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
瀟述像一條五百年都沒交配過的公狗一樣瘋狂的在紫荊身上尋求慰藉。 該死的天賦異稟的大jiba惡狠狠地在Omega半濕的狹窄rouxue里抽插,把柔嫩的陰口磨得紅腫。 紫荊覺得下面火辣辣的疼,仿佛被刀子刮掉了一層細(xì)rou。他努力地抬起腰向上躲避,卻不想這個高度正合Alpha的心意,瀟述掐著他大腿上的軟rou,把他往死里cao。 “小荊……” “小荊為什么……” “總是這樣對我!” “嗚嗚嗚……” 紫荊拼命地?fù)u頭,嘴里干澀的衣料擠的他舌頭好難受。他想罵瀟述,卻只能發(fā)出沒有意義的破碎呻吟。 更討厭的是紫荊居然還被cao的有了發(fā)情的征兆! 瀟述趁熱打鐵,一rou把他撞進(jìn)發(fā)情的泥潭。 為交配而生的Omega器官很快柔潤起來,臭不要臉的向Alpha主宰者投降。 紫荊來不及感到羞恥,發(fā)情熱就氣勢洶洶地攻克了他的大腦。 瀟述做的好兇,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兇,發(fā)情期的紫荊也不能夠承受,尖叫著想要蹬開這頭禽獸逃跑。 “呵,想踢我……” 瀟述按著他,打他已經(jīng)泛紅的屁股。眼見著要挨打,紫荊身體下意識的繃緊,粗暴的摩擦讓兩個人都忍不住戰(zhàn)栗。 “小荊……”瀟述精分一樣又黏糊糊的把狗頭往老婆懷里拱,聲音拖的長長的,低啞的發(fā)sao。 紫荊還在氣頭上,并不吃這一套,抬起胳膊肘往狗頭頂上敲。奈何手腕掛的太高,紫荊把胳膊甩的又酸又麻也沒有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瀟述這個狗東西在他的胸前胡作非為。 瀟述一邊玩著老婆軟乎乎的奶rou一邊cao他。 在云端反復(fù)高竄墜跌的感覺不是好受的,紫荊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燒,除了與Alpha的性器相抗?fàn)幍哪且惶幤鞴?,每一塊肌rou都綿軟無力。除了生孩子,他還沒有這么難受過。 紫荊胸膛里憤怒的火焰得不到發(fā)泄的途徑后兀自熄滅了,發(fā)酵成為委屈的洪水沖垮了堅強(qiáng)的堤壩,他流著眼淚抽噎起來。 紫荊忽然感到恐懼。 他發(fā)現(xiàn)原來在這個大房子里,什么東西都是屬于瀟述的。 即便他在這里生活了兩三年,也無法成為這個家真正的主人。 因?yàn)槭裁炊际菫t述在做——是他挑選地址,在這里建造了這座小樓,建造了后面的小花園。 也是瀟述把他抓到這里,讓他成為他的伴侶,為他生兒育女,造就一個完美的[家庭]。 紫荊就像一個過家家的玩偶,被瀟述威逼哄勸著肆意擺弄,還傻乎乎的認(rèn)為自己也是這個[家]的主人,有權(quán)退出游戲。 太愚蠢了! 這個房子里的一切明明都是瀟述一個人的所有物! 當(dāng)這個男人不打算對他好的時候,整個房子就是他的死牢。 因?yàn)闉t述說他不會放手的。 瀟述怕紫荊嗆到,終于他媽的大發(fā)慈悲把那一團(tuán)衣料從他嘴里拿出來。 “去死……王八蛋去死……” 面色潮紅的Omega絕望地咒罵著,黏糊糊的哭腔硬是把惡毒的詞匯都變成了撒嬌一般的話語。 然而這一次瀟述同樣不為所動。他又打了一下紫荊屁股,“啪”的一聲。 “說你知道錯了!” 紫荊被打的一個激靈,然后遲鈍的搖頭,潮濕的銀發(fā)抖落到眼前,遮住他紅彤彤的眼眶,“不!” “不——” “放開、放開我……”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都快被二人的呼吸聲蓋過了。 汗水。 淚水。 口水。 yin水。 這些流動的液體把他們?nèi)Τ梢黄Q螅诹鑱y的床上沒完沒了地死循環(huán)。 瀟述沒有換其他花樣,他下定了決心要在這一場角斗中徹底馴服他的獵物,所以他一言不發(fā)、居高臨下的要把倔強(qiáng)的Omega做到死。 紫荊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 慢慢的他甚至連哭都哭不動了。 小美人水霧蒙蒙的紫眸倒映出Alpha面無表情的臉,在他即將開始第四次射精的時候,崩潰求饒—— “求求你了……我不行了……” “說你知道錯了?!盇lpha命令道。 “……我錯了……” Alpha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又說:“乖,應(yīng)該怎么叫我啊小荊?” 紫荊試探著回答:“阿、阿述……阿述我錯了……我不要離婚了!我不要了、嗯啊~嗚不要……” “不對?!睘t述不是很滿意,他想要更好聽的。 “……” 于是紫荊又被翻來覆去cao了半個小時。 奄奄一息的小美人終于猜中了正確答案,他就像任何一朵菟絲花一樣向他的Alpha配偶討好:“老公……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