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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庶子王妃在線閱讀 - 戳破謊言,馬鞭笞嬌臀

戳破謊言,馬鞭笞嬌臀

    午后落了一場雨,到了晚間,突然有前院的人過來,說是王爺請王妃去書房。

    魏寧來到齊王府快一個月,這還是第一次走出東廂。東廂離書房不遠,轉(zhuǎn)過幾道門就到了。平日里景淵有大半時間會在書房度過,因此這里的每一處格局、每一個擺設(shè)都是最符合主人的性格愛好的。

    侍從將魏寧送到門口就止步,書房里只有景淵一個人,正低頭翻閱案宗,燭光映襯下那本就棱角分明的臉顯得更加深邃。

    忙于公事的齊王爺聽見腳步聲,沒有抬頭:“來了?坐吧。”

    等他終于翻完手上這冊卷宗,揉了揉眉心,才抬眼看向魏寧,一開口就是一個炸彈:“本王記得你之前說,魏瑤是染上了惡疾,對吧?”

    聽到魏瑤的名字,魏寧頓時覺得手心冒起了汗,他一直困在王府里,不知道后來魏家是怎么給王爺賠罪的,也不知道魏瑤逃婚的事情能被隱瞞多久。

    “…是?!?/br>
    “本王還不知道,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竟然這么嚴重?”景淵像是真的剛剛想起來這件事,顯得很關(guān)切,“要是嚴重的話,本王不介意讓太醫(yī)去看看。”

    “這…”魏寧遲疑著,“我也不、不是很清楚,只知道jiejie病得很重,沒法見人?!?/br>
    景淵點了點頭,端起桌上的茶盞呷了一口,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魏寧松了一口氣,又聽見男人用平靜的語氣開口道:“可是本王聽說她已經(jīng)好了?!?/br>
    “怎、怎么可能!”魏寧心中大震,魏瑤“病好了”,是不是就是說魏家人將她找回來了?那他這個頂替的王妃,是不是就失去了意義——

    咚。

    瓷器撞上桌子的鈍響將魏寧的思緒拉了回來。景淵將手里的茶盞重重擱在桌子上,直直地看著魏寧:“你知道她沒有病?!?/br>
    這是個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她是跟人跑了,對不對?”

    魏寧低著頭,手指絞著袖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景淵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他面前:“我景淵堂堂親王,天子賜婚的王妃卻跟自家的教書先生私奔了,還沒過門的妻子給本王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哈!魏寧,你說好笑嗎?”

    景淵勾著唇,眼底卻是冰冷一片。魏寧沒有答話,他便掐住魏寧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你說她突發(fā)惡疾,本王還當你們魏家有多大的委屈,硬是咽下了這口氣,沒想到竟是這樣腌臜!”

    魏寧心里叫苦不迭,那樣的情況下,如果他老老實實據(jù)實以告,恐怕他早就被暴怒的齊王大卸八塊了。

    “你還說過,只要本王能息怒,愿意做任何事,對不對?”

    魏寧單薄的身子顫了顫,回想起洞房花燭夜遭受的粗暴對待,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又要面對怎樣的狂風(fēng)暴雨。他咬了咬唇,只能艱難地點了點頭:“是?!?/br>
    下巴的鉗制驟然一松,景淵轉(zhuǎn)過身去,從桌上拿起一柄馬鞭。

    “脫掉衣服,趴在地上?!?/br>
    魏寧看著那手指粗細的皮鞭,心中大駭,卻不得不服從丈夫的指令,微微顫抖的手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衫,露出白嫩的身體,趴在了景淵腳下。

    景淵正在往鞭子上涂抹某種藥水,動作不緊不慢,仔細地將每一寸鞭子都抹上藥水。

    “這是催情的藥,藥效極強,被它沾到的皮膚都會又熱又癢,若是將這藥上在xiaoxue里,就是石女也能變成只會求歡的蕩婦?!?/br>
    他凌空揮了揮馬鞭,帶出一道凌厲的鞭風(fēng),魏寧緊張得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卻被男人的靴尖踢了踢大腿根。

    “把腿分開點。”

    一切都像極了大婚那日,魏寧跪伏著將柔軟的身體展示在齊王面前,祈求對方平息怒火。

    腿間幼嫩的小花含著苞,這些天沒有被景淵碰過,閉合的rou縫呈現(xiàn)出淡淡的櫻粉色。上方是一枚rou紅色的小巧肛口,因為緊張而緊縮在一起,下方則垂著小小rou莖,筆直的雙腿分開,膝蓋直接抵在冰冷的地面上,承受著半個身子的重量和即將到來的疾風(fēng)驟雨。

    “啪”

    景淵手上鞭子一甩,鞭尖便落在魏寧單薄白皙的背上。

    “唔、”尖銳的疼痛讓魏寧顫了顫,但還沒有疼得超出他的預(yù)想。

    第二鞭落在一邊臀瓣上,這一下扎扎實實,很快起了紅痕,接下來又是毫無章法的幾鞭,紛紛打在雪白臀瓣上。

    “呀!”那鞭梢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掃過了肛口,落在敏感會陰處。他下意識想要夾緊腿,想起丈夫的命令,又不得不維持這個姿勢接受那鞭子毒蛇吐信般的肆虐。

