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被客人下了春藥 險些被輪jian
書迷正在閱讀:庶子王妃、黑暗哨兵之帝國第一嬌花、廢材老男人絕對不會夢到水手服男孩嗎、18x全息攻略游戲、(雙性總攻)育貓、點醉集、[ABO]宿命、番外短篇、小美人每天都在被老男人們cao死的邊緣來回試探、每晚都在春夢中穿越
池早失魂落魄地在外面找了大半天,也沒找到離家出走的池昊。 “這孩子......” 池早一邊在心里罵池昊,一邊又忍不住心疼他。說兩句狠話轉(zhuǎn)頭就跑,也不知道身上帶錢沒。 他站在樹蔭下,用手給自己扇風(fēng),絕望地想,池昊可能是沒救了,自己好像也沒救了,似乎無論弟弟對自己做什么惡劣的事,他都能輕易地原諒他。 人找不到,電話也不接。池早沒辦法,只好先回家里等他。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不覺得累,一回家倒在沙發(fā)上,反倒覺得病怏怏的。 病來如山倒,昨晚被弟弟壓著做了半夜,最后又射在了腸道里,奔波了一上午后,勞累過度的池早終于發(fā)燒了。額頭上燙得厲害,池早掙扎著起來,從柜子里摸出退燒藥,胡亂兌著涼水吞了下去。他倒頭就睡,完全沒留意到藥已經(jīng)過期了。 ...... 池早再醒來的時候,入眼是一片雪白。他正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手上扎著留置針掛著點滴,池昊的頭發(fā)亂糟糟的,正伏在他床邊睡覺。 池昊的外套搭在池早身上,自己卻什么也沒有蓋。他的臉上浮現(xiàn)著一抹倦容,眼睛下面全是烏青,池早看得心疼,掙扎著伸出手去,想把外套給他蓋上。 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突然從外套口袋里掉了出來,滾在地上,里面是一枚小小的戒指。池早正想仔細(xì)看看,身邊伏著的人卻突然掙動了一下,嚇得他趕快闔上蓋子塞回兜里。 “......你醒了,燒退了沒?” 池昊一邊揉眼睛一邊問,見池早怔怔的沒什么反應(yīng),還以為他燒糊涂了。他又伸出手去摸哥哥的腦門,這才松了一口氣,扯出一個疲憊的笑容,“終于不燒了?!?/br> 他站起身來,背對著池早,一邊倒水一邊絮絮叨叨。 “昨天我一回家,就看到你倒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臉上燒得通紅,可把我嚇壞了?!?/br> 他試了試水溫,又從桌子上拿了一板藥,一起塞到池早手里。 “吃藥。” 眼見著池早乖乖吃了藥,池昊這才放下心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池昊先開口了。 “哥,昨天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是......我說喜歡你,是認(rèn)真的。” 看著弟弟鄭重的神色,池早忽然覺得有些心累。他嘆了口氣,躺在床上轉(zhuǎn)過身去,不想再面對池昊,也不想看到弟弟受傷的神情。 “池昊,你太小了,根本不明白什么叫愛?!?/br> 他頓了頓,閉上眼睛,又補(bǔ)了一句?!白蛱斓氖?,我可以當(dāng)沒發(fā)生過,你還是我弟弟。” 他最后兩個字咬得極重,聽得池昊心空了兩拍。他有一瞬間想暴起狠狠吻住池早的唇,讓他不要再說出這種傷人心的話;可他同時又覺得自己彷徨極了,無能為力像被掏空了內(nèi)臟伏在砧板上的魚,奄奄一息。 “池早!真的是你!”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yī)生快步走了進(jìn)來,他驚喜地喊了池早一聲,打破了這份尷尬?!白蛱炜床v的時候我就覺得像,果然是你。這是你弟弟吧,都長這么高了。” 年輕醫(yī)生的個子很高,整個人洋溢著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看上去自信又陽光,輕易便能用這份活力感染別人。一個小護(hù)士進(jìn)來換藥,看見他便紅了臉,羞答答地打了個招呼,“沈醫(yī)生早。” 池早怔怔地盯了他幾秒,腦子飛速運轉(zhuǎn),死活沒想起來他是誰,差點以為是在夜場遇到的客人??