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與小奶狗6969696969/挖屁屁
時間一晃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 這三天兩人在狹小的飛船里已經(jīng)把所有姿勢都用變了,小少爺好像怎么cao都cao不膩,jiba跟裝了永動機沒什么兩樣,把陸云奪屁股上的兩個小roudong輪著搞,瘋狂轟炸著陸云奪頭腦中僅剩的恥辱觀。 細密的快感猶如高壓的電網(wǎng),把兩個人纏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快點,云朵哥哥……” 聽見了身下的小少爺在催促,陸云奪不得已張口含住了嘴邊粗長粉嫩的性器,以唇部包裹,施力嘬吮著那硬邦邦的guitou。 與此同時,米柚將騎在胸前、被撞得紅腫的圓潤屁股提了起來。他整個臉都被云朵哥哥的屁股遮住了,從他的角度看起來眼前的臀部就格外巨大肥碩,美味可口。伸出手指上下戳弄起了其中鮮紅的xiaoxue,感受著yinchun中Q彈水潤的觸感,每涌出一滴yin汁就斜過頭吸入口腔,再去揉出更多甜美的逼水,正玩的起勁兒。 陸云奪晃了晃臀,憂郁著開了口:“你怎么……會……” 這種69的體位如果是戴維恩那樣的老流氓來做并不稀奇,可換做純潔無暇的小少爺?shù)脑捑陀悬c…… 米柚的唇與蜜xue的花瓣分離時竟產(chǎn)生了吃年糕似的粘合感,他又調(diào)皮地咬了咬頂端飽脹的sao蒂,才害羞地開口道:“我之前以為你是Alpha,還去上了‘O德班’……老師教的嘛……” 老師教過怎么把Alpha伺候得舒舒服服,不過現(xiàn)在是換做了云朵哥哥在討好他,嘻嘻。 他們都說Alpha喜歡這樣,米柚想,我果然很喜歡。 陸云奪被搞得很無語,為了滿足小少爺,只能一邊忍受著腿間異樣的酥麻感一邊伺候著嘴里的大家伙,模擬著交媾的擼動吃吃吐吐,被玩的爽了時不時嚶嚀幾聲。 米柚上下挺著腰,舒服得接近啜泣;轉(zhuǎn)眼又開始打頭頂上的菊xue的主意,用手指沿著那褶皺描起了圈圈,淺淺地戳弄,滿足地看著它在指尖如一把靈活的小傘一樣收收縮縮,蠕絞著吃進自己的指節(jié)。如果把兩根手指同時刺入屁眼里,用力從rou壁往下向著yindao的方向摳挖的話,就會看到水光粼粼的小yinchun向外綻放。 美極了。 還沒插進來,光是屁眼上的rou環(huán)一般的括約肌被挑逗玩弄,一波接一波的快意就直達脊背,陸云奪又羞又惱,終于忍無可忍,語氣也有些嚴厲:“你玩夠了就快點上學去吧……趁燃料還夠,別耽誤了……” 他們的飛船因沒有目的地,已經(jīng)從“魚族”飄到了“飛禽族”,在星際的邊緣遨游宇宙,下一站都不知道要飄到哪里去。 什么時候才能到學校啊…… 要崩潰了。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成為全星際最不要臉的雙性蕩婦,元帥跟元帥夫人真的要恨死他了。 米柚在陸云奪看不見的地方搖了搖頭,這是他輩子最開心快樂的時光,還上個什么鬼的學啊??? 陸云奪見屁股底下的人不吱聲了,知道他想反悔,可再不啟動權(quán)限從新規(guī)劃路線的話飛船燃料就只夠降落在附近的低等星球上,到時候叫元帥的人來接救他們,元帥夫人一定會問“你們沒去學校這幾天究竟在干什么”,總不好回答“做了三天的愛”吧? 他如夢初醒,心想自己不能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做事應該舉一反三,做了三年的聯(lián)邦中尉怎么還能讓個小鬼頭給耍了? 