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勢力均,纏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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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場不大不小的侵擾,常醉山輕松勝了,不料回營時遇到偷襲的敵方人馬,雖不足為懼,但因帶的人少,磨了些功夫。 趙陽崢放下兵書,迎上去時心里一沉,眉頭擰成川字,“怎么回事?” 常醉山鐵甲染血,乍眼看像受了重傷,他不在意地搖頭,見趙陽崢臉色很差,忙解釋道:“沒事,沒受什么傷,回程剿了一馬暗賊?!?/br> 趙陽崢給他解了甲,沒發(fā)覺什么大傷口,放下心,斥道:“下不為例” 常醉山知道他是說輕敵帶的人太少了,他也明白犯錯了,于是乖乖點頭,虛心認錯。 趙陽崢緩下臉色,叮囑:“你小心些,莫只顧軍功。” 常醉山笑著點頭。 常醉山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說不出什么熨帖的話,但也明白此時他未竟的意思——莫只顧軍功,還要顧惜擔心自己的人。 夜里就寢,常醉山拿帕子擦臉,忽的“嘶”了聲。 趙陽崢看他,只見常醉山捂著下巴,可憐巴巴地說疼。 上前,發(fā)覺他下巴不知何時劃了道一指節(jié)長的小口子,不免好笑,問他:“疼啊?這么大條傷口,怕是明天都好不了了?!?/br> 常醉山俊秀得不得了的眉毛要打架,一臉可憐地看著趙陽崢。 嘆口氣,趙陽崢無奈中帶著疼惜,嘴角陰影深了些,招手道:“小山來,我給你吹一吹?!?/br> ……… 常醉山被趙陽崢按著胯,禁止挺動,忍得他滿頭的汗,也不顧上下巴傷口被汗水浸潤的刺癢,眼里只有身前起伏的身影。 方才要吹,吹了不夠要親,親著便上了榻。 趙陽崢容忍他的動作,沒想到他順桿爬的太快,趙陽崢被不知輕重的小崽子搞得眼睛都花了。 常醉山扯開趙陽崢胸前帶著體溫的布——他每次都不好好解。 磨出繭子的手折磨著趙陽崢兩團又柔軟又富有彈性的奶子,強健的胸肌上覆蓋了一層滑膩的軟rou,是露骨直白的欲念,常醉山簡直愛不釋手。 趙陽崢閉上眼,雙腿分開了些,xue已經(jīng)濕了,粘濕濕地吸附褲子。 他放松而信任地等待著,不料被常醉山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用的他的裹胸布。 若是有士兵見了他這副樣子,說不定寧愿殺頭也要來cao他,甚至全營出動,變成一場罪惡的輪jian。 常醉山近來捆人的手法學(xué)得很好,裹胸布被他擰成繩子,變成了色氣的裝飾品。 那繩子繞過紅成一片的脖頸,給健壯的雙兒帶來了窒息感,也讓他不能夠隨意掙扎,下面勒上鼓鼓的奶rou,壓著rutou在背后交叉,捆住了雙手后繞回來,經(jīng)過勁瘦的腰,往下,深深勒進股縫,裹胸布實在不夠長了,于是常醉山抵著他嬌軟的xue,毫不憐惜地打了個又粗又硬的結(jié),因為太緊了,把翹起的yinjing死死地壓在下腹,結(jié)頂開了可憐的xue口。 趙陽崢擰眉警告他,卻因為此時的樣子盡數(shù)變作了誘人。 欠cao。 常醉山興奮得呼吸顫抖,拉開一點奶子上的繩子,肆意地咬了一口,把奶頭弄得又濕又硬。 拉起繩子,他發(fā)覺身下的人經(jīng)不住抽搐了一下,愈發(fā)興奮。 他扯住下腹的繩子,左右磨了磨,成功引發(fā)了趙陽崢的低喘,繩結(jié)在拉扯下抵開左右yinchun,濕淋淋的水把繩結(jié)弄得亮晶晶的。 趙陽崢額頭青筋暴起,低罵道:“…混賬東西——呃啊—!?。 ?