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室yin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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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正平聽著兒子吭吭唧唧地講了發(fā)生的事情,氣得一巴掌把他拍回床上。 “你腦子里整天琢磨啥???” “你真以為皇帝是怕女真進京?” “還剪除世家,世家是那么好對付的?” 武正平一邊罵,一邊思考怎么收拾這個爛攤子。 蘇家的人,看著溫和念舊,其實骨子里都是一樣的涼薄多疑。他和先帝的情誼至今能在蘇時煜心里留下幾分,尚是未知數(shù)。武行秋這一番行為,又直戳在蘇時煜肺管子上。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武正平重重地嘆了口氣,看向梗著脖子一副不服的兒子。 “行啦,睡覺吧。你小子,還有得學呢?!?/br> 父子倆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蘇時煜在溫柔鄉(xiāng)里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春宵苦短,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蘇時煜難得磨蹭了一會兒。 “陛下,今日初一,將軍們要來拜年了?!卑字敎厝岬匦χo蘇時煜束發(fā)更衣。 等蘇時煜收拾妥當坐到大殿里,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好在本也是慶賀新年而非議事,將軍們說了會兒話,陸續(xù)出宮回府了。 武正平留到了最后。 蘇時煜從御座上下來,走到武行秋身邊的椅子上坐下。 “武叔?!?/br> 武正平忙站起來,口中連呼“使不得”,心中卻是一松。 還好,沒到最糟糕的地步。 “武叔坐吧,父皇若是看見了,今晚少不得要來罵朕?!?/br> 武正平這才謝了恩,坐上半邊椅子。 “朕聽說,武叔去了南陽?!?/br> “是啊。臣也老了,若非滿洲兵務繁雜,三年前就該去了?!?/br> “那武叔現(xiàn)在有何打算?朕看著齊州景色頗好,只是世家盤踞多年,恐怕不比滿洲輕松。” “臣雖老邁,所幸還有個兒子。行秋再歷練上幾年,臣也就能安心服侍先帝去了。” 蘇時煜面上的笑淡了幾分。 “行秋哪里還需歷練,”他用指節(jié)扣了兩下桌子,“直言敢諫,堪為我大崇之架海金梁?!?/br> 武正平背后滲出汗來。 刺諫帝過,那是文官的活兒。一個武將,一把刀,只需要足夠聽話。 刀有了自己的想法,不論這想法是對是錯,都是大不該。 皇家,不只有一把刀。 這把不聽話了,就換一把。 心念電轉(zhuǎn),武正平面上依舊是八風不動的笑意。原想著讓行秋和陛下更進一步,這次不成,以后可就難了。 “行秋從小在京城長大,沒吃過什么苦頭,難免心思單純了些?!?/br> “行秋從小就聽您的話,書讀得又少,哪里懂什么民生政事。” “這次和您爭執(zhí)起來,就是一時想左了,斷然沒有旁的心思。” “朕知道了,”蘇時煜終究沒能說出來重話,“說起來,行秋今年三十了吧。三十而立,該好好挑門親事?!?/br> “謝陛下恩典?!?/br> 武正平退出殿門,正好與白謹擦肩而過。 白謹給蘇時煜換上新茶,才笑道:“齊淼來了,在偏殿候著呢?!?/br> 蘇時煜打起精神來:“叫進來吧。暗室收拾好了?” “都準備好了?!?/br> 齊淼是齊家的家主,當年沒封將軍的三家之一。 原本齊家是很有些體面的。雖說比上不足,但是比起困鎖深宮的白家、掌著錦衣衛(wèi)專干臟活的馮家,做皇商可是一等一的好差事。 可惜這份體面,砸在了齊淼他爹手里。 齊老家主不知受了什么指點,一門心思往海上鉆營。買船雇人,投進去全部身家打造了船隊要遠渡重洋。結(jié)果船隊一去就沒了消息,不知是時運不濟折在海里,還是被海匪打劫了。 齊家賬面上沒了銀子,往日和氣生財?shù)睦习鍌兗娂娐冻鲡惭馈}R老家主沒辦法,進宮求了皇上。 當時在位的還是容帝,聽聞大罵齊老家主糊涂??闪R歸罵,齊家倒了麻煩事只會接踵而來。