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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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沒人來挑戰(zhàn)?" 祁湛用食指骨節(jié)敲了敲放置在高臺上的椅子,有些不得勁。 "行吧,那就給我記牢了。" "在這次集訓期間,我的話就是軍令,你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服從。" "現(xiàn)在從集訓生編號0101到編號2727,教官合理分配。編號前100由我進行集訓。" "隊伍排列,僅限10分鐘。" 祁湛冷著臉下達指令后再懶得廢話了。 他坐在高臺的椅子上,翹起腿,姿態(tài)隨性肆意。 那捏著耳麥的手指在陽光的照射下白得都泛起了一層光暈。 7分鐘—— 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已經(jīng)從一整個被分成十幾個小方塊,祁湛還算滿意的勾了勾紅唇,來了點興致。 他起身,向高臺下走去,"下面進行耐力,速度,力量,射擊四項測試。不合格的——" 祁湛拉大了唇角弧度,眼底流淌著滿滿的惡意,"滾吧。" 他站定于他所管理的100人方陣前,"從編號1開始報數(shù)。" …… "嗯,偶數(shù)位率先進行耐力測試,負重二十公斤越野。" "報告!長官。"一個低沉沉的有點懶散的男聲越過了好幾排人突然響起。 祁湛轉(zhuǎn)過頭,面無表情的睨了那男人一眼,"什么事?" 男人指著他衣服上的偶數(shù)位序號,短促的笑了聲"長官,我申請進入奇數(shù)位測試。" "理由。" "報告長官,沒有理由。" 集訓者們挑高了眉,紛紛看戲,這他媽是首個找茬的呢。 槍打出頭鳥,有膽。 祁湛慢悠悠的走到男人面前,微仰頭注視他。 男人近一米九的挺拔身高,短短的黑發(fā)寸頭,因逆光在高挺的鼻梁上拓下了淺薄的陰影。 整體輪廓很凌厲,一道細細的傷疤從額角斜飛入鬢,更添了份陰鷙不羈感。 "沒有理由?那就……" 祁湛用他那雙勾人的桃花眼認真的看了男人五秒,微笑了下,眼底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駁回。" "告訴我,0003號集訓生。你的名字?" 男人此時稍微有點懊惱,他其實也沒什么想法,出于莫名其妙想逗逗祁湛的心思,就扯了句‘沒有理由’的sao話。 并不代表他真的想在頂頭上司那里掛個刺頭的名號。 "報告,長官。柏斯霆。" "因為死對頭在奇數(shù)位,就想去比比。" "抱歉,打擾了集訓進度。" 祁湛瞥了他一眼,驀地笑出了聲,聲音沉柔又甜膩。 但那紅唇吐露的言語卻讓集訓生們有些不寒而栗。 "柏斯霆,負重再加十公斤。測試成績按三十公斤算。" "不合格,你就滾。" …… 一路小跑,所有人都來到了基地的越野山路。 綿長蜿蜒的山路崎嶇不平,蔥郁的樹木和起伏小山在這里堆壓著,想要穿山過林并不容易。 三十公斤的負重讓柏斯霆先開始就落于隊伍的最后。 但他沒有著急,仍然冷靜的,盡量去邁大步伐勻速前進,讓恢復速度與消耗的體力維持一個平衡。 慢慢的,一個一個,他超過了很多人。 祁湛跟在柏斯霆的后面,瞇起了眼眸。 這個男人負重三十公斤還能維持這個速度,是一直走在極限邊緣的。 毅力。 這人的毅力非??膳?。 [標記。] [叮咚!確定標記嗎?我的主人。僅有30次,您沒有錯的機會。] [確定。] [就算不是最強,我也會讓他變?yōu)樽顝姟 【叮咚!