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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黑暗哨兵之帝國第一嬌花在線閱讀 - 14劇情乖乖被摟睡覺,管家見證事后早餐修羅場(一千八蛋抹藥cao

14劇情乖乖被摟睡覺,管家見證事后早餐修羅場(一千八蛋抹藥cao

    兩個人親密地躺在一起,上將的后xue還緊緊地含著林冥的陽具。

    黑暗哨兵甚至能感到里面的嫩rou在吮吸著自己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收縮著,隨著牧綏卿的呼吸,仿佛濕滑的小嘴,細細密密地舔舐大roubang的每一毫每一寸。

    他們的下身緊密相貼,林冥看著懷里的濕漉漉的上將,聽他正兒八經(jīng)地引經(jīng)據(jù)典地給自己的精神體起了個名字——林草木。

    林,cao,牧。

    林冥低著頭,吻著牧綏卿汗?jié)竦念^發(fā),低聲道:“這么喜歡被我cao?”

    牧綏卿的耳朵一下子紅得徹底,躺在黑暗哨兵的頸窩里,他偏頭親了親黑暗哨兵的鎖骨,掩飾自己的羞澀,屁股不自覺地夾緊了。

    “剛才叫得那么響,現(xiàn)在這么安靜?!?/br>
    林冥揉捏了一把上將的屁股,讓上將飽滿豐潤的屁股更加貼合自己的胯間。

    黑暗哨兵挺了挺身,大腿緊緊壓著懷里的人,把上將整個人從上到下,密不透風地抱在自己懷里。

    安靜了好一會兒,上將抱著黑暗哨兵忽然一個翻身。牧綏卿伏在林冥身上,輕啄著林冥的下巴,認真地說:“很喜歡?!?/br>
    “喜歡我還是喜歡它?”

    黑暗哨兵把略微滑出的巨大yin物重新?lián)v進上將身體深處,堵著他嬌嫩紅腫的后xue,不讓里面的濃精流出。

    上將沒出聲,依偎在黑暗哨兵懷里,很是愜意地閉著眼睛。

    黑暗哨兵看著上將在自己身上舒服地趴著。

    過了良久,上將幾乎都快睡著了,閉著眼睛,嘴唇到處蹭著,直到舔了舔身下黑暗哨兵的喉結(jié),喃喃道:“我需要它,更需要你?!?/br>
    上將勉力睜開眼睛,輕咬了一口黑暗哨兵喉結(jié)的突起,然后繼續(xù)說道:“我好困。我們?nèi)ハ词X吧。”

    牧綏卿說完,重新趴回黑暗哨兵身上,閉上眼睛,不動了。

    林冥抱著牧綏卿坐起來,慢慢把自己的yinjing從牧綏卿后xue中抽出來。還引得懷里人瞬間摟緊了他的脖子,輕聲哼哼著,不住地小聲呻吟。

    黑暗哨兵調(diào)整了姿勢,把上將橫抱起來。

    牧綏卿的后xue沒有馬上閉合,被cao得滋潤紅腫的xiaoxue口收縮著翕張之間流出一汩汩的濃精。

    白色的jingye順著嫣紅的褶皺慢慢流淌,流到白膩的股間,幾乎看不清了,然后一滴一滴地流到地上。

    林冥抱著牧綏卿從這個客臥一路回到到浴室,又是淅淅瀝瀝地淌了一路。

    走廊的地上,都是他們留下的痕跡。

    上將很安靜,也很乖,與“搶”黑暗哨兵精神體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大概是因為搶奪成功,得逞之后就無論是洗澡洗頭還是刷牙洗臉吹頭發(fā),都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只會閉著眼睛,軟軟地靠在身前,讓干什么干什么。

    黑暗哨兵抱著上將坐在浴缸里,替他洗干凈身上各種濕滑的液體,清理好他的后xue甬道,一點點洗出自己存放進去的戰(zhàn)利品。

    林冥深入手指的時候,小心地避免碰到上將的敏感點。上將伏在他肩上,細細地輕喘。

    上將的乳尖重新慢慢挺立起來,隨著他的呼吸起伏輕顫,一下一下蹭在黑暗哨兵身上。

    林冥低頭,含了一下那甜美的rufang和粉嫩的乳暈,舌尖輕舔著可愛紅潤的rutou。

    “嗯啊……”上將呻吟聲大了一些,把自己更靠近了些,讓黑暗哨兵吃進去更多。

    上將的雙腿禁不住夾著黑暗哨兵清理的手臂,后xue也嚅動著,內(nèi)里的軟rou一邊吮吸著林冥的手指,一邊不住地收縮顫抖,慢慢擠出之前吃掉的jingye。

    清理完身體,黑暗哨兵給自己還有上將都快速地洗了頭。

    林冥洗頭的時候,牧綏卿就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懷里睡覺。黑暗哨兵很方便地一起抹上泡沫,然后一起沖掉,上將動也不動,懶洋洋地任他動作。

