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簡單撫慰一下(rou塊)
從臥室順著地板爬過來的男性Omega是標準的黃種人長相,以往夾著疏離感、倨傲凜冽的眉目現(xiàn)如今卻是釋放了那對桃花眼全部的春意,眸里眸外都透著誘人的粉紅,眉峰蹙在一起微微顫抖著,嘴唇哆哆嗦嗦想說些什么又說不出來的樣子。 他略微扭曲的五官跟蜷縮的身體都彰顯了他此刻的隱忍難耐,沾滿了濃重的媚態(tài)。 被洗到發(fā)白、松懈的“XX星區(qū)戰(zhàn)后志愿者”統(tǒng)一發(fā)放的短袖襯衫領口已經(jīng)大到能裝兩個腦袋。陸云奪伏在地上,從陽臺的角度可以看到那線條清晰的鎖骨跟光裸圓潤的肩頭,他弓著背,脊椎跟肩胛的弧度繃緊之后,單薄的軀體可以用嶙峋來形容,不知道吃的飯都到哪兒去了。努力良久,最后,他伸出一只顫巍的手向陽臺揮擺,希望鐵欄門外的人能進屋。 發(fā)情的Omega似乎忘了,這棟廉價破舊的公寓只有安全設施還像個樣,陽臺的柵欄得用指紋按鈕方可打開。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即便是被樓上的陽臺所阻攔了一些,斜風一吹,零散的雨滴就會打在洛尤爾名貴高昂的軍裝上。 “轟隆隆——” 外面昏天暗地,驚雷在厚重的云層中呼嘯而過,一束閃電在男人的臉上映了兩秒鐘左右,原本按照偏分整齊梳在腦頂?shù)陌l(fā)絲全部耷在了額前,有些看不清雙眼,此時此刻,在脆弱怯懦的陸云奪眼中竟顯得有些驚悚陰鷙。 這副不拘小節(jié)的狼藉模樣,再加上那完全不像處于易感期的、冷靜沉著的眼神,讓陸云奪看走了眼,他覺得能爬樓到他家的人可能并不是洛尤爾,而是—— “戴、戴維恩……”喃喃地低吟著,心中居然泛起一絲僥幸:是戴維恩更好,這樣的話他就不必去擔心會在對方面前暴露糗態(tài),頂多就是遭到兩句侮辱與嘲弄,但是二人可以各取所需,解決發(fā)情期的問題就有了著落——所以請盡情地cao死他吧,把堅挺持久的大jiba捅入他的xiaoxue……后面也可以……把他插爛、把他玩壞……想怎么cao都行,今天可以隨便玩弄他……這么想著,陸云奪急切地道:“快點進來……” 洛尤爾的手指放在鐵欄桿上,下意識地捏緊了。 ……老公?戴維恩? 他知道他在說什么嗎? 陸云奪熬不住瘙癢,一只手還在褲襠里動作著,中指勾進yinchun,攪和著里面每一層飽滿潤澤的嫩rou,可就是插不中要害,摸不清sao點,越摸越難耐。他“嗬、嗬”地吸著氣,余光看到陽臺上站著的人從鐵欄桿外探進來一只胳膊,準確地抓住了“指紋認證”的安全裝置小黑盒,那玩意材質普通且年久腐朽老化,就聽“嘎嘣”一聲脆響,這人居然把它生生給掰了下來! 力、力氣好大……D區(qū)的防盜系統(tǒng)落入他的手中瞬間成了擺設。 “吱呀”,黑影推開鐵欄門,進了屋,帶著一身的水氣,還有風鈴草的味道。 玻璃窗被拉嚴,阻隔了嘈雜凌亂的唰唰雨聲。皮鞋踏在地板上沉悶而有節(jié)奏,洛尤爾不慌不忙,將損壞的安全裝置放到沙發(fā)前的茶幾上以后擰開了旁邊的落地臺燈,昏黃的光芒暈染了整個逼仄的起居室,也照亮了陸云奪的丑樣。 “……” 好香……這樣的清新自然,像雨后的青草,像風刮過的楊柳…… 是風鈴草……風鈴草! “上將大人……!”陸云奪費力地抬頭,使勁去仰視走到眼前的高大身影,終于召回了一抹魂魄似的,心率乘上火箭即刻飆升,他還保持著爬行的姿態(tài),卑微地跪在洛尤爾腳下,震驚地把手從內(nèi)褲里抽出來,那只手黏黏糊糊的,就像剛剛洗完沒擦,也管不上惡不惡心了,還以為上將大人沒有看見,他把手藏在背后,趕緊在襯衫上抹了好幾把。 真的是洛尤爾,剛剛還在新聞發(fā)布會上當人體背景板的洛尤爾! 不行,不能讓對方看到自己發(fā)情的樣子,太傻了,太難堪了! 