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雙xue里塞冰塊和姜條坐凳子 抹上精油rujiao 口腔玩弄 繩子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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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肆兒今天混的不錯啊,還有個凳子能坐坐?”李常推開門看到蕭肆坐在一張木凳子上專心致志的寫作業(yè),不由得調(diào)侃道。 他與陸遙一個宿舍這么久了,蕭肆也來了不少次,但是他看見蕭肆坐著的時候,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 若不是手里有手機,桌上有電腦,墻上有空調(diào)。 他老以為自己是活在上古的封建時代呢。 什么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 難得看見蕭肆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著,李??墒钦娴捏@奇了。 “學(xué)長好?!笔捤僚擦伺沧约旱钠ü?,轉(zhuǎn)過身來,雙手放在膝蓋上,非常有規(guī)矩的問好。 陸遙教他的,與人說話要有禮貌,背對人不行。 “好好好,你繼續(xù)寫吧,對你老師呢?”李常擺了擺手,收下了這份問好。 “老師去買飯了?!笔捤寥鐚嵒卮稹?/br> “我的天啊,今天是太陽從北邊兒出來了?阿遙還能親自去食堂?”李常詫異的更加明顯了。 據(jù)他所知,自從蕭肆過來之后,食堂那地界兒,陸遙是一次也沒去過。 無論是早餐中餐還是晚餐,全是蕭肆一手包辦了,有時候還能給他帶上一份兒。 蕭肆尷尬的撓了撓頭,這背后議論他主人,給蕭肆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參與其中。 “得了,你繼續(xù)寫吧,不打擾你了。”見蕭肆說不出什么來,李常就走回自己的位置了。 李常對蕭肆的存在也習(xí)以為常了,他也知道,自從那次考試考的不行之后,蕭肆每天除了去上課就必須來宿舍報道,在陸遙的眼皮子底下讀書學(xué)習(xí)。 不過,大多數(shù)的時候是跪著的。 當(dāng)然,陸遙這么做也是征求了作為室友李常的同意與否了。 李常自然是無不可的,蕭肆不知道有多乖,照顧陸遙照顧的那叫明明白白的,他雖然不能讓蕭肆照顧,但是偶爾請他順便扔個垃圾,買個飯什么的還是輕輕松松的。 還有就是,陸遙是個很愛干凈的人,自從蕭肆在這兒長待之后,衛(wèi)生方面再也不用李常伸手了。 占了人這么多的好處,這么點兒小事兒李常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的。 何況,他和陸遙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 見李常沒話說了,蕭肆又挪回去了,他挪的很慢,實在不是拖延時間,是有不得不慢的理由。 別看他今日被破例允許坐一坐了,實際上,要蕭肆來說,還不如不坐呢。 面上是看他一切如常,可事實上這只是他掩飾的好。 他的屁股早上被他主人狠狠打了三十板子,后xue塞了一條粗粗的姜條,火辣辣的疼,女xue則是被塞了兩塊兒圓形的冰塊兒。 冰塊兒是調(diào)酒用的那種,比較小的,是他主人特意讓人送來學(xué)校的。 蕭肆現(xiàn)在就是冰火兩重天,后xue辣的他調(diào)教,女xue冰的他想哭。 屁股上更是被打的通紅一片,坐在木質(zhì)的凳子上,每時每刻都是煎熬和折磨。 但是,陸遙要他坐,他就真的一下都不敢站起來緩解。 即便宿舍沒有攝像頭,陸遙不在。 陽奉陰違的事兒,蕭肆可不敢干。 蕭肆忍著難受,將注意力重新放到書本上,開始努力念書。 陸遙對他的成績抓的很緊,要求也高的很,即便如蕭肆一般聰明,也不得不盡力學(xué)習(xí)才勉強能完成陸遙的要求。 不過一會兒,陸遙就帶著飯回到了宿舍。 “給你帶的。”陸遙把一份飯遞給李常。 “謝了,阿遙?!