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柏斯X伊修亞:被前男友發(fā)現(xiàn)變成貓咪了怎么辦?!(下)
泰柏斯的語氣和眼神讓伊修亞有一種周圍溫度升高了幾度的錯覺。 他很想立刻把斗篷拉起來將那對多余的耳朵和尾巴藏起來,但是這樣做就暴露了他此刻的慌亂無措,他咬緊牙關(guān),忍住這種沖動,用自己最冷淡的語氣開口道:“所以呢,你打算怎么解決?” 伊修亞自認(rèn)為偽裝得很好,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上的耳朵正不安地抖動著,和他此刻淡漠的神色完全不符,一顫又一顫的,完全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安。 “……” 泰柏斯盯著那對耳朵,心里癢癢的,沒有多加思考,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一只——當(dāng)然是輕輕的,但又恰到好處地讓伊修亞無法掙脫,他用手掌攏住那一只軟趴趴、毛茸茸的貓耳,狠狠擼了一把,又用指腹蹭著里面的絨毛,薄而嬌小的貓耳脆弱又敏感,被泰柏斯這樣玩弄,伊修亞驚得倒吸一口冷氣。 “你……松手?!?/br> 他竟然覺得有一種舒服到渾身發(fā)麻的感覺從耳朵處傳來,聲音都軟了幾分,只是眼神和動作還算堅(jiān)決,想要推開泰柏斯。 “別亂動。”泰柏斯警告地扯了一下手里軟乎乎的貓耳,沒費(fèi)多大力氣就將伊修亞攬入懷中,一只手死死圈住比自己小半號的伊修亞,另一只手則是更加過分地翻弄著那只貓耳朵,“身體檢查,乖一點(diǎn)?!?/br> 伊修亞不得不被壓在泰柏斯的胸口,隔著健壯堅(jiān)實(shí)的胸肌能聽到龍血種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新長出來的軟肋還捏在對方手里,他徒勞地掙扎了一下,看起來就像是在用臉頰蹭著泰柏斯的胸口撒嬌。 “泰柏斯……別再玩了?!币列迊営悬c(diǎn)受不了,龍血種的體溫太高,屬于泰柏斯的氣味蒸騰著包裹住了他,讓他的身體都跟著燥熱起來,“你知道該怎么做的?!?/br> “我不知道?!碧┌厮钩撩杂谕媾菍ω埗?,用手指撥弄著它們,撓得伊修亞發(fā)出悶而甜膩的鼻息,“不過我可以猜猜看,這應(yīng)該是你身上那個播種者魔核搞出來的,也就是說……你去找獸人麻煩了?” “嗯,任務(wù)需要。” 泰柏斯的好心情瞬間變得不爽,他嘖了一聲:“射進(jìn)去了?” 伊修亞沒否認(rèn)。 他垂下眼眸盯著泰柏斯胸前的繃帶,等待龍血種爆發(fā)他的壞脾氣和醋意—— 果然,下一秒泰柏斯就將他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充滿爆發(fā)力的肌rou赤裸虬結(jié),他這樣居高臨下地盯著伊修亞,散發(fā)著極度危險(xiǎn)的性感氣息。 泰柏斯怒極反笑:“很好,那我的確知道該怎么做了,沒人比我更適合‘治療’你?!?/br> 他用半硬的性器隔著褲子頂了頂伊修亞兩腿之間的軟rou,俯下身說道:“用我的jingye把那種劣等種族射進(jìn)去的垃圾清洗干凈就好了?!?/br> 如果說伊修亞身上的異常是因?yàn)椴シN者吸收了獅獸人的魔力導(dǎo)致的,那么,用泰柏斯身上純凈強(qiáng)悍的龍精來進(jìn)行覆蓋凈化,的確是可行的辦法。 伊修亞別過頭去,感覺只是被泰柏斯這樣不輕不重地蹭了一下,yin蕩敏感的身體就已經(jīng)泛起潮意。 這當(dāng)然不是他想要的治療。 