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在修羅場焦頭爛額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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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郁眨眼:“好法子,以后常用?!?/br> 雪郁的腿很軟,沒什么色素沉淀,因為身子嬌,一身溫養(yǎng)出的膚rou都似乎泛著薄粉,謝青昀剛捏一下,那上面就陷進幾個小窩。 小少爺也很順從地讓他捏,剛剛泡過溫泉,他幾許黑發(fā)柔軟濕潤,嘴唇、眼皮都是嫣紅的,沒骨頭似的往后躺著,兩只細白的腿被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場景說不上的和諧。 謝青昀不自覺晃了下神。 ……今天裴雪郁身上好像沒有以前那種花枝招展的香水味。 是一種很淡、勾人的軟香。 是換香水了? “謝青昀,你弄疼我了。”一道清凌凌的聲音適時打斷他進一步的思考。 雪郁微皺著眉,白皙的臉有些紅,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被捏疼氣的,殷紅嘴唇輕張,“我在讓你好好捏,你在想什么?” 捏這么用力,是有多恨他啊。 謝青昀很輕地皺了下眉,他低頭去看雪郁兩條腿,那腿仍然白膩柔軟,但微鼓的腿腹,印了幾道男人笨手笨腳留下的紅印子。 謝青昀打小在體育館訓練,見慣了糙漢子流血擦傷、第二天還留著臭汗打球,還從來沒見過雪郁這樣,揉兩下就喊疼的。 謝青昀沉默地放輕力道,“沒想什么。” “你心思都飄到天上了,嘶……”雪郁縮了縮腿,眼睛奶貓似的瞪圓,“讓你輕點,你還那么用力?你是在報復我?” 雪郁氣悶地抿著豐潤嘴唇,雪里透紅的臉蛋一陣煩躁,其實謝青昀已經很小心了,但對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來說,還是有些粗魯。 面容清俊蒼白的青年喉嚨滾了滾,握著腿的掌心微微松開,低聲道:“沒有,那我再輕點……” “不用了,”雪郁已經被他揉煩了,啪地拍開腿上的大手,繞過面前半蹲著的謝青昀,穿上鞋:“你今天自己回公寓樓,走回來,不許打車?!?/br> 說完,連去看謝青昀是什么反應的心情都沒有,雪郁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自顧自進了電梯,按了地下車庫的層數。 他知道謝青昀在看他,應該恨得想把他吞了。 把小情人一個人丟在雪天里,還讓他自己走回金主的窩,換誰誰不恨? 主角受該恨死他了。 地下車庫幽深黑寂,一眼望去車位全是滿的。 雪郁正要再給司機打一個電話,一輛漆黑邁巴赫無聲無息駛到身側,打光燈照亮前方黑黃相間的緩沖帶。 雪郁往過掠了一眼,毫不關心地收回視線。 但是下一秒,邁巴赫在他身邊停下,車門大開。 一只寬大蒼白、明顯是男人的手伸出來。 雪郁只感覺自己的腰被野獸箍住,下一秒,孱弱、無法反抗的漂亮青年,被一個陌生男人抱上了車。 第2章 公寓樓合租室友(2) 雪郁整個人都要傻住了。 他穿的是法治社會吧,怎么還有人光天化日下強抓他上車的? 難道是原主之前得罪過的人,找上門來報復了? 原主那無法無法橫行霸道的性子,說得罪誰他都不稀奇,只是怎么就這么巧,這也能找到他。 他不會任務還沒完成就要領盒飯吧…… 雪郁一上車,那擁有悍匪般可怖力氣的男人就松開了他,繞過他關上了門,他馬上往車門那邊縮了縮,心跳如擂鼓,并著的細腿都在打抖。 系統(tǒng)適時出來,安慰道:【別怕,是陳延,他不會傷害你。】 聽到這個名字,雪郁猛顫的睫毛遲疑地頓了下。 他是知道這個人的。 原主的父親叫裴以桓,龜毛,事兒多,吹毛求疵還老愛挑人毛病,原主受不了他的驢脾氣,一次大吵之后,帶著自己的小情人跑了。 因為裴以桓凍了他的卡,原主只能用手頭不多的現金,隨便找了個小公寓樓住。 兩人都是拉不下臉的,面子比天大,誰也不肯服軟,但到底是為人父母,裴以桓自己不找原主,但會支使自己的手下陳延,每隔一段時間就來探探原主的近況。 看他死了沒有。 肯不肯道歉。 寬敞的車廂內,男人倚著靠背,抽出一張濕巾反反復復擦拭著每一根手指,仔細又緩慢。 就好像碰過雪郁的手,會沾染上什么細菌,他必須要抑制防患。 為了方便,男人剪了寸頭,皮膚是風吹日曬的古銅色,眼下有一道剛結痂不久的傷口,體格寬闊高大。 