崩畛:敛豢蜌獾慕舆^飯就吃。 陸遙把兩個人的飯放在一邊兒,拉起蕭肆身邊的椅子就坐下去了。 “學(xué)到哪兒了?”陸遙問道。 “已經(jīng)是計劃的一半了?!笔捤亮⒖袒卮鸬?。 完成學(xué)校的日常功課之后,每天陸遙還會被蕭肆布置一個計劃,要求按照上面學(xué)習(xí)。 現(xiàn)在,蕭肆自然是在按照計劃在學(xué)習(xí)。 畢竟,如果只是學(xué)校的目標(biāo),對他來說真的是輕輕松松。 “嗯,吃飯吧,休息一會兒。”陸遙也沒檢查,就讓蕭肆休息休息。 三個人都是很有教養(yǎng)的人,整間宿舍真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阿遙,我去上課了,一起給你扔了?!崩畛W詈蟪酝?,拿過兩個人的垃圾,知會一聲就出了門。 還非常體貼的把宿舍門關(guān)上了。 陸遙目送了李常走之后,然后親自去把宿舍門反鎖,才坐回椅子上。 “舒不舒服?”陸遙伸手到蕭肆的褲子里,手掌大力的揉搓著蕭肆的女xue問道。 “難受?!笔捤琳\實的回答。 “難受就對了,又不是叫你享受的,褲子脫了。”陸遙又用手拍了拍蕭肆的女xue吩咐道。 蕭肆站起來,將褲子脫到膝蓋處。 兩套性器,被打的通紅的屁股都暴露在陸遙面前。 他今日并沒有穿內(nèi)褲。 陸遙也不多憐惜他,直接開始揉著,捏著蕭肆的大屁股玩兒的開開心心。 蕭肆站在原地,不敢動也不敢出聲,任由陸遙玩弄。 “跪這兒來 ?!标戇b指了指自己的雙腿之間吩咐道。 “是?!笔捤翍?yīng)了一聲, 然后就邁了一小步,直接跪在陸遙的面前。 陸遙把蕭肆的外套脫掉,里面的襯衫更是扣子全部解開,又親自把他的裹胸拿下來,露出又大又肥又白的奶子來。 “又長大了?!标戇b伸手掂量了兩只奶子的重量。 “是,比上個月又大了一圈兒?!笔捤咙c了點頭。 因著陸遙喜歡他的奶子,不僅僅蕭肆平日里經(jīng)常吃一些能豐胸的食品陸遙還特地尋了他的朋友,找到了個老方子,每周涂抹一次。 加上陸遙還時不時的玩兒上一玩兒,使得蕭肆的奶子一直在增大。 當(dāng)然,距離陸遙滿意的程度還差著不少就是了。 “伺候我?!标戇b雙手往腦袋后面一墊著,開口吩咐道。 怎么伺候,自然蕭肆是懂的。 蕭肆爬到抽屜面前,從深處取出了精油,軟膏放在他剛剛坐的椅子上備用。 然后腦袋伸到陸遙襠部,用嘴巴拉開陸遙褲子的拉鏈,請出他的小主人,來露露面。 看到精神抖擻的小主人,蕭肆咽了咽口水,他想舔,但是沒有陸遙的吩咐他又不敢發(fā)sao。 只能繼續(xù)做準(zhǔn)備工作。 蕭肆把精油的蓋子打開,大力的擠出不少,直接往自己的兩只奶子上抹去,特意將乳溝的地方多抹了一些。 保證整個奶子都沾上精油。 然后再打開軟膏的蓋子,扣出一個半指甲蓋兒的量,往奶頭上抹去,另一只奶頭也如法炮制。 全部抹好之后,蕭肆搓了搓自己的手,輕微的搓熱之后。 膝蓋就往陸遙的方向挪去,小心的捧著奶子,用兩只奶子夾著陸遙的大yinjing。 兩只手控制著奶子,為陸遙進行rujiao。 他的技術(shù)已經(jīng)很成熟了,每個步驟都讓陸遙很舒服。 精油的潤滑讓奶子和yinjing不再生澀。 其實,蕭肆的奶子已經(jīng)不小了,只不過達不到陸遙的要求罷了,現(xiàn)在rujiao是綽綽有余的。 伺候的陸遙很舒服。 陸遙半躺著享受了好一陣兒,才直起身子來。 兩根手指就往蕭肆的嘴巴里伸過去。 蕭肆自然配合的張開嘴巴。 陸遙也沒往深了去,他直接玩兒起蕭肆的舌頭來。 蕭肆的舌頭很靈活,為了給陸遙koujiao好,有一陣兒蕭肆的舌頭上是放著兩顆小黃豆進行練習(xí)的。 因為舌頭被玩弄著,蕭肆的唾液很快就流到了嘴角,咽不下去。 陸遙饒有興趣的拉著蕭肆的口水絲,斷了又拉,拉了又?jǐn)唷?/br> 太多就往蕭肆的臉上抹,抹干凈再玩兒。 好像一個小孩子尋得了難得好玩兒的玩具。 陸遙很有興致。 蕭肆也不敢反抗,揚著頭任由陸遙隨便玩弄,手上的動作也不停,盡心盡力的服侍著陸遙的yinjing。 被這樣軟軟,細膩的奶子摩擦著,陸遙的yinjing哪里受的了這樣的,硬的那叫一個明明白白。 “快點兒。”陸遙感受到了自己小兄弟的迫切,不由得催促道。 “是,主人?!笔捤翍?yīng)下之后,速度果然是快了不少。 