但是…… 器大活好的前男友送上門來的高潮和魔力,似乎也沒有什么拒絕的道理。 于是,伊修亞用手指勾住了泰柏斯的腰帶,將他的下體拉下自己的股間,抬腰曖昧地迎上去,兩腿間的嫩逼隔著層層布料撞上了龍血種硬邦邦的jiba,兩人都舒服地低哼了一聲。 伊修亞的聲音低沉惑人,他輕聲說道:“那好啊,你射進(jìn)來試試看?!?/br> ~ 試試就試試,但別指望泰柏斯就只試一次。 伊修亞被扒光衣服壓在床角時(shí),就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而當(dāng)他被兇悍異常的龍血種拉開腿瘋狂cao干、被那根粗長guntang的jiba抵在zigong口不斷射精的時(shí)候,他就開始后悔了。 泰柏斯是真的沖著“灌精”來的,伊修亞不在的時(shí)候他就是禁欲狀態(tài),攢了那么久的jingye,今天一股腦地全部都喂給伊修亞下面的嫩逼和yinxue。 獵魔人白皙的膚色襯得尾椎骨處長出的貓尾更加撩人,毛茸茸的尾巴甩動著,被泰柏斯粗暴地一把拽住,他壓在伊修亞身上,像是動物交媾一樣聳動著腰大力抽插著,伊修亞跪趴在床上,腿被迫張開將下面的兩口yinxue露出來供泰柏斯的jiba插入。 泰柏斯壓在他身上,雖然不是全部的體重,但足夠沉的重量和熱量覆在伊修亞的背上,讓他有一種完全被包裹、被支配的臣服感。 先是嫩逼吞進(jìn)那根又粗又燙的巨物,早就被男人cao熟了的女xue流著yin水,里面濕軟綿熱,饑渴地含住泰柏斯的jiba,那根東西捅進(jìn)去,也是毫不客氣地直直懟進(jìn)最深處,碩大的guitou啪的一下撞向柔韌的zigong口,一下子擠出一大攤晶瑩的yin水。 “嗯啊……” 伊修亞瞬間爽得大腦空白,張唇低吟了一聲,感覺口腔里的津液都要溢出來了,一下子就被攻入最隱秘的核心,他只能攥緊身下的床單,忍耐著不要自己那不爭氣的女xue立刻高潮。 “哼,剛才是不是差點(diǎn)忍不住了,嗯?” “……”盡管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了,但泰柏斯在床上總是能用三言兩語弄得伊修亞面紅耳赤。 這句話一出,他又心虛地夾緊了嫩逼,裹得泰柏斯的jiba舒服得又脹大了一圈。 泰柏斯眼神一暗,暗自咬牙,心想伊修亞被自己澆灌調(diào)教出來的yin蕩身體竟然還被別人睡過,怒火頓時(shí)熊熊燃燒,也不再跟伊修亞溫存,直接壓著他粗暴地cao了起來。 啪、咕啾、啪嘰…… 猩紅粗長的jiba裹著嫩逼流出的yin水,濕亮猙獰,打樁般地高速抽插著,每一次插入都會狠狠地撞向花心,里面豐沛的yin水濺射出來,將龍血種的恥毛澆濕,每次抽插時(shí)抵在白嫩的花唇上,像是一次羞恥的鞭撻。 “你……太快了嗯……慢一點(diǎn),泰柏斯……嗚嗯……” 伊修亞也有一段時(shí)間沒有zuoai了,一上來就是泰柏斯這樣強(qiáng)悍的對手,根本招架不住,瞬間丟盔卸甲,女xue不爭氣地率先高潮了。 第一次泄身只是開始,泰柏斯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打算,甚至在里面射了一泡濃精后,幾乎完全沒有不應(yīng)期地再度勃起,就著里面jingye和yin水的潤滑再度抽插起來,把嫩逼插出yin靡的白沫,只會裹著那根jiba討好地吸吮,再隔不了幾分鐘就會再度潮吹。 “嗚嗯……又要去了……” 伊修亞咬著枕頭,臉上又是生理淚水又是汗珠,濕淋淋的一片和泥濘一片的股間一樣狼狽,英俊的臉上不再能保持從容的神情,儼然要被泰柏斯cao到失神了,霧藍(lán)色的深邃眼眸中滿是癡纏的情欲。 “已經(jīng)夠了,泰柏斯,你……已經(jīng)射進(jìn)來夠多了?!