    景淵漸漸掌握了力道,用鞭子將蜜桃般的兩片臀rou拍得鮮紅欲滴,但又沒有真正打破皮打出血來,鞭子時而落在那誘人rou縫上,每一下都讓魏寧驚叫出聲,柔嫩花瓣腫大起來,露出里面緊閉的xue口和嬌小陰蒂。

    鞭子從上劈下,正好打在xue口和陰蒂上。

    “嗯——”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鞭子無情凌虐,魏寧疼得昂起頭來,眼淚因受辱和疼痛冒了出來。

    可那被鞭子掃中的xue口,卻沁出一絲濕意來。

    景淵見狀,不知不覺勾起了唇角,cao縱手中鞭子去擊打白嫩的腿根、肥厚的花瓣,偶爾恰到好處地打在花蕊上,將那粉紅陰縫鞭得通紅,越來越多的水流了出來,鞭梢每一次擦過都帶起一道yin靡的銀絲。

    也許是那抹在鞭子上的yin藥開始發(fā)作,魏寧覺得身上的每道鞭痕都開始發(fā)燙,酥酥麻麻地癢,尤其是腿間的rouxue,又疼又癢地開始流起水來,反而更想讓那鞭子落在癢處給他止癢。

    “嗚…王爺…”他不自覺地擺動起腰肢,想讓鞭子更精準地落在腿心,可景淵偏偏不如他的愿,馬鞭在嬌嫩皮膚上落下道道紅痕,就是不光顧那翕張的rouxue。

    “王爺……打一打這里好不好…”他終于受不了這種折磨,挺著流水的xiaoxue請求男人的垂憐。

    “sao貨,讓你受刑,你還給本王爽起來了!”景淵說話間又是一鞭,這一鞭打在yinnang上,激起一聲輕呼?!罢f清楚了,讓本王打哪里?”

    “嗚嗚…夫君、夫君打一打saoxue吧?!币呀?jīng)被情欲侵占了思考的魏寧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單手撐著身子,另一手繞到身后,掰開了自己的xue。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景淵滿意地瞇起了眼,胯下的衣料早已被昂揚的欲望頂起了一個帳篷:“好,那為夫就滿足你?!?/br>
    景淵另取來一根短鞭,末端是個皮拍子。這回鞭子密密麻麻地落在魏寧腿心,一陣陣的疼痛和快感綿延不絕地襲上天靈蓋,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空間。

    “嗯、啊、啊、好燙…嗚嗚……”

    嬌嫩的花瓣被抽打得翻開來,被重點照顧的花核腫成了原先的兩倍大,紅腫的xue口不斷冒出花汁來,被皮鞭拍擊得四下飛濺。

    “唔、夫君、哈啊、等、等…身體、嗯、好奇怪…嗯啊——”

    rou蒂再一次被拍中,魏寧的身子痙攣著,發(fā)出一聲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婉轉(zhuǎn)浪叫,從xue口噴出一股帶著淡淡腥臊味的透明液體,竟是被鞭子凌虐得潮吹了。

    魏寧再也無力支撐身子,軟趴趴地趴在地上,只翹起一個熟透的蜜桃般的屁股,腿間淅淅瀝瀝地淌著桃汁,沿著大腿滴落到地上。

    “看來這yin藥的效果著實不錯,那就再讓王妃多嘗嘗這滋味吧?!本皽Y抓起桌上的藥瓶,將里頭剩余的藥水悉數(shù)倒在短鞭的柄上,然后俯身扒開魏寧的xue口,將兩指粗細的鞭柄插了進去。

    經(jīng)歷過高潮的xiaoxue毫不吃力地吞進了半根鞭子。藥水在里面起先還是涼涼的,很快就像是千萬張小口輕輕啃咬著細嫩xuerou,又麻又癢。

    景淵讓魏寧去一旁他平時小憩的軟榻上躺著,可魏寧腿上沒有力氣,xue里還含著根鞭子,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上了軟榻,然后就被等不及的王爺粗魯?shù)胤藗€身,雙腿大張著仰躺在榻上。

    景淵轉(zhuǎn)了轉(zhuǎn)他xue里的鞭子,悉心地將藥水涂抹到每一個角落:“王妃感覺怎么樣?”

    “好癢…好熱…”

    “那為夫就用這根鞭子滿足你,好不好?”景淵抽出埋在rouxue里的大半鞭柄緩緩抽插,皮質(zhì)的鞭柄水淋淋的,顯然花xue里面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

    “不、不要…”魏寧早已瘙癢得意亂情迷,鞭子雖硬,卻不夠粗,何況只是根冰冷的死物,哪里比得上…“想要夫君的…”

    “哦?想要為夫的什么?”

    “想、想要夫君…嗚…cao我…”魏寧越說到后面聲音越小。他雖然不得重視,好歹也是大家出身,哪里想過自己有一天要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來。

    本以為這樣就夠了,可景淵還不放過他:“那夫君用鞭子cao你不就行了?”

