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不為人知的秘密
雨還在下,整個天空彌漫著霧氣,看起來烏蒙蒙的,既陰沉又壓抑。 高振東撐著黑色雨傘,此時他面前的豪宅已經(jīng)被警戒線拉起來,一輛輛警車在寬闊的道路上停著。同事們正在房子里進進出出。 “頭兒,這次死了三個”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高個小伙叫住高振東。 “說說情況吧?!备哒駯|跟著林俊民走入大門。 “我了解過了,死者是這家的夫妻兩人和另一個男人……”林俊民跟在高振東后面上樓。 高振東看看周圍的擺設(shè),華麗奢侈。不得不說,這家人真的十分有錢,面積如此巨大的私人別墅,還是建在這清凈的半山腰,讓他們開了幾個小時才從市區(qū)趕過來。 而二樓,三名法醫(yī)正在勘驗現(xiàn)場。高振東和林俊民換上鞋套手套,進入房間。 房間非常干凈,幾乎可以說一塵不染。 三名死者躺在床上,一女兩男,其中女死者在中間,男死者一邊一個。 兩名法醫(yī)正在拍照,床上鋪滿了白色花瓣,三具尸體赤身裸體,男死者都是側(cè)臥狀對著女死者。現(xiàn)場實在詭異,高振東一時也摸不著頭腦。 一旁的一個法醫(yī)正站窗戶邊,他正攤開手查看,高振東走上前。 “雅清,你不覺得這個兇案現(xiàn)場很熟悉么?”高振東出聲。 “對,振東,我有預(yù)感,薔薇藝術(shù)家又回來了?!?/br> 吳雅清回頭,他帶著護目鏡和口罩,優(yōu)雅的身形宛若仙竹,穿著法醫(yī)制服也透出T臺走秀般的氣質(zhì) 吳雅清不過二十五歲,卻已經(jīng)是首爾市鼎鼎有名的法醫(yī)人類學(xué)專家了,真不愧是青年才俊。 高振東怎么也想不到,像自己這種糙老漢子,竟然能得到像吳雅清這種大美人的青睞。 事實上,在兩年前,吳雅清調(diào)到警署來的時候,他還曾因為雅清的長相而質(zhì)疑過他的能力。 沒想到,雅清卻和他一起破獲了好幾起離奇案件。高振東因此也獲得晉升。 兩個人也相處得越來越融洽,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戀人,這一度讓高振東有一種不真實感。 “振東?…振東?”清麗的嗓音打斷了高振東的思索。 “嗯,不過還得進一步勘察,現(xiàn)在還不好說?!备哒駯|回神,該繼續(xù)查案了。 吳雅清走到床邊,在得到他的允許后,兩名法醫(yī)也開始將尸體全部翻正。 吳雅清拿起白色花瓣一聞,果然是那個特殊品種的迷迭薔薇花。 在檢查尸體后,并未發(fā)現(xiàn)明顯體表損傷。 暫時看不出致死原因。根據(jù)尸溫和僵硬程度大概死亡將近三十六個小時。 現(xiàn)場基本被提取勘探后,高振東叫警員們進來抬走這三具尸體。兩名法醫(yī)跟著尸體回警署進行尸檢,而高振東他們繼續(xù)留下來調(diào)查。 “你就是這家的管家?……”高振東正在一樓詢問報案人。 吳雅清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房子后面的草坪上。 他低下身體,伸出白皙的手掌將草坪中的亮晶晶的東西沾了一點查看。再看看周圍的草坪中的東西。心中有了答案。 呵,看來兇手就是派對中的人,三年前,好心放他一回,沒想到現(xiàn)在還敢出來作案。 這次,兇手又會給他帶來什么樣的驚喜呢? 吳雅清婉麗的面容挑起一個詭異的微笑,勾起的嘴唇鮮艷似血。美人如斯,比平日溫柔似水的氣質(zhì)更加引人側(cè)目。 他望著豪宅二樓的那個方向,最終步履悠閑地走回去。 “你是說,前晚這里開了派對?”高振東聽報案人這么一說,那兇手有沒有可能是派對上的人。 高振東一行人隨后對整個案發(fā)現(xiàn)場包括豪宅各個地方仔細找了一遍。果然在死者房間窗戶,草坪里提取到相同的金粉,據(jù)管家說這是派對上用過的。 回到警署,物證都交到國搜科去檢驗,這邊高振東上一個案子還沒結(jié)案,這又發(fā)生了一起命案。