陸云奪放開手里的roubang,四肢并用地爬了起來,坐在一旁的地攤上怒視著米柚,氣不打一處來,但隱忍已經(jīng)成了他多年的習慣,即使是暴躁得抓心撓肺,他也有淡定與人交談的本事。 米柚見手指脫離了緊窄嬌嫩的rou輪不禁“啊”了一聲,坐直身子伸手抱了個空。他奇怪地看向云朵哥哥,心想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會又怎么了? 陸云奪從沙發(fā)床上扯下被子罩在小少爺身上,喘息還未平復,故作冷漠地道:“去重新設(shè)定飛往軍校的路線?!?/br> 米柚不解地:“云朵哥哥,可是我還沒”……本想說還沒cao夠云朵哥哥,但這樣說太粗魯了,便改口道,“還沒玩夠……” 一聽這話陸云奪更氣了,這小鬼果然是在“玩”!他閉了閉眼,深呼一口氣,說:“給你一分鐘,立刻去開啟飛船權(quán)限,不然就不要再碰我!” 小少爺也慌了神,委屈地看著云朵哥哥,唇線越抿越緊,兩顆豆大的淚珠同時自眼眶滑落,下一波水霧又在眼中凝聚。 又開始了。 陸云奪扶額,無情地背過身去,留下一個布滿吻痕青紫蜿蜒的裸背。 米柚也不傻,哭了一會就開始談條件:“可……云朵哥哥……我還硬著……” “……”無語。 “你再讓我,讓我做一次吧……”小少爺擠到陸云奪跟金屬墻的夾縫里,比了個“耶”,“我發(fā)誓!真的是最后一次!然后……然后我就去上學……你一定要相信我!云朵哥哥!求求你了……” 陸云奪要被他氣笑了,且不說你那發(fā)誓的手勢對不對吧,這“一次”是多久? 少年連哭帶嚎地哀求著,兩個人又你一句我一句地交涉了一會,終于商量好達成了共識:如果再做一次小少爺也不肯去上學的話,有一個人必須得去廁所呆著。 米柚一邊哭一邊把云朵哥哥給撲倒了,抽抽搭搭提著兇器塞進了肖想多時的緊嫩菊xue里。 …… …… 寬大的屏幕上怎么cao控都只顯示的紅色大鎖頭可算消失了,太空飛行導航圖一點點刷新,熒光綠色的路線打了個幾個彎,鏈接的終點是星際北端的“塞寧軍?!睕]錯。 在陸云奪的武力威逼下,米柚總算是配合他把后勤倉庫打開,微型電梯傳送上來兩套洗干凈的衣物。 親眼督促著小少爺穿好新校服以后,兩個人終于不至于再裸奔了。 這之后的今天里,他們相對和諧了許多,往往是米柚坐在書桌前寫論文,或是看些主星上十分冷門、限量發(fā)售的船艦類機械雜志;而陸云奪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關(guān)于聯(lián)邦法律的實體書籍,飛船內(nèi)的氣氛靜好,互不打擾。 可是睡覺的時候問題就來了,之前二人一直是相偎相依到一起,睡在沙發(fā)展開的小床上,但現(xiàn)在為了防止擦槍走火,陸云奪拒絕與小少爺同床,隨便拿了條被子就打算在地毯上將就一下,米柚卻不樂意了,偏要跟他抱著睡,就算把人趕走了后半夜也會滾到一塊去,幸好對方?jīng)]再得寸進尺,也沒有什么多余的舉動。 最后一夜小少爺哼哼唧唧哀求云朵哥哥再給他摸一摸,磨了半宿才得到了吸乳尖的特權(quán),陸云奪沒辦法,怕他第二天到學校提不起精神,剛撩起襯衫米柚就撲了過來津津有味地嘬了起來,像個沒斷奶的嬰兒。 被含著睡了一整晚,到最后陸云奪只覺得奶頭生疼,貌似是被吸破了皮兒。 …… …… “塞寧軍?!蔽挥谝粋€高度發(fā)達的小星球上,占地接近萬畝,采用巴洛克式建筑風格,圓尖的屋頂錯落有致,看起來像一座座城堡。 走下飛船的那一剎那,陸云奪眼中充滿了懷念與柔情。 穿著灰色校服的軍校學生偶爾自身旁路過,他還遇上了幾位熟悉的教授,站在走廊里攀談起來,無意識間還自詡成了“米柚家長”一類的角色,問起了小少爺在校的表現(xiàn)。 衛(wèi)斯理教授大胡子卷卷,聲音渾厚明朗,是個熱情的大嗓門,都快把陸云奪的肩膀給拍碎了。