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宋導探討夜光劇本(H
夜韻正濃。 敲門聲響起,酒店門向內(nèi)打開,南春沒敢直視靠在門框邊的男人,目光飄忽著觀察房內(nèi)陳設。落地窗外,霓虹燈已然亮起,流光溢彩倒映出城市一片浮華。 “進來吧。” 宋彥閱人無數(shù),對于第一次賣屁股的雛也很少有耐心,但南春不一樣,眼前縮手縮腳的小兔子可以說是他近期最為滿意的獵物。 在眾星璀璨的娛樂圈,南春的長相只能算中上乘,但璞玉貴在未經(jīng)雕琢,人也一樣,南春身上那種涉世不深的清純感深深地吸引著宋彥,作為精致利己主義者的他,便向獵物開出了條件。 南春拘謹?shù)靥みM房內(nèi),一對長睫撲閃著,心臟幾乎快跳出胸膛。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來,猶豫間就已經(jīng)敲開了房門。 為了一個配角出賣身體真的值得嗎?南春不知道,但是已經(jīng)一年沒接到劇本的他決定抓住這次機會搏一搏。 “先洗澡吧?!?/br> 南春搖搖頭,耳根泛紅地開始坐在床邊解衣服:“宋導,我來之前洗過了,也準備好了?!?/br> 南春羞澀難安的表情取悅了宋彥,他俯身緩緩湊近惶恐不安的兔子,加了把火:“你說你是雙性人?脫快點讓我看看?!?/br> 接到催促的南春手上動作一滯,隨后視死如歸地脫下了被潤滑液打濕的內(nèi)褲,xue口甚至在空中牽出了一絲yin靡的線。 然而宋彥顧不得關注這些,他的目光牢牢鎖在南春的性器上。他敢發(fā)誓,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28年里,他沒見過任何一根jiba能比眼前這根更大,南春的jiba粗壯得簡直像根兇器。 宋彥不是純粹的top,剛進圈子時圖新鮮也當過下面的,后來身價越來越高,便愈發(fā)看不上那些地位還沒自己高,jiba也只能算湊合的男人壓在身上動作。但今天看到南春的性器,他體會到了許久未有過的空虛,下意識撫上了自己的小腹。 那么大,至少能插到這吧… “小春,沒想到你還挺有料啊。我去浴室準備準備,等我一會兒?!?/br> 南春光著身子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見宋彥走進浴室并帶上了門,才松了一口氣躺倒在床上蜷起身體。 自己明明兩個xue都潤滑過了,宋導還要去浴室準備什么?難道他來之前查的資料漏了什么重要步驟嗎? 南春揣著一肚子心思忐忑地盯著浴室門,直到宋彥走出來,才慌慌張張地躺好,羞赧地將雙腿叉開了小小角度,他記得宋導說要看他的小花。 但顯然一切朝著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了。 南春被宋彥緊致濕熱的后xue裹得連連驚叫,慌亂中揪緊了身下的被子時還在暈暈乎乎地想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唔…宋,宋導……” 宋彥騎在南春的身上,扭腰吞吐著rou刃,每當順著重力坐下時,碩大的roubang就狠狠搗進窄xue里,插得又深又猛,把內(nèi)壁每一寸褶皺都熨平,因為夠粗,每次都能碾過那一點,讓宋彥爽得直翻白眼。 高強度動了幾分鐘,宋彥有些體力不支,緩緩慢下了速度。雖然rou體撞擊的啪啪聲伴著南春小貓似的啜泣十分助興,但宋彥還是納悶了,被cao的是自己,這小孩到底在哭什么? “你哭什么?” 南春眨眨眼驅(qū)開眼前的水汽,抬起手臂揩掉淚,小小聲答道:“我不是故意的,是太舒服了…宋導你身體里好熱,好緊…” “宋導,你,你再動一動…” 圓溜溜的大眼睛帶著濕濕霧氣,熱切又誠實地看著自己,宋彥忽然有了一絲誘拐小孩的罪惡感,拖著累得發(fā)軟的腰任勞任怨地動了起來。 粗長jiba捅進甬道,柱身青筋刺在前列腺的快感幾乎湮滅了宋彥的理智,缺少運動的身體起伏動作開始力不從心,過電般的酥麻感涌向四肢,宋彥緊繃著足背停下了動作。 南春清晰地感受到嫩rou迫不及待地嘬著莖身,甚至分泌出更多液體方便異物的進入,可在這關鍵時刻身上人竟然停了下來。