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cao干,先生邊cao邊在管家背上練字,拔出尿道棒管家失禁
先生挺腰cao著我的嘴,喉嚨很難受,嘴巴也撐得發(fā)麻,按理我不會有任何快感,但我大概是個天生的變態(tài),一下一下舔吸先生的yinjing,男性荷爾蒙的腥味充滿我的鼻腔,像是春藥。 我渾身發(fā)熱,心跳變快,從后xue深處開始發(fā)sao,好想要東西插進(jìn)去,狠狠填滿我,身上的皮膚也無聲叫囂著,想要先生的手,用力把蒼白膚色變成yin靡的紅色、紫色。 微微抬頭仰視,先生的臉被陰影覆蓋,只有粗重的呼吸聲傳達(dá)著他的感受,貪婪心占據(jù)上風(fēng),我好希望先生不僅是低頭冷漠看我,而是將自己的欲望發(fā)泄在我身上,讓我能清晰看到那張臉龐染上情欲。 我的口活很快讓先生射了出來,jingye隨著一個深喉一滴不剩,我跪在先生腿間,雙手托著半軟的yinjing輕輕舔舐,仿佛在為易碎的珍寶清理不存在的灰塵。 “轉(zhuǎn)過去,趴下?!毕壬铝嗣?。 我乖巧地轉(zhuǎn)身趴下去,四肢撐著地面,以為先生要用我的后背寫字,于是盡量讓腰與地面平行。 先生果然又提起毛筆,蘸了墨伏下來,一下點在我的腰窩,那處是我的敏感區(qū),冰涼的墨水觸碰到火熱的肌膚,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彎了下去,臀部抬高。 還未等我發(fā)出疑惑,先生一手扶著我的腰,挺身cao了進(jìn)來,整根yinjing硬挺著撞到了xue里的敏感點,無上快感如電流穿過全身,我的手都撐不住地面,上半身軟軟地趴了下去。 先生往前蹭了蹭,用結(jié)實的大腿將我雙腿分開,緩緩抽插起來。 “阿繹,舒服嗎?” “先……先生,舒服…啊…舒服的?!?/br> “舒服就好,但今日字還沒練完,就被你打斷了,你不乖?!?/br> 先生說我不乖的語氣,仿佛在教訓(xùn)小貓小狗般,我聽著不禁覺得有些羞恥。 “先生……,是……是我不乖,請先生……嗯……責(zé)罰……”斷斷續(xù)續(xù)說完這句話,感覺到先生在我后xue插動的yinjing都成了教棍,在代替先生懲罰我。 “你把腰背撐起來,我還剩下幾個字就在這兒寫吧,撐穩(wěn)了?!?/br> 說完,先生將扶著我腰的手松開,我連忙撐起身體,為先生準(zhǔn)備好紙張。 先生手中的狼毫終于落下,在我背上開始緩慢滑動,這樣的程度我想我應(yīng)該可以撐住,只要先生也停下胯部動作。 但先生并不想停下,他緩慢地寫完一個字,就挺動胯部,粗壯的rou棍像打樁一樣重重砸進(jìn)來,安靜的書房又響起了“啪啪”聲。 插了三十下,先生又停下動作,提筆開始寫下一個字,冷靜得仿佛跪在地上cao我的另有其人。 難過的大概只有我,剛剛那陣抽插才把我的欲望調(diào)動起來,立刻就卡在那里,不上不下讓我心急又毫無辦法,只能用力收縮xuerou,試圖將yinjing形狀記錄下來。 無情的先生大概是個忍者,為了逗弄管家不惜cao一會兒停一會兒,說是為了寫字,但管家蒼白后背上根本就是鬼畫符。 只有那個可憐的管家相信所謂練字,身體饑渴得要命也不敢出聲,xuerou誠實得緊,每一陣cao干結(jié)束后都用力纏緊rou棍,仿佛要將rou棍吸進(jìn)去。 好在要寫的“字”不多,幾個回合后,先生終于扔開了筆,雙手捏著我的腰rou,大開大合cao干起來。 我被撞得發(fā)昏,胡思亂想著什么,我的體力不應(yīng)該只有這些,都怪下午那次自慰用了太長時間,讓我兩腿發(fā)軟,才會一邊干性高潮,一邊昏了眼。 先生一把撈起癱軟的我,往后靠著書桌坐下,我也隨之坐在了他的yinjing上,rou棍又一次捅進(jìn)了最深處,我卻只是哼了一聲。 我的身體完全興奮起來,皮膚透著情欲的紅,無力地窩在先生懷里,先生又輕又慢地自下而上cao著我,眼神卻落在了我的yinjing上。 小小的花點綴在挺直腫脹的yinjingguitou上,隨著節(jié)奏可憐兮兮地晃動,先生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伸手握住了可憐的yinjing。 我感覺自己像是泡在魚缸里的魚,有頑皮的孩子抱著魚缸跑來跑去,讓我忽上忽下,被水波擁抱著翻滾沉浮。 恍惚看到先生的手握著一根丑陋的jiba,另一只同樣漂亮的手輕輕捏起頂端的小花,緩緩抽了出來。 長時間插在尿道里的小棒終于被取下,一點點往外抽離也帶來了可怕的疼痛,我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我的手用力扯著地毯的長毛,身體向前弓起,似是要追著那雙手而去,但疼痛帶來清醒,我扭頭看到的是先生冷硬的下頜線條。 先生知道懷里的身體在忍受著痛苦,因為他的yinjing被緊緊吸住,管家還扭頭向他投來可憐的眼神。 先生低下頭含住了我的嘴唇,手上終于把那根東西取了出來,我的yinjing立刻吐出被迫儲存了一天的jingye,一股一股像是壞掉的水龍頭,jingye吐完了,yinjing卻還硬著,我想它真的壞了。 先生卻用手握住了它,慢慢擼動,溫柔的動作哄得它又一次吐出了小股白濁,而后卻是尿意洶涌而至。 我睜大雙眼,感受到了前端性器的失禁,馬上要轉(zhuǎn)頭去看,先生卻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腦袋,粗礪的舌頭輕易侵入我的口腔,挑動柔軟的舌頭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