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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點醉集在線閱讀 - 003 關(guān)鍵詞:將軍,酒,馬背,紅纓槍

003 關(guān)鍵詞:將軍,酒,馬背,紅纓槍

    修長的、優(yōu)雅的手指揉捏著年輕將軍的一邊rutou,這只膚色白皙的手上只有薄薄的繭,皇子有意用有繭的地方去磨蹭和碰觸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幫他撫慰著下體,年輕將軍衣衫散亂的乖巧的靠在皇子懷里,偶爾才會發(fā)出一兩聲克制不住的悶哼聲。

    直到皇子的手離開他的胸膛,從行囊里摸出一袋酒,輕晃著在他耳邊說:“來點助興的東西吧?”

    將軍強忍著開口,緩慢而努力平穩(wěn)地說:

    “軍營里不得飲酒?!?/br>
    “放心,我不讓你喝?!?/br>
    皇子翻過將軍,讓他趴跪在軍帳中的地毯上,將比一般酒囊長一些的囊口塞進(jìn)已經(jīng)微微張開的后庭,不知是涼還是痛,將軍嗚咽了一聲,皇子一面揉著他的腰讓他放松,一面捏著酒囊,慢慢一囊酒都灌進(jìn)了他的身體,然后用一個木塞堵住,再幫他把衣褲穿好。

    皇子的手很穩(wěn),過程中酒沒有灑出來一點,小腹的鼓脹感讓將軍幾乎失去行動力,任他擺布,皇子扶他坐起,跪坐在桌案后,笑道:

    “將軍可要小心啊,別讓酒流出來,漏了味道,讓旁人以為將軍在軍中喝酒呢?!?/br>
    將軍低著頭,努力平復(fù)不適的感覺,他靈敏的聽覺能聽到腹中酒液晃蕩的聲音,哪怕有塞子,他也總怕水會露出來,不由努力收縮后庭。

    這讓他沒注意已經(jīng)到了夜間最后一次巡邏匯報的時候,部下進(jìn)來的時候他險些嚇了一跳。

    邊疆冬日天寒地凍,厚厚的帳篷里燃著火盆,暖烘烘的,呆久了人的臉龐都會發(fā)紅,所以將軍的異狀也不顯眼。

    短暫的匯報中,將軍有些困難地維持正坐,皇子穿著粗布衣裳,跪坐在他身邊,并沒有做什么小動作。

    怕惹人起疑,將軍的目光一次都沒有投向他,事到如今年輕將軍仍然很無奈,堂堂皇子,竟然扮成小廝跟在他身邊。

    這位皇子殿下還大言不慚地說:

    “幸好我跟了來,要不然拖這一個冬天,你要無聊死,是不是?”

    明知道無聊的只會是皇子殿下,將軍習(xí)慣性地?zé)o法反駁。

    部下出去了,低眉順眼的小廝重新變成任性不羈的皇子,伸出一只手,探進(jìn)他的衣褲,輕柔地?fù)崦灰撞煊X地微鼓起來的小腹。

    他沒有怎么用力,將軍還是覺得他碰觸的地方都像燒了起來,不算烈的酒液在身體里滑動,有些疼,合著皇子的手摸過的地方,慢慢燒掉將軍的呼吸。

    誰都沒有出聲,將軍抬起眼睛看向皇子,眸子里流露出一點懇求來。

    皇子微微屏息,將軍是將門出身,父親戰(zhàn)死后接過帥旗接著拼,幾乎就在軍營里、戰(zhàn)場上長大,性子最是堅韌不過,因此每次對自己流露這種示弱的眼神來,他就抗拒不了。

    他猛地把將軍按倒他,拔出木塞,也不管飛濺的酒液,直接提槍捅進(jìn)他身體里。

    將軍雙臂交叉撐在樹上,額頭抵著手腕,緊緊閉著眼睛,咬緊了牙,仍然時不時泄露一絲呻吟。

    他幾乎用上了踩馬步的技巧,任憑皇子愛撫著他的腰線與胸膛,插入后庭的分身撞擊著,身體也一動不動。

    皇子知道野合已經(jīng)夠難為他了,沒迫他抬起一條腿,這個姿勢讓后庭格外緊,弄得皇子有些微的疼,但也更痛快。

    沒過多久,皇子就射在將軍身體里,然后抽出分身,后退一步。

    一陣空虛和涼意讓將軍回頭看向皇子,被情欲所控制,露出軟弱和迷茫,他還沒有發(fā)泄,往?;首訒檬謳退艑?。

    皇子噙著笑,微微抬頷:“到馬上去?!?/br>
    將軍怔了怔,順從地提起被退到膝蓋處的褲子,憑著意志力開始壓下情欲,但皇子拉住他的手腕,從褲子邊挪開,將軍突然醒悟到,皇子還沒有滿意,到馬上只不過是另一種玩法的延續(xù)而已。

