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媚藥效果造成劇烈干高潮,性愛玩具戴滿全身砂地磨xue(有蛋)
第二個項目是800米耐力長跑,士兵們需要戴上一整套情趣用具繞著跑道跑兩圈。 這個項目光是準備工作就怪折磨人了,兩根粗大的假jiba毫不留情地在Omega的兩口xiaoxue里直插到底,將生殖腔漏水的小洞徹底封死。比賽開始后,這兩根假jiba就會自動旋轉(zhuǎn)打樁,插起xue來。同時,士兵們的yinjing內(nèi)被插入一根細細的金屬棒,一直連接到膀胱和前列腺處。 對于Omega來說,他們的尿道并不會被經(jīng)常調(diào)教,這樣的刺激無疑是摧枯拉朽的,毀滅性的快感從陌生的地方一波一波涌上來,而且現(xiàn)在還是沒有通電的狀態(tài)。 這個項目結(jié)束后,很多Omega的roubang或許從此不能再進行強有力的射精,他們會像個壞掉的小水龍頭,無時無刻不往外面漏著潺潺的液體。 撫慰士兵們害怕極了,其他AB士兵卻滿是期待。 他們喜歡看到撫慰士兵紅著眼睛被欺負的樣子,尤其是那可憐垂淚的小yinjing被電得左右搖晃,一滴一滴向外漏水,對AB來說就像是心房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戳中那樣。 除了下身的三個洞,撫慰兵們的嘴巴里也被塞上了口球,他們被迫張大了嘴,喉頭無助地吞咽,最終還是抵擋不了透明的口水從嘴角滴落。 最后是rufang,一邊一個小夾子,上面分別墜了兩個砝碼。 觀眾們戲稱這是“最粗暴的豐胸手術(shù)”。 發(fā)令槍響了,卻沒有一個撫慰兵沖出起跑線,大多數(shù)人捂著肚子無助地站在原地,還有小部分人例如高高,已經(jīng)躺在橡膠跑道上抽搐著高潮了。 廖風然咬著牙,他的兩邊奶子像是被小嬰兒叼著,拉得長長的指向地面。他的下半身感覺倒還好,這或許得益于剛才的麻繩已經(jīng)將其磨得麻木不堪,也或許得益于紀星柏他們早就開發(fā)了他的尿道。 作為軍人,我該前進。廖風然抬手抹掉忍耐的汗水,頭一個踏出了起跑線。 紀星柏在看臺上,jiba翹得老高,他只是看著廖風然作為一個真正的爺們戰(zhàn)勝痛苦挑戰(zhàn)極限,jiba就硬得生疼想要射了,這個隱忍而堅韌的廖風然比任何時候都美麗。他無數(shù)次在床榻間折磨他,也不過就是被這耀目的光吸引了。 等廖風然結(jié)束服役期,他打定主意要把人拐到特種部隊來,成為獨屬于特種部隊的性奴。 他愛死了這個男人。 而此時的秦野,幾乎要被在他的爛xue中橫沖直撞的假jiba干死了。xue內(nèi)的媚藥被那不斷進出的假jiba涂抹到兩口xue的每一處,尤其是sao點、前列腺區(qū),還有生殖腔的外面,像是有千百只小蟲子在上面爬。 身旁,高高的哭叫聲已經(jīng)嘶啞了,而前面廖班長的身影也逐漸遠去了。秦野淚流滿面,感到難得的無助,他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身,抬起腿來走出起跑線。 xuerou隨著走路的動作癡纏著硅膠roubang,每一處瘙癢都有可能被照顧到,卻在被摩擦過一次后產(chǎn)生更深入骨髓的渴求。 電擊棒早就電得他膀胱亂晃,想往外噴水噴尿了,但是那些液體全都被金屬棒牢牢堵著,封在肚子里。他的肚子鼓鼓的,尿意旺盛,卻無法舒緩。 “嗚……”秦野停下腳步,在原地弓著身子瘋狂地顫抖,他達到了一次干高潮,雖然什么都沒有射出來,全身卻被猛烈的快感席卷了。 秦野平息了好一會,才直起身子繼續(xù)往前走,他能感受到肚子里的水在晃蕩,電流擊打在脆弱的膀胱上,痛得他不住嗚咽,而xiaoxue里的假jiba角度逐漸有些歪了。 “啊啊??!”秦野突然感受到那根假jiba猛猛地戳上了一處內(nèi)壁,那里正好是最靠近膀胱的位置,于是這個敏感的裝滿水的器官便猛地向下打開,想要用極大的壓強將尿液排出來,卻不得其法,仍被金屬棒堵著。電流在水中流竄,擴散上周圍的軟rou,電得秦野膝蓋一軟跪在地上。 他撅著屁股像母犬一樣哭嚎,大股大股的液體從嘴邊溢出,是他無法控制的唾液,而腿間仍是干涸一片。強烈的快感使他不斷壓低身子,屁股在空氣中亂晃,兩根假yinjing清晰地暴露在鏡頭下,同進同出,噗嗤噗嗤地cao著xue。 秦野的干高潮又一次迅猛地來了,他的屁股瘋狂上下擺動,像在taonong空氣中兩根看不見的大jiba。紅腫的花蒂完全從大yinchun中外翻出來,凄涼地與yinjing一起搖動。秦野像是一條在光天化日下求歡的狗,完全忘記了一切身為人的尊嚴和羞恥心,yinjing啪啪地擺動著打上他自己的腹部。 此時的封義也簡直要瘋了,他多希望那yinxue中抽插的是自己的yinjing。小奶罐此刻簡直變成了個小尿罐,這正合他的性癖。 封義的雙目赤紅,死死盯著秦野,他想讓這個sao浪的小尿罐用身體含住自己的尿液,永遠。 秦野對封義的想法不得而知,他滿臉都是自己的眼淚,跪坐在跑道上。粗糲的砂石沾著他的下體,媚藥使身體從內(nèi)而外地癢。他完全失去了理智,開始用自己紅腫sao癢的下半身在地下緩緩地磨。那些小石子和小沙子給他帶來極大的痛楚,而痛楚又足夠解癢,于是他就將下半身緊緊貼在地面,閉著眼睛緩緩地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