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十二 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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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缺跟著他進了內(nèi)室,規(guī)矩地立于一旁,見詹寒越自西面龐大的儲物架上翻找一番,取出兩個小瓶子,說道:“我尚不知婈蘿族用的是何種藥物,只能給你以最尋常的幾類藥挨個試上一遍,應不出三日,便可將鼎體催熟。鼎體成熟之時鼎印的紋路就會完全浮現(xiàn),我便會趁機拓印下來。” 殷缺點頭表示明白。 “那好,你解了褲子,趴在床上罷”,說著,詹寒越在室內(nèi)四角燃起特制焚香,待裊裊煙霧升起后,取出一副薄薄的黑色手套來。 殷缺雖然心里有些尷尬,但面上不表現(xiàn)出來,強裝鎮(zhèn)定地將褲子褪至一邊,扶著床沿停住。 詹寒越戴上手套,襯得腕上膚色更顯白皙,他走到殷缺身前,面不改色地說道:“鼎印通常位于尾椎處,因大小形狀差異,有的會延伸至后xuexue口。你跪在床上,我給你抹上激活鼎紋的藥,明白了嗎?” 殷缺聽了有些面紅耳赤,但對上詹寒越平靜的目光,也不好意思多問,只得聽了他的指示,四肢伏地跪在床上。 詹寒越站在床邊,掀起殷缺的袍擺,將他整個下身露出來,命令道:“把臀部翹起來,腰塌下去” 殷缺只覺得這個姿勢格外的羞恥,抿緊嘴巴,努力忽略心中的難堪,破罐子破摔般將屁股抬得更高了些。 “就這樣,不要動”,殷缺感到一只觸感奇異還帶著溫熱的皮質(zhì)物直接按在了尾椎處,他一個激靈下意識要躲開,但很快咬咬牙忍住了這種沖動,面色也憋紅了幾分。 身后的手在尾椎流連片刻,像是在感受什么,復而緩緩向下。 殷缺神經(jīng)繃緊,后面xiaoxue也似感應到他的情緒般微微縮緊。那只手沒有絲毫猶豫地一路向下,在xue口處停住,食指指尖微微用力,便被那個羞怯的洞口吞了一個指節(jié)進去。 有些粗糙的手套布料并沒有再深入,而是順著外緣褶皺向外撐開,將原本圓圓的洞口拉得變形,里面的rou粉色也若隱若現(xiàn)。 殷缺感到有種被玩弄的難堪,手掌緊緊扣著床面,心中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選擇激活鼎紋,難以忽視的羞恥感讓他想逃脫身后作惡的手,但理智又強迫他繼續(xù)忍受著這種折磨。 詹寒越不知殷缺心中的糾結(jié),手上動作更加用力,殘忍地在xue口的褶皺上打著圈碾磨。殷缺感到電流劃過般刺激,沒忍住悶哼一聲,待反應過來后,羞愧地低下頭,露出泛紅的耳垂,強忍著不再發(fā)出聲響。 詹寒越又在xue口按壓了幾圈,終于收回手,語氣中潛藏著不易察覺地興奮,道:“沒想到,天生鼎體的印記竟如此復雜精美,比我在書上曾見到過任何一種都要巧妙百倍——你這鼎紋的形狀像是某種花卉……我接下來給你上藥?!?/br> 殷缺聽詹寒越言語中像是已有把握,提著的心終于放下,帶著鼻音低低嗯了一聲。 詹寒越打開一個灰色瓷瓶,蘸取其中的藥液,均勻地涂抹在剛剛觸碰過的地方,叮囑道:“每隔一個時辰我都會來給你補一次藥,室內(nèi)的熏香有安神催眠之用,你可以趴在床上休息,切忌不要翻身?!?/br> 殷缺聽話地趴在床上,將袍擺壓于腰下避免碰到身后的藥液。窗戶未開,四面香爐裊裊升起青煙,不一會兒就熏得他頭昏腦脹,昏睡過去。 一個時辰后,詹寒越推門而入,冷冷地看了床上沉睡著的殷缺片刻,忽而笑出聲,臉上泛著亢奮的紅暈。 他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邊,目光近乎癡迷地望著殷缺身后裸露的皮膚,將手指粗魯?shù)夭暹M了那個櫻紅色的小洞里,擠壓里頭柔嫩的rou壁,里面溫熱的粘膜縮緊,唆著男人的指根。 詹寒越露出親昵的笑,但手上的動作卻愈發(fā)粗暴,曲起手用指腹不住扣挖那塊神經(jīng)密布的嫩rou, “真可惜啊……竟然讓人先用過了”,詹寒越低低地自言自語道,此前他上藥時就發(fā)現(xiàn)了,殷缺xue口和內(nèi)壁還紅腫著,泛著過度使用過的yin靡色澤。 他像是殘忍而天真的孩童對待自己剛得到的玩具般,亢奮又不知輕重地,將兩指抻開一線,那rou紅色地小孔無力地張開,露出里頭熟透的粉紅色嫩rou來。 “多美啊——” “很快……就能成熟了”那兩指一勾,掐住谷道中的一點,粗暴地震顫起來。 殷缺在夢中輕哼一聲,兩瓣緊實挺翹的臀rou條件反射的急顫幾下,但仍是眉頭鎖緊,深陷于層層疊疊的夢境之中無法掙脫。 詹寒越低笑一聲,他在香爐中所添的迷魂香足以能讓金丹修為者昏迷半日,待藥效過去也只以為是自己大夢初醒,一切了無痕跡。 他肆無忌憚地手指發(fā)力激顫著那一點,聽殷缺喉頭溢出難以壓抑的喘息,迷醉地看著那手指和洞xue交合處流出潺潺yin液。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手指間放緩了動作,另一只手摸到殷缺壓著的腹下,摸索著握住了那處早已硬邦邦挺立的物事,才滿意地啞聲哼笑了下。 艷紅xue口內(nèi)的兩指又開始戳刺,與此同時,男人用guntang的指腹,揉搓著不斷滲出汁液的性器頭部,挑開嫩皮,不住摳挖頂端的鈴口,逼得殷缺的大腿肌rou不自然地絞緊幾下,兩相夾擊之下,殷缺背上淋淋熱汗不住滴落,不消片刻,男人手中紅漲的陽物rou眼可見的抽搐幾下,急不可耐地泄出精水來。 詹寒越體味著手指被緊縮的rouxue緊緊箍著的滋味,嘖嘖地嗤笑一聲,意猶未盡地抽出手指,在一旁慢條斯理地用紙擦拭干凈,面上泛著奇異地沉醉之色。 他沉沉地盯著殷缺情熱后泛著粉的身子,語義興味盎然,“這天生的爐鼎之軀,果然是妙不可言——” 他一邊回味著方才的滋味一邊給殷缺重新抹上藥,才心滿意足地關上房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