雖然他在這男人眼中也談不上什么“形象”可言,但也不太愿給清醒時的上將大人留下什么不檢點的標簽。即使陸云奪的身份是洛尤爾的欲望發(fā)泄器,但那都是他自愿的,是他自己的事,他幾乎是篤定了發(fā)情期洛尤爾并不會幫助自己。 “上將大人,您、您稍等一下……” 連手帶腳急匆匆地打了個滾,他爬到電視柜之前,拉開抽屜看到了幾管沒拆封的Oemga抑制劑——打吧,管他什么腺體發(fā)不發(fā)炎,打了就可以維護最后的尊嚴…… 一只修長寬厚的手按住了那根注射器,將它丟回了抽屜里側,關了回去。 “腺體炎癥不可以注射抑制劑?!?/br> 陣陣紊亂的小蒼蘭味涌入呼吸道,洛尤爾皺了皺眉,對著自己弟弟的氣息陷入沉思。 果然是這樣,他記得。 其實對于易感期的記憶他是有印象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做夢,總是回想不起是什么開始、什么時候結束,有的時候會飄過幾個零散的鏡頭,那些片段要么是沒有聲音,要么是沒有畫面,恍惚不定,就像是沒排列好就不分青紅皂白強行塞進他腦子里的,亂七八糟。 但洛尤爾記得,記得懷里曾抱過溫香如玉的軀體是什么觸感,記得那人體內(nèi)有多么柔軟濕潤,記得耳邊溫柔的囈語與甜膩的呻吟嬌喘,記得那哄小孩子般耐心柔和的語氣,記得自己找不到他時的那種孤獨無助,心慌到發(fā)狂,死過一次一樣難受。 還記得有一回,他在他的后頸處,嗅到了小蒼蘭與紅茶的香氣——是來自戴維恩跟瑞卡的信息素標記。 兩個不好管教的弟弟。 ——“是的,是的,不能打……上將大人、您稍等……稍等……” 醫(yī)生說過,吃過腺體揮發(fā)的藥物再注射抑制劑以后,腺體血管會有爆裂的風險。 陸云奪還不知道上將先生的腦子里都經(jīng)歷了什么,抑制劑讓人“沒收”,他又看了對方一眼,只見上將先生的神色復雜,便不再敢再多言。慌忙低下頭去,腦袋調(diào)轉了方向,用手肘在地板上撐住,膝蓋磨蹭著,就像陸地戰(zhàn)場中匍匐在叢林里的士兵,掙扎地朝向衛(wèi)生間爬去,嘴里無意識地重復著“稍等”:“稍等一下,我馬上回來,您先坐,稍等……抱歉,稍等……我沒事……馬上……” 在廁所里解決一次就好了,射出來就會好上許多,起碼可以達到集中注意力與人交談的程度,精神狀態(tài)不至于太顛三倒四。 雙性Omega的發(fā)情期來得猝不及防氣勢洶洶,流連忘返的風鈴草香像毒品一樣令人上癮,卻偏偏是最沒資格觸碰的,讓他只好擯住呼吸拼盡全力往遠躲。 陸云奪跟所有星際的年輕人一樣,把聯(lián)邦未來的軍壇之星——洛尤爾上將作為偶像,自打喜歡上洛尤爾的第一天起,他就不停地給自己洗腦,要做一名刀槍不入、鋼筋鐵骨的Alpha。努力學習、參加軍事部隊的尉級軍官考核都是他為自己定下的目標,既然沒有機會跟對方在一起成為生活中的伴侶,那就成為一位優(yōu)秀的軍人,有一天可以跟最最憧憬的人一起并肩作戰(zhàn)、共同守護星際就成了他心里的念想;他甚至有意無意地模仿著他的一切,他說話做事的習慣、言行舉止,工作中認真嚴謹,不茍言笑,后來也算是成為了一個受到多人認可的Alpha聯(lián)邦中尉。 但陸云奪忽視了,他其實只是個Omega。歸根結底,想要自己的Alpha寵溺、疼愛的Omega。 這一點,在發(fā)情期的時候就格外明顯。 還沒離開兩步,就有人死死扣住了他的腳裸,他被拖回原地,還沒回過神,腰也被兜了起來,一屁股坐在了一個結實寬闊的懷抱里。 “……??!” 短促的驚呼之后,就被風鈴草的味道所包圍了。背后緊貼著的胸膛溫暖而堅硬,布料應該是剛被雨水淋濕,有點潮,但清涼的感覺剛好撫慰了他渾身的燥熱,霎那間他連動都動不了了,像只兔子一樣不停地“咻咻咻”嗅啊嗅,Omega發(fā)情期時對Alpha信息素的渴望是致命的,簡直比空氣還要珍貴。 后頸上的腺體處更加紅腫膨脹了——那里噴過的藥膏已經(jīng)干涸,泛著苦澀的類似于艾灸一樣的味道,暗沉發(fā)黑,還沾著幾道陸云奪睡著時沒忍住撓抓過的指痕。 