南春委屈地看著宋彥,見他遲遲沒動靜,便自己發(fā)力抬臀一下下向上頂,將jiba往直腸更深處送,宋彥被頂弄得猝不及防,腦海炸出一片煙花——竟然被插射了。 nongnong的白精噴了南春一臉,南春伸出小舌舔了一口嘴角的jingye,澀得直蹙眉,整張臉都皺出苦巴巴的模樣。 南春還沒射,卵囊里鼓鼓囊囊的,柱身青筋跳突,顯然是只差臨門一腳了。宋彥喘了口氣,低頭觀賞了一會兒睫毛還沾著jingye的南春,忽然起身離開了那根性器。 jiba失去了濡濕包裹,南春不滿地撅了撅嘴,伸手想自己撫弄一下,還沒碰到guitou就被宋彥一巴掌拍開。 “你是來做交易的,想得到角色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你看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cao個xue爽爽,享受我的服務?” 南春被說懵了,這是他第一次被潛規(guī)則,根本不懂行,他不知道宋導舒不舒服,反正他自己很舒服,這樣想來好像宋導說的確實有道理,只好可憐兮兮地望著宋彥:“那,那我應該怎么樣?都聽宋導的。” 宋彥其實只是不滿南春剛才擅作主張把他cao射,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于是嚇唬了一下這只兔子,沒想到對方真的傻乎乎往圈套里鉆,還鉆得心甘情愿。 “把腿張開?!?/br> 南春嗚咽了一聲,雙手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紅著臉叉開了腿,還不忘提出合理訴求:“宋導,我想射…” 理所當然地被宋彥再度拒絕。 宋彥用力扳開南春的腿根,剛發(fā)泄過一次便沒剛開始那么急色,南春舒服與否也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南春的體毛很少,下體只有零碎的小卷毛,jiba高高地翹著,筋絡一突一突,guitou還在流水。會陰處的鮑xue嬌小可愛,是未經(jīng)人事的嫩粉色。厚厚的yinchun將內(nèi)里包裹著拒絕窺探,然而yin水已經(jīng)把周圍都潤得濕漉漉。再往下,菊xue也一翕一張地吐著潤滑液等待光臨。 宋彥從床頭柜里拿出在網(wǎng)上訂購的兔尾肛塞,略微擴張就塞進了南春的后xue。如他所料,非常合適,毛茸茸的白色小球點綴在粉嫩的小屁股上,極度色情。 被異物侵入的不適感襲來,南春胸膛起伏著調(diào)整呼吸,白皙前胸上兩粒鮮艷的茱萸隨之浮動,宋彥伸手揪住了小小奶尖,南春便嬌聲驚叫著向后挪試圖逃離,但也只是徒增扯拽的痛感。 玩夠了rutou,宋彥再度打開南春因疼痛而蜷縮的身體,roubang相比剛才有了些萎靡之勢,但這不是宋彥的重點照顧部位。命令南春雙手扒開兩瓣鮑rou,宋彥并著兩指探進了xue里,被情欲熏陶已久的女xue終于等來了入訪者,興奮地吐出了幾股yin液,再往里,一層膜狀物擋住了路。 宋彥用指尖頂了頂,南春清晰地感受到體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嚇得“啊”了一聲,夾緊了腿。 “腿張開。”他面色不虞地從南春的腿縫中抽出手,一掌摑在奶頭上,打得小孩渾身激靈,委屈地咬著下唇,顫顫巍巍地重新敞開雙腿,綻出囊袋下的小花,xue口掛著一滴欲墜的yin液,身下床單也濕了一圈。 宋彥忽然笑了:“叫得不情不愿的,還以為你有多痛,原來小逼一直在噴水?!?/br> 眼前yin靡之色盡入眼底,宋彥托著過了不應期重新抬頭的jiba,抵在膽怯瑟縮的小口前,出于男人的好勝心,他上下打量著比較了自己和南春的性器,堪堪只有對方的四分之三長,不過正配南春發(fā)育未全的畸形小逼。 “宋導,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知道自己今晚逃不開被破身的命運,南春仰起身捉住了男人的肩膀,忐忑不安地撇著小嘴,卻不曾想這個姿勢正好能清楚看見xue口被guitou撐開,灼熱的硬物一寸寸拓進甬道,然后停在處女膜前。 