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大兒媳玉勢自慰 丈夫眼皮子底下被口爆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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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幾天,葉景白天還是那位優(yōu)雅得體的將軍府大夫人,晚上卻要摸著藏在枕頭下的匕首,想著那人說的很快會再見的話才能入睡。 那天午后,葉景回到自己房中準(zhǔn)備小憩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床上的帳子散落下來,葉景走過去剛準(zhǔn)備重新束起來,就看到床上放著一個不屬于他的木盒。 葉景的呼吸亂了起來,他知道那是誰的心思。葉景謹(jǐn)慎思索了一番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打擾他,便打開盒子,看了放在里面的東西后,葉景的臉立刻攀上了情欲的緋紅。 那是一根玉勢,光滑剔透的美玉被雕刻出男人陽具的樣子,雄偉粗長還有一點(diǎn)翹,頂端的圓頭飽滿圓潤,底下還有兩顆卵蛋。雖然葉景之前沒見過玉勢,但他看到這東西的模樣就清楚這是用在什么地方的。 那人送這東西是想下次來的時候看他用嗎,葉景想,那他要怎么用,用前面還是后面,還是用嘴含著,趴著還是仰臥,怎么樣才更合那人的心意。 就在葉景胡思亂想的時候,本應(yīng)該沒有人造訪的院子響起跑動聲,有粗曠的聲音敲著門說:“夫人,有人向?qū)④姼婷芊Q夫人房內(nèi)藏有yin穢之物,將軍命我們前來搜查,還請夫人配合我們,若告密為假,也可以還夫人清白?!?/br> 葉景來不及想究竟是誰告密,那人又看見了什么,但他清楚他現(xiàn)在手中的玉勢一旦被查到,他就再也說不清了。 葉景迅速巡視房內(nèi)可以藏物的地方,那些地方都會被輕易翻出來,只有一個地方,葉景保證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收拾妥當(dāng)后,葉景打開門讓人進(jìn)去搜查,得了命令的人把每一個角落都搜遍了都沒找到什么可疑之物,于是領(lǐng)頭的人就請葉景和他們?nèi)ヒ惶藢④姺績?nèi),他們會替葉景說明一切。葉景本不想走動,但不去反倒招人懷疑,于是還是走了一趟。 眾人進(jìn)來的時候,陸昀正在案前讀書。葉景見到陸昀,便給他請安。 陸昀問何事,陸昀的聲音低沉嚴(yán)厲,任何人聽了都有種顫栗的感覺。但葉景不安中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此時不是他能多想的時候。 眾人述說了在葉景房內(nèi)并沒搜出任何yin穢之物。 陸昀聽過便說:“此事到此為此,退下吧?!?/br> 葉景心頭剛舒一口氣,就聽見陸昀說葉景留下,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葉景心頭,他只得詢問:“父親還有什么吩咐?” 陸昀翻閱著手中的書卷,并沒有看向葉景,開口卻說著:“我瞧你進(jìn)來這幾步路,腳步有點(diǎn)發(fā)虛,最近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葉景被陸昀這番目光如炬驚出一身冷汗。他方才把玉勢塞進(jìn)自己的前xue里,因?yàn)樘幱诙Y儀之道,他們一群男人是不可能搜查葉景的身體。但這走過來的這一路,那玉勢早就害得他yin水直流,只有夾緊xiaoxue,那東西才不會滑出來。 可如今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多謝父親關(guān)懷,我這些日子只是身體不太舒適,人容易疲憊而已?!?/br> 陸昀終于抬起頭來看了葉景一眼,聲音沒有溫度地說:“身體里藏著東西自然不舒適?!?