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精的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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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越是美麗的花就越是有毒性,比如罌粟;同理,越是好看的女人,也越是危險譬如面前這個女人。 她的脖子上綁了一根黑色的緞帶,上系金色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fā)出極清脆的聲音,聲聲入耳。 眼角帶媚,走上前,走動間露出黑色蕾絲長襪,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xiàn),卻是直接俯下身,狹長的眸子映出了他的身影,輾轉(zhuǎn)溢滿了笑意,當(dāng)真是媚意滿行。李季的心跳陡然加快,臉上也下意識的展露出了一個他最具有魅惑力的笑:“果真和傳聞里的一樣美。” 清萊身上帶著一股子清淡的香氣,卻環(huán)繞在鼻尖,濃長而芬芳,驅(qū)之不散。她眨動著眼睛,輕巧的躍上一邊的桌子,長腿翹起,支著手歪頭看他:“你知道我?” 她的聲音微有低沉,不是李季想象之中的甜膩,但也十分動聽——有了那張臉,即便是趙忠祥老師的聲音,那又何妨?李季很快就撇去了這一點(diǎn),厚著臉皮道:“自然,我早就想見你了?!?/br> 李季的眼眸十分明亮,睫毛濃密,看人的時候總是顯得專注而深情。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diǎn),總是微翹了嘴角,眼眸微垂的與女孩子注視,對方總會在他這般眼神之下敗下陣來,即便是知道他是個花心的男人,卻也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他的襯衫領(lǐng)子開了一道口子,從上往下看,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那蜜色的肌膚,有點(diǎn)像是在皮膚上倒上的蜂蜜,散發(fā)著淡淡的香甜,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舔一舔,聞一聞。 清萊的嘴角緩緩上揚(yáng),她微瞇了眸子,眼尾細(xì)長,纖細(xì)的手指緩緩摸上了他的臉頰,觸手溫暖,帶著柔韌,卻是從臉頰劃到了下巴,又漸漸下滑去,卻被李季一把抓住。 李季的長相帶著幾分正氣,剛正不阿的模樣,身上又散發(fā)著nongnong的雄性魅力,他這個年紀(jì),又加上學(xué)識淵博,溫雅從容,很輕易的就能基于女孩子的注意,尤其是年紀(jì)不大的。但是,李季從來不會對他的學(xué)生或者是周圍的人出手。 他這人,公歸公,私歸私,分的特別清楚。他以前的一個女朋友曾經(jīng)在分手的時候說過,他這人,看上去深情款款,實(shí)際上極為薄情。 李季不置可否。 清萊輕輕的從他的手機(jī)抽出來,紅唇微張,誘惑十足:“喝酒嗎?” “美人請的酒,自然是要喝的?!?/br> 上好的紅酒,帶著芬芳的香氣,昏暗的房間里,還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清香,都引人欲醉。 李季在這里待了半個晚上,期間與她交談著,只感覺她除了那一副美麗的皮囊,里頭全然是一本復(fù)雜的書,無論他說了什么話題,她都能輕輕松松的接上去,并說出自己的見解,聊完之后,他看著她的目光都變得不同起來。 離開的時候,清萊就站在原地,見他回頭,殷紅的嘴角緩緩上揚(yáng),露出了一個極為嫵媚的笑容。忽然上前了幾步,她個子很高,李季已經(jīng)有一米八七,她就比他矮了一點(diǎn)兒,紅唇微張,迎面透來淡淡的香氣。 在李季因?yàn)樗H上自己的時候,清萊卻是整理了一下他的領(lǐng)口,輕笑道:“歪了。” 李季的心跳登時漏了一拍。 他走出許遠(yuǎn),忍不住回頭,就看到紅紗爛漫之間,她一襲紅裙站在那里,正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來。距離太遠(yuǎn),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是心口忽然開朗,只覺得自己好像遇上了此生之中的對手。 可后來李季才知道,那不過是他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 …… 清萊穿著紅色的旗袍,玲瓏身段盡顯,領(lǐng)口扎著精致的噤口,宛如一株從黑暗之中踏波而來的艷色海棠,眼波流轉(zhuǎn)之間媚意橫生。她緩緩上前,瞇著眼看著正抿酒的李季,嫣紅的嘴角微勾,輕笑著坐在他的邊上,頓時一股香氣環(huán)繞而上,李季恍惚感覺自己醉了般,眼中盡是繚繞的醉意。 “真香……” 他這么說著,卻讓人感不到半分猥褻之意,眼眸帶笑,直白的贊美:“你真好看?!?/br> “哦?” 清萊輕笑:“比你見過所有人都美?” “自然?!崩罴疽哺ζ饋?,口中吐出淡淡的酒氣:“你最美?!?/br> 他來此處已經(jīng)不知道幾次,剛開始分明是為了讓自己的學(xué)生迷途知返,然而現(xiàn)在卻自己也身陷其中。清萊此人,好像身上帶了讓人成癮的毒性,怪不得外面的人千金求見一面。 雖然李季現(xiàn)在都沒想通,那么多人里頭,她為什么偏偏就選了他。 在這兒,有許多姑娘迫不得已做皮rou生意,但是也有很多只是賣唱或是其他,清萊一樣不沾,全然憑著自己的性子來,但也就她這性子好了不少人的胃口,求而不得,最為珍貴,倒是成了這處的一個緋色傳說。 燈紅酒綠,夜色迷離。 李季大概是喝多了,腦袋有點(diǎn)暈,只是他腦子繃著一根神經(jīng),知道自己再不走就要留夜了,便晃動著身子站起身,想要回去,然而肩膀上卻被一雙染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摁在了原地,其主人用與外表截然不符的巨大力氣附在他耳邊輕笑:“今天……就留在這里吧?!?/br> 李季隱隱感覺不對勁,便搖搖頭,笑著說:“我是很想留這兒,可是我明天可還是要去工作……” “工作?” 清萊莞爾,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那微紅發(fā)燙的耳垂,低語: “可是明天,學(xué)校不是放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