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后xue流著濃精裸身游街,因犯yin罪懲鞭全身卻被神父發(fā)現(xiàn)爽得流水【蛋:抽到潮吹】
伊修亞憎惡教會。 從伊修亞記事起,那些真正擁有信仰的神殿一直在傾塌腐朽,最后都被鋼鐵戰(zhàn)車碾為塵土,教會的銀紋在漆黑的戰(zhàn)甲上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們以唯一圣子的名義將戰(zhàn)火燃遍整片大陸,任何有悖教義的異端,會被教會以圣子之名肅清,或是印上無法消除的恥辱烙印。 而財富、權(quán)力和技術(shù)源源不斷地充實著這個貪婪的怪物,教會的權(quán)威如鐵壁一般不可侵犯,它用火焰、鋼鐵、煉金術(shù)以及來自那不知真容的神明的“神言”對伊修亞所在的世界,展開了長達百年之久的血腥統(tǒng)治。 ——眼前的男人身著高級神職人員才能穿著的黑衣,神色冷峻,居高臨下地看著赤身裸體、狼狽不堪的伊修亞,眼中滿是輕蔑和譏諷。 “靠著出賣身體,從魔物的胯下逃出來了啊?!北幸话愕难凵瘢瑥囊列迊喩砩蠠o法遮掩的情欲痕跡上緩慢滑過,讓他有一種被羞辱的憤怒。 “……滾開?!币列迊喚涞嘏e起螺紋手杖,雙腿還在發(fā)顫,只能勉強支撐著往后退了一步,“別靠近我,我不想跟你們這群‘烏鴉’扯上關(guān)系?!?/br> “烏鴉”是對這些身著黑衣的神父們的蔑稱,因為每一個能穿上這件衣服的人,通常都在“肅清異端”上建立過功勛,換言之,他們身上的黑衣,是用無數(shù)尸體的鮮血染成的,如同食腐的烏鴉一樣冷酷殘暴。 但伊修亞的威脅,對于這個危險的男人而言,只會是一種挑釁。 神父的眼底掠過一絲殺意,接著,下一秒,他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伊修亞的身后,堅硬的靴跟踩在獵魔人的膝蓋上,然后是兩聲輕響——他飛快地卸掉了伊修亞的手腕,劇痛涌來,獵魔人手中的武器無力地滑落在地上。 (可惡……該死的家伙?。?/br> (如果不是因為那頭巨人……) 伊修亞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滿是細密的冷汗,唇色慘白,他顫抖著咬緊牙關(guān),忍住懦弱的呻吟,只有眼神還是不屈地瞪視著身后的男人。 這樣的神情,反倒是取悅了神父,他勾唇輕笑:“你的身體,要是和你的性格一樣頑強的話,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境地了?!?/br> 伊修亞沒力氣和他爭辯,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努力朝著自己落在不遠處的武器爬去,就算是用牙齒咬著槍,他也要想辦法對抗這個混蛋。 神父任由他做著這種微乎其微的掙扎,隔著黑色的絲絨手套,如撫摸寵物一般沿著獵魔人后腰的曲線滑過,引來陣陣無法控制的戰(zhàn)栗,獵魔人的動作停滯了一瞬,還是繼續(xù)前行,殊不知自己被巨人cao開的紅腫后xue,正yin浪地正對著神父,里面還流著濃精。 白色的精水緩緩滑落,隨著爬行的動作,懸掛在胯間嬌小綺麗的女xue之上—— 神父的表情微變,在伊修亞即將碰到武器的瞬間,用【神言】將他直接從地上拉起,懸在空中,雙手雙腳恥辱性地被拉開,讓伊修亞的下體一覽無余。 漂亮的霧藍色雙眼,此時已經(jīng)滿是怒火,伊修亞很想用暗巷里學來的臟話辱罵這個混蛋神父,但是,他這么做,也只會讓自己蒙受更多屈辱,他索性閉上眼,開始重新思考該如何脫身。 可惜為時已晚。 神父已經(jīng)看清了伊修亞身下確確實實是存在著一口不該出現(xiàn)的女xue,他的手掌撩開伊修亞后頸處的碎發(fā),還有了另一個驚喜的發(fā)現(xiàn):“拉文格爾的印記,你是受劍之森洗練后的正統(tǒng)獵魔人,然而……” 神父粗暴地扯著獵魔人的黑發(fā),強迫對方睜開眼,與自己對視:“你不僅與魔物交合,犯下不可饒恕的yin罪,還身懷禍端,長出了負載色欲之惡的另一口yinxue。” 