但一聽陸中尉問起了這一屆的學生,衛(wèi)斯理教授恨鐵不成鋼地說瑞卡這孩子,明明頭腦聰明得緊,就是不肯用攻,出勤率全校倒數(shù),動不動就沒影,跟斯圖亞特家反應了多次也沒人管管,再這樣下去搞不好什么時候就會被開除。 可誰叫人家父親還是聯(lián)邦元帥,兩個哥哥一個是上將、一個是少將呢。況且除出勤以外,人家成績也沒什么毛病,沒掛過科,所以老師跟家人一樣,都對他施行放養(yǎng)模式。 于是三少爺就在插科打諢跟任性妄為中蹉跎了大半個校園青春。 送走了衛(wèi)斯理教授到達主校區(qū),陸云奪的頭就大了。 生物跟醫(yī)學研究系的Omega偏多,他們看到前聯(lián)邦中尉就一窩蜂全圍了過來,倒是沒怎么問戰(zhàn)役的事,全對這位挺拔俊美、器宇軒昂的“Alpha”的個人私事比較感興趣,問他有沒有自己的Omega。 小少爺鼻子都要沖到天上去了,挽住云朵哥哥的胳膊就急著宣誓主權(quán):“你們死心吧,云朵哥哥是我的Alpha!” 學校里除了米柚的幾個死黨跟教授,還沒人知道他是Alpha這件事,都紛紛露出艷羨的目光,連連稱贊“俊A美O”,好不般配! 陸云奪懶得拆穿他,拖著他直接去了對應的教官辦公室報道,問“休學休到一半可以不可以直接參加學期末的升級考試”。 趁著米柚在里面寫檢查的功夫,陸云奪在走廊里喘了口氣,心想總算是忙完了。 事情告一段落,他向路過的熟人學弟要了一支煙,點起火深深吸了一口。 好累啊。 虹橋之下滿是師生們忙碌的身影,來來往往,把時間都踩到身后,畫面像一部懷舊的紀錄片。 18歲的他也曾穿過那套灰色的校服,胸前的和平鴿再陽光下閃爍出銀光。那是代表著整個帝星聯(lián)邦的榮耀,戴上它的那天起,他便肩負起了比生命更沉重的使命。 洛尤爾也是這鎖軍校畢業(yè)的,也曾穿著一樣的校服在走廊里穿梭、在教室里求學;應該也曾在難吃到要死的食堂里強忍著惡心咽下那塑料般澀口的鱈魚漢堡;也曾在cao場上被教官掐著秒針完成體能測試、在空間之門里對戰(zhàn)各族花里胡哨的異世界生物完成模擬戰(zhàn)役考核…… 那個人穿著軍校的校服是什么樣子的?少年時期的他一定也很帥,跟弟弟米柚一樣美好。畢竟兩人真的好像。 有沒有好看又文弱的Omega去給他遞上一瓶純凈水?或是遞上一塊帶有自己信息素的毛巾,替他擦擦汗? 陸云奪嘆了口氣,因為洛尤爾15歲便考入了軍校,20歲就拿夠了學分,從這里畢業(yè)了。除了上將大人回到母校做演講那幾次,他們沒怎么在校園里碰過面。 他問自己,如果可以的話,他會那樣做嗎?會不會用老掉牙的做法,把心思寫成文字,用白色的信封小心翼翼地裝起來,偷偷塞到對方的儲物柜里? 不知道是誰也好,最起碼,讀一讀呀。 可惜時光不能重合也不能倒退,他連現(xiàn)在都沒有勇氣,又何苦回去摻和人家的人生? 那些文藝青年總是一邊談著吉他一邊唱著“我喜歡你,與你無關(guān)”。 聽起來挺酸的,現(xiàn)在卻突然理解了那是怎么一做無奈和灑脫——我喜歡你,還真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我默默地愛慕著你就好了,不許你知道,你什么都別說,因為你說出來了我就會難過。好怕連一個有你的夢都不敢再做……話說對不起啊,未經(jīng)你允許,每天都會夢見你,真的很冒昧。 可是夢里無論是傻兮兮的你、還是意識清醒的你,都對我特別好,我都很開心。 還有一次,我夢見你真的帶我走了,在寬闊的游輪上你對我指了指深藍色的海平面,說那里有“大鯨魚”。 …… 煙蒂一點點灼燒著,這辛辣的玩意吸進肺里意外地可以撫平心中所有燥熱,叫人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