杯子之一便成了一地玻璃碎片。 “對不起啊,我手滑沒拿穩(wěn)。” “夫人您別動!小心被玻璃拉了腳,我們來清理就行。” 于是唐釉就被迫在原地雕像似的站了半天,期間還要忍受廚房里膩膩歪歪的那兩人飽含深意的探究目光,他表面上裝作不以為意,內心里卻涌起了一股報復般的暢快和暗喜。 那邊兩人大概也覺得這事兒掃興,涂鷹悻悻地松開了懷抱,方楠則把剩下來的菜一一端上了桌,下人又拿來了碗筷擺上,三人俱是食不知味地吃起了這一頓飯。 “那個我?guī)湍銌栠^了,你這個情況,想上前線是不可能的,任何一個兵團都不會收你,”涂鷹先把丑話說在了前頭,果不其然看到唐釉攥緊了拳頭,額頭上青筋直跳就像是要突然暴起和自己干架,“所以我在第一軍校里幫你謀了個教官的工作,你要是想去我就幫你去打個招呼?!?/br> “謝了?!碧朴噪m然暴躁,但還沒那么不識好歹,他知道涂鷹能為自己做成這樣也一定費了不少心思。 “糖糖,你嘗嘗這個,你最喜歡的排骨?!笨次堇锏臍夥站徍土艘恍介K于偷偷地松了口氣,張羅著給唐釉夾他喜歡的糖醋排骨。 他倆這么一打岔,唐釉就算是有再大的火氣也發(fā)不出來了,甚至從心底涌起了一絲小小的內疚。為他總在這個家里沒事也要挑事,小楠和這家伙應該都覺得自己很麻煩吧。 按照他們三人之前的約定,今天晚上是屬于涂鷹和唐釉的。因此晚餐后方楠就挑了個合適的機會回了自己房間,沒橫在兩人之間打擾他倆今晚的親密時光。 “你先回屋吧,我去趟書房?!币膊皇钦嬗惺裁匆o的軍務要辦,只不過涂鷹知道唐釉有點排斥和自己的這檔子事兒,和自己呆時間久了他就會不自在,所以找個借口先和他分開,等要睡覺的時候再回屋去。 唐釉也知道他的意思,回主臥之后就去洗了個澡,換洗的衣物是下人剛剛從他屋里拿過來的。帝國奉行的是一夫二妻制,和大部分帝國雄性一樣,涂鷹有他和方楠兩個法定配偶。 或者說,只有方楠是涂鷹親自求娶進門的,而他則是因為一些不為人說的詭秘心思,用自己家里的權勢給三皇子施壓加利誘,主動貼上來的。 唐釉身上多少也有些軍部世家給他造成的影響,他極快地沖了個戰(zhàn)斗澡,爽快地沖去了因為鍛煉弄出的一身汗。直到花灑噴出的水沖到他下體的時候他才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他竟然真的認認真真地把底下搓洗了一遍,特別是藏在yinnang下面的那條窄窄的rou縫。 他原先是處子的時候這里還是粉嫩嫩的,現在被cao多了之后花唇都成了比較艷的紅色,而且似乎是天生yinchun就比較肥厚的緣故,隔著內褲都能描摹出他花xue的形狀。再加上唐釉是天生的白虎,下體光潔沒有體毛,蜜色肌膚中間還藏著一道這么sao的rou縫,只要是個功能正常的男人都會把持不住,可惜唐釉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還在奇怪涂鷹怎么對著他這個又糙又硬的大老爺們都能發(fā)情呢。 唐釉打小就沒有身為雌性的自覺,他的父輩兄長都是軍人,他作為這一輩唯一的雙性體,也早早地就跟著鍛煉習武,等他母父察覺出不對的時候,他一點就炸的火爆性格和一拳一個的高武力值已經徹底掰不過來了。 那之后,他家人還把他送到了專門培養(yǎng)雌性的學校以作補救,沒想到唐釉在學校里混得風生水起,成了同學口中能以一打十,男友力十足的校園男神,性格倒是一點兒也沒變,反而比以前更愛強出頭了,家里人實在是沒辦法,也就這么隨他去了。 要說平時唐釉肯定是不愿意碰自己身下多出來的這朵小花的。他發(fā)覺自己喜歡上方楠之后,最恨的就是自己生錯了性別,以至于連爭取的權利都沒有,直接就被KO出局了。因而唐釉對這條小縫的態(tài)度就是不碰不在意,直接當它不存在,平時洗澡也是拿水沖一沖就當是洗過了,雖說是自己身上長出來的,恐怕涂鷹對這里的了解程度都比他自己要深。 今天突發(fā)奇想拿手指翻開蓋住xue口的rou瓣去搓洗里面,哪知道才拿兩指把雌xue撐開,花灑里噴出的水流沖上去的瞬間他就打了個哆嗦,腿一軟差點沒摔跤。 什么呀,這感覺好奇怪…… 麻酥酥的,又意外的有點舒服……唐釉忍不住又抓著花灑對準自己光裸的陰部沖了一會兒,guntang的熱水噗噗地沖擊著暴露在空氣中的yindao最淺處的貝rou,脆弱的內壁經不起這么高的水溫這么長時間的沖刷,很快就被燙得有點痛了,或者應該說是又痛又爽,熱水的沖刷甚至還讓他有種膀胱爆炸想要尿尿的感覺。 不行,這樣沖不到里面,明明里面才是最癢最難受的……要是那混蛋在這兒就好了,他那根臭烘烘的玩意兒雖然丑了點,但是好用得很,完全勃起的時候一只手都握不住,而且可以頂到最里面的芯子…… 唔!……好想要,好想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