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教材作者
45 菲爾特這日回到家中,也是心情郁悶。 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教科書,盡是理論值,給軍校生灌輸一些華而不實的道理。不行,一定要看看,這個案例是誰寫的!估計是哪個從來就沒上過戰(zhàn)場的小參謀!一定要去好好把他罵一頓。 菲爾特打開終端,開始搜索。類似的案例還不少,彼此互相引證參考,他看了好幾屏信息,直到最后才找到最初的那一個,作者名那里赫然寫著:貝爾特-華倫。 菲爾特眨了眨他。帝國還有其他的貝爾特-華倫么?還是這就是他認(rèn)識的那一個? 他再仔細(xì)點進去細(xì)查,作者簡歷只更新到了少將,他和頭腦中的記憶一對應(yīng),興致盎然地“啊哈”了一聲,爬起來就給華倫打電話。 華倫被壓在桌面上,太子剛捅進了一個guitou,便聽見緊急聯(lián)絡(luò)器響起。 這是他全天候待機的工作電話,忙求懇說,“殿下,我,我得接這個電話?!?/br> 林秋晚腰上用力,把yinjing整個埋進去,這才伸手夠了通訊器給他,貼在他耳邊說,“你接啊?!?/br> 他津津有味地看著精神海中,華倫心靈島上一個巨浪直接騰空而起,拍了下來。 哈哈,就知道你會吃這一套。 華倫心中翻江倒海,難為的要死,只好抖著手按下了通話,同時緊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漏出一絲呻吟。 菲爾特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了過來,“喂,我查到個實戰(zhàn)案例教材,‘穿越多星系統(tǒng)復(fù)雜小行星群進行救援’,這個作者是你對不對?” 華倫艱難地擠出“唔”的一聲,林秋晚豎起了耳朵。 菲爾特雖見他沒開視頻,有些奇怪,但他既然接了電話,顯然也不是在什么緊急的會上,當(dāng)即便將下午跟太子殿下講解類似案例,太子非要照標(biāo)準(zhǔn)教科書答案走另一邊的情況說了。 華倫生怕他說出什么不敬的言語,額頭急出了細(xì)汗,好在菲爾特打這個電話顯然是想對他興師問罪的,倒沒怎么說太子的是非,而只直接說,“你看你寫的這什么破案例,真是誤人子弟?!?/br> 華倫剛想說,“我那是給初級軍校生看的”,林秋晚卻突然在他體內(nèi)晃了一下腰。 華倫只覺得體內(nèi)一腔春水,似乎要蕩出來,忙拼命咬住唇,才只發(fā)出隱忍的“嗯哼”一聲,菲爾特半天沒聽他回話,聽見這一聲,才意識到,“你在開會?” 華倫趕緊說了聲“是”,在他聽來,這一聲已是荒腔走板,說完忙又咬牙,菲爾特這才“嘖”了一聲,“行,那以后再說?!?/br> 華倫忙掛了電話,身體這才放松下來,頭上和背上瞬間出了一層汗。 林秋晚慢條斯理地往外拔了一點,“哦,這個教材的作者原來是你啊?!闭f著板起了臉,在聲音里加了一點威壓,“你怎么不寫清楚?” 他邊逼問,便往里挺腰,直接把整個yinjing又懟了進來。 華倫被他這一下雙管齊下,心靈島中狂狼翻天,前頭的yinjing顫抖著射出白濁的jingye,整個人像被釘在桌上的蝴蝶一樣,微微發(fā)抖。 羞恥、興奮、屈辱、快感……各種強烈的情感爭先搶后地涌進大腦,華倫一時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如同電流過載。 他喘息著,汗水順著短發(fā)往下流到下巴,身體和精神都屈服在太子殿下的強壓之下,卻有一點奇怪的堅持,讓他保持著最后的硬氣,小小聲回了句嘴,“那只是,初級軍校教材……” 林秋晚原本精神海中被濺了一身水霧,同時yinjing埋在他體內(nèi)享受腸道痙攣帶來的擠壓,想到這樣一個寫教材的元帥正被自己壓在身下cao,很有成就感,火氣稍微消散了點。 聽到這句,一愣之下,他剛剛?cè)跸氯ヒ稽c的火苗又重新竄了起來。當(dāng)即板下臉,重重往里一懟,心里暗道,“我cao不死你!” 他情緒突然變化,華倫對精神力極為敏感,自然立即感受到了。