币列迊営脙H存的理智試圖制止,他摸著已經(jīng)微微鼓起來的小腹,感覺到泰柏斯的動作頓了頓,“zigong和……小逼都已經(jīng)吃下去好多jingye了,塞不下了……” 這是實(shí)話,如果把塞滿女xue的那根jiba抽出來的話,里面堵著的又燙又濃的龍精會瞬間從被cao開的逼口涌出來,zigong被連續(xù)爆漿中出了三回,早就已經(jīng)泛著酥麻張開小口任由泰柏斯的大guitou懟在那里jianyin,根本兜不住那么多jingye。 播種者魔核亮著金色的微光,龍血種魔力強(qiáng)悍的jingye讓它吸收都吸收不過來,而魔力源泉還在不停地往里面輸入,早就過量了。 “這就求饒了?伊修亞,你剛剛挑釁我的時(shí)候可沒有這么的,軟、弱?!?/br> 說最后一個詞的時(shí)候他故意用力一頂,早就被cao得綿軟潰堤的女xue一下子被激到潮吹,伊修亞微微張唇,無聲地驚叫,全身跟著一顫,埋在嫩逼里的那根jiba終于拔了出來,泰柏斯垂眸觀景,看著自己將原本粉嫩嬌小的yinxuecao到紅沃肥美,逼口都合不攏了,濃精從里面流瀑一樣瀉下,時(shí)不時(shí)還噴出幾股yin水,顯然是高潮的余韻尚未結(jié)束。 伊修亞用小臂擋著眼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yin蕩,連續(xù)高潮讓他心臟怦怦直跳,現(xiàn)在都還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音,他舔了舔嘴唇,努力想合攏雙腿。 然而他稍有動作,要害就被攥緊了。 ——那根因?yàn)橛鋹偠吒哓Q起的貓尾,被泰柏斯緊緊握住。 龍血種俯視著自己身下試圖溜走的情人,勾唇輕笑:“伊修亞,裝什么矜持啊?!?/br> 他摸著那根毛發(fā)黑亮、此刻正因?yàn)楦吲d而輕輕甩著尾巴尖的貓尾:“你爽得這里一直在沖我搖尾巴呢,看來是喜歡我那根jiba喜歡的不行。” “……”伊修亞根本沒法控制這多余又愚蠢的器官,“你別自作多情,這只是……哈嗯!” 他仰起頭,一聲悠長甜膩的呻吟溢了出來。 泰柏斯抓著他的尾巴將他的臀部抬高,然后用jiba貫穿了他的后xue。 “混蛋……”伊修亞現(xiàn)在的姿勢可以用羞恥來形容,他像是一只真正的母貓一樣被泰柏斯騎在身下,大理石雕刻出來般的健美身軀此刻只能匍匐著,尾椎處長出的黑貓尾巴被泰柏斯像是韁繩一樣單手握住。 對方游刃有余地拉著那根尾巴,迫使伊修亞高高翹起屁股,yin蕩地將自己吐著水的sao浪屁眼獻(xiàn)上去挨cao。 泰柏斯身后的傷口因?yàn)橹暗挠昧B出更多的血液,然而疼痛和血腥味只會讓這個瘋子更來勁,他挺著胯前后搖擺著,囊袋拍擊著伊修亞白嫩的臀尖,下面的女xue還在顫抖著吐著精水,臀瓣間的蜜xue又開始大張著營業(yè),本不該用來承歡的小洞此刻比真正的性器官還積極,媚rou層層絞緊了,討好地裹著那根強(qiáng)勢侵犯進(jìn)來的jiba。 “嗚嗯……” 敏感點(diǎn)被泰柏斯熟練地撞擊著,伊修亞的前端再度抬頭,他剛才已經(jīng)射過兩輪,現(xiàn)在感覺自己馬上又要被cao射了,龍血種粗長的性器每次插進(jìn)來都有一種熱辣至極的爽快感,伊修亞被泰柏斯頂?shù)脙赏劝l(fā)顫,偏偏身體懸空,只有尾巴被攥在手里,后xue里夾著jiba,感官一下子聚焦在那一處—— (進(jìn)來得好深,大guitou又撞到敏感點(diǎn)了……) (一直在流水,完全停不下來,不行,后面也要高潮了……) 等到伊修亞咬住枕巾,悶哼著迎來后xue高潮時(shí),泰柏斯才不慌不忙地抵在他的敏感點(diǎn)射精,guntang的jingye噴在那一點(diǎn),讓伊修亞前面也精關(guān)失守,噴出淡薄的白濁,前面后面同時(shí)高潮,這讓伊修亞眼眶泛酸,指尖發(fā)麻,他覺得身體都快輕飄成靈魂?duì)顟B(tài)了,最后喃喃念著泰柏斯的名字,被龍血種深深地吻上來,他早就被龍血種的jingye浸染全身,此刻情不自禁地環(huán)住泰柏斯的脖頸與他擁吻。 