    坐在浴缸里,林冥幫上將輕柔地用毛巾把頭發(fā)擦到半干,然后拿旁邊的靜音吹風機,替他們一起吹干了頭發(fā)。

    刷牙用的低頻無噪牙刷。黑暗哨兵從洗漱臺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一個新牙刷,回頭一看,他的上將已經(jīng)在那里自己刷牙了,雖然是閉著眼睛。

    林冥一邊刷牙,一邊攬著軟乎乎的自己刷牙的上將。

    直到兩個人都洗漱完畢,林冥把干凈清爽的上將重新橫抱起來,走進去主臥。

    牧綏卿的臥室與浴室緊密相連,有一個內(nèi)門可以直接進去。

    黑暗哨兵抱著上將走進去。

    主臥非常寬大,大床靠著墻中間,一側(cè)是寬大的窗戶,窗簾已經(jīng)自動拉上了。另外一側(cè)是衣帽間和半墻的書籍。

    床頭柜上還有一本看了一半的書,是一本情詩詩集。

    黑暗哨兵把上將輕輕放在床上,然后從另外一側(cè)爬上床,重新如同昨夜一樣把上將摟在懷里,共同蓋上唯一的涼被,也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個房間,充斥著他喜歡的味道。

    他喜歡的人,赤身裸體地躺在他的懷里。

    林冥第一次睡得這么舒服。

    第二天一早,牧綏卿醒了。他沒有睜開眼睛,渾身又舒服又難受。

    全身上下干爽舒適,確實舒服。上將蹭了蹭,把嘴貼上抱著自己的人的臉頰,唇瓣摩挲著對方的肌膚,他小聲嘟囔著:“謝謝……”

    林冥也醒了,享受般地一下一下?lián)崦两椙涞难?,入手柔軟滑膩?/br>
    不再是第一次從某人的懷抱里醒來,這個暖呼呼的會行走的“窩”對牧綏卿來說,似乎已經(jīng)習慣而自然。與昨天不同的是,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都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里。

    在這個赤裸的火熱的懷抱里,牧綏卿感到熟悉的巨大yin物如昨日早上一樣,直挺挺著聳立著,頂在他的腿側(cè),按時向他“致敬”問早。

    牧綏卿把自己又縮了縮。他的身體仿佛被碾壓過一番,到處又酸又痛。從rutou到腰,再到屁股和腿部的韌帶部位。尤其是大腿,酸得他完全不想起床不想走路。

    上將的起床氣更盛了。不!想!起!床!

    而在一樓大廳,管家、廚師、女傭早已經(jīng)按時來帝國第一上將的宅邸上班了。

    在韓管家韓汛樽眼中,自家將軍是一個非常潔身自愛,完全不近美色的人。

    韓管家曾經(jīng)猜測,在和注定唯一的向?qū)ЫY(jié)合之前,將軍作為哨兵,可能會和普通人上床。

    畢竟每一個哨兵,畢生只可以結(jié)合一個向?qū)А?/br>
    對哨兵來說,如果失去自己結(jié)合的向?qū)В瑹o論是背叛的生離,還是喪偶的死別,便意味著精神世界的崩塌和潰堤。九死一生中,活著的哨兵也會發(fā)瘋變傻。