可憐巴巴。 小蒼蘭被發(fā)了情的小草莓碾壓得微乎其微,但還可以聞到。 烏漆漆的眸色宛若墨壇,深不見底,洛尤爾低頭,在那腺體附近的肩頸上親了親。 “嗯……”這一親可把陸云奪給親怔了,本就不清明的腦子頓時渾濁起來,又把對方當成了易感期的大傻瓜。真湊巧,來的真是時候,剛好他自己也很想要…… 反手勾住洛尤爾的脖頸,他側過頭摸索著吻了一下男人的下巴,就閉上眼睛大著膽子貼上了自己的唇,四片唇瓣相貼,他扭著脖子急不可耐地吮吸著,伸出舌尖頂開對方的牙齒,探進去著迷地舔弄,感受到男人的唇齒微涼且濕潤,特別舒服,親得脊椎都愈發(fā)癱軟,鼻腔里便發(fā)出撒嬌般的嚶嚀。 只是,好奇怪,這人怎么一點都不配合……是不是在生氣? 這樣的話,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像個色狼一樣伸長了舌頭在索吻。 想轉過身子加深這個吻,可腰肢被狠狠箍住,動彈不得。他不安地扭了扭屁股,這才發(fā)覺,哦,原來是這個木頭男人硬了,那怎么不說呢? “嗯……我先替你舔舔,好不好?乖……”別鬧小脾氣啦。 花xue里吐出的汁液已經(jīng)濡濕了兩層布料,在股間形成了一小塊深色的水漬,可他卻不管不顧的,第一個想法是想給男人koujiao,而不是捧著心愛的roubang插入體內(nèi)。 因為,他記得,對方好像很喜歡自己給他舔,無論有多置氣,只要用嘴吸一吸就會和好。 伸出手去摸洛尤爾的腰帶,可再一次被箍住胯骨制止了。 男人道:“不用。” 被……被拒絕了??? 陸云奪滿臉疑惑地抬頭看向洛尤爾的臉,一眼就望進了那幽暗的眸子里——這雙眼睛絲毫沒有易感期時那樣渙散茫然,反而沉著而專注,分明是清醒著的,正靜靜地盯著他瞧,沒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處于發(fā)情期的Omega立馬嚇了一跳。 “上將大人……抱、抱歉……” 陸云奪時而理智,時而迷惘,腦袋里猶如在煮一只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鴨子,纏著八百團亂麻。他慌忙要走,可又被按得牢牢的,竟不知如何是好,又開始“稍等”個沒完沒了:“啊,我先去一下……洗手間……稍等我一下……稍等……” 話音未落,就感到一手嗯在了臀縫間那濕了一大片的地方,他“哼”地感嘆出聲,男人的手指沿著濕淋淋的水跡上下摩擦著,隔著家居褲描繪起了堅硬的小roubang的形狀,陸云奪反射性地夾起腿根,又被抱著兩只大腿掰開,將那片暗色的水漬越揉越大,揉得發(fā)情期的小蕩婦抑制不住yin喘,不由挺著腰去頂著那只帶給他快樂的手。 “哈啊……上將大人、您不必這樣、不必這樣的……稍等我一下就好,我自己可以——啊啊!” 洛尤爾好像是被他的“稍等”給弄煩了,狠捏了一把他的yinjing就直接連著內(nèi)褲剮掉了他下體的所有遮擋物,三角褲被抽離的時候還連著一絲黏糊糊的yin水,如膠似漆地粘著他的xiaoxue,拉出一條水線兒來,又很快斷掉。 “啊……”陸云奪鼻翼抽動著,難以置信地看著不著寸縷的下半身,支棱起來的rou芽直直沖著天花板,他被迫岔著雙腿門戶大開,眼睜睜地看著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用手指隨便一包就裹得嚴嚴實實,上下擼動起來,像是擠奶一般,剛往上一推,一滴透明的水珠就從馬眼里溢了出來,滾到了男人的指縫里。 他羞得蜷縮起了腳趾,“嗚嗚嗚”地搖著頭,掛在緋紅色眼尾的淚水簌地滑落:“上將大人……別弄了……” 太舒服了,舒服到丟了身子,丟了心。 風鈴草的味道帶著明確的安撫意味,溫柔又濃郁。 是故意放出的。 一個淺淺的吻落在耳畔,陸云奪一被吻就暈頭轉向,變得四六不分。