兩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唇舌交織,一個jiba還硬著,抵在塊塊分明的堅(jiān)硬腹肌上;另一個下面的兩口yinxue都還在淌著濃精,嫩逼和屁眼都被cao成圓圓的roudong,sao浪勾人,他們心照不宣,當(dāng)這個吻結(jié)束的時(shí)候,新一輪的歡愛又會拉開序幕。 ~ “我不要?!?/br> 伊修亞拒絕得很果斷,貓尾巴不耐煩地甩著,有節(jié)奏地敲著洗漱臺。 他面前是泰柏斯放好的滿滿一浴缸的溫水,兩人折騰了幾乎一整晚,伊修亞下面的兩張小嘴都被cao腫發(fā)麻,到最后只會酸軟地把兜不住的濃精小口小口地吐出來,泰柏斯把他的腿心膝窩都玩了一遍,硬是給他來了個jingye浴,身上每一處都涂滿了泰柏斯的氣味。 徹底爽到后的泰柏斯難得這么體貼,說是親自幫伊修亞洗干凈——當(dāng)然,順便可以再在浴缸里面溫存一番。 但伊修亞不愿意。 他厭惡地皺眉,盯著那盆看起來就讓他不爽的清水:“我不要進(jìn)去。” 泰柏斯反應(yīng)倒是很快:“你現(xiàn)在討厭水?” 伊修亞的貓耳朵動了動:“……嗯。” 好煩,肯定是該死的貓化影響了他,但是在今天之前明明都可以自己洗澡的,雖然,伊修亞確實(shí)是越來越討厭淋浴和泡澡了。 “那就留著?”泰柏斯故意逗他,“渾身都是我的東西,省的你以后出去偷腥。” 伊修亞煩躁地扭頭,躲開泰柏斯愉悅的視線:“不行,臟死了?!?/br> 他才不要裹著泰柏斯的jingye睡覺! 他看到了旅館準(zhǔn)備好的毛巾,一把扔給泰柏斯,抬起下巴發(fā)號施令:“你用這個幫我弄干凈?!?/br> 泰柏斯穩(wěn)穩(wěn)接住毛巾,挑了挑眉:他的伊修亞明顯起了變化,現(xiàn)在連性格都越來越像貓了。 不過,都很可愛。 他都很喜歡。 泰柏斯搖鈴要侍者送一張全新的床墊上來,奢侈地直接買下,鋪在浴室濕漉漉的地板上,方便伊修亞躺在上面。 他打濕毛巾,竟然真的開始幫伊修亞擦洗身體,伊修亞仰躺著,雙臂撐著上身,默默打量著龍血種專注的側(cè)臉,那張完美無儔的臉依然是這么多年伊修亞最中意的那一個,龍血鑄就的軀體更是凡人不可比擬的……體格和能力都是如此。 這一點(diǎn),伊修亞剛才已經(jīng)嘗過了。 “腿打開?!?/br> 泰柏斯低沉性感的聲音讓伊修亞一驚,匆忙收回眼神,乖乖張開腿。 (奇怪,我是怎么了?) (為什么身體這么熱,而且對泰柏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 他本應(yīng)該最討厭泰柏斯的,但現(xiàn)在,他想貼近泰柏斯,泰柏斯的體溫、氣味、肌膚,都在吸引著自己。 越想越心虛,伊修亞垂下頭,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泰柏斯不帶情欲的撫摸中熱了起來,是那種讓他焦渴的燥熱,他甚至想在泰柏斯的眼前把乳尖湊上去,或是探過頭索吻。 “嗚嗯。” 泰柏斯在用毛巾擦拭他股間的精水,濕毛巾溫柔地擦拭著被磨得發(fā)紅的花唇,他忍不住低吟了一聲,壓抑著的聲音帶著暗藏的情緒:他被泰柏斯碰得好舒服,但是不夠,想要更多。 