蕭肆現(xiàn)在還好很多,開始為陸遙rujiao的時候,他的奶子太嫩了,也沒有精油可以用,經(jīng)常蹭的他的奶子一片通紅。 rujiao的射精不是koujiao那種激烈的,陸遙的yinjing慢慢的滲出了不少的jingye。 流到了蕭肆的奶子上,乳溝里。 陸遙射精的時候,蕭肆捧著自己的奶子一動不敢動。 直到陸遙射完之后,蕭肆才捧著奶子再上下摩擦兩次,為陸遙清理干凈。 “是個好奶子?!标戇b等蕭肆清理完之后,彎腰摸了摸蕭肆的奶子難得的夸獎。 “謝謝主人。”蕭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謝。 “站起來?!标戇b松開了蕭肆的奶子吩咐道。 蕭肆依言站起來,雙腳跨立,雙手背后,看著就很精神。 “排出來?!标戇b把手放在蕭肆的女xue下面。 蕭肆沒有不好意思,屏息靜神,不過幾秒鐘,兩個小了不少的圓形冰塊兒就依次掉在了陸遙的手上。 “轉(zhuǎn)過來。”陸遙把冰塊兒放在旁邊繼續(xù)吩咐道。 等蕭肆轉(zhuǎn)過來之后,陸遙這次沒讓蕭肆自己排,而是自己伸手把蕭肆后xue里的姜條拿了出來,和剛才的冰塊兒放在了一起。 東西都拿出來,蕭肆松了好大一口氣。 “去把繩子拿過來。”沒等蕭肆說什么,陸遙的下一個命令就到了。 蕭肆乖乖的去衣柜拿了一段不是很長的繩子遞給了陸遙。 繩子不長,但是十分粗糙,繩體也很粗。 陸遙站了起來,從抽屜里拿出了個掛鉤,直接貼在了桌邊兒上。 然后把繩子的一端系了個扣子,掛在上面。 最后又把另一端繩子拽到自己的手上,將椅子拉的開一點兒,坐在上面。 “肆兒,跨上去?!标戇b揚了揚下巴吩咐道。 “主,主人,賤奴沒做錯什么啊?!笔捤恋哪樣行┌?,急忙說道。 “嗯?沒犯錯不能玩兒玩兒你?你干什么用的?嗯?跪下說?!标戇b樂了,翹起了二郎腿問道。 “賤奴是伺候主人的?!笔捤凉蛳聛?,抿了抿嘴說道。 他以為他主人要懲罰他來著。 “伺候主人就得聽話,知道嗎?”陸遙用腳踩了踩蕭肆的奶子訓(xùn)道。 “是,賤奴知道了。” “一會兒跪兩個小時,現(xiàn)在先上來?!?/br> 蕭肆站起身來,小心的邁過繩子,站在中間。 “sao逼貼上去?!标戇b扯了扯繩子吩咐道。 蕭肆看了看陸遙,咬了咬牙,掰開自己的女xue,將繩體更貼合女xue上。 粗糙的繩子貼在細嫩的女xue上,粗糙的感覺扎的很疼。 “站住了?!标戇b招呼了一聲。 然后手一抖,緩慢,非常慢的,慢慢的扯著繩子,繩體不停的在蕭肆脆弱的女xue上來回拉著。 蕭肆強忍著想逃離的沖動乖乖的站著。 “自己玩兒奶子?!?/br> “好好玩兒,掐幾下奶頭。”陸遙指導(dǎo)著蕭肆的手法。 蕭肆臉紅著用兩根手指掐著自己的rutou,放肆的玩弄著。 女xue因為被磨的生疼,他下意識的加緊雙腿。 可這樣只會讓繩子更加方便的褻玩他的女xue。 “主人,賤奴要高潮了?!笔捤链謿馊嘀套雍完戇b匯報道。 “不許,忍著,可以失禁但是不許高潮。”陸遙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蕭肆的請求。 “啊,是,賤奴的sao逼只許被玩到失禁不許高潮。”蕭肆呻吟著重復(fù)著陸遙的要求。 可是這樣真的又疼又爽,蕭肆只覺得自己的sao逼好像被磨破了皮,磨出了血。 疼的深入骨髓,爽的也深入骨髓。 “sao逼,被繩子也能玩兒到想高潮?!笨吹绞捤脸撩杂谇橛校戇b又是狠狠的扯了幾下繩子羞辱道。 “賤奴是sao逼,賤奴被繩子磨到也想高潮的sao逼,求主人賞賤奴高潮?!笔捤链舐暤男呷柚约?。 “只會高潮的sao逼,就應(yīng)該被主人打爛是不是!” “呼,是,是主人的sao逼,sao逼不要被打爛,sao逼有用,sao逼能 給主人擦鞋底,求主人不要打爛賤奴的sao逼。”蕭肆帶著哭腔請求道。 沉迷于情欲當(dāng)中的他真的以為他的主人要抽爛他的sao逼。 明明幻想中抽爛肯定疼的不行,可是心里又在詭異的期盼被抽爛。 陸遙看著蕭肆心口不一的樣子,手上更發(fā)狠了,狠狠的又扯了幾下繩子之后,才把繩子松開。 站到了蕭肆的面前,伸手狠狠的,快速的揉搓著蕭肆的女xue,然后在蕭肆的耳邊說道。 “尿吧?!?/br> 陸遙話音剛落,蕭肆女xue的排泄口就淅淅瀝瀝的噴出了一堆尿水,沾的陸遙滿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