已是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宋彥的好脾氣告罄,冷冷丟下一句:“第一次都會痛,別太嬌氣了?!?/br> 南春膽怯地咽了咽口水,迎上熾熱的目光,還沒來得及分析其中含義,男人就猛然頂胯撞破了阻礙,傘狀guitou擠開一層層絞緊的rou壁,朝更深處沖撞,狹窄的甬道被蠻力撐開,嫩rou幾乎烙出盤虬筋絡的形狀。 “啊啊啊啊?。鑶琛?/br> 體內(nèi)好像被一根粗硬的鐵棍穿通,南春痛得尖叫了一聲,淚如泉涌,顫抖著摟緊了侵犯自己的男人,前后兩個xue都被填滿,破身的痛楚中又挾著陌生的詭異快感,粗壯紫紅的rou刃在兩瓣粉嫩臀瓣間抽插,南春如狂浪中的一葉扁舟,被帶著在情欲里顛簸。 “嗚嗚…宋、宋導…輕點……痛,又、又好舒服……??!那、那里!啊啊啊——” 南春誠實地叫喊著,眼淚和方才干枯的精斑布滿了小臉,一截嫩舌掛在唇邊好似失控了收不回,說話也嗚嗚咽咽,被頂?shù)剿c更是胡亂搖著頭驚叫,扭腰試圖逃離,又舍不得直擊大腦的酥麻快感,小心翼翼地迎合頂撞,將那一點往jiba頭上送,儼然成了一只沉迷挨cao的欲獸。 “小sao貨,還說怕疼,嗯?” “不痛了,好爽……啊??!宋導…你捅得好兇、我害怕……” 宋彥見他得了趣yin蕩地扭作一團,不時發(fā)出母貓叫春般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愈發(fā)覺得自己真是發(fā)現(xiàn)了個極品,動作也更加生猛,就差把囊袋也塞進那積著一汪熱池的xue里,小家伙爽得腳趾都蜷起,胳膊搭在他肩上指甲到處亂抓,cao得狠了就悶頭往他懷里鉆,xue口被啪啪撞得汁水橫流。 體內(nèi)的roubang忽然停下了攻勢,又漲大了幾分,南春好像知曉了什么,倒抽了一口氣,隨即一股熱液沖刷在sao點,打得他渾身抽搐不已,軟綿綿地躺倒在床上,精關一松噴出了今夜憋了許久的第一泡精,xue內(nèi)更是不停痙攣,吐著水瘋狂推阻異物。 宋彥拔出jiba,看著摻著星點血絲的白濁失了堵塞瘋狂從逼口向外涌,他忽然回過神,想起這可不是屁眼,自己沒帶套要是cao出個孩子來也太驚悚了,趕緊拍了拍南春失神的臉:“你會不會懷孕?等會去買緊急避孕藥,我出錢?!?/br> “啊、???”南春在混沌的快樂里掙扎許久才找回身體的控制權,哭紅的小兔眼一眨不眨地望著宋彥,吸了吸鼻子,“哦,我不會懷孕的宋導,我沒來過例假。” 宋彥這才松了口氣,暗想小家伙這身體真是個寶,jiba和兩個逼xue都能用,還不會懷孕。想著想著視線又飄向他胯下那根軟塌塌的大jiba,即使萎著也份量十足。 本著物盡其用的精神,緩了緩神后宋彥又欺身壓了上去,來回taonong著南春剛高潮過的大jiba,南春扭著射得酸軟的腰哀哀叫喚,“啊…不要了,宋導,不要了!我剛射完…” 宋彥反手在南春綴著艷色的胸膛又扇了兩掌,把鮮艷奶尖欺負得紅腫挺立,它的主人也乖乖閉上了嘴,便再度抬臀將南春半勃的jiba納進后xue,壓榨哭得可憐兮兮,渾身泛著情欲媚色的小兔子頂胯cao干自己, 兔尾肛塞仍插在南春體內(nèi),隨著頂胯動作撞擊在菊xue內(nèi)壁,南春每次把jiba捅進宋導的xue里,總感覺同時也在cao他自己。 “深一點,嗯…往左,蹭一蹭那一點…” rou嘟嘟的菊xue箍緊了柱身,宋彥一邊享受一邊毫不客氣地命令身上的人形按摩棒。南春乖巧地按照指令一板一眼地抽出性器,看著xue口被抻出圓形半天合不攏,又重重搗入來回磨碾那一點。 南春撅著屁股兔尾巴一搖一擺,jiba卻卯足了勁cao得極深,幾乎要將人貫穿了,宋彥從床中央被頂?shù)酱差^,情不自禁發(fā)出一陣短促高昂的叫,摸著小腹凸出的jiba形狀,臉上閃過一絲懼意卻是舍不得叫停的,只能偏過頭急促地喘著氣,任由南春死抵著xue將jingye射在深處,精疲力盡地趴在自己身上,即使累得手腳發(fā)麻,還不忘伸出小舌貓兒喝奶般一下下舔舐著他鎖骨處咸濕的汗液,漆黑的眸亮亮的,好像在等待夸獎。 “宋導,我做的還可以嗎,達到你的標準了嗎?” 宋彥拍了拍身上人挺翹的rou臀,聽他在耳畔嬌憨一叫,啞著嗓子道:“嗯,角色是你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