擦洗還在繼續(xù),泰柏斯簡直就像是故意在戲弄伊修亞,一會兒讓伊修亞趴下,隔著濕毛巾揉弄他的臀rou,擦洗敏感的臀縫,一會兒又要他埋在自己懷里,大張著雙腿,用手指摳挖嫩逼里面的jingye,然后用毛巾一角頂著yin核,像是要把它塞進(jìn)去一樣。 他修長的腿上也裹著jingye的水光,在泰柏斯懷里把腿抬起,看著那只骨節(jié)修長的大手按著毛巾,沿著精致的腳踝慢慢滑向大腿根部,泰柏斯的動作很慢,像是要一寸一寸地細(xì)細(xì)感受。 等到伊修亞身上的jingye被擦洗干凈,他的腿間早已是滑膩一片,剛剛挨了頓狠cao的嫩逼不知死活地發(fā)情,流著透明粘滑的yin液,伊修亞自己的口腔中也含著津液,饞得要命,白皙的身體此刻已經(jīng)泛著淺紅色,不知哪里竄出來的yuhuo燒得他難耐饑渴。 (發(fā)情期。) 伊修亞突然想起這個詞。 又想起以前查過的資料,說是高階的魔物可以讓低階的魔物陷入強(qiáng)制發(fā)情的狀態(tài)…… 那么,龍,這類生物的等級,幾乎是凌駕在所有物種之上的。 伊修亞盯著泰柏斯寬厚的背肌,喉結(jié)動了動。 想要舔…… 想要泰柏斯的體液…… 想要龍血種的jiba再度插進(jìn)來,想要被內(nèi)射,想要高潮,想要妊娠…… 霧藍(lán)色的雙眸逐漸迷醉,他被身體里亂涌的本能控制住,搖搖晃晃地起身,貓尾巴在身后高高豎著,尾巴尖撒嬌似的甩著。 他從背后抱住了正在清洗毛巾的泰柏斯。 “泰柏斯,讓我懷孕吧?!?/br> 伊修亞說出了那句支配著自己、完全瘋狂的話語。 就算是做春夢泰柏斯也想不到這種過于脫離人物性格的劇情。 他只當(dāng)是自己幻聽,僵了一下后擰掉水龍頭,把毛巾晾好。 然而抱著他的伊修亞不依不撓,身上剛被泰柏斯裹上的浴袍被他自己蹭的從肩膀滑落,伊修亞伸出淺粉色的舌尖,討好地舔著泰柏斯脊背上的汗水,像是嘗到甘露一般吸吮掉,柔軟的嘴唇觸到那道結(jié)痂的傷口,伊修亞細(xì)細(xì)地舔吻著,把那一處的沁出的血珠都含了進(jìn)去,刺癢中又帶著尖銳的痛楚,這讓泰柏斯意識到自己沒有白日做夢。 “不可以嗎,泰柏斯?!币列迊喬ы凵駶皲蹁醯?,讓人無法抗拒,他難得這么溫馴乖巧,甚至談得上是yin蕩地蠱惑著泰柏斯,“我想要懷孕,射給我好不好?” 泰柏斯轉(zhuǎn)過身,伊修亞緊緊貼上去,親吻他的下巴、喉結(jié)、再到小腹,喜歡的人用唇舌細(xì)致地舔舐著他身上的敏感帶,龍血種金眸中暗火燃燒,下腹緊繃著,前面他自己都以為已經(jīng)射空了的性器迅速硬了起來。 只能說,龍血種的潛力是無限的。 雖然他也已經(jīng)猜到了,伊修亞這種反應(yīng)八成是強(qiáng)制發(fā)情,但是他可不是那種送上門的大餐還拒絕的人。 他低頭看著伊修亞蹲在自己面前,渴望地盯著尚未完全勃起卻已經(jīng)分量十足的jiba,身后的貓尾左右擺動著。 伊修亞舔著嘴唇,像是很想吃的樣子。 泰柏斯捏玩著伊修亞的貓耳,輕笑一聲:“想要的話,就自己來?!?/br> “嗯……” 已經(jīng)完全沒有理性了。 發(fā)情期的貓咪雙手捧著泰柏斯的性器,用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他連之前掌握的koujiao技巧也忘光了,現(xiàn)在完全是憑著一種動物般的本能在行動。 毫無技巧可言,像是在舔鐘愛的食物一樣,伊修亞半瞇著眼睛,享受地用嘴唇含住碩大的guitou,用舌頭來來回回舔著邊緣,為了嘗到馬眼沁出的汁水,他還用力吮吸著,口腔中發(fā)出令人臉紅的聲音,他也毫不知恥,捧著那根jiba用唇舌精心侍奉著。 “呼——”泰柏斯吐出一口氣,性器高高豎起,那畢竟是伊修亞,隨便撩撥他一下,泰柏斯就硬得不行了。 “站起來了?!币列迊喓芨吲d地用手指戳了戳,腦子里只剩下“妊娠”這個任務(wù)。 他現(xiàn)在就是一只發(fā)情的貓,所想要的就是被眼前的雄性灌精配種,低劣的、原始的欲望,讓伊修亞的行動都變得無比大膽。 他一把將泰柏斯推倒在剛才那張床墊上,然后雙腿大開著蹲在他的胯間,對準(zhǔn)那根jiba主動騎了上去。 “哈嗯……插進(jìn)來了……”伊修亞的聲音很輕,“好舒服?!?/br> 礙事的浴袍落在墊子上,全身赤裸的獵魔人撐著泰柏斯的腹肌,自己扭腰騎乘,用嫩逼吞吃著jiba,他閉上眼,低低地呻吟著,鏡子里映出他此刻yin蕩的姿態(tài),可他毫無知覺。 “再深一點(diǎn),嗯……要插到zigong里面才行?!?/br> 伊修亞用力坐了下去,感覺zigong口瞬間被頂開,他膝蓋打顫,還勉力支持著沒有跪倒。 “進(jìn)去了嗎?” 泰柏斯故意發(fā)問,手不老實(shí)地摸著伊修亞的小腹。 “我的jibacao到多深了?” “大概,在這里?!币列迊嗐裸露鼗卮鹬檬治嬖趜igong所在的高度,“哼嗯……已經(jīng)進(jìn)到這里了,zigong……被大jiba頂開了……” 伊修亞確認(rèn)地摸了摸,趴在泰柏斯身上,嫩逼把jiba吞得很深,鏡子里映出那紅腫的花唇吃力裹著jiba的樣子,被撐得很滿,一絲間隙都沒留下,邊緣泛著yin蕩的水光。 “已經(jīng)進(jìn)去了,泰柏斯,可以射給我了?!?/br> “……” yin蕩的發(fā)情小黑貓完全是把尊貴的龍血種當(dāng)成了配種工具rou。 見泰柏斯沒有反應(yīng),嫩逼夾緊了,情色地含著jiba上下動了一下,但那根東西完全沒有射精的打算,伊修亞很失望,雙手捧著泰柏斯的臉:“你,是不是不行啊?” 泰柏斯咬牙冷笑,氣急敗壞:“……我不行?” 他猛然發(fā)力,掐住伊修亞的臀rou翻身壓了上去,標(biāo)準(zhǔn)的插入體位。 “你可不要求饒?!碧┌厮挂е堖涞亩?,呼出的熱氣讓伊修亞嬌喘不止,然后—— 他握著伊修亞的小腿,將他的身體完全打開,硬挺的jiba暴風(fēng)驟雨般地抽插著,完全不給伊修亞喘息的時(shí)間,啵的一聲頂?shù)絲igong口,又猛地抽出來,再大力地撞上去。 “嗯哼……好厲害……泰柏斯,嗯,你弄的下面……又要去了……” “嗚、不行,哈嗯,又……噴水了……” 發(fā)情的小貓怔怔地看著自己那口yinxue被jiba搗得出汁流水,甚至像噴泉一樣飆出yin水,他捂著小腹,感覺那根厲害的rou槍每一下都撞在zigong口,磨得那里也酸軟不堪。 泰柏斯:“想要懷孕,那就滿足你?!?/br> 他最后往前傾身,直直地盯著伊修亞高潮時(shí)的臉,馬眼一松,guntang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射向伊修亞嬌嫩的zigong深處,燙得內(nèi)壁顫抖著流水。 “嗚嗯……射進(jìn)來了。”伊修亞爽得腳趾蜷曲,嘴角流下一縷津液,他閉上眼,努力夾緊嫩逼,想要把jingye鎖在里面。 泰柏斯看著他那副yin蕩的可愛模樣,忍不住俯身吻他,伊修亞此時(shí)自然是順從的,探出舌尖勾著泰柏斯的舌頭進(jìn)來,雙腿圈住泰柏斯的腰,試圖把那根jiba嵌得更深,最好永遠(yuǎn)不要拔出去。 ~ 空氣中彌漫著烤面包和果醬的香氣。 伊修亞側(cè)臥在床上,身體酸軟不堪,特別是下身難以啟齒之處,有一種又清涼又酥麻的感覺。 ——簡而言之,就是被cao得要死要活,處于過度使用的狀態(tài)。 他睜著眼,昨天發(fā)生的一切一幕幕再現(xiàn)。 (殺了我吧。) 