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郊外露營被七八個男人輪女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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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營地上支了大大小小十幾頂帳篷,在暗夜的星空下散發(fā)著五顏六色的光芒。 中間的空地上架起了好幾堆篝火,有人在唱歌,跳舞,彈吉他。另一邊支著好幾個燒烤架,炭火燒得通紅,人們將刷好醬的各種rou串,豆制品,蔬菜放在鐵絲架上,不停地翻烤,發(fā)出滋滋的響聲。 食物的香味和濃煙一起飄蕩在營地的上空。 還有一些人沒什么事,三三兩兩地坐在野餐墊上,玩手機(jī)的玩手機(jī),打撲克的打撲克。 大家一邊喂著蚊子,一邊享受著在野外的閑暇時光。 “啊……啊……啊……” 一陣高亢的女人浪叫突然劃破夜空,人群短暫的一靜,跳舞的,彈吉他的,翻燒烤的,打撲克的,都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防透光的帳篷讓人看不清情形,不過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啊啊啊啊……” 女人的叫聲又尖又急,光聽聲音就能知道里面是怎樣激烈的狀況。 小年輕們聽得口干舌燥,喉嚨發(fā)緊,一陣面面相覷之后,有人將撲克牌往地上一扔,“不玩了?!比缓笸现笥堰M(jìn)了帳篷,干什么去了不言而喻。 沒女朋友的單身狗們罵罵咧咧地唾棄了一聲,繼續(xù)玩牌的玩牌,跳舞的跳舞,彈吉他的彈吉他,刷烤rou的刷烤rou。 只是大家明顯都心不在焉,一邊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一邊支楞著耳朵聽帳篷那邊的動靜,那銷魂的聲音如同貓爪般一下下?lián)显谌说男纳稀?/br> 聽得人面紅耳赤,渾身燥熱。 不聽吧又想聽,聽吧又難受。 外面的單身狗們正在煎熬,帳篷里面卻正干得熱火朝天。 程先生雙手扶著朱欣的腰,“啪啪啪”地撞擊在她的胯下,粗壯的大jiba在xiaoxue里飛快地進(jìn)出,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殘影。 朱欣被插得整個人都在顫抖,小腹如同觸了電般地一陣陣抽搐痙攣,“啊啊啊啊……” 超過人體承受極限的巨大快感源源不斷地襲來,讓朱欣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她的雙腿亂蹬,兩只手不停地?fù)]打,想往后退卻被三個男人牢牢地壓制住,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一波比一波更強(qiáng)烈的致命快感。 朱欣前所未有地感覺自己離死亡這樣的近,她總覺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 又仿佛靈魂要脫離rou體的束縛上天。 所謂欲仙欲死,大概就是她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 美女的小逼水多又滑,緊緊地絞著他的jiba,程先生爽得整個人都快爆了,大jiba如同兇器一般狠狠地?fù)v弄美女的xiaoxue,把她插得毫無形象地yin聲浪叫,整個人如同暴風(fēng)雨中的落葉一般不停地顫抖。 這種成就感和快感簡直無法形容。 比世界上的任何春藥都有效 程先生高強(qiáng)度地足足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直把朱欣cao得眼睛都開始翻白了,才沖刺了數(shù)下,緊緊地抵著她的xiaoxue射了出來。 暴漲的guitou抵在柔軟的zigong壁上,一股濃精噗噗噗地射了出來,足足射了數(shù)十秒才停止。 朱欣攤在軟軟的睡袋上,整個人如同死過去了一般,只有身體還在反射性不停抽搐,昭示她還活著的跡象。 程先生將軟掉的jiba從她的xiaoxue里滑了出來,一股白濁從洞口緩緩地溢出來。 眼前的場景看著yin靡又色情,兩個男人胯下的jiba脹得發(fā)疼,恨不能馬上捅進(jìn)去。 陳南按住想起身的剛子,“讓她先休息一會兒?!?/br> 她這個樣子再cao要出事。 剛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翹得硬梆梆的jiba,從在車上到現(xiàn)在,挺了快兩個小時了都,卻也沒有辦法,只能耐心地等著。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jiba,一邊緊緊地盯著朱欣的xiaoxue,一邊打手槍。 朱欣雙腿大張地攤著,兩個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逼上,看著白濁的jingye從她的洞口緩緩地流出來。 朱欣的呼吸漸漸平復(fù),好一會兒才停止了抽搐。 剛子又等了幾分鐘,見她休息得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地走過去,跪在她的面前將jiba頂在她的xiaoxue口,也不嫌棄別的男人的jingye,直接頂了進(jìn)去。 他等了半天早急不可耐,一插進(jìn)去便迫不及待地快速抽送起來。 朱欣剛剛緩過來,身體仍舊處于十分敏感的狀態(tài),剛子的jiba一插進(jìn)來就爽得她一哆嗦,整個通道如同通了電般地一陣酥麻,“啊……” 朱欣的嗓子已經(jīng)叫啞了,只能發(fā)出沙啞的聲音,聽著卻更加地銷魂勾人。 程先生被她叫得jiba又有了抬頭的跡象,這里還有一位等著呢,一時半會兒輪不到他,干看著太煎熬了,他便穿上衣服先出去了。 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注意這邊,他開的是另一邊的門。 這邊只有兩個人在樹下抽煙,聞聲看過來一眼。 一絲不掛的女人躺在帳篷里被男人插逼的場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擋住了。 兩人遺憾地收回目光,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抽煙。 雖然看不見畫面了,“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和女人沙啞的浪叫聲卻清晰地傳來,從耳朵里一直鉆進(jìn)了心里去。 “艸,這小娘們兒真浪!”其中一個低咒了一聲,將剩下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奶子長得真好,”另一個人嘖嘖地回味,低頭看了一眼胯下高高支著的帳篷,用手揉了一把,“想cao。” “有本事你去?!彼耐榘胧情_玩笑半是慫恿地道。 “艸!”一想到那邊有七八個大男人,他就只能按滅了自己那點(diǎn)心思,在這里聽聽壁角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