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攻X帥氣受】誰是你jiejie02【人被干就會哭】
書迷正在閱讀:吾獨僅有、距離為負(fù)、侵犯、三句話讓六位大佬俯首稱臣、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小兔子的大寶貝、【總攻】快樂日狗everyday、[快穿]你要的人設(shè)我都有(NP)、美人乖乖,把腿張開、知秋
師光覺得小賀跟條狗一樣,方才洗澡時就摟著他又聞又舔又啃的。 可能他啃鴨脖的時候都沒這會兒認(rèn)真。 小賀是“啃”得不亦樂乎,師光被弄得慘了,脖子到胸膛被作弄出片片緋紅,乳尖亦遭摧折,顫巍巍地立著,顯出幾分本不該有的風(fēng)情;他胯下的師小光更在小賀的手里早早“投敵”,雖做了“戰(zhàn)俘”,卻“斗志昂揚(yáng)”。 師光這場澡洗得太不痛快!身上的熱氣半分未去,他氣急了推開“掛”在自己身上的小賀,幾步離開浴室。顧不上什么羞恥,站在冷氣下擦著身子才將將平息了一股燥熱。 可小賀又湊了過來,兩具rou軀間毫無遮攔,肌膚相親;他似乎很喜歡環(huán)住師光那結(jié)實的腰,嘴唇貼著頸子上的紅痕再度吸吮——那本來就是他留下的,他卻尚未滿足。 師光剛擦凈的身子再度沾染水汽,他想把浴巾砸在小賀的臉上,終是放棄。比起身上的水漬更令他暴躁的是胯下“不懂事”的師小光。 小賀就像刻意忽視它似的,執(zhí)拗地舔弄師光的上半身,手更是攀上他的胸膛,捏住挺立已久的乳粒。 師光曾對著盜版成人電影肖想過類似的旖旎畫面,意yin對象是柳圓圓與她那雙飽滿挺拔的rufang。 但直到分手,柳圓圓卻連嘴巴都不給他碰。 愛的純真的二十歲,現(xiàn)實里為拉一次手竊喜,想象里為親吻與愛撫而羞恥不已。 可現(xiàn)在,即便對象不是戀人,自己竟也能大大方方地敞開四肢,理所當(dāng)然地唇齒相依。 更搞笑的是,他是被揉胸的那個。 rutou被玩弄并沒有太激烈的感覺,這種“攻擊”主要針對心理。 師光與絕大數(shù)直男別無二致,在兩性關(guān)系里,自然而然地將自身擺在較高的地位上,只因生理上,他們是主動的駿馬;女人則是被發(fā)現(xiàn)與占有的城池。 但在今夜的關(guān)系里,他業(yè)已失去了與小賀“公平”決斗的資格,并淪為任憑對方踐踏的城池。 【至少我不會歡欣雀躍地大開“城門”,發(fā)出女人那樣甜蜜的聲音。】 師光為這僅存的自尊暗暗叫好,同時又在糾結(jié):自慰在交易過程中是否被客戶允許。 師光最終仍趁著小賀陶醉的功夫,摸上自己的師小光。 直挺挺的,莖頭泛著水光,可憐的師小光。 師光握住它的時候忍不住喘了口氣,這“驚醒”了小賀。 “jiejie很想要了?” 小賀松開師光,狗狗眼里溢滿了戲謔的笑意;師光聞聲松開手,他漲紅臉轉(zhuǎn)向小賀,他咬住下唇,濃黑卻刻意修過的眉擰結(jié)在一起,不由分說捧住小賀的腦袋,并向身子前傾。 【這小鬼廢話太多!】 在聽完小賀的調(diào)侃后,師光便決意主動一些,趕緊了卻今夜。 結(jié)果—— “哎呀!” 誰知師光的動作太粗魯,嘴唇?jīng)]貼上,漂亮精美的鼻子先撞到一塊。 小賀大叫一聲急退兩步,疼痛亦從師光的脖子迅速散開,一圈圈地在腦袋里回蕩。 “jiejie,這種“疼法”還是算了?!?/br> 小賀抬起頭,輪廓圓潤的眼睛浮著一層水光,垂著的眼尾使他看起來楚楚可憐,令人實難將他看作一個嫖客。 師光捏了兩下自己的鼻頭,他的嘴張了又閉,半晌,似是惱羞成怒,說:“我說你還睡不睡?” 