雖然不知這股怒火為什么突然轉(zhuǎn)到自己身上,整個人卻又是恐懼,又不由自主地興奮到發(fā)抖。 林秋晚也不多話,只掐著他的腰,一味地猛攻,直到華倫體內(nèi)的水越分泌越多,前面的yinjing也重新立起,他才伸手到前面捏住華倫的yinjing,命令道,“不許射!” 他說著,精神海中撐起了防護力盾,這次卻不是撐在自己的心靈島上,而是如同多年前,面對人rou炸彈時一樣,將華倫的整個島礁嚴(yán)嚴(yán)實實地罩了起來。 林秋晚用力捏了華倫的yinjing一下之后,便松開了手。華倫瞬間恐懼了一下,擔(dān)心自己當(dāng)即就會射出。 他的睪丸已經(jīng)縮向了身體里,整個人站在鋼絲繩上,再稍微一點點力量便足以將他推下懸崖…… 然而隨著林秋晚的這個命令,他的yinjing雖然還硬得發(fā)疼,睪丸也已縮到了身體里,不知為什么,那一股迫不及待要往前涌的熱流,卻一下如同被冰封住一般,停在了身體里。 華倫睜大了眼睛。 啊,太子殿下竟然可以做到這樣么?用一句話就控制住他的身體? 甚至不需要插入尿道塞,從物理上讓他無法射精,殿下只用了一個命令,便讓他的身體自動服從? 他的心靈島深處,基于被上位者強迫而帶來的極大滿足感,令海底的火山直接噴發(fā)。然而與此前海面掀起的巨浪不同,這次島礁中心的水雖然沸騰,一切動能卻都被限制在如透明鍋蓋一樣,罩在珊瑚島上的力場之中。 無法射出的jingye,似乎轉(zhuǎn)為前列腺液,在體內(nèi)轉(zhuǎn)了方向,進入腸道。原本就已十分潤澤的腸內(nèi)涌出一陣熱流,如同潮涌。 華倫頭往后仰,發(fā)出短促的“啊”的一聲。他前面硬到發(fā)疼,絲毫沒有液體射出,卻感受到一陣接一陣的快感在體內(nèi)爆發(fā),如水波蕩漾般連綿不絕,又如蒸汽累積忍不住的從壺嘴噴出一樣不停揮發(fā)。 他忍不住抬腰晃臀,體內(nèi)一陣接一陣的緊縮。 “殿下,求您……” 林秋晚也到了極限,悶哼一聲,往前沖去,只覺得整個yinjing包括睪丸都埋進了華倫的體內(nèi),將jingye深深射入了在他的體內(nèi)。 他喘息片刻,不等身下的華倫恢復(fù),起身在他的辦公室一通亂翻,不知從哪里找了兩個鈴鐺,拿根細(xì)線拴在一起系在他仍硬挺著的yinjing之上。 他推著眼神還迷茫的元帥回到沙盤邊,指著他剛剛畫出的錯誤路徑,“誰讓你那么寫教材的?今天你必須給我想個法子,能從這條路徑路過,還要在沙盤上給我演示出來。” 啊,這完全不顧客觀現(xiàn)實,似乎只要提出要求,世間一切都會為之讓步的蠻橫語氣! 滿滿上位者自認(rèn)連現(xiàn)實都可以扭曲的自信! 若非華倫剛被下了“不許射”的命令,他此刻yinjing肯定早已一泄如注。 饒是心靈島上被強行加了蓋子,導(dǎo)致海水只能沸騰般在力場限制范圍內(nèi)翻滾,華倫也仍感覺到一股電流般的戰(zhàn)栗直通后腦,他挺立的yinjing不由自主地顫抖抽搐,上頭的鈴鐺“叮叮當(dāng)當(dāng)”發(fā)出響聲。 太羞恥了! 華倫忍不住蜷起腳趾,簡直想用腳在地上摳出一個洞,好躲藏在里面再不出來。 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殿下,您能不能讓我把這個鈴、鈴鐺解下來,我,我好理理思路?!?/br> 他不敢提先讓自己射了,或是允許自己穿回褲子,只敢可憐巴巴地提一個看起來不很過分的要求。 卻仍換來林秋晚的一個怒視。 “不許!快點想,再過一會兒我還要好好cao你!” 華倫閉上眼睛,拼命咬下嘴唇,幾乎忍不住要發(fā)出尖叫。 全身散發(fā)怒氣的太子殿下…… 他原來以為自己心潮已經(jīng)不可能再澎湃了,現(xiàn)在卻知道,殿下能夠在他體內(nèi)激起的激情遠(yuǎn)遠(yuǎn)還沒有到頭。 華倫額頭的汗流了下來。 他有自知之明,殿下一旦再進入他的身體,他就一定會喪失全部的思考能力。 趕緊想,怎樣的情況下,才能夠走那一條教科書中指出的,接近恒星的路線呢? 他腦子中飛快地構(gòu)建出三維的星云圖,艦隊如同立體棋盤上的棋子一樣,飛快變幻著不同的分組和路線。 