地上的左輪槍緩緩升起,落在神父手中,他很快找到上面銘刻的名字,用伊修亞親自鍛造出來的冰冷槍械,抵在他的心臟處,惡意地磨著那已經(jīng)在冷空氣中挺立起來的淡色乳首—— “獵魔人伊修亞,我將以圣子之名,引領(lǐng)你進入神所洗滌罪惡?!?/br> 伊修亞怒極反笑,嘶啞著嗓音,用同樣冷酷不屑的眼神回敬這個偽善的神父—— “去你媽的?!?/br> 他將憋了半天的臟話砸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 意料之外,神父沒有被他激怒,反而也露出了笑容。 橄欖石綠的眼眸中,自然是沒有真正的笑意的,那種笑容更像是殘酷的孩童得到了一件新的可以肆意破壞的玩具。 槍口從伊修亞的胸口緩緩滑到他的嘴唇上,戳弄著柔軟的唇瓣,神父的聲音如布道一般溫和:“我會好好調(diào)教你的,但愿你接下來也能這么有活力?!?/br> 他像是看著一頭待宰的羊羔,俊美的臉上露出悲憫的表情,自然是偽裝出來的。 神父冰涼的親吻落在伊修亞的額頭上,蜻蜓點水一般,如同為接下來的懲罰先烙下一個印記:“記住我的名字,伊修亞,我叫拜因?!?/br> 一股難以描述的力量,從那個親吻開始泛開,伊修亞顫抖地呼出一口氣,像是泡在了溫泉水中,四肢都舒服得要化開了,很快又如同灼燒起來,溫泉水變成了巖漿——他仿佛聽到自己的每一滴血液都被燒得在劈啪作響,受傷的地方,陣陣發(fā)麻,在短暫的難受之后,伊修亞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傷痕都愈合了。 他不解地看著那個名叫拜因的神父:這個陰森的“烏鴉”為什么要治好我? 拜因讀懂了他的疑惑:“我偏好懲罰完好無損的身體?!毙揲L的手指情色地捏弄著伊修亞淡色的乳首,迅速將它玩弄到充血,紅彤彤地挺立起來,“……像這樣,只留下屬于我的印記?!?/br> 俊美的神父淡然地敘述著自己變態(tài)的理由,同一時間,仿佛是收到了神父的指令,教會的蒸汽飛艇烏云一般地在這座廢城上空出現(xiàn)。 遮天蔽日的陰影落在了伊修亞的身上,他絕望地看著那些從飛艇上走下來的教會人員和他們所攜帶的大型機械機關(guān),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很難逃出拜因的掌控之中。 ~ 意識一片混沌。 陷入隔絕的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見。 (我這是在哪里?) “……” 嘴里塞著冷冰冰的金屬口枷,他無法說話,只能發(fā)出模糊的聲音。 他感覺得到自己在移動,以一種屈辱的姿勢——不著寸縷,被束縛在刑架上,保持著跪姿,臀部被迫抬高,雙手則是被固定在兩端,無法動彈。 伊修亞感覺得到自己是乘坐著一輛車子前進,這種顛簸感,很有可能是教會常用的雙輪戰(zhàn)車。 載著他的戰(zhàn)車駛過一個斜坡后,伊修亞開始聽見嘈雜紛亂的聲音。 “燒死他!” “下賤的婊子,竟然連魔物的臟rou都不放過。” “看那個屁股,里面還夾著這么多jingye……太惡心了?!?/br> “嘿,sao貨,欲求不滿可以來找我啊,保證把你插得欲仙欲死!” 伊修亞瞬間僵住了,他很快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該死的拜因?。?/br> 剛剛的斜坡,應(yīng)該是他從飛艇上登陸,進入了某座城市——極有可能是附近受教會管轄的大都市洛爾瓦——拜因要讓他以這幅后xue還含著巨人jingye的yin蕩姿態(tài),游街示眾。 伊修亞對這種游街并不陌生,在他出生的地方,狂熱的教徒極多,他們每周都會聚集在街道上,用貪婪又鄙夷的目光,打量著那些赤裸著身體、綁在刑具上游街的“罪人”,大部分是已經(jīng)被烙上罪痕的娼妓,還有少數(shù)是因為種種原因,被魔物侵犯的人。 他從小就厭惡那些教徒的嘴臉:他們會興奮地羞辱那些可憐人,嘴里罵罵咧咧的,實際上心里想著的是沖上去輪jian那些“罪人”。 ——太惡心了。 而現(xiàn)在,他竟然淪落到要被這群惡心的家伙圍觀羞辱的地步。 一想到這一點,伊修亞的怒火就難以扼制,蒼白色的肌膚,因為怒意泛出了誘人的淺粉色,身體也在微微發(fā)顫。 拜因站在伊修亞身邊,垂眸欣賞著獵魔人yin辱的姿態(tài)。 