雪郁坐在他身側,顯得又小又可憐。 只不過現在他知道陳延的身份,已經不再害怕了,誰會怕自己手下的人?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腰。 陳延的手寬大而有力,掌心有很厚的一層繭,剛剛抱他的時候一點沒收著力,刮得他很疼。 擦完手指,陳延總算分了眼神給自己抱上來的人,他低眼看著雪郁,開口道:“老爺問你想通了沒有,要不要回去?” 雪郁揚起微潤的眼尾,輕淡地看了眼陳延,那眼神難以形容,如同看不聽話的家犬一般,陳延被他看得眉心微皺。 “陳延,你請人說話都這樣沒分寸?” 小少爺臉上毫無溫度,連帶聲音都如凝了萬載的寒冰,話里的指責意味再明顯不過。 陳延面色沉了瞬:“我是怕你會跑?!?/br> “我要跑那也是我的事,我知道老頭重用你,但再怎么樣,我也是你主子。下次想和我說話,先擺正好你的態(tài)度?!?/br> 雪郁眼睜睜看著陳延臉色變青,還嫌不夠,往火堆里添了把柴:“能不能聽懂?” 高高在上的問話,讓車廂一下變得死一般岑寂。 前排僵化成木乃伊的司機心臟撲通亂跳,感覺到些許不安,而陳延的反應更是佐證了他的不安,臉頰緊繃,隆起的咬肌動了動。 表情黑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把這小少爺丟到車外。 雪郁毫無畏懼地對上他如狼的目光,陳延敢對他這樣,說到底是原主繩子沒拴緊,讓他分不清自己身份。 既然如此,他就得管管陳延。 司機心臟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偷偷摸摸翻出手機準備叫救兵,就聽到:“……下次不會了?!?/br> 打電話的動作一頓,司機表情魔幻。 透過后車鏡,看到陳延低眉順眼地側下頜,如口中所說,他果真擺正了態(tài)度,頓了頓道:“那您想回去嗎?” “不回?!?/br> 雪郁不動聲色地發(fā)信息讓司機別等他了,然后對陳延說了個地址,“送我回這里?!?/br> 陳延對他不客氣,他也不想讓陳延那么輕易回去。 當個車夫不過分吧。 陳延沉默幾秒,在雪郁淡淡的目光中側過頭,對上前座司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視線。 司機馬上啟動車子,朝雪郁發(fā)的地址駛去。 天晚了,路上車輛不算多,很快就回到了公寓樓,雪郁臨下車前,忽然想到什么。 原主現在和個窮光蛋差不多,現金就剩一點,都快沒錢養(yǎng)謝青昀了,要是讓謝青昀知道,他的小情人肯定要插翅膀飛走。 想到這,雪郁抬起水潤潤的眼睛看向陳延,恰好陳延也在看他,兩人猝不及防對視。 陳延兩側的手臂微微繃緊,“怎么了?” 雪郁張了張嘴唇,熟稔地耍嬌性子,因為有點心虛,聲音小小的:“你剛剛抓得我很疼,不想我和老爺子告狀,就給我點錢?!?/br> 陳延:“……” 很拙劣的借口,根本不能威脅到他。 甚至如果他想,他還能反過來和老爺子說雪郁不僅不認錯、脾氣還見漲,會威脅人了,以裴以桓的脾性,雪郁沒什么好果子吃。 但陳延掃了眼雪郁的腰,想起那張嫣紅嘴唇吐出的“很疼”兩字,眸光微動,鬼使神差掏出張沒設密碼的卡,遞給了雪郁。 “真聽話。”得到了小少爺不吝嗇的夸贊。 雪郁拿著那張卡,半點不留戀地下車了。 車內重歸寂靜。 隔著漆黑的車膜,陳延目光沉沉地盯著雪郁的背影,手掌還殘留著細腰軟過頭的觸感,車內濃郁甜稠的香氣縈繞不散。 小少爺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因為怕他,上車時緊抿唇怕得小臉都發(fā)白。 后來不知道怎么了,膽子大了,敢對他提要求,那張漂亮惹眼的臉表情矜傲淡漠,明顯把他當成了奴仆般對待,可好像…… 并沒有想象中令人厭惡。 - 陳延的車停在了小區(qū)門口。 雪郁把下巴埋進圍巾,往公寓樓走去。 一進門他就扶著門喘氣,他被凍狠了,豐飽鮮紅的嘴唇白了一些,袖口露出的手腕顏色也不太正常,十根雪透透的手指都凍得有些紅。 雪郁在門口緩了幾秒,轉過身想換鞋子,眼皮一抬才發(fā)現沙發(fā)上坐著個人。 頭發(fā)剪得很短,面目帶著股痞氣,兩截腿瘦長有力,體型比陳延還要高大一點,衣服下的肌rou繃得緊實,似乎蘊著極強的爆發(fā)力。 男人看見他,舌尖抵著上顎低嗤了聲,如避瘟疫似的,站起來走回房間關上了門。 雪郁:“……” 原主真是誰都不待見。 這是比原主還早搬進來的主角攻,傅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