煽此麥喩砩舷履欠N干凈的氣質(zhì),又覺得不像是混跡于夜場的人。 “沈......沈暉?!” 池早驚訝地脫口而出,這才想了起來。從幼兒園到小學(xué),兩人也算青梅竹馬,無話不談。小學(xué)畢業(yè)后,沈家便搬到s市了,自此后便斷了聯(lián)系。 褪去了當(dāng)年稚氣的面龐,沈暉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了不少。兩人短暫交談了一番,池早才得知沈暉今年從s市重點醫(yī)科大畢業(yè),剛剛?cè)肼殯]幾個月。 與他一比,池早只覺得自慚形穢。如果父母沒有經(jīng)歷那場意外,他現(xiàn)在也差不多該大學(xué)畢業(yè)了吧...... 不知為什么,池昊好像總對沈暉抱有一絲敵意。兩人交談的時候,池昊總想上前去搞點小動作打斷一下,又被池早給瞪了回來,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在角落里發(fā)呆。 看著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池昊心里翻江倒海,泛起一股又一股醋意,就在他快要按耐不住的時候,終于一個急診把沈暉給叫走了。 池早到底是年輕身體好,恢復(fù)得快,隔天下午便出院了。他臨走前專門和沈暉互換了聯(lián)系方式,兩人有來有往,說說笑笑,看得池昊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 晚上回了家,池早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好不容易剛有點困意,臥室門又被敲響了。 池昊抱著被子站在門口,委委屈屈說床墊潮了不舒服,弄得他睡不著,大有要和池早擠一張床的意思。池早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唰地掀開被子站起來,蹬蹬蹬走到池昊屋里,在床上摸了幾把。怎么可能,明明剛曬過的——除非,是有人故意弄濕的。 池早懶得多說,直接扭頭就回屋。池昊眼疾手快,在門被砰的一聲關(guān)上之前擠了進(jìn)去。 池早的床不大,躺兩個人屬實有些局促。兩人身子貼著身子,rou貼著rou。池早嘆了口氣,幽幽地說,“我去睡沙發(fā)。” “不行。” 池昊一下子拽住他的手,幾乎是手腳并用將人圈在了懷里。他觀察了一下池早的神色,哥哥好像有點不高興了,無奈只好陪著笑,訕訕地稍微松開些。 池早掙不動他,也懶得掙扎了。他勉強(qiáng)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池昊。 “你以后能別去夜場上班了嗎?” 身后穿來池昊悶悶的聲音,小心翼翼,又有點委屈。 “......嗯,不去了。” 池早這些年在夜場也掙了不少錢,供池昊上完大學(xué)絕對沒問題,倒也不愁吃喝。前兩天被弟弟抓個現(xiàn)場的感覺太過恥辱,他最近也確實沒什么心情再去上班了。 池昊見他答應(yīng)了,頓時心情大好,之前的陰霾一掃而空,動作也大膽了起來,一只手在池早腰間摸來摸去。 “......哥,你和那個醫(yī)生什么關(guān)系?” 不知怎么的,池早竟覺得在他的話中聽出一絲醋意。他悄悄翻了個白眼,反問道: “什么‘什么關(guān)系’,池昊,你能不能別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 池早一邊說,一邊用力拍開弟弟揩油的手,語氣中帶了幾分嚴(yán)厲,“池昊,你的手要是再不老實,小心我把你踹下去。我要睡覺了,別亂蹭。”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池昊探上前去,迅速在池早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池早渾身僵硬了一下,剛要發(fā)作,又被弟弟摟了個結(jié)實。 “好了好了,哥,我投降,我保證不動了,睡覺!” 被池昊這么一鬧,本來就失眠的池早更睡不著了。身后很快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他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 聽說池早暫時沒工作后,沈暉熱心極了,幫他在醫(yī)院找了個護(hù)工的活。