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好開心約書亞(被踩射)
Chap.3 我好開心約書亞 雷歐被約書亞直白的效忠逗得拍著扶手哈哈大笑,笑聲爽朗。 如果他不是雷歐,也許就會如此這般開懷大笑著,帶上墨鏡開著敞篷車,聽著搖滾樂,吹著夏風(fēng)。仰望天空,那會是晴空萬里,天高得就像是沒有邊際,而他是在北歐森林間無人的國道上永遠(yuǎn)向著遠(yuǎn)方前行的逐風(fēng)少年。 可他是雷歐,他甚至連快樂都不自由,他只被允許在黑暗的夜里這么病態(tài)地表達(dá)情緒。 約書亞沒有再多說什么,他再次向前湊了回去,伸出了濕潤的舌頭,裹纏主人的身體。 看著他動作,雷歐在自己掌心熄了煙,仍舊帶著笑意問埋首的約書亞:“學(xué)會了嗎?” “是的主人,我會了?!彼靼字魅说囊馑际巧詈?。 這一次的嘗試他很快便成功了,約書亞一邊努力放松著喉嚨一邊想,也許這也算是天賦異稟? 主人的手沒有再放在他的腦后,這讓他在某幾個瞬間,感覺自己像是失去牽引與束縛的野犬,失了方向,沒有歸所,忐忑不定,惴惴不安。 喉中rou刃的棱角刮擦著脆弱的粘膜,泛著痛。 約書亞沒有去管自己也硬挺的下身,他滿臉欲色皆侍奉他最愛的主人。 但是雷歐并不想放過他,他覺得新奇,他想看他的狗在他身下,迷失在屬于他自己的欲望之中。 一手支著頭,伸出的左腳來回?fù)芘s書亞西裝褲下的巨獸,雷歐在腦海中幻想了一下那副約書亞情難自抑的場景,深覺應(yīng)當(dāng)不輸所有留存于世的大家名畫。 很快約書亞就被刺激得不能再繼續(xù)以喉嚨給雷歐行樂了,撐在地面的雙臂青筋畢露,額角也顯露了過分激動而流出的汗水。 但他沒有停下動作,他粗喘著吐出了主人的roubang,重新淺淺地含著,不斷用舌尖刺激相對更加敏感的頭部,他祈求似地仰頭看著他的主人。 他看到了主人眼中并不掩飾的欲望,也看到了主人惡意的笑。 這樣的逗弄讓他沒有辦法再專心致志地為他的主人創(chuàng)造快樂了,如果他不能做好主人吩咐他的事,那他就是一條做不好事的廢犬。 方才他甚至失控而難耐地頂了頂胯,好讓自己已經(jīng)淌出前液的下體得到更多的撫慰。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br> 他怎么敢在主人面前如此失態(tài)。 該死。 可是……他實(shí)在忍不住了。 雷歐也瀕臨極限,他從來不知道他的狗在這方面也足以勝任任何一個角色,緊緊繳著他的喉管剛才被他cao成了屬于自己的形狀,而現(xiàn)如今濕熱的口腔內(nèi),靈活柔軟的舌頭正頂弄他的小孔。 在上方俯視著,他能清楚地看到約書亞帶著迷醉的潮紅吞吐著他的堅挺,眼淚讓他臉上一塌糊涂,無法全部咽下的口水自嘴角向下流著。 耳邊是被頂?shù)缴钐帟r的痛苦嗚咽、混亂的液體被攪在一起發(fā)出的水聲。 并不熟練的吮吸總是會或多或少地讓約書亞的牙齒磕到他的炙熱,可疼痛向來只會成為他的興奮劑,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本來不過是一時興起的欲望被蒸騰地越發(fā)興致高昂。 雷歐也玩不下去了,他低吼了一聲,壓著那顆金色的腦袋兇狠地cao干,身為黑暗議會最強(qiáng)大的戰(zhàn)士,他的動作又兇又猛,不容拒絕,不容抵抗,更是毫無照顧憐惜之意。 約書亞在狂暴地抽插下只能發(fā)出一些破碎的鼻音,他受不住地顫抖著,偶然會飄過一個怪念頭,自己是要死了嗎? 他的身體與精神同時在主人的控制下,只能任由巨浪翻涌著頂向最高峰。 他在主人的腳下被踩射了。 