偽裝、誘敵、詐降、包圍……各種可能的計策和設(shè)計在他頭腦中同時展開。如何分兵,再如何合縱。 華倫瞬間考慮了上千種可能的計劃,結(jié)結(jié)巴巴地終于開了口,“必須要分散兵力,然后……” 他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的身體顫抖,yinjing上的兩個鈴鐺彼此撞擊,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br> 林秋晚親眼看見精神海中,他被防護力盾強壓下的海水如同一鍋沸水一樣,正在透明的罩子之中滾上滾下。 他看著凄慘極了,臉上濕漉漉的,不知是汗還是淚,光著下身,自己剛剛射進去的jingye順著大腿根往外流,一直無法射精的yinjing顫抖著,馬眼中流出稀薄的前列腺液。 他在鈴鐺的伴奏下,磕磕巴巴說出作戰(zhàn)計劃。 林秋晚一邊聽,一邊在心中校驗。 他在軍事方面的才智只是平平,自己想不出來這計劃,經(jīng)驗和聰明卻也足夠,能夠聽出它的精彩。 他心中忍不住略有點酸。 都這樣了,作戰(zhàn)計劃還是滴水不漏的,真是……討厭的天才啊。 華倫說完之后,見林秋晚沒有說話,一時不知他心情如何,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著他開口。 林秋晚長出了一口氣,走到他身后,摟住華倫的腰將yinjing重新埋到他體內(nèi)。華倫這才松了一口氣,“殿、殿下……” 林秋晚擰了下腰,感受華倫體內(nèi)迫不及待涌上來的媚rou又吸又吮,裹著自己往前,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可以射了。” 話音剛落,精神海中,已經(jīng)沸騰成蒸汽的海水呼嘯著朝空中噴起,氣浪掀開了防護力盾,在空中翻滾了幾圈,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湓诘孛妗?/br> 華倫只覺得全身包括腦漿都化成了jingye,從yinjing中噴射而出。他隱約記得還有哪里似乎不對,卻因快感強烈,直接在太子身下昏了過去。 第二日,林秋晚見面時,得意洋洋地把菲爾特拉到沙盤邊,將作戰(zhàn)計劃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聽,證明他認(rèn)為不可能的那條路線,歸根結(jié)底還是可能的。 菲爾特越聽越覺得這個作戰(zhàn)計劃怎么這么熟悉,簡直像赤裸裸蓋了紋章一樣打滿了某人的烙印,等到聽見一個熟悉的詞時,他腦中一亮,猛然反應(yīng)過來。 這種又大膽又謹(jǐn)慎,深思妙想又滴水不漏的風(fēng)格,多么典型的是華倫元帥的做派啊。 沒想到太子被他激了一將,竟然跑去搬了救兵。 當(dāng)然,做為一個友善的幕僚長,這是沒必要當(dāng)著太子的面指出的。菲爾特做出驚訝不已的表情,聽完之后立即鼓起掌來,狠夸了一下太子殿下“用兵神妙”,好好地滿足了他的自尊心。 事后他自然不會忘記打電話給華倫,狠狠嘲笑了他這種護犢子的行為。 “哈哈,太子在你那里才待了幾個月?你竟然就這么護短,還為幫他想法子圓場?!?/br> 華倫那日說完計劃后便覺得哪里不對,當(dāng)時情勢所迫,無法深究,后來再想起也來不及了。 正常情況下,他完全可以給太子想出一個計劃,還抹掉自己的特色印記,讓別人看不出來是自己的手筆。 那一日情勢特殊,不管他怎么想要保持安靜,yinjing上的鈴鐺卻總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仨懼?,無奈之下,只能扔出最先浮現(xiàn)在腦海中的計劃。 如今被菲爾特嘲笑,他也無話可說。 華倫掛斷之后,無聲地嘆了口氣。他想起太子和那日被壓在桌上強cao的快感,yinjing不由自主又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