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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壓寨夫人在線閱讀 - 第五十四章 路途中

第五十四章 路途中

    兩天后,兩人收拾好出發(fā)的行囊,辭別易長風(fēng)夫婦,踏上進京的道路。

    烏梁寨距京城路途遙遠,騎馬大概需要十多天,先前單益進京打聽秘藥的消息,往返就用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易清塵被嚴富買下后,一直被裝在箱中算不清日子,只知道是過去很久很久,中途被人喂過些水和吃食,渾渾噩噩地直到遇見梁雁行。

    兩人緩緩走在林間路上,梁雁行似是不著急的樣子,騎著逐日晃晃悠悠地陪在易清塵身側(cè)。

    “你之前說過的那幾位熟人,究竟是誰?”易清塵問道。

    “江湖上結(jié)識的幾位朋友,”梁雁行揪下一片樹葉,放在嘴里吹出調(diào)子,獻寶似的把葉子遞給易清塵,“夫人會不會?”

    易清塵接過葉子含在嘴里,憋得滿臉通紅也吹不出聲響,只好還給他。

    “這江湖上門派眾多,耍刀的用槍的,劍宗門派比比皆是,出門闖蕩,遇上對手應(yīng)當(dāng)報上自家門號,你兄長用的刀法就是出自文山斬刀門,文山在云州以西,斬刀門門主常年閉關(guān),據(jù)說與朝中影衛(wèi)有很親密的聯(lián)系,其門下弟子大部分出山后,在各地官府當(dāng)差,”梁雁行將葉子插在逐日的鬃毛里,“大舅哥大概也會像他的師兄們一樣,跟隨你的父親在官府擔(dān)任個一官半職?!?/br>
    “我確實隱約聽說過兄長當(dāng)年去的地方就叫文山……”易清塵不解地問,“可這和你去京城見的故友有什么關(guān)系?”

    “夫人想沒想過,我練的是哪個門派的功夫?”

    “未曾想過,只知道你出手狠厲,變化頗多,我在練武場見過你與單益對打,單益總說你耍賴?!?/br>
    “哈哈哈……”梁雁行笑著扯緊韁繩,“當(dāng)年父親廣結(jié)朋友,我跟了好幾位師父習(xí)武,這在江湖上是非常不成體統(tǒng)的事。有幾個門派的人不服,跑到烏梁山來討說法,我父親便說待我年滿十六便讓我出山,去各門派與其弟子切磋,若是能贏便承認我的身份,若是輸了便從此不用他門派的武功?!?/br>
    “那你贏了嗎?”

    梁雁行倨傲地看向他:“當(dāng)然?!?/br>
    “我十六歲出門闖蕩,三年后回到山寨,協(xié)助父親管理山寨的大小事務(wù),直至父親病故。當(dāng)時一路上結(jié)識不少朋友,其中有一位鍛刀師,我腰上這把刀便是他鍛成贈予我的,”梁雁行拍了拍腰側(cè)掛著的長刀,“此刀名為宵魄,是我最愛的一把刀,年少時走南闖北帶的就是它?!?/br>
    易清塵將目光移向梁雁行的腰側(cè),見他腰間掛著的長刀刀身略彎,與常見的長刃有所區(qū)別:“確實少見。”

    “之前聽說你要跟隨聶姑姑學(xué)習(xí)劍法,就想著為你配一把好劍,于是寫信告訴他,讓他幫我鍛劍,正巧他手中有一塊好料,就答應(yīng)了,前些日子回信說劍已經(jīng)鍛成,告訴我這些日子有空便去取?!?/br>
    “我想著夫人一直在山上,時間長了也會煩悶,就提前處理了事務(wù),打算帶你去京城逛一逛?!?/br>
    “原來你之前口中的秘密是這個,”易清塵笑著看他,“我現(xiàn)在練得還不成氣候,怕是還配不上那柄好劍?!?/br>
    “夫人聰慧,又勤學(xué)苦練,自然會配上那柄劍?!?/br>
    “那我可要更加努力?!?/br>
    易清塵說著輕蹬馬腹,騎著玄云沖到前方,梁雁行快馬加鞭緊隨其后,兩人你追我趕,直至出了山林。