容帝開了內(nèi)庫給齊家平帳,老家主去南陽榮養(yǎng)。 齊淼前腳接任家主,后腳入宮給太子做了侍奴。 侍奴是什么呢,大概就是比宮中豢養(yǎng)的小寵還不如的東西、 齊淼原本不叫這個,是蘇時煜給他改的。 十五六歲的蘇時煜,剛在白謹身上開了葷,正是對歡好之事興致最濃的時候。 年輕人的手段,天真又殘忍,沒輕沒重的。 蘇時煜摸著齊淼光滑的脊背,看了眼他被秘藥調(diào)教得水光淋漓的后xue,調(diào)笑道:“瞧這水兒多得,就叫淼吧。” 于是齊淼之前叫什么,也就不重要了。 往事不堪回首。 齊淼很多次以為,自己會死在暗室里,不過他到底熬出來了。 蘇時煜年歲漸長,對情事沒有那么熱衷,手段也不那么酷烈了。 于是齊淼被放出了宮,終于真正地開始做起家主。 當然,逢年過節(jié)或者得了召見,他還是得當好一條忠心的狗。 比如今天,齊淼把自己從里到外收拾干凈,才跪在蘇時煜面前,匯報一年來的大事。 “行了,去暗室等著吧?!碧K時煜漫不經(jīng)心地吩咐。 齊淼就著跪地的姿勢往外爬。 侍奴是不需要像人一樣走路的。 簇新的錦衣拖在地上,沾染了塵土。 等到蘇時煜用完午膳,慢悠悠地走到寢殿的暗室里時,齊淼已經(jīng)一絲不掛地跪趴在暗室中間的木臺上。 被刑具教導過的姿勢十分標準,哪怕齊淼離宮多年,身體也依然記著規(guī)矩。 蘇時煜心情頗好地上前捏了捏他的rutou,齊淼下意識地把胸口往蘇時煜手里送。 “朕今天也不為難你,去研墨吧?!?/br> 研墨難不難,要看主人怎么吩咐了。 齊淼順著臺階爬下去,打開墻邊第二個矮柜,取出來木盒,用嘴叼著回到木臺上。 木盒里有根黑色的特制墨條,做成男子yinjing模樣。里面多加了不少油膏,顯得又亮又大。 齊淼從木盒里銜出配套的底座,放在木臺上,又將黑色墨條插進底座里。他跪直身子,雙手掰開臀瓣,xiaoxue對準了墨條往下坐。 xue口一張一合地往下吞吃墨條,直到前端頂上齊淼的sao點,他才停下來,小幅度地用腰臀畫圈,用墨條圓潤的尖端死死抵住sao點研磨。 齊淼前頭站起來了,蘇時煜沒有賜東西的意思,他就只能自己忍著射精的意思,繼續(xù)磨。 他得盡快出水,這樣,才能研出墨汁來。 辛苦了半炷香,齊淼感覺差不多了。他把xiaoxue從墨條上拔下來,縮著xue口防止墨汁流出,高高翹起屁股。 “請主人用墨?!?/br> 蘇時煜從木盒里取出一支筆,伸進齊淼的xue里沾了沾。 上好的竹桿湖筆,細細的羊毛蹭在齊淼xue口,他忍住了生理性的顫抖。 蘇時煜用筆在齊淼背上劃了一道。 “濃了。洗筆,重研。” 齊淼等了等才爬下去。 若是以往,他的后xue少不得要挨兩下戒尺或藤鞭,以示懲戒。今天沒挨罰,看來主人心情尚可,這關(guān)不會太難過了 齊淼爬到角落里,早有一摞灌好的水囊。 他又等了等,蘇時煜沒說話。 這就是讓他自己灌的意思了。 齊淼又松了口氣。若是主人來灌,就要玩些別的,或者邊灌邊按肚子,或是抽送玉管。不管哪樣,都難熬得很。自己灌還能舒坦些。 蘇時煜坐在木臺后的椅子上,看齊淼灌腸,沒來由地想起湯池殿的事。 “行了,灌兩袋吧。” 齊淼近乎有些惶恐。往日都是三袋起的,今天好過的,簡直,如在夢中。 他飛快地灌了兩袋水,排干凈,生怕蘇時煜反悔。 接著又灌了兩袋,挺著微微鼓脹的肚子爬回木臺上。 “請主人洗筆。” 蘇時煜站起來,把筆捅進齊淼灌了水的腸道,肆意翻攪。 齊淼的腿微微打顫,那羊毛蓬開了,絲絲縷縷從腸壁上刮過,又癢又麻。連帶著,本消下去些了的yinjing也抬高了頭。 蘇時煜抽出筆,齊淼爬去角落里排空腹內(nèi)的水。又灌了兩袋洗干凈后xue,他爬回木臺上,掰著屁股找墨條。 xue里還有些水,第二次研墨快上了很多。 “請主人用墨?!?/br> 蘇時煜提筆一沾一劃。 “淡了。洗筆,重研?!?/br> 齊淼又是一陣爬上爬下。 “不勻。洗筆,重研?!?/br> “太澀。洗筆,重研?!?/br> “太潤。洗筆,重研?!?/br> 等齊淼又一次研好墨,撅高屁股,墨條已經(jīng)用去一半。 臉色蒼白中帶著情欲的紅潤,身體因為反復灌洗有些顫抖,xue口微微紅腫。 蘇時煜莫名想起來湯池殿的武行秋,一下子失了興致。 “罷了,今日就這樣吧?!闭f完拂袖而去。 蘇時煜走出暗室時,齊淼立刻射出憋了很久的jingye。 他脫力地趴伏在臺子上,恍惚地想:真好,又活下來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