    想明白的一刻將軍眸中露出一絲驚懼,縱然在戰(zhàn)場上所向無敵,皇子層出不窮的新鮮主意真是讓他有些怕了。

    皇子輕柔地說:“嗯?”

    將軍看了他一眼,走向兩步之外的白馬,小心控制步伐不讓褲子掉下去,隨著腳步白濁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出,這樣走路的經(jīng)歷并不是第一次,但以前至少都在密封的室內(nèi),現(xiàn)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野外……將軍羞恥地咬緊唇,跨坐到馬鞍上。

    皇子在他身后也坐上馬鞍,禮儀式的馬鞍比尋常的寬一些,仍不夠兩個男人用,兩人的下身便緊緊挨在一起,將軍感到自己臀部所貼著的,皇子方才發(fā)泄過的分身又稍微抬起頭。

    皇子的手從將軍腋下繞到他胯前,手指輕輕劃過分身頂端,將軍微微顫抖著,按皇子在耳邊的吩咐,踩著馬鐙,抬起臀部,就著片刻前射入他體內(nèi)的jingye,皇子還沒有完全立起來的分身很容易滑進(jìn)他體內(nèi),但一被溫?zé)崛彳浀耐ǖ腊?,皇子很快再度硬了?/br>
    這匹馬不是將軍的戰(zhàn)馬,而是皇子從京中帶出來的御馬,比起血性,更重要的是遵從指示,任憑在背上怎么折騰,只要沒有主人命令,就一動不動。

    反倒是將軍不安地動了動,卻因為在馬背上狹小的空間,只是更加把自己的身體往皇子懷里送,皇子對此很滿意的低笑:

    “將軍就該騎馬啊……”

    將軍騰不出心神去回答他,努力保持平衡,他的分身無阻隔的直接蹭在馬鞍上,讓他有些發(fā)疼,皇子扯下因為發(fā)熱而汗?jié)竦耐庖?,疊了幾層,墊在他身下,然后把韁繩塞進(jìn)他手里:

    “你來控馬,乖?!?/br>
    將軍還沒能開口拒絕,皇子已經(jīng)用鞭子一抽馬臀,白馬嘶鳴一聲同時邁步,把將軍一聲卡在喉嚨處的驚呼壓了回去。

    他不敢再開口,生怕因為分心而咬到舌頭,皇子從容地?fù)е难?,把臉頰靠在他肩上,舔弄著他的脖頸和耳垂,伴著斷斷續(xù)續(xù)溢出口中的低吟,將軍握著韁繩的手指,已經(jīng)深深掐進(jìn)掌心。

    布置完崗哨,將軍單手抱著頭盔,披風(fēng)一角掖在臂彎,大步走進(jìn)帳篷,無人在旁,皇子殿下大大方方地靠在將軍的獸皮大椅里,百無聊賴地轉(zhuǎn)著什么棍狀的東西。

    將軍在他面前停下,才發(fā)現(xiàn)他手中拿的是半截斷槍,只有槍尖和不足小臂長的一段槍桿,槍尖已經(jīng)被磨鈍,但好像重新打磨過,光滑可鑒,金屬槍尖下是已經(jīng)有些褪色但洗的干干凈凈的紅纓。

    他本來想問皇子要不要去清點物資,但轉(zhuǎn)而想到皇子的身份不能明示,于是問道:“殿下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這半個月忙著攻城,皇子都只能呆在他的帳篷里。

    皇子抬眸看向他:“怎么你沒搬去城主府嗎?”

