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會議里發(fā)情(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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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星聯(lián)邦駐扎在行星上的集中營有些破敗,放哨的幾位聯(lián)邦士兵沒日沒夜地迎接物資補寄軍艦,敬重地舉手行禮,齊齊喊道:“狄瓦諾萬歲!” 營地的四周都是鐵絲網(wǎng),無論是橫向還是豎向都一眼看不到盡頭,大片的灰煙阻擋著陸云奪的視線。四處的角樓用于放哨了望,中心處是上級軍官的公館,沒猜錯的話研究所也在那個方向,毫無人性的聯(lián)邦士兵總是拿俘虜去做實驗。 而其余的建筑則更為可怕,犯人的哭喊聲不止,幾間倉庫在皚皚白雪之中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薄霧鋪天蓋地,籠罩著整個集中營,像來自上天的喟嘆。 陸云奪是被“押”進(jìn)1號公館的小型會議室的。 一路走來,他的性器官禁不住摩擦,新內(nèi)褲早已變成了一塊濕漉漉的破布,扭巴到一起,緊貼著他的雌xue跟屁眼。 終于坐到了長桌盡頭的椅子上,他用鼻子呼出一口氣,卻始終低著腦袋。眾人只當(dāng)他是戰(zhàn)事慘敗,自慚形穢,羞愧得不敢以面示人。 兩個壯漢士兵站在他身后,生怕他有什么過激舉動。 星防副部長是個年過半百的小老頭,叫杰克遜,平時最是大公無私,揪著年輕軍官的一點小錯就不放,倚老賣老,執(zhí)意要做這場審判的領(lǐng)頭羊:“39架戰(zhàn)艦完全報廢,18架損毀。” 陸云奪咬緊牙關(guān),凌亂的劉海之下,一雙眼睛不甘心地變得猩紅。 “死亡191人,重傷64人……中尉先生,是否預(yù)料到了?” 陸云奪不答話,聽到這個數(shù)據(jù),險些失去了存活的底氣,心中難過至極,只能忍受著情欲與愧疚的雙重折磨,忽冷忽熱,生不如死。 都怪他,他不是一個好的領(lǐng)隊,他沒能帶著將士們回家。 他是罪人。 杰克遜也不管他消化不消化得了,兀自闡述著觀點:“幸好‘阿曼達(dá)隊’來的及時,否則U103必將淪陷。這次失敗,不只是由于‘半人馬星群’跟蟲族的結(jié)合,我叫人審問了幾個‘半人馬群’的戰(zhàn)俘,懷疑是有人泄露了‘墨提斯隊’的行動軌跡,蟲族掌握了中尉先生的弱點,所以趁虛而入……” 雖然U103星球被保住了,可在世人眼里,陸云奪還是敗了。 “阿曼達(dá)”艦隊也不能稱為贏家,頂多算是阻止了進(jìn)一步的損失。 蟲族跟半人馬悻悻而歸,事實上,誰也沒討到好處。 屬陸云奪身上的罵名最多,背的鍋最重。 另一名軍官插話:“中尉先生,您隊伍里藏著間諜都沒有注意到嗎?該不該說是您的失職?” 其實間諜的事情并不明朗,只是在場有刑事部的人在,希望能從陸云奪嘴里套出有用信息。 陸云奪想辯解,卻已經(jīng)說不上話了。他的意識開始模糊,大腦處于混沌之中。 好像要……要那個人的大roubang……來止止癢…… 不,不行……這里是聯(lián)邦集中營的會議室,軍戒嚴(yán)律,不容侵犯! 在如此莊嚴(yán)的場合發(fā)情,讓他羞愧到?jīng)]臉見人,直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他的軍隊遭受了重創(chuàng)!他卻只想著,只想著…… 見陸云奪不說話,眾人便以為他是默認(rèn)了。 杰克遜又開始帶節(jié)奏:“魚雷上沾有蟲族菌類,跟這種東西接觸過的士兵目前還處于隔離狀態(tài),保護(hù)觀察,無法歸隊?!?/br> 有人附和:“對啊,中尉先生,這次的損失有多慘重,估算過嗎?” “聯(lián)邦信任您,您給聯(lián)邦帶來了什么?” “物資消耗還好說,您拿什么來祭典191人的亡魂?” “想好了嗎?” “陸先生……” “請您回答?!?/br> “……” 陸云奪指尖發(fā)麻,像是得了某種心腦血管疾病,不住地顫抖著。 沒人在乎他的身體狀況,沒人在乎他哪里不舒服,他們只想要一個合理的答復(fù)。 電光火石之間,高層的老頭子們草草下了定論——陸云奪身為將領(lǐng),活到現(xiàn)在還完好無損,雖然沒有證據(jù)他跟“半人馬星群”有染、賣國通敵,但這之后檢察署的審查是必須的,而且還得接受懲罰,將功抵過。 軍事議員代表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看,不如叫陸先生留在U103行星上挖礦,戴罪立功?!?/br> U103行星之所以如此搶手,就是因為這顆星球上有比金子更為寶貴的元素——銠跟鑭。只可惜那里的原住民都是蠻人,語言不通還好說,但U103民風(fēng)彪悍,互相燒殺掠奪,毒品與槍械縱橫,極為不好管理。 派去的聯(lián)邦軍官,十個有八個都被謀殺了。 即使陸云奪沒了一半的神志,可聽到這個消息,還是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 行吧……他本也是茍活。 他十指緊緊抓著膝蓋上的布料,腦袋差點沒埋進(jìn)胸膛里。暈暈乎乎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只是沒人會留意他的狀況,在大家看來,陸云奪這種反應(yīng)是應(yīng)該的,他本就是聯(lián)邦之恥。 