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整理工作,幻想與現(xiàn)實交織的一場自慰
我捏著這根羽毛,有點奇怪,并且不由自主想起來以前生活的片段,搖了搖頭集中注意力,這根羽毛不知來處,我把它擱在了床頭柜上,也許是哪個小少爺來這兒落下的玩具? 我坐在衣帽間里收拾先生的配飾,一個個按顏色和大小擺開,擦去并不存在的灰塵,璀璨的珍寶珠石反射著光,每一個都曾經(jīng)由我的手佩戴在先生身上,搭配不同的衣服,襯他穩(wěn)重而不失鋒芒的氣質。 這些配飾都挺貴重的,但先生家里本就富貴,從來不在意這些,我記得以前的老管家何叔手上是有一個冊子,記著所有貴重物品的來龍去脈,那時候我和先生還打賭,要把冊子偷過來看看究竟有沒有記著一根慘不忍睹的羽毛筆。 虧得先生不在意,我才能一次次拿走又放回配飾而不被發(fā)現(xiàn)。 把東西歸置好,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拉開衣柜門收拾自己的藏品。 這次先生出差我給他拿的配飾是深藍秘境系列,一套寶石藍的袖扣和領夾,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先生應當在會議廳等待會談,穿著正裝打領帶,領夾在領帶上微微泛著藍光,與袖扣遙相呼應。 我手上的一對乳夾與袖扣同款,黑色領帶上的領夾也反射著微光,我?guī)缀跤行┢炔患按?/br> 把衣服都剝下來,我赤裸著跪在床上,膝蓋分開,領帶蒙住雙眼,失去視力會讓人立刻變得敏感,我覺得雙手也有些陌生。 那雙手摸過乳夾,輕輕夾在我的rutou上,痛感立刻從胸前傳出來。 但還不夠,我聞著領帶的氣味,它還殘留一絲先生的味道,我在黑暗中摸著自己的胸口,脖頸,想象先生就倚靠在床邊,懶懶地看著我的樣子。 “先生……”我低聲念出對他的稱呼,但并不喊那個名字。 “阿繹……” 黑暗中我仿佛又聽到他的聲音濕濕地喊我,帶著情欲和不滿,我感覺自己又硬了。 右手順著腰往下摸,并不觸碰勃起的性器,而是模仿著先生的方式,輕輕撫摸大腿內側,用大拇指的繭子來剮蹭,挑起yuhuo又不負責任地離開。 我的大腿內側很敏感,情動的時候自己摸也會有快感,這讓我非常滿足。 手指來到后方,掐著柔軟的臀rou向下,溫度偏高的洞口已經(jīng)微微濕潤,干凈地泛著水光。 并起兩指揉了揉xue口,很容易就把手指塞了進去,我已經(jīng)不想要什么前戲,只希望能被狠狠貫穿。 我往前趴下,把臉埋在枕頭上,屁股還高高抬起吃著兩根自己的手指,手指根本不夠,我伸出左手去摸索,很快勾到了一根震動棒。 我認出來是很久沒用的那根,普通長度和大小,受我喜愛的原因是上面布滿的凸起,振動起來時可以全方位刺激,簡直不能更爽。 想到先生如果看到這樣的我,也會嫌惡得轉開頭,我更加興奮。 如果先生真的在這,我一定會爬過去,用臉貼著他的胯,抬頭求他給我,再用唇舌把它伺候到高潮。 我舔了舔嘴唇,把震動棒拿過來,伸著舌頭一點點舔濕整個柱體,甚至為溫熱的硅膠玩具做了深喉。 虛幻的滿足感讓我快樂,右手已經(jīng)無法安撫后xue,我把震動棒直接塞了進去,xue口也和我的嘴一樣渴望,我用力把棒子塞得更深,死死抵住手指碰不到的敏感處,打開震動。 “呃……啊…啊…啊……” 我毫不壓抑地呻吟,身體下意識想逃離這種快感,腸rou用力推擠著那根東西,但我的手緊緊推著震動棒不讓它掉出來。 敏感區(qū)被不停起伏戳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頭,我的膝蓋也支撐不住跪姿,向兩邊分開,直挺的性器終于蹭到了床單,又帶來一絲快感,胸前的痛楚已經(jīng)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麻酥酥的奇妙感覺。 我想我的姿勢大概不會好看,于是把臉埋得更深,呼吸不暢和快感頻發(fā)導致我體溫不斷升高,冷氣仿佛沒有運行,我身上不停流出汗來,汗液爬過背部和胸口的感覺居然比震動棒帶來的敏感還要明顯,我想我要瘋了。 胸口和胯下在床單上蹭動,帶來新的刺激,痛楚和快樂,我的手握住震動棒開始抽插,最高的震動強度幾乎讓我手掌都有些發(fā)麻。 這時我又想到先生,又想起那晚的交纏,和陰暗角落里無數(shù)他永遠不會知道的我的瘋狂,如果他知道,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呢?我和先生一起的年頭太長,我見過他所有好的不好的表情,他也見過我所有不堪的樣子,但我還是好想他,好想他能親手把我推倒在污濁里,我愿意把我的所有都奉上。 雙腿交纏夾著手腕,發(fā)麻的手已經(jīng)濕透,用力抵住震動棒,高潮來臨,兩條腿用力繃緊,腹部不停起伏,粗重的呼吸聲中我又射了出來。 沒有力氣去收拾,反正先生也不回來,我任由自己臟兮兮地趴在jingye和汗水弄臟的床單上沉沉睡去,震動棒嗡嗡著慢慢從甬道滑出,蒙住雙眼的領帶上,領夾閃著微微藍光。 —————————————————————— 另一個城市里,下午兩點半,原本的會議取消,行程有變,讓助理安排了兩小時后的返程。 下午三點,身材高大的男人回到酒店房間,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低頭專注地看手中的平板,似乎正在查看要緊的方案,但平板外放出來的聲音打破了這種氣氛,他側目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寶藍色的袖扣看起來非常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