    將軍回答:“軍紀(jì)不能進(jìn)犯百姓,我身為將軍該以身作則,不入城以安撫民心。”他遲疑了一下,補充:“如果殿下想入住城主府……”

    “不用?!被首哟驍嗨冻鲆粋€微笑:“過來。”

    將軍單膝跪下,將頭盔放在腳邊,仰起臉靠近他。

    皇子撫摸著將軍的臉頰和鬢邊的頭發(fā),拆掉將軍束發(fā)的布條,慢慢說:“不用散心,但你是不是該好好陪陪我了?!?/br>
    光是這句話就讓將軍的小腹微微一熱,在征戰(zhàn)殺伐溫?zé)嵫戎型鼌s的情欲一瞬間就復(fù)蘇了,將軍不由垂下視線,他自幼清心寡欲,身體最開始在皇子的掌控下發(fā)生這樣的變化時,他難堪而羞恥,現(xiàn)在多多少少已經(jīng)習(xí)慣,還是讓他難以坦然。

    但將軍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點點頭,一件件脫甲解衣。

    皇子欣賞地看完,招手讓他趴在自己腿上,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個個柔軟的脂球,塞入身體后,不一會兒就會化成脂水,皇子一連塞了十個,脂球柔軟很難深入內(nèi)部,皇子在將軍腹下墊了一個布包起來的瓷枕,好讓脂水流向里面,還是有一些積在xue口幾乎要溢出來,在燭光下水光瀲瀲。

    皇子反復(fù)揉摸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邊注視著xue口的變化,將軍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顫抖,他已經(jīng)起反應(yīng)了,脂球里有輕微的催情成分,十個加起來也不少了。

    皇子回過神來,笑道:“大半個月沒碰你了,怕你受不了,今天不要你?!?/br>
    將軍還沒松口氣,皇子已經(jīng)拿起放在一旁的斷槍。

    那是他昨日跟著將軍督戰(zhàn),結(jié)束后從戰(zhàn)場上撿回來的,已經(jīng)清洗打磨水煮過,皇子手持靠近槍尖的部分,將槍桿折斷的那頭,慢慢從后xue插進(jìn)他的身體。

    槍桿又冷又硬,將軍倒吸了一口氣,不明白皇子在用什么玩意兒作弄他,他清醒了一些,但很快又被推往身體深處的含藥脂液弄得更加沉迷,不自覺發(fā)出斷續(xù)的、夾著苦悶的呻吟。

    皇子握著用布包著的槍尖,旋轉(zhuǎn)著、緩慢地抽插著,慢慢地將半段槍桿全部推進(jìn)了他的身體,槍尖底部圓珠和紅纓碰到xue口,將軍才恍悟皇子在用什么侵犯他。

    槍桿雖然比皇子平常用的玉杵細(xì)一些,但是硬,而且皇子實在插得深,將軍從藥效里奪回神智,一動也不敢動,腹下的瓷枕和后庭和槍桿都硌得他疼,但要是一動,只會更難受,但是不動,體內(nèi)酥麻的欲念也得不到緩解。

    將軍看不到皇子的神色,輕聲哀求:

    “殿下……”

    “嘛……”皇子沒有憐惜,“這個也是懲罰,讓我忍了半個月?!?/br>
    將軍知道跟皇子講道理也沒用,而且皇子要是真的在攻城途中要他,他也沒法反抗,所以默默吞下呻吟打算忍受,但緊接著皇子把槍桿抽了出來,突然的強烈摩擦讓一聲帶著驚惶的呻吟脫口而出。

    皇子把一時脫力的將軍扶起來,在他耳邊說:

    “想讓我原諒,除非做給我看。”

    他向后退了退,跪坐好,面對還有些茫然的將軍重申:

    “自己弄出來?!?/br>
    將軍明白了他的意思,羞赧和紅暈染上他的臉,然后他垂下頭,乖乖地握上自己的分身。

    將軍笨拙地慰撫自己的欲望,在他自己的手中堅硬脹大,后庭的麻癢慢慢消退了,快感集中到前面,他難耐地閉上眼,但這樣手指和分身的觸感更加靈敏起來。

    皇子沒要求他睜開眼,而是勾起一抹莫測的笑,他熟悉這具身體的每一個反應(yīng),都是他親手教出來的。

    他沒有閑著光看,修長漂亮的手指握著沾滿脂水的槍桿,用槍尖輕輕掃過將軍的乳珠,既有點癢,又有點疼,將軍驚喘一聲,睜開眼,引入眼簾的不僅是槍尖,還有下身yin靡的景象,強烈的羞恥沖上腦海,同時白濁液體在他手中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