當前主線進度—— 找出參與集訓的3000人中最強的30人組成X省·特戰(zhàn)·特種兵部隊。 (當前標記次數(shù):29/1) (警告:30個次數(shù)一旦用完,由任務(wù)結(jié)算系統(tǒng)確認是否最強,錯一即為失敗) 支線任務(wù)—— 履行該世界死神身份的職責。 (摧毀/輪回/審判)】 祁湛看著支線任務(wù),嗤笑出聲。 這死神的職責說好聽點是掌控生死,難聽點就是個為人民服務(wù),跑斷腿發(fā)死亡通知單的深淵公務(wù)員。 — 上午八點半,所有集訓生都測試完,單一項耐力測試從高到低就刷掉了200多人。 上午十一點,速度測試又刷掉了300人。 下午兩點,等到集訓生休息足夠,體力恢復,祁湛一聲令下,開始了力量測試。 "全體進行俯臥撐,不會限時……盡力而為。"祁湛臉上顯出個微妙的笑。 黑壓壓的幾十人全部撐地。 祁湛從第一排第一個開始走,路過柏斯霆,突然伸腳重重的撥了下他的手臂。 柏斯霆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膿巫×?,繼續(xù)做下一個。 祁湛挑眉,蹲了下來,傾過身貼上他的耳廓緩緩嘲諷,"算你還有點本事,別讓我抓住你的漏洞。" 言語間流露出深沉惡意讓祁湛本就甜膩勾人的嗓音更有幾分風情。 柏斯霆耳膜被狠狠撩撥著,連帶手臂都有一瞬的麻。 等回過神,他不受控制的想去看祁湛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這位長官早已轉(zhuǎn)而去監(jiān)督其他集訓生了。 柏景延冷下了臉,繼續(xù)接著做,粗壯的手臂青筋暴起,上下移動的速率都帶了種狠惡的發(fā)泄。 而祁湛走到第三排尋找易凔澤,等瞥見人又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視線,觀察其他人。 [還得再考量考量。] 無意中路過一個身體壯碩的男人時,祁湛皺了下眉,緩緩站定,面無表情的低頭俯視他。 男人做俯臥撐律動時,背脊的肌rou緊實精壯,一收一縮顯得分外輕松,雙臂隆起的弧度充斥遒勁的狂野,讓他不由眼前一亮。 這個男人爆發(fā)力很強。 祁湛有心一試,伸出腳狠狠踩上了男人的右肩。 男人忍不住沉悶的哼了一聲。 他倏然抬頭,薄唇緊抿,看向祁湛的眼神又黑又亮,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男人注視他的眼神越來越放肆,極為霸道的感覺。祁湛莫名不適,更加大了踩下去的力道。 男人仍然穩(wěn)穩(wěn)的撐著,像是在與無言祁湛對峙。 這幅不服管教的模樣。 祁湛沉下了臉,有些被刺激到。 他猛地一把拽起了男人的頭發(fā),讓男人的頭被迫去后仰。 冷冷凝視,祁湛的眼神深不見底。 男人也仰望著,看向他的視線像鋸利的刀鋒,炙燙的又帶著獸性的執(zhí)拗。 被這種難以言喻的瘋狂感染,祁湛不由半瞇起雙眸,瞳孔染上了一層濃稠的猩紅。 極致的瑰麗,懾魂奪魄。 而一直看著他的眼的男人,被這種突然顯出的色澤勾得有些失去焦距,神情不自覺涌現(xiàn)出癡迷,興奮得鼻腔都喘出了低沉的音節(jié)。 [竟然能激起我死神的本能。] 祁湛在心中嘖了一聲,手指狠狠掐上男人堅毅的下頜,擺弄他的臉看了會兒,而后又漫不經(jīng)心的拍了拍男人的臉頰,直起身走了。 只留下男人仰頭望著他的姿態(tài)。 易凔澤把頭往后側(cè),留意到男人臉上顯而易見的癡迷,徹底沉了臉色。 一直在勾引,到底要玩弄多少男人的心才感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