小賀愣了愣,突然間福至心靈看向師光的胯部,很快便理解“睡”的意義。他故作驚訝地?fù)未笱郏S后幾步走向師光拉起他的手,笑瞇瞇地說:“睡啊,怎么不睡,我早就想睡jiejie了。” 兩個人倒在床上,小賀也沒忘記自己的調(diào)情大業(yè),他似乎極喜歡師光的rutou,即便握著師光的roubang撫慰,也不忘埋首于他的胸膛。 牙齒輕輕夾著艷紅的乳尖,小心地磨著,終于是把這具身體磨出了感覺;師光在他用嘴唇包住整個rutou時忍不住動了一下身子——rutou似乎快被小賀磨破了皮,就是舌尖舔過都會引發(fā)胸膛的刺痛與瘙癢,與兩腿間的快意合奏,一道驅(qū)逐了他方才還得意的自尊。 可小賀擼得太溫柔,盤桓于師光身體中的舒適慢慢變成一種折磨,尤其配合著胸部瘙癢。 師光有些躁動,忍不住推了小賀的肩膀一把,埋怨到:“嘬嘬嘬!還能嘬出奶不成?” 小賀含著rutou,含糊不清地回到:“是jiejie的話,我努努力,說不定就出來了?!?/br> 師光卻聽了個完整,氣的牙癢癢,索性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從自己身上掀開。 小賀猝不及防地被推離,齒尖刮過已脆弱不已的乳尖竟差點讓師光射了。 師光哼出聲,接著兩手握住自己的“小兄弟”自慰起來。 【這小老板真是磨人。】 小賀傻傻地觀看起師光的“個人秀”。 師光自慰時把兩條長腿大張著,腦袋側(cè)躺,閉眼咬唇,每動一下,腰就跟著動;那腰瘦而結(jié)實,裸露時叫人能更好看清那肌rou的線條,實在是師光身上最出彩的地方之一。 這樣好的腰卻總學(xué)不會酒吧那套艷舞,或許故作妖嬈遠(yuǎn)不如被人cao弄時自發(fā)的扭動好看。 小賀咽一口唾沫,目光忍不住挪向他的面頰。 兩頰自是紅潮不散,本就微厚的嘴唇被其主人咬得更加紅潤欲滴。小賀瞧著可惜,他只想見它被自己吻咬得飽滿。 師光完全溺在性快感里,汗珠在胸膛間滾動;他有著與身高相襯的結(jié)實胸膛,皮膚卻異常白皙,所以無論是關(guān)節(jié)處充血的紅,亦或是被催熟的乳果,都在雪白的襯布下展現(xiàn)出異樣的美艷。 小賀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看,手在床頭的抽屜里摸索尋找潤滑液。 師光的高潮被冰涼的潤滑液澆熄。 “你干嘛!” 師光猛的睜開眼,喘著粗氣質(zhì)問小賀。 “準(zhǔn)備干你啊?!?/br> 潤滑液從roubang的根部沿著會陰往股間小口流動,小賀的手取代師光的手再度握住那硬邦邦的欲望。 小賀的拇指惡意地搓了一下頂端的小眼,師光發(fā)出極輕的一聲“啊”,紅著眼角,怒視小賀。 小賀垂首,另一只手專注將xue口的潤滑液抹開,:“說好jiejie疼我,所以我不能讓jiejie一個人爽?!?/br> 他松開師光的rou根,又說:“不許自己摸?!?/br> 師光聽他這命令的口吻,一時間火氣上涌,但微信的提醒音使他想到小賀的轉(zhuǎn)賬,于是心情一蔫,不再與小賀爭辯。只是欲望被推到了極高點,從快樂變成空虛,逼得他催促道:“你快點做?!?/br> 小賀笑而不語,掛著潤滑液的手指幾下揉開緊致的rouxue。 師光的欲望驟然降落,他的臀肌為股間的濕涼和粘稠不由地瑟縮兩下,秘xue被小賀的手指侵入,某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身體像是被擠弄般,既是怪異,又是另一種完整。 尤其是小賀的手指在甬道攪弄時,舌頭也一并填入他的口腔,這種“完整”的感覺尤為明顯。 