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play
圣子的馬車離開了南格爾小鎮(zhèn),醒過來的騎士們摸不著頭腦,他們并不知道昏迷后發(fā)生了什么,醒來之后卻看見圣子對他們說叛徒已經(jīng)誅滅,以及可以返回圣城了。 果然不愧是圣子,孤身一人都能將那個使用了邪術(shù)的叛徒誅滅。騎士們理所當(dāng)然地這樣想,有人表達疑惑,甚至有一名騎士紅著臉說好像有個妖精在碰他,當(dāng)然,這都被其他騎士的調(diào)侃打消了。 馬車是圣城專門為圣子鑄造的,這輛馬車上鐫刻著七十一個魔法銘文,哪怕此時跳出深淵中的魔鬼,只要不是那種堪稱滅世的大魔王,這輛馬車都能抵擋一陣,如果只是些高階魔鬼,那么這輛馬車絕對可以讓膽敢襲擊的魔鬼后悔一生。 車廂內(nèi)一片安靜,騎士們拱衛(wèi)在車廂周圍,向著圣城而去。 他們不知道,他們眼中高貴清冷不可攀折的圣子,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修長白皙的雙手按在車廂內(nèi)供人抓握的橫桿上,因為用力過緊,指節(jié)泛白,指骨凸起,雪白的胸膛上,兩粒櫻紅顫巍巍立著,像是等待人摘取的果實。 圣子蘭斯一頭金色長發(fā)早已經(jīng)被汗水淋濕,細汗從細瘦的脖頸上滑落,落在精致的鎖骨上,像誘人親吻的珍珠。 于是陸肆毫不猶豫地沖著那枚珍珠吻了下去,他吻起來時薄薄的唇角掀開,舌尖先是試探舔舐,而后雙唇輕輕抿上去,壓住身下人的肌膚重重研磨兩下,在微微啟唇吮吸啃咬。 盡管他極力控制,然而情欲的力量還是通過他滲透入了蘭斯體內(nèi)。因此不到三秒的功夫,這位圣子緊繃的身體就癱軟了下去,身下更是不受控制地纏著他主動迎合。 陸肆的唇舌還在他鎖骨間流連,雙手卻是已經(jīng)掐住了這人細瘦的腰肢,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起來。 這具身體經(jīng)過一整夜的開發(fā),如今已經(jīng)變得極為敏感,陸肆又是cao控情欲的好手,沒一下都刺激著對方的敏感點,在快感的糾纏下,圣子的脊背不受控制地拱起,咬緊的唇瓣不受控制地泄出幾分呻吟。 陸肆在他耳邊調(diào)笑,“窗外可都是忠誠的騎士們,你不怕他們聽見?” 圣子臉色微白,死死抿唇壓抑著聲音。 陸肆愛極了他這副倔強的樣子,手指從腰肢往下,在對方挺翹的臀峰上輕拍幾下,發(fā)出啪啪啪的動靜,外邊隱約傳來騎士的聲音,“剛剛那是什么聲音?” 圣子的臉色頓時更白了。 陸肆輕咬他紅通通的耳垂,嗓音低沉似要挾似誘哄,“你知道該怎么做?!?/br> 蘭斯被情欲朦朧的雙眼看向他,被情欲神格沾染后,他腦子里莫名多出了許多床上如何討好男人的知識,那些yin穢不堪的畫面叫人想起來都覺得作嘔,然而……蘭斯在心里默念,主告訴我們,要忍耐,要學(xué)會在苦難中前行…… 蘭斯閉了閉眼,忍著作嘔的欲望,低下頭去。 陸肆起先還不知道他低頭要做什么,直到蘭斯的腰越彎越低,布滿吻痕的瘦削脊背彎成一個性感的弧度,然后,他感覺自己勃起的性器被某個濡濕柔軟的東西碰了一下。 陸肆渾身一顫,有些震驚地低下頭去。就見蘭斯湊在那個猙獰粗大的東西旁,一張臉被襯得愈發(fā)雪白精致,他眼睫低低垂著,沒有什么表情地一下又一下親吻舔弄他的性器。 他難耐地喘了口氣,下身也興奮地顫抖了幾下,挺得更硬更高還脹大了幾分。 然后他看見蘭斯艱難地張開嘴巴,試圖把他的東西含進去。 草,陸肆暗罵一句。抓住蘭斯的肩膀把他推開。 突然被推開的蘭斯似乎有些困惑,這位圣子抬眼看著他,不明白他還要搞什么花樣。 陸肆看他這樣子,喉結(jié)滾了兩下,忍不住捧住他的臉親吻了一通。舌頭勾住對方的吮吻了不知道多久,一直到蘭斯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顯然有些喘不上氣了,他才放開他。 “不用你那樣做,以后都不用?!?/br> 聞言,蘭斯有些驚訝地抬眼看他。那眼神既疑惑又警惕。 陸肆勾唇笑了一下,“你都不覺得臟嗎?” 聽了這話,蘭斯的嘴角第一次在陸肆面前揚起,卻是一個譏誚的笑,“你有哪里不是臟的?” 陸肆嘖了一聲,把人壓在了馬車里鋪著天鵝絨的小床上親了一通,然后在對方驟然收緊的呼吸聲里,抬起他的腿干了進去。 那個地方剛剛才做過一次,這時候里邊還是濕漉漉的,口子都沒有收回去,被驟然入侵的性器一頂,它就很柔順地開了門,迎著陸肆進去。 溫暖柔軟的甬道因為快感不受控制地收緊,陸肆被夾得低喘一口氣,在淅淅瀝瀝的水聲里發(fā)狠似的折騰他,這場性事進行得太久了,情欲的力量侵入了圣子的每一寸肌膚,盡管他一開始充滿厭惡和抗拒,然而人本能地渴望快樂與歡愉,縱然他一開始堅持清醒,可是后來也免不得沉淪了進去,陸肆一次次撞擊中攥緊了床單,每根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 陸肆這一次當(dāng)然也沒有放過他,結(jié)束時guntang的津液全都射進了圣子體內(nèi),燙得他身體一抖,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泣音,渾身紅通通像一個熟透了的果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得次數(shù)太多了,陸肆這一次只填補了半條裂縫,而蘭斯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被做暈過去。 無視神格那些把圣子做成聽話玩偶的叨叨,陸肆干脆將人摟起來,一邊撫弄這位圣子柔軟燦爛的金發(fā),一邊笑,“還是覺得很惡心?” 圣子沒有說話,抿著唇面無表情。 陸肆:“可是你也享受到快樂不是嗎?”他看向車窗外,騎士們的速度很快,這會兒已經(jīng)快要到圣城了,“很快你就會發(fā)現(xiàn),多的是比這更惡心的事。到時候,你會來求我?!?/br> 圣子冷笑,他永遠不會求這個卑鄙、骯臟、齷齪的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