上面又在催促,其實高振東壓力不小。 “你說什么,申泰宇被保釋了?誰干的,哪個同意的?!备哒駯|怒了,這畜生明明就干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 高振東快步走近警署,下屬趕緊攔住他,害怕他那暴脾氣爆發(fā)。 此時,申泰宇在律師陪同下已經(jīng)走到大廳。 “申泰宇你這畜生”高振東說著就走過去,想把人打一頓。 “高警官,你們找不到證據(jù)最后別冤枉好人啊!那些女人就是來敲詐的,我才是受害人好么”申泰宇擺出一副無辜的嘴臉。 律師攔在前面,“高警官,我勸你冷靜點,你如果動手的話,我們一定會起訴你的?!?/br> 高振東被同事抱住拉開,這時署長帶著下屬走進來,看見大廳中的這幕,“高振東,申泰宇已經(jīng)被保釋,這個案子就撤銷別查了” 高振東明明知道這個混蛋強jian虐待過五個女孩,奈何沒有強有力的證據(jù),還要因為這個富二代家里有權(quán)有錢而被輕易保釋。 想想那些女孩絕望痛苦的面容,甚至有兩位因此自殺,兩條鮮活的生命就因這畜生一己私欲而逝去。 真是讓高振東氣不打一處來,他發(fā)誓一定要找到證據(jù)將申泰宇親手抓進監(jiān)獄。 吳雅清剛走進大廳,就發(fā)現(xiàn)高振東那邊的情況。看到申泰宇出現(xiàn)在這里,就清楚了原因。 此時申泰宇見了吳雅清,立刻變了一副表情,他諂媚著問好。 像吳雅清這種極品美人,雖說是男人,可在申泰宇看來,他甚至可以考慮為了吳雅清改變一向的取向。 吳雅清面上帶著疏離和冷漠,拉起高振東就往辦公室走。 “吳警官,如果是你的話,我愿意接受任何調(diào)查。”申泰宇在后邊試圖引起一點注意。他的律師卻快步將他拉住,此地不宜久留。 “真是氣死我了,就這么讓這小子走了”高振東氣得捶桌子。 吳雅清端過來水,安撫高振東,他雙手捧住高振東的臉,略微黝黑的面容,說不上多英俊,甚至有些粗獷。 但是他就是愛著這張臉,當然,他更愛的是這個男人的心,還有這具yin蕩的身體。 “好了,不要氣了,我們一定會找到證據(jù)定他的罪的,相信我。” “First things first,I,m a say all the words inside my head, I,m fired up and tired of the way that, things have been oh-oh~ The way that things have been oh-oh~”鈴聲回蕩在空氣中中。 首爾一家頂級高檔餐廳,獨立的包間。手機電話的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警…雅清?你的手機”此時兩個人相對而坐,桌上是精心準備的奢華大餐,旁邊還有單獨請來的小提琴手。 申泰宇做夢也沒想到吳雅清竟會同意他的邀請。 鈴聲鍥而不舍,吳雅清直接掛掉。 “呵,不用管他”吳雅清瞥一眼手機,此時男人給他發(fā)了一條微信,“寶貝兒,你記得照顧好自己,早點睡,我今晚查案就不回家了?!?/br> “那么,待會兒我去參觀參觀,傳聞中的康德財團總部,如何?” 吳雅清搖晃著酒杯,紅唇微抿,眼角微翹,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圖景。 申泰宇直接傻眼,愣愣地點頭,回過神來恨不得去摘星星摘月亮,只求美人一笑。 深夜十一點,兩人才來到康德財團總部,這里可是全首爾最奢華的地方。 吳雅清面帶笑意,似乎從他來就一直保持這種微笑,任由申泰宇領(lǐng)著他到處參觀。 其實這里也沒什么可看的,無非就是奢侈的建筑,精心設(shè)計的水池花園,一派燈火通明。 “這就是我家了,我爸肯定已經(jīng)回來了,我?guī)闳ヒ娨娝!鄙晏┯钕肷焓秩繀茄徘宓氖帧?/br> “申少平時也住家里么?”吳雅清自顧自往前走。 “你們都走吧”申泰宇遣散了保鏢,追上吳雅清。 “對對,要不要去我房間看看?” “好??!” 申泰宇一聽,覺得有戲,這回吳雅清是跑不了了。 