    遂川以南多村落,正午時分,烈日炎炎似火燒,兩人途徑一片田地,決定休息片刻。

    梁雁行將馬栓在溪流邊的樹下,易清塵坐在石頭上吹著涼風(fēng),沒過多久,幾個農(nóng)夫扛著鋤頭走了過來。

    那幾個農(nóng)夫皆身著粗麻衣,走在前面的老伯手里提著一個壇子,見樹下的石頭上有人,便問道:“這位公子,來此處歇腳?”

    易清塵回眸望去,見那幾個人似是剛從田地里回來,連忙讓開:“打擾你們休息了,真是抱歉?!?/br>
    “不打緊,公子在這好生歇著,這兒的樹蔭涼快,”老伯豪爽地坐下,從懷中掏出幾只陶碗,拎起壇子掏出一碗清酒,遞給易清塵,“請。”

    “謝老伯的好意,只是在下素不飲酒,接下來還要繼續(xù)趕路?!?/br>
    “難道公子是受戒的?既然如此,老朽就不和你客氣了。”老伯也不多勸,見易清塵婉言拒絕,轉(zhuǎn)身為同行的農(nóng)夫倒上酒,從背來的包裹里翻出干糧咸菜分好,圍坐在一起吃了起來。

    梁雁行回到樹下,發(fā)現(xiàn)石頭上多了幾個人,那幾位農(nóng)夫見梁雁行走來,看那穿著打扮,知道是身邊這俊俏公子的朋友,便招呼道:“少俠要不要來碗酒喝?”

    “謝謝老伯,我這里有酒,”梁雁行舉起酒壺,走到易清塵身邊坐下。

    “老伯,為何您叫他少俠,叫我公子?”易清塵察覺到老農(nóng)夫打招呼時的稱謂差別,疑惑地問道。

    “叫少俠的,都是腰間有刀劍的人;叫公子的,都是像您這樣臉生得白凈,腰間墜玉飾的?!崩喜钢貉阈醒g的佩刀解釋道,“你看,他就有刀。”

    “老伯,您身邊這是位小劍客,未來也是腰間配武器的人?!绷貉阈写蛉さ馈?/br>
    易清塵無奈地回他:“你就別取笑我了?!?/br>
    眾人紛紛笑了起來。

    酒足飯飽后,老農(nóng)夫從腰間抽出蒲扇,脫了草鞋盤腿坐在石頭上,和身邊的人聊天。

    “你們聽說了嗎?楚縣令打算把位置交給他兒子呢?!?/br>
    “他兒子是誰?我怎么沒聽說過?!?/br>
    “我也不認識,只是可惜了易大人,我一直以為他能接替楚縣令呢?!?/br>
    “是啊,易縣丞上任后處理了好多冤案,還親自帶著人去開墾荒地,聽說前兩天他家大少爺才成親,只可惜我們沒辦法去沾沾喜氣?!?/br>
    易清塵和梁雁行不約而同地四目相對。

    易清塵問道:“老伯,易縣丞上任不到半年,您就對他如此看好?”

    “當(dāng)官的人好不好,當(dāng)?shù)乩习傩帐亲钅芸闯鰜淼?,”老農(nóng)夫搖著蒲扇,“楚縣令在遂川多年,雖不至于餓殍遍野,但也是勒著褲帶過日子,不敢奢求能夠頓頓飽腹?!?/br>
    “但易縣丞上任后就不一樣了,我們要上繳的糧食變少了,手里就能留余糧,就不至于挨餓了?!闭f罷,老農(nóng)夫轉(zhuǎn)眼又一臉憂愁,“不過聽說易縣丞和江湖上的烏梁寨有來往,據(jù)說如今的烏梁寨寨主生得青面獠牙,殺人不眨眼,這易大人萬一哪天不小心得罪那寨主,豈不是遭殃了?”