他的小sao逼已經(jīng)蠕動了上百個來回,花蕊得不到滿足,早就癢得抓心撓肝,瀕臨崩潰。他浪蕩地喘息著,想催促又不敢,只能微弱地啜泣:“……哈啊……下面又……出水了……嗚嗚……” 再一次,分不清眼前的人是哪個了。 腦回路亂七八糟。 洛尤爾盤腿坐在地板上,玩弄懷中人的yinjing,等把手里的小東西擼到玫紅色才大發(fā)慈悲地撩開下方的兩顆小rou球,手包攏住圓鼓鼓的腫脹陰戶,那里水閘開得猛烈,都濕到了兩邊大腿根,觸感黏膩,方才被主人自己揉的yinchun開啟,稍微搓一搓懷里的人就戰(zhàn)栗不止。 特別滑,特別水嫩。比起零碎的記憶,感覺更加真實。 陸云奪挺著胯部,總算迎來了兩根手指的插入,即便是在發(fā)情期rou壁上也是有脹痛感的,但更多的是充實的幸福感,癢意被消除了少許,可是還不夠,可以更深一些,更狠一些…… “疼嗎?”洛尤爾試探著抽送起來,帶起“咂咂”的水聲,感到里面雖滑,但太過細窄,像一整塊嬌嫩嫩的面團,手指每動一下那蜜rou就會緊緊貼上來,阻力不小,難以想象比手指更粗的東西是怎么放進去的。 “不疼……不疼……要……想……”可憐的Omega簡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他低頭,只能看到自己敞開著的花白的大腿,顫抖的玫瑰色roubang底端被握著緩緩揉捏,底下也是心上人抽送的手腕,特別燙,像帶著魔法,帶著電流,把自己攪得天翻地覆。 他最愛的男人,在撫摸他最難以言喻、最隱晦私密的地方。 “哈啊……嗯啊……啊……那里想……要?!?/br> 包裹住那兩根手指的內(nèi)壁絞得極緊,洛尤爾不敢動的太快,更多的是輕輕打著圈揉弄。 陸云奪“要”了半天,到底沒說出來,伸出顫巍巍的手指,想擼動一下自己的guitou,或者yinhe,來滿足空虛的饑渴。 “要什么?”男人拍開他的手,在他耳旁低語,聲音嘶啞,猶如蠱惑。 “要……那里……下面的……小豆豆……”陸云奪脖子像癱瘓了一般,腦袋搭在洛尤爾的頸窩里,失魂地呢喃著,“求求你……嗚嗚……” 上將先生無聲地笑了笑,似乎是覺得懷里的Omega純粹直白的模樣太過可愛。 如陸云奪所愿,男人的拇指將rou縫里腫脹的陰蒂挑了起來,溫柔又有耐心地摩挲著??赡莿幼魈p,又慢,好像是在故意折磨他。 “老公……唔,快點、快點!”他扭著屁股,終于催促出聲,“難受……難受……” 洛尤爾一只手環(huán)著他的腰腹向上摸索,沒忍住,招呼也不打就鉆入襯衫里握住了陸云奪左邊的乳rou揉捏,另一只手 “噗呲”一下,手指戳到最深,連根沒入,連返還的余地都沒有,曲著指節(jié)驟然摩擦起來! “啊啊啊?。 ?,太快了!……啊~~!太快了??!哈?。?!”也不知道快是好還是不好,陸云奪眼尾含淚,弓起身子被玩到飄飄然,陰蒂被快速上下?lián)芘?,yindao里的手指還在彎曲勾磨著sao嫩的壁rou,男人指腹上的薄繭有些粗糲,使兩個性器官爆發(fā)出無盡的快感,他覺得自己要尿失禁了。 “咕嘰咕嘰”的聲音回蕩在起居室,洛尤爾的手掌疾猛地撞擊著陸云奪的陰阜,腿完全合不攏。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拿出去……要去了……求你……老公——??!”他無力地握住對方的手臂,想拿開卻沒有力氣,只能把洛尤爾的胳膊當成了扶手。當男人企圖放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他終于沒守住,噴瀉出大量的yin水,jingye大部分射在了自己的襯衫下擺。 Omega的小腿有節(jié)奏地抽搐,哮喘發(fā)作了似的嗚嗚咽咽:“老公……老公……” 上將大人的袖口全然濕透,還掛上了兩滴乳白色的膠體。他都不知道這個“老公”到底是在叫誰,也不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