而他的主人也一頓猛鑿后,如野獸一般挺身將他緊緊壓在身下,悶哼一聲,抵在他喉嚨那已經(jīng)被cao得痛得有些麻木的深處,射出了jingye。 男人在射出后依舊小幅地抽動著,延長著快感,他興奮地呢喃著,可他究竟說了什么,約書亞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 有這么一個瞬間,他無比確信世間一定存在天堂。 那里福音響徹,潔白無瑕。 他不需要為任何煩惱憂愁,這里就是無上的極樂。 在那里,他不是約書亞,他只是一條滿足主人欲望的狗,沒有白天黑夜,沒有時日月年,他只需要跟在主人的背后,就可以享受如此純粹簡單的快樂。 “約書亞?!崩讱W松開了他的狗,語調(diào)不穩(wěn),他也在急促地喘息著,這是人類時期的習(xí)慣。 他脫口而出叫了約書亞,但是很輕,很急,并沒有被他的狗聽到。 不知為何他就是想在這個時候叫出約書亞的名字,這個他親自取的名字,可其中似乎也并無深意。 約書亞先一步竭力控制著麻木的咽喉,將主人賜下的一切吞咽入腹,隨后才窒息般地嗆著咳嗽,一雙綠眼睛霧蒙蒙的。 兵荒馬亂中,太多亂七八糟的液體混入了身體,他咳得撕心裂肺,有一絲白濁順著唇角流下,他小心地遠(yuǎn)離雷歐,讓它們滴落在地毯上。 他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主人輕喚了他的名字。 不過雷歐沒怪他,他自己也爽得有些恍惚。 這項娛樂活動在以前可從來不在他的項目列表里。 兩人都各自平復(fù)了一會兒,約書亞再度湊了上來,他依舊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著,用唇舌將他的主人清理干凈,重新拉上了浴袍,系好了腰帶。 雷歐也慵懶地靠坐著,由著他弄。 等到雷歐身上一切都又恢復(fù)了整潔,約書亞想要請求去清理自己的滿身狼狽。 剛才他射在了自己褲子里,黏黏膩膩的液體正在不老實(shí)地流下,他后知后覺地感到了一絲慌亂。 狗也配在這種時刻享受快樂嗎? 明明他只是服侍主人的工具而已。 明明他只是取悅主人的小狗而已。 可是他剛才甚至用自己的……自己的下體不知廉恥地蹭著主人的腳,靠著那丁點(diǎn)與主人的觸碰達(dá)到了高潮。 應(yīng)該被責(zé)罰的。 他應(yīng)該為自己逾越、為自己的……付出代價。 但是還沒來得及冷靜下來思忖應(yīng)該如何是好,他就被他的主人拎著領(lǐng)子提了起來。 雖然場面有些詼諧,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無措地被人從地上一把抓著衣服提起上半身,遞到了正了正身形坐著的男人面前。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 就在極近的距離,似乎只要昂起頭就可以碰到的位置,雷歐的笑聲低低沉沉,摻了些事后的沙啞與放松,聽得約書亞頭昏腦漲。 而等到約書亞意識回籠,他才戰(zhàn)栗著恍然驚覺,那溫涼的、觸碰了他額頭的、也一觸及分的,是一個吻,一個他主人給他的吻。 “你做得很好,我很開心?!?/br> 約書亞怔怔地看著他的主人,一下子也笑了,笑彎了眼,映著都市夜里的光,漂亮眼睛里的光景來到了春天,春華爛漫,綠草如茵。 他從不是無家可歸的野犬,他也不是因無用而被人棄在路邊的垃圾,即使他常年宿于門外,他也是主人唯一的、唯一的、唯一的狗。 收回前言,他不難受了。 他很開心,因為的主人對他說:“你做得很好,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