嘴上強硬的伊修亞,身體倒是相當誠實,從乳首到腳趾都在不安地抖動著,隨著戰(zhàn)車的前行,后xue中的濃精,隨著顛簸一點點灑出來,但是里面顯然還藏著更多——年輕健美的身體本該擁有平坦堅實的小腹,此刻卻已經(jīng)被jingye撐到隆起如孕婦的程度。 不過不要緊,越是這樣,拜因就可以享受得越久。 人群中的污言穢語不斷地傳來,穿著灰衣的中級神職人員握著皮鞭走過來示意:“拜因閣下,請問可以開始行刑了嗎?” “給我?!卑菀蛳蛩饕け蕖?/br> “?。块w下,這種骯臟下賤的罪人……” 拜因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哆嗦了一下,立刻雙手奉上皮鞭。 沾著圣水的皮鞭很有些分量,特制的柔韌皮革,可以保證不會打破罪人的皮膚,讓他們低賤yin亂的血濺到神職人員身上,但是又會讓鞭打過的地方又紅又腫,疼痛難忍。 拜因抬起左手,戰(zhàn)車正好停在廣場中央,沉默如同漣漪散開,這座城市的人都敬畏這位年輕的鐵腕神父,由他掌刑,人們都自覺地安靜下來,像是在進行神圣的禮拜。 伊修亞也顯然察覺到了這種異常,微微側(cè)頭,似乎很好奇發(fā)生了什么。 拜因依舊戴著那雙黑色的手套,在伊修亞后頸上的獵魔人印記摩挲著:“伊修亞,接下來我將用鞭刑,懲戒你犯下的yin罪?!?/br> “你用身體勾引魔物,與之交合,體內(nèi)殘留下魔物骯臟的jingye,我的鞭打,將會為你滌凈這些污穢?!彼驹谝列迊喌纳砗?,像是含著那敏感的耳垂般低聲補充道,“也就是說,你肚子里的jingye沒有被鞭打干凈的話,我是不會停手的?!?/br> “……”含著口枷,目不能視的伊修亞,只能呼出一口顫抖的氣息,表達自己此刻的羞憤。 這幅表情,讓拜因很愉悅。 “就從這里開始吧?!?/br> 第一下響亮的皮鞭,落在了伊修亞的臀縫之中,尚未合攏的嬌嫩后xue受到一記重擊,立刻顫巍巍地吐出含著的濃精,濺射在戰(zhàn)車上,黑白分明。 “嗚嗯……”伊修亞咬緊口枷,忍耐著痛楚,他被固定住,根本躲不開拜因的鞭打,這一擊來得突然,他甚至連心理準備都沒有做好。 火辣的痛感從xue口泛開,他本能地想要夾緊后xue,殊不知這種小動作,在拜因眼中,更是罪無可赦的勾引。 帶著一道紅痕的白嫩臀rou顫抖著,可憐兮兮的收緊后xue,又因為根本夾不住里面的濃厚的jingye,委屈地松開,就像是在主動翕張著,引誘人侵犯一般yin浪。 站的近的教眾們已經(jīng)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而親手打出這道痕跡的拜因,更是被撩起了久違的yuhuo。 真是個……罕見的sao貨。 他的yuhuo轉(zhuǎn)化為施虐欲,手上的動作加大了力度,鞭子呼呼揮動著,在伊修亞的身體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紅痕——淡色的乳首、鼓脹的小腹,曲線好看的脊背、挺翹的屁股,交錯的印記落在原本無暇的身體上,鞭痕紅腫微凸。 隨著鞭打,后xue中的jingye也不斷地涌出來,因為疼痛,伊修亞不得不瑟縮著身體,后xue就像是被抽打得哭泣一般,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淅淅瀝瀝地淌出來,讓伊修亞甚至有一種失禁的錯覺。 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持續(xù)了多久,疼痛感以及開始變得麻木,伊修亞覺得自己口中滿是鐵銹味,為了不發(fā)出丟人的聲音,他咬得很用力,可能不小心連自己的舌頭都咬破了。 盯著伊修亞滿是精斑的泥濘腿間,拜因握著鞭柄,強硬地捅進了伊修亞還在抽搐著的后xue,毫不留情地抽插翻攪著。 像是被異端的陽具侵犯,伊修亞這一次沒能忍?。骸啊瓎?!” (這個混蛋神父在做什么??。?/br> 拜因只是冷漠地抽出鞭柄,看著上面還纏著淡薄jingye的黏膩yin水,輕笑了一聲,用濕漉漉的鞭柄蹭著伊修亞的鼻尖,讓他自己聞一聞yin水的sao味。 “明明是在受刑,你卻舒服得流水了,伊修亞,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蛋:強制露出女xue,被自己的武器抽到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