    無論性別,性向,任何背景,哨兵和向?qū)Э梢蕴烊坏亟Y(jié)合在一起,在精神世界和rou體的相互溝通中,保持絕對的忠誠和永不背叛。

    哨兵和向?qū)?,是高于一切的社會功能屬性。而他們的結(jié)合,也是刻在基因里的高于一切社會倫常的社會關(guān)系。

    然而,自從韓汛樽替將軍管家,這么多年以來,不論男女,不論向?qū)н€是普通人,韓汛樽從來都沒遇到將軍親近任何一個人。

    后來韓管家想開了,自家將軍眼光高,這么多年單身也可以理解。

    如今,他帶著廚師和女傭如往常一樣上門開始管家工作。韓管家想了想,吩咐廚師做好了三份早餐。管家把早餐一一端上了餐桌,等上將或者客人下樓。

    他等了一個小時,竟然沒有人下樓。韓管家吃驚極了。

    女傭已經(jīng)按慣例早早打掃完一樓的衛(wèi)生,一般這個時候,都會上樓打掃二樓。但此時也只能和廚師,管家面面相覷。

    又過了一個小時,他們聽到上將臥室的門終于打開了。昨晚那個夜闖院門的少尉竟然和將軍從同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

    韓管家大吃一驚,和廚師和女傭一樣,吃驚的神色完全掩蓋不住。

    上將穿了軍裝,那個少尉客人換了一套常服。但韓管家一眼看出,那是上將的衣服。

    韓管家內(nèi)心既有開心激動欣慰,還有擔憂震驚畏懼,堪稱百味陳雜。

    兩個人一前一后從樓梯上走下來,牧綏卿坐到他之前的位置上,林冥坐到了之前精神體坐的一側(cè)。

    韓管家走上去給牧綏卿打招呼:“早上好,將軍。早飯有點涼了,我讓文姐再熱一下吧?!?/br>
    文姐是上將家里的廚師,年紀不小了,一直跟著牧綏卿幫廚。

    “沒事,不麻煩她了。”牧綏卿慢慢喝著桌上的白粥。

    牧綏卿接著對韓管家說:“樓上需要大掃除,辛苦你照應一下。走廊上的地毯需要清洗更換,浴室以后多放一套毛巾……還有客房的床品,都需要換一下?!?/br>
    韓管家認真聽著吩咐,低頭掩蓋著內(nèi)心無以言表的震驚。

    牧綏卿忽然抬頭,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對林冥說道:“林草木在客房睡覺怎么還沒睡醒?剛才應該醒了吧?!?/br>
    牧綏卿歪著頭,輕笑著看向林冥。

    韓管家聞言抬起頭,他從來沒有在自家將軍臉上看到這樣俏皮輕松的笑容。今天早上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情仿佛夢幻一樣。

    林冥手中的筷子忽然一抖,筷子掉落在桌上。

    “他應該這就出來了吧。”林冥的周遭忽然有一種低氣壓和冰冷陰沉的感覺。

    韓管家莫名打了個寒戰(zhàn),然后聽到二樓客房的門果然打開了。

    昨晚的少年抱著小奶豹,從那個房間里走出來,一言不發(fā)地下了樓,面無表情卻無端讓人害怕。他冷凝著臉,低頭一心一意地撫摸著手中的小家伙。

    小奶豹卻在他懷里開心地玩鬧,伸出前爪,玩他胸前的扣子,抓一下又抓一下,好像在玩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玩具。

    少年走到餐廳,沒有看向其他任何一個人,默默走到林冥的對面坐下。他低頭用手指繼續(xù)梳理著小奶豹雪白的毛。

    餐廳里忽然又有一種神奇的又莫名其妙的對峙氛圍。

    整個別墅里,只有牧綏卿一個人輕松又愉快。

    他對韓管家說道:“以后這兩位就是家里的??土恕;仡^給他們添置一些換洗的衣服,方便兩位在家里住?!?/br>
    “好的。將軍今天怎么去杭州塔?車已經(jīng)備好了,宋小姐也準備好過來接您了?!?/br>
    “林冥少尉有駕照嗎?”牧綏卿看向林冥。

    林冥搖搖頭。

    “那就讓芹汐過來接我們吧,今天我們?nèi)齻€人都去杭州塔?!蹦两椙鋵n管家道。

    他抬頭看了眼客廳的時鐘,“半個小時后出發(fā)?!?/br>
    牧綏卿最后淡淡地囑咐了一句:“家里的事情,不要往外講?!?/br>
    聽到這里,韓管家使勁地點點頭,這句話看似輕飄,實際含義深重。他滿臉嚴肅地回復道:“將軍放心,這是必然的。我這就去安排?!?/br>
    韓汛樽維持著淡定的姿態(tài),然而帶著滿心的驚愕和疑問離開了餐廳。

    自家將軍平時多年不近美色,一夜之間竟然似乎一下子近了……兩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