說話間兩人進了大門,傭人們過來問好,申泰宇得知父親在樓上后表示要去見父親。 吳雅清自然是先去申泰宇的房間。環(huán)顧房間四周的擺設(shè),他選擇了最佳的地方,安置好攝像頭錄音器。 直到吳雅清拿到申泰宇再次作案的視頻,已經(jīng)是兩個月以后了。 雖然明明有機會救那個女孩,可是沒有新的證據(jù),又如何抓住申泰宇呢? 高振東在郵箱里收到一段視頻,這足以定申泰宇的罪了。他興奮地準備告訴愛人這個好消息。 吳雅清輕笑,點了鼠標,開始發(fā)送。若是高振東知到自己這樣做,肯定不會同意的吧,畢竟他是多么‘正直’啊。 夜晚,燥熱的空氣中彌漫著情欲的味道。 大床上,兩具身體糾纏不休。身體白皙的男子正壓著他最心愛的男人狠狠cao干。 那個緊致高熱的xue兒sao的不行,根本就是離不開男人的下賤樣,性器只要一插進去,就會被狠狠吮吸,像是挽留又像是討好。 不管怎么使勁干,那里還是跟當初一樣緊。 “呃,雅…清,今天,你,啊,不一樣?!备哒駯|無法抑制地顫抖。看著愛人俊美絕倫的容貌,心中的愛意更加洶涌澎湃。 吳雅清加快速度沖刺,他紅著一雙眼,汗滴不斷落下,心里卻越來越興奮,甚至想哈哈大笑出來,他越來越迷戀這個男人,男人永遠也不可能離開他了。 吳雅清燒紅著臉,眼睛放出赫人的亮光。 他在懷念。第一次強jian這個男人,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那個時候男人只有七歲吧,那么天真的孩子,以為自己去了天堂呢! 當時他那種哀求驚恐的眼神,真是叫人興奮啊! 那小小軟軟的身體,和現(xiàn)在身強力壯完全不同,但一樣叫人恨不得捆起來jian死他。這種sao貨就該一輩子被他cao,最好鎖在家里,也好過陪他玩無聊的警察游戲。 “寶寶,你還記得爸爸么?”吳雅清伏在身下男人耳邊,輕輕訴說著那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果然身下人身體一震,隨即顫抖起來。這個惡魔般的聲音。多年前可怕屈辱的回憶襲來。 “不,不……你怎么會”男人緊閉雙眼,露出痛苦的神色?!安唬灰?,救救我,誰來救救我?!?/br> 男人發(fā)了狠,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被死地壓住。仿佛回到了,那個小小的自己,被男人用粗大的東西狠狠強jian折磨的時候。那時無論他怎么掙扎,都逃不了被性侵的噩運。 高振東不知道身在何方,明明這是他最愛的雅清,怎么可能是那個禽獸? “呵呵,寶寶不是說過么,要做爸爸一輩子的婊子,一輩子只和爸爸在一起,怎么后來把爸爸忘了呢?嗯?” 吳雅清下身狠狠刺入,sao紅的xue口早就被cao熟,輕而易舉吞入了男人的jiba,吃得滴答作響。 “啊……”高振東悲鳴,他終于敢睜開了眼睛。 看著熟悉的美麗面容,那雙曾經(jīng)溫柔似水的眼睛爆發(fā)出令他恐怖的熟悉感。 “你這個禽獸,侵犯還那么小的孩子,你根本不是人!”高振東含著淚,痛恨自己小時候的無能為力。 他的養(yǎng)父從前也是個法醫(yī),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一個戀童癖。 “吶,寶寶,我來找你了,我一點不怪寶寶殺死了我哦!”吳雅清露出艷麗的笑容,殘酷地訴說著事實。 高振東做了林真那么多年的性奴,從小小的孩子長到青少年,長期以來的折磨讓高振東及其憎恨他。 在十四歲遭到一次慘烈的強jian過后,高振東用一把刀捅死了林真。法院最后判了他無罪。 這或許是好事,吳雅清想過,自己能以吳雅清的身份,做回寶寶的愛,似乎也不錯?。?/br> 吳雅清獻上一個虔誠地親吻,盡管高振東別過頭去。 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啊,會有機會的。你看,你忘了我,我可是到死也沒忘記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