伊修亞絕望地想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發(fā)情期,該死的發(fā)情期。) “醒來了就不要裝睡了?!?/br> 泰柏斯的聲音傳來,他倒是爽了,跟舊情人翻云覆雨一整天,射得精囊都空了,完全處于神清氣爽的狀態(tài)。 他們真的從昨天白天搞到了大半夜,最后才纏綿著一起睡去,而情潮消退,留給此時(shí)的伊修亞的只有一段羞恥難堪的回憶。 他握緊拳頭,悶聲發(fā)問:“你是不是早就算到了會那樣?” 被龍血種灌精,在獸人血統(tǒng)的影響下進(jìn)入發(fā)情期,不知廉恥地求對方內(nèi)射自己,想要妊娠……伊修亞越是回想就越是羞憤,已經(jīng)完全沒法抬頭面對泰柏斯了。 但是對方氣定神閑地往烤面包上抹果醬,坦蕩得很:“我只是過來幫你解決你的小麻煩的,而且,我已經(jīng)解決了?!?/br> “!” 伊修亞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和背后,果然,尾巴和耳朵都不見了。 總算是有件好事了。 他長舒一口氣,這才坐起身來,但還是沒法和泰柏斯對視。 “……昨天的事情,你最好是忘了?!?/br> 伊修亞只恨自己不懂秘術(shù),不能直接抹除泰柏斯的記憶。 龍血種果然欠扁,享受地咬了一口烤面包,聳聳肩:“很難,恐怕我接下來每天晚上都要靠這個入夢了。” 他笑了笑:“當(dāng)然,如果本人愿意作陪,那么也不需要做春夢瀉火了?!?/br> 伊修亞的拳頭就沒有松開過:“那你還是繼續(xù)做夢吧。” 他饑腸轆轆,但完全不想跟混蛋泰柏斯一起用餐——說起來,泰柏斯的確幫了他,但是……他依然是個可惡的混蛋。 伊修亞氣鼓鼓的,不知道是在惱火泰柏斯的調(diào)笑,還是自己昨天的失態(tài)。 他飛速穿好衣服,恢復(fù)成日常獵魔人那副冷漠禁欲的姿態(tài),和昨晚yin蕩的小貓判若兩人。 泰柏斯盯著伊修亞此刻裹緊全身的皮甲,只有他知道這層層保護(hù)下的rou體多么的誘人。 龍血種光是靠眼神就能讓伊修亞有一種被jian透了的感覺,他身下的嫩逼和屁眼都還殘留著昨晚被抽插的余韻,酥麻發(fā)軟,他暗自夾緊腿根,裝作一派凜然的模樣。 “報(bào)個價(jià),然后我們就算交易結(jié)束了?!币列迊喣贸鲥X袋,準(zhǔn)備支付這次的報(bào)酬。 泰柏斯覺得好笑,伊修亞真是可愛,竟然還真的跟他談起報(bào)酬的事情——好像他給了錢,泰柏斯和他昨晚激烈的交合就不曾發(fā)生過一樣。 那他也不妨逗逗伊修亞。 “五萬金幣?!?/br> “……?”這都夠買一座莊園了,伊修亞接一年的任務(wù)才勉強(qiáng)攢到這個數(shù)字,“這只是一次秘術(shù)復(fù)原委托,你……不要太過分了?!?/br> “啊,秘術(shù)委托是只要一百左右就夠了?!碧┌厮箵沃掳停Z調(diào)慵懶,“但是,我可是在你身體里面射了很多次的。” “你應(yīng)該知道龍血種的jingye很值錢吧?我昨晚射了多少次來著……八次,不對,九次吧?”他伸手探著伊修亞的小腹,“這里面吃了多少jingye啊,我已經(jīng)給你很優(yōu)惠的價(jià)錢了。” 泰柏斯?jié)M意地看到伊修亞羞憤的表情,壞心眼地補(bǔ)充道:“我知道你付不起,沒關(guān)系,可以先欠著,或者是……” 他站起身,強(qiáng)勢地?cái)堖^伊修亞的腰,大手覆在挺翹的臀瓣,慢慢地、曖昧地揉著。 “你直接rou償也可以,我可以免費(fèi)贈送你很多次,吃到你塞不下為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