除開上下的“口”,耳朵與鼻腔捕捉到的年輕人的鼻息與氣息,他被小賀的一切所包裹,沒有絲毫的縫隙。 小賀不斷吻著他,手指的動作也并未放緩;他放入三根手指撫弄著羞怯內(nèi)斂的rouxue,盡心盡力地揉開rou壁的緊張,不僅把它們弄得濕漉漉,亦使它們愈發(fā)火熱。 而師光同小賀纏吻,不敢睜開眼,因為不愿從小賀的黑亮深邃的眼瞳里看見自己的模樣——他的欲望竟未因受冷落而“倒下”,反倒為小賀的開拓而彌堅。 他感到無比羞恥,這種羞恥在小賀找到他體內(nèi)快感開關(guān)的瞬間達(dá)到頂點。 “嗯哼!” 師光突然發(fā)出自己不曾想象的嬌聲,于是下一刻,他別開頭用小臂壓住自己的半張臉,拒絕了小賀的親吻。 “jiejie,這里舒服嗎?” 小賀對他的抗拒不以為意,低聲笑問,手指就壓住那微突的一點,不帶半點柔情地揉弄起來。 “唔??!” 師光的腰猛的彈起,胳膊下發(fā)出一聲聲的粗喘。如果他愿意挪開手,小賀就能看見他水光瀲滟的雙眼。 與剛才所有的緩慢而漸進(jìn)的快感都不一樣,一種強(qiáng)烈的,自軀體深處迸發(fā)的快意如海潮般襲來。 小賀的手指沒有停下的意思,師光的腰肢便跟著顫動,他不想發(fā)出那樣的聲音,下唇被他“折磨”得不成樣子,可也招架不住心靈為這強(qiáng)烈快樂高喊的沖動。 重重的鼻息正是對小賀的回應(yīng)。 【再多一點,再快一點……】 小賀繼續(xù)摸下去,師小光就能得到解放。 但這時候小賀抽出了手指,師光的快樂再度戛然而止,他下意識地放開手臂去看小賀的動向,果不其然,從小賀的雙眼里,望見眼角濕潤的自己。 “jiejie的水好多。” 小賀在他眼前搓著手指,確實有液體在他兩指間掛著。 “放屁!”師光喘息著罵到。 【這一看就是你塞的那堆潤滑液!】 師光撐起身子,手再度握住自己的rou根擼了起來,他憤恨地問小賀:“你到底插不插?” 他的股間驟然失去撫慰,不甘地訴說著,因此一張一合,又像隨時等候小賀的回歸。 回答師光的不再是三根手指,而是小賀那又粗又長的rou家伙。 “??!” 師光躺倒在床上,他不安的rouxue迎來了真正的主人——小賀的roubang于師光的rouxue,是那么剛好粗,剛好長;rou身不過是貼著濕熱的xuerou向甬道深處推進(jìn),莖頭的一側(cè)便輕而易舉地碾過師光的前列腺。 師光在發(fā)出那一聲甜蜜的呻吟后,大張著嘴,無聲地呼吸。 那根熱乎乎的rou家伙不僅碾過他身體里最敏感和脆弱的地方,更像捅進(jìn)他的心室,使他從心理上潰不成軍。 “jiejie,你射了。” 沒有強(qiáng)烈的爆發(fā)迸射,小賀的rou根不過是在他的前列腺上幾下抽插,師小光就泄得一塌糊涂,jingye是流出來的;師光再顧不上自尊,陷在小賀給予他的歡愉中難以回神。 他聽不見小賀的調(diào)笑,一切喑啞,師光唯能聽見自己的劇烈的心跳以及血管的脈動,而他因身軀內(nèi)漾開的余韻無暇顧及它們的雀躍。 但小賀并沒有留給他太多休息的時間,粗大的roubang這次以更加迅速的節(jié)奏展開了攻伐。 真正的,為徹底享受這富饒美地而展開的征戰(zhàn)。 師光抓著床單,淚水還是未能抵擋小賀的cao弄,以致最后喉頭也放棄掙扎,放任自由地呻吟。 師光叫了大半夜,他被小賀cao射了三回,次次都是流著jingye,到最后他叫啞了聲音,雙眼通紅,疲憊不堪。 小賀只射了兩回;第一次他抽出roubang把jingye射在師光的rutou上,他最愛的部位。射完后還扶著小小賀把那攤jingye整齊地抹開,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rutou。 