/br> “父親,您在說什么?”葉景嚇得差點(diǎn)腿一軟跪在地上。 “說什么你不清楚嗎?”陸昀站起來走向他,就像是法場上冷面無情的劊子手,“現(xiàn)在把東西拿出來,還是說要我叫陸清吟過來幫你??!” 葉景驚呆了,他自是知道陸昀已經(jīng)看穿他了,說不定陸昀還知道自己的手下和他大兒媳婦偷情的事,最壞的情況就是可能“他”也被陸昀控制住。 而現(xiàn)在要葉景把東西拿出來,就意味著他要在陸昀面前把下身脫得干干凈凈,更別說玉勢拿出來會滴得一地都是yin水。 葉景在心中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做“那個人”的人,如今要在別的男人面前受此羞辱,那還不如—— 葉景抽出之前藏在袖子里的那人的匕首。泛著銀光的刀刃眼看著就要劃開葉景纖細(xì)的脖頸,一雙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再熟悉不過的調(diào)笑聲從耳邊傳來—— “夫人,我的匕首可不是用來殺自己人的?!?/br> “你是——”葉景方才一心自盡的心一下子被打亂了,他不敢相信得看向陸昀,匕首從脫了力的手中落下,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此時的陸昀已經(jīng)卸下來冷峻的偽裝,五官線條變得柔和了起來,聲音也不再如剛才審訊葉景時那樣嚴(yán)肅,回到了葉景那個心底和夢里的聲音。 “是我,假山,夜訪,送玉勢的都是我,同時也是你丈夫的父親?!标戧啦唤橐獾匦α诵?,“所以夫人害怕嗎?” 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的葉景,一聽陸昀這么說,立刻反扣住陸昀抓著他的手,另一只手覆上陸昀的后頸,整個人湊上去,吻住了陸昀。 葉景其實(shí)不會接吻,他只會笨拙又努力地在陸昀的嘴唇上又舔又啃,還是陸昀松開牙關(guān)去勾葉景的毫無章法的舌頭,兩人才像模像樣地深吻起來。一直到葉景覺得頭暈了才松開陸昀。 葉景抱住陸昀,把頭靠在陸昀頸側(cè),大口喘著氣說:“為你死都行,你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好怕的?!?/br> 陸昀摟著葉景腰的手收得更緊了,幾乎把葉景鎖在自己身前,微微低頭再一次吻起了這人。 “夫人真是大膽啊?!苯游堑拈g隙,陸昀也不忘嘴上不饒人。 “不然留不住你,”葉景接著吻上去,不給陸昀想別的事情的時間,“我的,夫君?!?/br> 等兩人終于纏綿夠了,兩人坐在案邊的長椅上,陸昀把葉景抱起來讓他側(cè)坐自己腿上。葉景替陸昀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 陸昀的手托著葉景圓翹的臀rou說:“那夫人還不把玉勢取出來給為夫看?” 葉景想到剛才陸昀讓他取玉勢的場景和現(xiàn)在的場景,又想到之前陸昀還一直設(shè)計(jì)騙他。葉景看著人陸昀這令他心動不已的模樣,只能在心底感慨,這人真是有夠壞的,但就是把他葉景吃得死死的。 葉景先脫下自己的外褲,早就濕地一塌糊涂的褻褲黏在自己的腿根部,把那rou莖和rou臀勾勒得一清二楚,連掉出來一點(diǎn)的玉勢都若隱若現(xiàn)。 葉景再把黏膩的褻褲脫下,把深埋著玉勢的xiaoxue展示給陸昀看,大腿根和毛發(fā)上全是潮氣,玉勢上那兩顆卵蛋露在外面把xue口和會陰處磨得通紅,那隱秘的入口還在一縮一放地吐著yin液。 “夫人,”陸昀吻過葉景的耳垂rou,“自己玩給為夫看可好?” “妾身……嗯……都聽夫君的”葉景握著那兩卵蛋將玉勢在自己的xiaoxue內(nèi)進(jìn)出,早就饑渴不滿的rouxue立刻歡喜地夾起進(jìn)出之物。 “夫君……如果剛才……我沒有把玉勢……嗯……藏進(jìn)身體里……嗯……被人搜到了……哈……怎么辦?” “我想想,這么笨的夫人葉家怎么能留,當(dāng)然要把他休了趕出去,”陸昀咬著葉景脖頸處光滑的肌膚,“然后再偷偷把人抓回來,鎖在房間里,一輩子只能做我的孌寵……” 葉景靠著陸昀的胸膛笑了起來:“妾身已經(jīng)是夫君的孌寵了……” 陸昀解開葉景衣衫的腰帶,那對大奶急不可耐得從衣服里彈了出來,陸昀細(xì)細(xì)品嘗著乳尖的滋味,一只手幫忙撫慰起了葉景微微抬頭的前端。 隨著葉景喘息聲逐漸變大,玉勢在體內(nèi)抽插的速度加快,陸昀擼動葉景rou莖的速度也隨之加速。rou莖和xiaoxue的雙重刺激下,葉景很快沖上來巔峰,rou莖射出來的白漿噴得兩人衣服上到處都是。 葉景伏在陸昀肩頭,品味高潮后的余勁,就聽見陸昀貼著他耳邊說:“夫人說,把為夫的衣服弄臟的人該不該罰?” 葉景笑著湊過去吻陸昀的嘴角:“自是要罰的,妾身為夫君舔干凈便是?!?/br> 葉景隔著衣衫,舔起了陸昀的胸口,衣衫上掛著的每一縷白精都被那嫣紅的舌頭卷走,吞入腹中。 再往下舔起來不便時,葉景便干脆跪在陸昀身前,埋頭繼續(xù)處理腹間的jingye。一點(diǎn)點(diǎn)再往下,直到葉景腿間,隔著被精水和yin水弄臟的衣物,舔起了陸昀微微抬頭的roubang。 陸昀看著趴在自己腿間賣力舔弄的葉景,一時也有了想發(fā)泄的意愿,他一手掐著葉景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巴,另一手解開褲帶,將腿間那巨物直接插進(jìn)了葉景的嘴里。 粗長的roubang抵著喉嚨眼的滋味并不好受,但葉景還是吞吐起男人雄偉的巨物,舔舐著上面每一寸肌膚,連頂端的溝壑都仔細(xì)地用舌尖劃過,連根部的兩顆卵蛋和會陰地帶都有被好好照顧到。 葉景感覺到口中的rou莖更加大了,連前端的馬眼都滲出一些透明咸腥的液體,葉景剛準(zhǔn)備再含深一點(diǎn),外頭有人敲響了門。 “父親?!笔顷懬逡鞯穆曇?。 葉景正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陸昀把自己撩起的長衫直接蓋在葉景身上,加上身前案幾擋住自己下半身,只要不湊近看,沒人會發(fā)現(xiàn)案幾下有人正袒露著巨乳,saoxue半插著玉勢,嘴里還含著一根rou莖。 陸清吟進(jìn)來的時候,果然沒發(fā)現(xiàn)異樣。他只是恭敬地問道:“父親,我聽說之前您派人搜查了小景的房間,父親可以告知清吟所為何事嗎?” “有些誤會罷了,但你夫人自愿領(lǐng)罰,在房內(nèi)禁足三日抄寫,任何人不得打擾,我也同意了,你也不必為他求情?!?/br> “清吟不敢?!标懬逡鲃傉f完,便聽見陸昀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聲。 原來是方才陸昀在說話時,底下的手還壓著葉景的后腦往自己胯間按,葉景幾乎整張臉都貼著陸昀的腹部,茂盛又潮濕的發(fā)毛扎在他臉上。每一次都深喉的撞擊讓葉景感覺到一瞬的窒息,但他不能發(fā)出聲音。 濕熱的口腔容納著自己整根roubang,這樣的刺激讓陸昀都忍不住悶哼一聲,guitou抵著脆弱的咽喉爆出了濃精。 “父親,您身體不適嗎?”陸清吟急切地想湊近探一把陸昀的額頭。 陸昀還在射精,自然不喜他人打斷,說自己需要休息就讓陸清吟退下了。 陸清吟走后,陸昀抽出roubang,把最后一股jingye爆在葉景臉上。 葉景把口中的濃精吞了下去,一時也不擦去臉上的jingye,任憑那白色濃漿從臉上掛下。方才發(fā)生一切,無論是他在自己丈夫眼皮子底下吃他父親的roubang,還是陸昀把jingye喂給他吃,都讓葉景愈發(fā)面紅耳赤。 他把側(cè)臉貼上陸昀射完精微微疲軟的rou莖蹭了蹭,一副討好祈求的模樣說:“夫君,妾身不想禁足三天,也不想抄書。” 陸昀用自己的yinjing把之前koujiao沾上的唾液重新抹回葉景臉上,然后抬起葉景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 “葉夫人不貞自然要罰,但陸將軍新招的通房丫頭小葉這三天只需要好生服侍我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