/br> 常醉山直接抓住他胯邊的繩子,用力往上一提,趙陽崢只覺突然間腦中一片空白,回過神來下身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 常醉山俯身吻他,舔咬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待趙陽崢平復(fù)了些許,便拉開緊緊壓在他xue口的繩結(jié),狠cao了進去。 方才高潮過一次,趙陽崢滿臉通紅,敏感至極,甫一插進去,小腹便不停地抽動,不多時又xiele一次,洇出的水把繩子完全浸透了。 常醉山亢奮不已,狠cao數(shù)百下方灌了趙陽崢滿xue的精。 高潮過后溫存地愛撫,聽到趙陽崢輕聲地喊:“常醉山”,不待他反應(yīng),趙陽崢便把他按在身下。 滿是紅暈的臉是誘人的春情,眸子還帶著淚,卻冷冷地睨著人 ,強勁的手臂壓住他,身上的布繩被他無聲無息地掙開了。 常醉山看著這樣的趙陽崢,美的讓他心都要停跳了。 趙陽崢用布繩捆緊了碩長的大東西,像剛剛常醉山做過的那樣捆住了他的雙手,濕漉漉的繩子死死地禁錮了方才的勝利者。 角色對調(diào),現(xiàn)在,常醉山是俘虜。 趙陽崢撐住身下結(jié)實的腹肌,臀部繃緊,快速地在yinjing上起伏。 常醉山喉結(jié)滾動,啞聲求道:“阿崢,讓我動吧” 趙陽崢乜他一眼,濕紅的眼角像是很脆弱,但腰上動作不停,他半瞇著眼道:“你敢動一下,就別再上我床了” 帶著喘息的沙啞嗓音沒什么威脅,常醉山卻當真不敢動一下,自知理虧,忍得脖頸僵直,渾身肌rou都繃起來。 趙陽崢撐著手,垂下頭享受著快慰,汗?jié)竦念^發(fā)輕輕甩動,喉間壓抑著舒服的哼吟。 爽了一陣,垂眼看到常醉山隱忍的眉眼,輕聲笑了笑,xue里狠狠地絞緊,常醉山幾乎瞬間往上頂了胯,卻立即被趙陽崢按住了。 趙陽崢喘一聲,警告,“小山” 常醉山苦悶地呻吟一聲。 趙陽崢坐直身子,硬東西進得更深了,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穿過額發(fā),把頭發(fā)往后撩了撩,發(fā)尾擦過常醉山大腿,帶來一陣戰(zhàn)栗。 小腹緊繃,xue緊的要把粗碩的孽根絞斷,腰部擺動,趙陽崢全神貫注地折磨不聽話的硬東西,常醉山急促的喘息,利落的頷骨被緊咬的牙關(guān)削成鋒利的角度。 還不夠,趙陽崢想。 咽了咽唾沫,趙陽崢用力往下一坐,大guitou一下抵住了宮口,他腦袋一空,趙陽崢爽的大腿肌rou抽搐。 常醉山感覺頂?shù)搅艘粋€圓嘟嘟的小口,緊的只有一個輕微的凹陷,意識到頂?shù)搅粟w陽崢的宮口,他霎時間便想cao進去,但趙陽崢按住他,他只能憋屈地停住,大jiba興奮地不停彈動。 趙陽崢捏著常醉山的胯骨,如尋常雙兒使用角先生一樣用他,他往下坐,讓yinjing抵住自己的xue心,忍著腰軟,擺腰用大家伙磨自己的宮口。 極力忍住呻吟和隨時會到的潮吹,趙陽崢用力,死死吸緊xue道,內(nèi)里小口也不停翕合,常醉山即刻便堅持不住,臉憋得紅紫。 咬著腮,狠命吸了幾次,常醉山便眼睛都紅了,yinjing抽搐著要射,但根部被趙陽崢捆住了,前面是極樂,偏偏就差臨門一腳,折磨得他欲生欲死。 “要射嗎?”,趙陽崢問。 常醉山腰部幾乎要忍得痙攣,急切道:“阿崢,讓我射,求你了” 趙陽崢也忍到了極限,但見到常醉山的模樣,一股愉悅滿足充斥了整個胸腔。 趙陽崢喘口氣,在常醉山的期待下殘忍地提胯,拔出了硬物,待緩了緩,又忍著快意,狠狠坐下,絞得常醉山渾身僵硬。 如此重復(fù)了幾次,趙陽崢爽得渾身發(fā)軟,在坐下時沒控制住,讓yinjing頭狠狠戳上了宮口,因為過于情動,宮口松軟濕滑,頭部噗嗤一聲插進了zigong,剎那間的極致爽快和疼痛,讓趙陽崢發(fā)了大水一樣噴得到處都是。 常醉山牙都要咬碎了,趁著他爽得渾身無力,迅速解開繩子,放肆地插弄起來,不多時終于抵達了高潮,射了趙陽崢滿肚子濃精。 兩人喘息著抱在一起,片刻后一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