    魏寧含著淚看著丈夫的臉,心想這哪里是王朝英明神武的齊王,分明是勾人下yin欲地獄的魔鬼!

    “嗯?想要夫君用什么cao你?說出來,為夫就滿足你?!本皽Y手指在xue口游走,引誘著小綿羊丟棄最后的防備。

    魏寧終于受不了,yin藥刺激得他渾身都渴望著cao弄撞擊,他早就食髓知味,再也不可能忘記丈夫給他帶來的快感了。

    “嗚…要夫君用、用、用…roubangcao我!”

    “真乖。”景淵滿意地在他臉上親了親,就把還堵在xue里的短鞭一下子抽出來扔在一邊,然后將自己堅硬如鐵的欲望抵在了還沒來得及閉上的xue口,兩只大手壓著紅腫的腿根,直直頂了進去。

    “唔啊——”丈夫的roubang完全不同于剛才的鞭子,guntang又厚重,頓時將空虛的小嘴塞得滿滿的,roubang在里頭進進出出,冠狀的guitou和莖身上賁起的青筋來回摩擦,很快就解了折磨他已久的癢意,整個花xue都歡迎著入侵者的到來,像一張小嘴緊緊吸吮著丈夫的roubang。

    “哈…魏寧、寧寧…你下面的嘴可真會吸…”

    頭一次被人用這么親昵的稱呼在耳邊呢喃,魏寧羞紅了臉,雙手攀著丈夫有力的肩膀,承受著一下一下的撞擊。

    景淵含著他紅得像要滴血的耳垂,雙手掐著青年的細腰,像是交配期的野獸,不知疲憊地聳動著腰。

    “寧寧、喜不喜歡為夫這樣cao你?”

    “唔…夫君…”

    “快說,喜不喜歡?”

    “嗯、哈啊、喜、喜歡…!唔、慢點…”

    其實根本不消問,只看魏寧被插得不斷噴水,就知道他有多爽,但景淵鬼使神差地,就想從他嘴里聽到“喜歡”兩個字。

    景淵剛才看著魏寧在自己鞭下受辱噴水的樣子就早已硬得不行,現(xiàn)在又被這張磨人的小嘴緊緊吸著,已經(jīng)是把持不住,大jiba在rouxue里狠狠撞擊,如果不是被他抱著,魏寧整個人都要被他頂?shù)介较氯ァ?/br>
    魏寧的屁股先前被打腫了,現(xiàn)在被景淵的大腿前側(cè)撞擊著,又是一陣麻癢的疼痛,反而成為了另類的快感。

    guitou鉆進了一處狹小rou圈,景淵知道這是又cao到了zigong口,興奮得jiba又硬了幾分,一疊聲喚著身下的人:“寧寧、寧寧、感覺到了嗎?夫君的大roubang頂?shù)綄帉幍男igong了。”

    “嗯、啊、啊、zigong…?”

    “對,寧寧給為夫生個孩子好不好?”

    “孩子…”魏寧睜大了眼,沒想到王爺真的愿意讓他用這具畸形的身子誕育皇孫??伤麩o暇多想,那粗大的guitou再次撞上了宮口,抵著宮口射了精。

    “哈啊——好燙…嗚……夫君…!”身體最深處被貫穿、射了個透,魏寧又愛又怕地抱緊了景淵的脖子,又想逃走,又沉溺在這酥酥麻麻的快感里。

    景淵終于得到了釋放,神清氣爽地低頭又將魏寧親了個七葷八素??陕裨谖簩幧眢w里的roubang絲毫沒有疲軟,接吻時還在里面不安分地動,磨得魏寧又癢起來,心道一定是因為那媚藥,才讓他的身子這么yin蕩sao浪,明明被丈夫滿足過一次還這么饑渴。

    兩人干柴烈火地在軟榻上翻來覆去地又做了兩三回,每次都一滴不剩地射進zigong里,射得他小肚子都隱隱有些發(fā)脹,甚至懷疑小腹是不是鼓起來了一點。

    書房和景淵的臥房相鄰,景淵便將先是受了鞭刑又被他來回折騰了半夜的嬌妻抱上了自己的床,叫人打了熱水來,親自給他擦身體。

    魏寧無力地趴在床上,讓景淵給他身上的鞭傷上藥。景淵拿著一團棉布蘸著藥水小心地按在紅腫的花瓣上,而花xue中間卻塞著一根玉塞子,是為了阻止jingye流出,好讓魏寧能夠受孕。

    “對了,這個藥是專供禁軍的,消腫止痛最好了?!本皽Y不知為何說起手里的藥水。

    然后他俯下身,在魏寧耳邊道:

    “這和剛才用的,是同一種藥?!?/br>
    他笑意盈盈地看著魏寧臉上從茫然到震驚,再到羞恥。

    魏寧一句話都說不出,將羞紅的臉埋進枕頭——

    所以剛才的“yin藥”分明只是普通傷藥,而他那些sao浪的反應(yīng),也根本與藥物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