可是—— “在103上挖礦,未免太輕松了吧?!?/br> 聽到這個如冰泉一樣帶有磁性的嗓音之后,陸云奪的瞳孔倏地震動起來。 剛才他只是在座位席上一掃而過,沒想到,果然是……這人怎么會來? 到底是“那個人”的弟弟,連聲音都好像。 不愿意抬頭的原因,就是不想看到他??墒菫榱司徑庀麦w的空虛,陸云奪還是忍不住稍稍抬起了眼睛,看像對面的座位—— 帝星聯(lián)邦的少將——戴維恩·斯圖爾特正隨意地支著下巴,一雙鳳眼眸子半垂,在斜眼盯著他打量。 陸云奪冷不丁陷入那藍(lán)曜石一般的眼珠中,朦朧間回想起了過去的一段記憶。 …… …… 在主星念軍校的時候,他跟戴維恩是同級。 那時陸云奪的家境并不好,就一直在校門口擺攤賣果汁。 所謂的果汁就是把西瓜跟鴨梨等水果用榨汁機(jī)攪碎,然后放點白糖,做成一杯果汁,每杯賣上5星幣。 陸云奪雖然家里沒錢,但因為他小時候老爸在聯(lián)邦元帥家做過花匠,元帥賣陸爸爸個面子,把他送到了最好的高中,才有機(jī)會考入聯(lián)邦軍校。富家子弟們看不起他這低級果汁,來買的人除了自己的幾個損友,就是碰巧路過又口渴的,喝兩口就當(dāng)著陸云奪的面直接丟進(jìn)垃圾桶里。 這無所謂,反正錢收了就好。 可有一個人,會每天都來買他的果汁。 那個人就是戴維恩。 斯圖爾特是有名的名門貴族,少爺小姐全是珍貴稀有的頂級Alpha跟Omega。 陸云奪十分詫異那會兒的戴維恩所使用的交通工具居然是自行車,有些復(fù)古,使元帥家的二少爺看起來特別有環(huán)保意識,帶頭節(jié)能減排。 后來他便清楚了,摩托車被禁止以后,二少爺這種紈绔子弟騎自行車只是為了方便逃學(xué),好去東郊打街頭籃球、偶爾泡泡酒吧。 這人表面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如沐春風(fēng),實際上卻有些金玉其表、敗絮其中。 比如,戴維恩總會看著他攤子上拉起來的小條幅,調(diào)笑揶揄:“‘全聯(lián)邦最好喝’?你不怕別人告你與實物不符?” 說完,就蹬著自行車走了。 直到現(xiàn)在陸云奪都記得夕陽下男生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仰起頭喝果汁的時候脖頸的弧度性感,像一張果汁的宣傳海報。 但陸云奪不喜歡他。 跟所有人一樣,關(guān)于后來的戴維恩是如何經(jīng)過聯(lián)邦將級的魔鬼式死亡考核的這件事,陸云奪對此也持有懷疑的態(tài)度。 可軍事部的老鬼們研究戴維恩的考試錄像無數(shù)次,不停地琢磨著其中的細(xì)節(jié),也沒發(fā)現(xiàn)破綻。 在時空之門中經(jīng)歷虛擬的星靈之戰(zhàn),與各族周旋了半年之久、又凱旋而歸的正是戴維恩·斯圖亞特本人。 人們難以置信,這敗家子居然沒有利用家族之便來走后門。 新聞報道中從時空之門里出來的戴維恩渾身血污,即便是如此,他在鏡頭前居然還笑得出來。 陸云奪覺得,在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總有一些別的什么東西。 這使陸云奪感到害怕,避之不及。 …… …… 思緒回到當(dāng)下。 發(fā)情期的勢頭愈演愈烈,只是分神回想了一下“賣果汁”之類不堪回首的往事,這次會議便接近了尾聲。 要散會了。 可陸云奪卻不知道自己的“審判結(jié)果”,他根本沒聽見。 如果“間諜案”的證據(jù)充足,可以立案的話,他身為相關(guān)人士應(yīng)該會被拘留調(diào)查,送回主星交給刑事部跟檢察署。 在這種情況下腦子里全是戴維恩,也證明了發(fā)情期的自己不光是對“哥哥”有反應(yīng),身體同時也在渴望著“弟弟”。 難道這是因為兄弟倆都是頂級Alpha嗎…… 聯(lián)邦的犟老頭們陸續(xù)走出會議室,屋內(nèi)逐漸變得安靜下來。 可以……走了吧…… 陸云奪維持著一個姿勢坐了一個多小時,早已筋疲力盡。 他沒有Alpha那種與生俱來的強大精神力,忍到現(xiàn)在全是憑借著軍人的自制。 應(yīng)該沒人了。應(yīng)該可以走了。 再不走,他怕下體分泌出的汁液會順著褲管流出來,污染了軍部圣潔的地毯。 艱難地抬起頭,陸云奪愣了一下。 戴維恩并沒有走,依舊坐在他的對面,一雙修長有力的腿張揚地疊在了桌子上,又狂又拽。 男人并沒有再盯著他瞧,而是百無聊賴地折著紙,一張又一張不知道是有用還是沒用的軍部文件被折成了一個個紙飛機(jī),順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飛出窗外,消失在半空的濃霧中,沒了去向。 這年頭,“紙”是多么珍貴呀。 縱使是嗤之以鼻,陸云奪也沒工夫看著對方瞎玩,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Alpha的性器,已經(jīng)瀕臨瘋狂。 再不走,就會喪失理智,失去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 抑制劑…… 手指按在桌檐上,想借力站起來,可奈何雙腿發(fā)軟,實在是支撐不住。 “咣當(dāng)”。 椅子倒塌,陸云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難堪,害臊,羞恥,無地自容。 “中尉先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