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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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懸,月孤寒。 淺淺流水旁,白衣男子盤腿而坐,皮色白皙無瑕,汗珠順著鼻骨滑落。 悠閑的熒火蟲散發(fā)瑩瑩之光,四處晃悠。 楚友儀點開面前的面板,他是一名勤勤懇懇的快穿工作者,面板上面是他的任務(wù)記錄。 員工:楚友儀 已達標任務(wù)世界:4個 未提取金額:4百萬 可使用積分:10萬8千 他的任務(wù)是攻略且開發(fā)師尊,將每一個師尊開發(fā)的爛熟yin蕩。每完成一個世界,楚友儀就會收獲一百萬,回歸現(xiàn)實世界,他就可以提取出一百萬金幣。 而任務(wù)世界與現(xiàn)實世界有時間差,他每完成一個任務(wù)在現(xiàn)實世界里面不過一日到一周而已。 楚友儀目前非常喜歡這份工作,包括它的高薪、它的工作內(nèi)容。 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世界,師尊祝里有一位渡劫期道侶陳禾,兩人初時情意繾綣,恩愛纏綿。度過了百年相愛時光。 可是再美好的人兒,睡多了就不怎么香甜。 百年恩愛一過,渡劫期仙尊陳禾身邊鶯鶯燕燕不斷,竟不再見祝里。 楚友儀現(xiàn)在的身份是祝里的徒弟,唯一的徒弟。祝里脾氣火爆、性格沖動,不是能夠教徒弟的性子。 楚友儀能成為祝里的徒弟,還是先頭陳禾送給他的小徒弟,兩人纏綿時分,自然這好那好,送你一個徒弟是替我待你好。 情絲被時光漸漸削斷后,自然是萬分不好。 楚友儀進入這具身體之前,rou身已死,神魂已散,元兇是祝里。 手中拿出鏡子,一如往昔般好看,手指卷著頭發(fā)絲。指尖漸漸的滑落至衣領(lǐng),雪色的肌膚透進衣裳里面,緩緩解開,里面的緋色、青紫色鞭痕清楚依舊。 將衣服緩緩解開,仔細觀察傷勢后,他決定先不治。 楚友儀在系統(tǒng)面板上做好筆記,他一貫是超級認真的好員工。 師尊祝里:暴躁、易怒、缺疼愛、打死了原主。 從壓扁的綠草地上站起,rou身修為是金丹期,師尊祝里的修為是元嬰期。 元嬰期和渡劫期,中間差了兩個大段,祝里之所以能夠成為渡劫期仙尊的道侶,其一原因便是容顏絕世。 靈草幽幽浮動,等著仙人腳步踩過。 從山腳走到了山頂,楚友儀在任務(wù)世界里面喜歡賞景,山間云霧、山中密林、各色靈植……眼中并不作假。 ‘扣扣扣’ 手指輕扣師尊房門,發(fā)現(xiàn)無人來開門,楚友儀直接推開了半開的殿門。 “師尊,您在嗎?” 偌大宮殿空悠悠、靜悄悄,墻角的燭火無一盞點亮。 楚友儀雪白面孔于黑夜中詭異微笑,他朝著目標前進。不曾多走一步,眼中入目便是師尊的床榻,淺金色紗簾輕淺飄動,于黑暗中看得清清楚楚。 半遮掩的衣袍掛在身上,滿頭青絲雜亂疊放在床上,平常暴躁的師尊此刻蜷縮著身子,渾身發(fā)抖,顯得可憐。 陣陣sao甜味從前頭傳來,楚友儀手捂了鼻子。 “師尊,您怎么了?此處竟然味道這么大?師尊你是不是受傷了?。俊背褍x清朗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顯眼,在祝里心中也格外顯眼。 祝里滿臉紅暈,經(jīng)脈里面都刻滿了痛苦。 他當初和陳禾舉行了道侶儀式,并沒有許下平等的道侶誓言。陳禾往他身體里面下了艷蠱,讓他sao浪至極,艷蠱已經(jīng)融化在他的血液里面,讓他會噴奶、讓他會噴尿、讓他會噴精…… 因為無人緩解,他的情況愈發(fā)嚴重。 他的淚水滑過臉頰,竟叫他蠢如笨狗的徒弟見著了。明天不打死他。 系統(tǒng)面板上: 祝里yin蕩值:49 羞恥值:19 戀愛值:0 無人疼愛至此了嗎? 楚友儀脫了鞋襪,走上了床榻。 居高臨下,將師尊的姿態(tài)瞧得清清楚楚。 他的腳趾踩到了師尊的花xue:“怎么濕漉漉的?” 滿懷憤怒的叫喊:“滾?!?/br> 衣衫半露的祝里將鞭子拿了出來,在蠱毒發(fā)作的時候顫顫巍巍站起來,想要用鞭子再打死一次徒弟。 不過此刻的他實在是太柔弱了。 在楚友儀耐心等著他站起來的時候,祝里站到一半竟然坐到床榻上,正好坐在他剛剛溢出來的淺黃色液體上面。 祝里崩潰大哭,淚珠子跟珍珠似的往外蹦。 楚友儀欺身俯下,他撥過師尊臉上濕透的發(fā)絲,纖細蒼白的指尖滑過臉龐的棱角,順著精致的鎖骨往下爬。 衣服皺皺巴巴的堆疊在身上,兩只rufang上沒有遮掩住,乳孔處掛著白色的滴液,顫顫巍巍的要往下掉。指尖抹掉了左乳將要滴下來的乳汁。 順著纖細腰間,指尖慢慢的下滑,將遮不住的衣裳下擺撩開,這就是sao味的源頭。 蔥白指尖滑過小小的rou粒,輕輕的捻撥:“師尊,就是這里弄得嗎?” 又握住如同嬰兒食指般大小的幼莖:“怎么這么?。窟€是這里弄出來的嗎?” 祝里哭過半盞茶時間,雙手朝著徒弟的脖子去。 楚友儀并不躲他,甚至將脖子往前面送,希望他的好師尊能夠緊緊掐住。 “你去死吧!該死!”祝星里紅透的面龐上稍顯瘋狂。自己如此狼狽的場景怎么能給人看到。 該死的陳喬,竟然讓自己這么狼狽。 該死的楚友儀,該千刀萬剮。 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楚友儀尚能淺淡笑容。 “師尊,息怒。”楚友儀將跪坐掐住他脖子的師尊攔腰抱起,他似乎絲毫不在意濕噠噠的床鋪,不在意沾了臟污濕掉的衣裳。 祝里一雙腿瘋狂的掙扎,他憤怒此刻的柔弱。 但是毫無保護的他,如此柔弱的姿態(tài),半開的大門,怎能讓人不猜想是他故意作局,邀人進來。 楚友儀帶著師尊去后殿的溫泉池子,他輕拍了師尊的屁股:“師尊,乖。人家小孩子尿床都知道懂事,怕挨打呢!” 祝里恨得不得了,伏在楚友儀的肩上。一對尖牙霎時咬了下去,憤憤的,非常用力,血珠子順著牙齒嵌入的地方溢下去,滑落至雪白的衣服,血色隨著衣服的褶皺慢慢的散開,像一副暈染開來的畫。 “師尊,調(diào)皮?!背褍x輕拍師尊的屁股,非常有彈性,在黑夜中發(fā)出回蕩的聲音。 一口不解恨、祝里再三咬了幾口,稍微覺得心里面解氣,突然間一愣,不動了。 楚友儀感覺身前濕漉漉的,不禁想笑出來。他這一百萬掙得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