病人是個退休的老爺子,就住在沈暉的病區(qū),家里不差錢,給池早開的薪資不低。雖然比不上之前在夜場掙得多,但也足夠養(yǎng)活他和池昊了。 得知池早要去醫(yī)院上班后,池昊瞬間有些坐不住了。當(dāng)天下午他就從住校改成了走讀,每天晚上回家吃飯睡覺,生怕哪天那個沈大夫把人拐跑了。 池早怕走讀耽誤他學(xué)習(xí),就差指著鼻子罵他一頓。池昊憨憨一笑,說學(xué)校的飯?zhí)y吃,每天都吃不好,想吃哥做的飯了。池早氣哄哄地去學(xué)校想給他重新辦理,才知道弟弟把宿舍都退了,眼下已經(jīng)沒有空位了。池昊做得太絕,逼得池早無可奈何。 晚上吃完飯,池早癱在沙發(fā)上刷手機(jī),護(hù)工的活不輕松,但他干得舒心,不知比在夜場喝酒強(qiáng)多少。 微信里彈出一條消息,池早匆匆晃了一眼,是之前的老板娘。他已經(jīng)辭職了,懶得看,直接滑了過去。剛沒消停幾分鐘,電話直接打過來了。 電話那頭的老板娘十萬火急,一個勁兒地求池早來救個場,啰哩啰嗦說個沒完: “哎呀小池,姐求你了,今天晚上有大魚,放心都是干凈場子干凈客人,純喝酒不打炮啦......別提了,那幾個小sao逼客人都看不上,其中一個大哥點名要你過來陪,這樣,你來,姐給你一個數(shù)怎么樣,救場如救火嘛,幫幫忙小池,姐知道你不是個狠心絕情的人......” 池早聽得心煩,之前老板娘不知道誆了他多少次。說是純喝酒,進(jìn)去了還不是摸上摸下的,他本想直接掛了,可聽到老板娘的報酬時,他又有些心動了。好歹這么多錢呢,能給池昊換個新筆記本了...... 雖然不干了,但是......也不差這一次是吧......池早心里打起小算盤,偷偷瞥了一眼正在屋里學(xué)習(xí)的池昊,靜悄悄的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的心思活絡(luò)起來,躡手躡腳地溜進(jìn)臥室,開始找衣服。 “哥,你去干什么?” 池昊不知何時站到了他身后,冷不丁地說道。 池早被嚇了一跳,莫名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他不自然地抓了抓頭發(fā),干笑了兩聲。 “咳......醫(yī)院里老爺子有點事,叫我過去一趟?!?/br> 池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企圖在他掩飾的表情里看出一絲破綻。 池早心虛得要命,隨手抓了一套衣服罩上,推開池昊就要溜出門去,臨走前還不忘囑咐兩句。 “小昊,學(xué)習(xí)完了就早點睡覺,哥可能晚點回來,別等了啊?!?/br> 一直到出門走了幾百米,池早砰砰跳的心才冷靜下來。冷風(fēng)吹得他清醒了些,他嘆了口氣,不知什么時候,池昊也開始管他了,反倒比他還像個哥哥。 繁華的夜場依舊燈紅酒綠,幾天不來,倒有些陌生了。除了紅燈小店,他最常來的就是這。紅燈店里輕松來錢快,夜場得喝酒陪笑,客人的奇葩要求也多,有一次差點給他喝出胃出血,但好在收入也高,池早覺得值。 一進(jìn)門池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包廂不大,紫燈有些昏暗,他打眼一瞟,里面沙發(fā)坐了四五個客人,奇怪的是,竟然就只有他一個作陪的。 “我cao,這他媽是要喝死我啊?!?/br> 池早心里暗罵,但臉上還是陪著笑。他媽的,來都來了,總不能現(xiàn)在開溜吧。 其中一個客人是池早的老熟人,池早有些怕他,這個客人總愛在床上玩些花樣,折騰得他受不了。他一般不接這種客人,可今天的包廂記在另一個陌生客人的賬上,他大意了,竟沒發(fā)覺。 酒才喝了幾杯,池早就覺得暈暈乎乎了。他酒量本來不差,但今天醉得尤其快,酒里絕對下東西了。池早一邊喝,一邊想,完了,這次算是栽了。 不過倒也無所謂,池早看得開,早就風(fēng)輕云淡了,最多就是被這幾個男的輪一遍,反正賣一次和賣一百次也沒區(qū)別。 池早喝得頭暈,渾身沒力氣,身上也開始燒起來。媽的,老不死的還給他下春藥,池早氣得咬牙發(fā)抖。他喝得太多,反抗不了,只能任由其中一個男的把他綁在沙發(fā)上。 “小池啊,你不聽話?!睘槭椎哪莻€熟客笑瞇瞇,看得池早一陣惡寒。他的手在池早身下胡亂摸來摸去,肆意挑逗著。 “也不講聲招呼就辭職啦,叫我好找。之前說了多少次要cao你前面,你都假清高,不肯給,今天還不是栽到我手里了......” 男人一邊說,一邊從包里抽出一大疊票子,甩在池早臉上,“哥知道,你就是想攢著賣個大價錢是吧,哥有錢,你要多少哥給多少好不好......” 客人還在絮絮叨叨地說些什么,池早被他摸得難受,渾身上下又燙又熱,幾乎連客人說的什么都聽不清了。很快他的褲子被扒了下來,潤滑液直接倒在陰戶上,借著這股黏糊糊的潤滑勁,客人直接插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 “??!” 下身的痛楚讓池早瞬間清醒了幾分,察覺到客人正在指jian女xue時,池早頓時紅了眼睛,奮力掙扎起來: “cao你媽!別碰我,老子不伺候了!” 客人正在興頭上,猝不及防被池早踹了個窩心腳,脾氣上來了,解了褲子就啐了一口,抓著池早的頭發(fā)扇了兩巴掌。 “他媽的一個小婊子還給我拿喬,吃硬不吃軟是吧,今天老子非辦了你不行!” “去你大爺?shù)?!滾!” 池早紅了眼,使出吃奶的力氣抵抗。幾個男人一起上來壓著他施暴,嘴角也被打破了,嗓子里甜腥腥的,一股子鐵銹味,惡心得他想吐。 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個光,池早反抗累了,幾乎絕望了。夜場就是這樣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算了,他心累了,除非今天把他cao死在床上,不然明天還是一條好漢。 突然,砰的一聲,門被踹開了。 池昊入眼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他最心愛的哥哥,被好幾個男人壓在身下,渾身上下不著寸縷,雙腿被拉扯開來,一個男人骯臟的手指正插在女xue里肆意指jian。 “cao!” 池昊頓時覺得氣血上涌,殺紅了眼,幾步上前拎起酒瓶子就往人頭上砸,包廂門大敞著,路過的人都在這看熱鬧。老板娘急瘋了,叫了一堆保安來勸架。池昊被人架住了還往前沖,嘴里罵罵咧咧,大有一副殺人的架勢。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幾個男人就是來這嫖的,哪想送出命去,看池昊這一副不要命的瘋狗樣子,嚇得都萎了。 夜場里的混賬事沒辦法報警,幾個男的被池昊打得多多少少掛了彩,只得吃個啞巴虧。要是報了警,一窩人都得進(jìn)看守所,他們好歹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到時候還得叫老婆家人來保釋,他們可不想找這個晦氣。 包廂里亂作一團(tuán),老板娘忙著安撫客人。角落的池早還怔怔的,春藥的勁兒太大,他的臉上燒得通紅。池昊氣得發(fā)暈,一下子掙脫了旁人,抄起酒瓶就往池早腦袋上倒。池早的頭發(fā)被他澆了個濕透,貼在額頭上,看上去可憐兮兮,像一只被遺棄的小動物。 “醒了沒?!” 池早還迷迷糊糊的,一瞥看見眼前這人有點眼熟,腦子轉(zhuǎn)了幾圈,又伸出手去拉他。 “小昊......你怎么來這了。聽哥說,回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聽話,乖......”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池昊猛的拎了起來。兩人身體一接觸,池昊才發(fā)覺他身上燙得離譜。他一咬牙,抱著人直接沖了出去。 兩人在就近的旅館開了間房,池早暈暈乎乎,整個人伏在池昊身上,一直到進(jìn)了房間才清醒了些。 他被灌了太多酒,難受得厲害,池昊摟他得太緊,讓他喘不上氣,本能地想要推開這個結(jié)實的懷抱。 “你他媽還想去哪?” 池昊被他推了兩把,脾氣上來了,反手猛的把人壓在床上,雙手掐住了池早的脖子。 “騙我去醫(yī)院是吧,這么喜歡被人輪jian?!” 他的眸子里染了一層血紅的恨意,憤怒的熱度幾乎能將人灼傷,整個人處于一種失去理智的狀態(tài)。 “媽的,今天不cao死你,明天還得出去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