    身邊的農(nóng)夫趕緊插了一嘴:“你放心,我聽說年前易大人的女兒和烏梁寨寨主成親了,論輩分易大人還是寨主的岳父呢。”

    “對,就是,我聽說易大人的女兒貌美無比,跟天上落下來的神仙似的……”農(nóng)夫暢想著,眼神落在易清塵的身上,“若是個男兒身,肯定和這位公子一樣。”

    “對對對。”其余的人紛紛應(yīng)和道。

    易清塵強忍著笑意,捧著水壺嗆得治咳嗽。梁雁行低著頭,差點就要笑出聲音。

    ……

    等到太陽不再毒辣,農(nóng)夫們也該回到田間,兩人與農(nóng)夫們告別,騎馬繼續(xù)趕路。

    梁雁行甩了一鞭子,學(xué)著剛才農(nóng)夫的語氣道:“我聽說易大人的女兒貌美無比,跟天上落下來的神仙似的!”

    易清塵也不退讓,甩起馬鞭攆上逐日高聲道:“據(jù)說如今的烏梁寨寨主生得青面獠牙,殺人不眨眼!”

    “原來我家夫人是天上的神仙!我這青面獠牙的山中妖怪娶了個神仙在家!”梁雁行笑著躲開易清塵的鞭子,見易清塵一身月白色騎裝,烏黑長發(fā)隨風(fēng)舞動,連身下的玄云都是鬃毛茂盛,宛如一潑濃墨,“夫人這樣子真好看?!?/br>
    “真沒想到這謠言傳來傳去,最后竟能成那個樣子?!币浊鍓m嘆了一口氣。

    “我看夫人不想和那老伯解釋?!?/br>
    “只是萍水相逢,解釋也是浪費口舌,再者說比起真相,他們口中的謠言到還更加有可能性一些,”易清塵揚起一抹笑意,“你覺得他們是信你娶的夫人是貌美無比的女子,還是信你的壓寨夫人是個男兒身?”

    梁雁行哈哈大笑:“我都信,我的夫人是貌美無比的美男子!”

    “油嘴滑舌?!?/br>
    ……

    入夜后,兩人行至深山之中,梁雁行不建議深夜趕路,于是撿了些樹枝架起篝火,捉來一只野兔烤著吃。

    易清塵坐在他身邊,山中深夜微冷,四處竟是些鳥獸的叫聲,他聽覺靈敏,被那些奇怪的聲響影響得左顧右盼。

    “夫人不必擔(dān)心,山中的野獸大部分怕火,只要有火源它們就不敢靠近,”梁雁行撕下最肥美的一塊兔rou,吹了吹放到易清塵手中,“烤好了,吃吧?!?/br>
    “你說過不會下廚,卻能烤出這樣好吃的東西。”易清塵嘗了一口,驚喜道。

    “我常年在山林中奔走,自然會在這山中求生的辦法,但如果真的讓我面對廚房的那口大鍋,我就一籌莫展了?!?/br>
    兩人吃完兔子rou,梁雁行從包袱中摸出一包驅(qū)獸粉撒在四處,易清塵昏昏欲睡,等到梁雁行回來已經(jīng)開始眼皮打架。

    梁雁行讓易清塵躺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則坐靠著樹干,撫摸他的頭:“夫人。”

    “好困……”易清塵在他的腿上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喃喃道,“沒想到我深夜在深山老林中,還能如此安心?!?/br>
    “為什么?!?/br>
    “因為有你在……”

    易清塵說著說著沒了動靜,梁雁行知道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沒辦法教他單純的夫人在山林中過夜如何輪班放哨,他摸著易清塵的臉頰,微微合眼,陷入淺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