第二次則直接射進(jìn)師光的身體里,因為對方一開始并沒有提到保險套,小賀順勢緘默。他射完用手指撐開師光的xue口,期待那股液體緩緩從師光的xue內(nèi)流出,可惜未能徹底如愿,他不得不幫師光把jingye挖出來。 但他趁著師光昏昏欲睡時,把沾著jingye的手指塞進(jìn)師光的嘴巴里,俯身在他耳畔低聲誘哄,哄著迷糊的師光舔干凈它們。 師光累極,不愿再動彈,小賀則趴在他的胸膛上,吻時不時落在他的五官上。 小賀低聲說著情話,但師光沒有精神去聽清楚它們。他唯一的感受便是身體正承載著另一人的熱度,他莫名適應(yīng)并享受這毫無保留的親昵,一度忘記他們的開端象征著世俗的糜爛。 師光這一夜做盡了比舊時臆想更加無邊夸張的風(fēng)月之事。 他睜開困倦的眼,瞥了一眼窗外純?nèi)坏囊?,小賀仍抱著他,枕著他,一刻也不愿放開。 師光懶得深思他這番行徑,再度閉上眼,干脆沉入小賀渴求似的擁抱中。 耳邊依舊斷斷續(xù)續(xù)傳來小賀的聲音。 “jiejie,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你……jiejie……你真漂亮……” 【我是男人……】 師光的思緒反駁到,漸漸地便消散在小賀柔情的目光和碎語中。 小賀本名賀擎瀾,他因于本城某二流酒吧內(nèi)對師光一見鐘情,使得本文從睡前一發(fā)小故事變成了中篇。 這或許就是老天顧念小賀祖上積德,也或許是犒賞師光吃苦耐勞的行事準(zhǔn)則。 但故事的現(xiàn)階段,他們都尚未察覺老天的美意。 小賀素來不愛惜財務(wù),更幾乎不“屈尊”蒞臨二流酒吧,但那天他從周年宴會上離開后,便不愿在本城任何一家高檔會所里撞見熟人,于是他生平第一次踏進(jìn)了二流酒吧Season。 那天夜里不見銀河,光污染由室外延伸至室內(nèi),小賀才踏入Season,額角已有些發(fā)悶。 腦門上的燈光變幻莫測,像是老板故意如此安排,因為在這繽紛變換的燈光下,客人極有可能多買幾瓶酒,或者記錯付款的數(shù)額。 小賀要了兩杯酒,劣質(zhì)極了,但聊勝于無,飲盡后又續(xù)上些,就著醉意看舞池里一群人扭腰擺臀,權(quán)當(dāng)看小丑表演。 小賀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一頭小卷毛,衣服是胡亂搭著,看不出半點有錢人玩咖的氣質(zhì);小賀想,跟其他有錢人相比,他確實不是玩咖。 至于衣品,平常當(dāng)然怎么舒服怎么來,重要的場合自有造型師在一旁等著。 這時候小賀的手表以及車便派上證明其社會階級的功用。不過它們在窮了半輩子的師光眼里并不如人民幣與微信錢包里的數(shù)字直觀。 他看見師光的前一刻,天花板的燈正好是銀白光,緊接著小賀隨意地向吧臺附近拋去目光,就在剎那間,這道目光落于銀白光輝中的師光身上,此后再未離開。 小賀看到的是師光的側(cè)臉,銀白的光輝從臉頰那邊打來,畫出師光秀挺的鼻梁,纖長的睫毛(假的),以及略顯豐厚的嘴唇。 師光正垂著頭,眼瞼也半闔,這時候的光顯得異常詩意,將他注視酒杯的目光映襯的分外慈悲。 小賀的雙眼驟然發(fā)酸,他的情緒倏忽崩塌,一種強(qiáng)烈的渴望引導(dǎo)他接近那光里的人,似乎去往他的身邊,心臟才能停止哭泣。 因此小賀離開座位,撥開舞動的人群,急忙走向吧臺邊的師光,他邊走邊想:也許抓住了這個人,就能抓住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