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奎宿是你的真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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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六小姐當然沒敢真的鬧出什么大動靜來。 奎宿嘴里說著不是派那種用場的,到底還是放出一縷神識。 他也不是為了給程如風(fēng)鎮(zhèn)宅,就是問一下蕭長老和魏熙之間的事怎么傳成這樣了。 冷明貞只能趕緊找個借口退散。 傳大人物八卦這種事嘛……真是可大可小。 就好像程如風(fēng)前世那些明星八卦一樣,公眾人物就是一舉一動都會被人關(guān)注,吃個飯遛個狗都要上熱搜。 修真界的故事可精彩得多了,大家茶余飯后的說一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甚至還有人添油加醋的在茶樓說書,平常也沒人會當回事,可是如果真有那小心眼要追究,當然也是天經(jīng)地義。 現(xiàn)代世界還能起訴侵犯隱私侵犯名譽權(quán)甚至重到誹謗呢,在修真界后果只會更嚴重。 對高階修士,對一位仙君的公子不敬,當街打死也是活該。 不但傳了,還加上自己的解讀用來誤導(dǎo)程如風(fēng),當然,在那個時候,冷明貞只覺得程如風(fēng)雖然打了蕭長老的幌子,但絕對不會真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就好像她自己也在外面聲稱她受過蕭長老的指點,只肯拜蕭長老為師一樣,誰知道蕭長老記不記得她是誰? 誰知道程如風(fēng)后來竟然成了蕭長老的徒弟,現(xiàn)在還招來了蕭長老真正心腹的查問……冷六小姐哪還敢在這里多呆? 程如風(fēng)當然也不指望真能追究這些傳言的源頭,能拿住這個把柄趕走冷六小姐她就很高興了。 晚上對奎宿的“治療”都多了幾分真情實意。 奎宿當然也能感覺出來,不免有點好奇地問:“把她趕走就讓你這么開心?” “嗯哼?!背倘顼L(fēng)消化著他射在自己zigong里的陽精,只懶洋洋應(yīng)了聲。 “為什么?”奎宿追問,“之前也有別的客人,倒不見你這么厭煩?!?/br> “她就是很煩,還假,我懷疑她其實暗地里針對我們做過什么,只是目前沒有證據(jù)……”程如風(fēng)哼一聲,“她轉(zhuǎn)頭還能跟沒事一樣來套近乎,把人當傻子呢?就不耐煩應(yīng)付她?!?/br> 奎宿倒很少見她這樣情緒外露的樣子,只覺得氣呼呼的有點可愛,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臉,笑道:“那就不理。她要是還敢來,我再幫你嚇她。” 程如風(fēng)偏頭在他手上親了一口,“那我就先謝謝你啦。” 奎宿低頭親回去,“這個謝禮是不是太輕了一點?” 程如風(fēng)就翻了個身,坐到了他身上。 他之前射完還沒有把roubang拔出去,程如風(fēng)這時翻身一坐,頓時就抵進了更深的地方,兩人都不由得發(fā)出舒爽的低吟。 程如風(fēng)將散亂的長發(fā)撩到身后,扭著纖細的腰肢在他身上起伏,指尖輕輕從他的臉頰滑到下巴,來回摩挲。 動作輕柔,又滿是色氣的誘惑。 “那哥哥你想要什么樣的謝禮呢?” 奎宿現(xiàn)在就不樂意聽她叫“哥哥”,伸手扣住她的腰,用力往上一頂,又硬又粗的roubang借著她滑膩豐沛的汁液直直頂?shù)搅俗钌钐帲琯uitou棱角毫不留情的撞上她敏感的花心,讓程如風(fēng)混身輕顫著仰起頭,發(fā)出甜膩的呻吟。 “叫我的名字?!笨抟е?,悶聲道。 程如風(fēng)笑起來,“哎呀,你還在糾結(jié)這個啊?!?/br> 她笑著伏到奎宿身上,臉貼在他胸膛上,輕輕道:“你這么堅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啊……” 她貼在他心臟的位置蹭了蹭,“奎宿……是你的真名嗎?” 奎宿反而愣了愣,他可沒想到程如風(fēng)會問這個。 “奎宿、角宿……”程如風(fēng)道,“像你們這樣的,師父得有二十八個吧?” 沒錯,二十八人,都以星宿為名,從小就被挑選到蕭芷身邊,是他真正的心腹。 至于本來的名字…… 奎宿心情突然低落下來。 他不記得自己之前有沒有名字,從記事起,就已經(jīng)跟一群和他一樣的小孩接受訓(xùn)練,最終能夠站到蕭芷面前的人,才有資格從他口中得到一個名字。 比起名字,也許更像一個代號。 “奎宿”可以是他,也可以是別人。 那一天,如果他往前排一個,也許就是“軫宿”了。 他突然停下來,程如風(fēng)也沒有催促,就伏在他懷里,饒有興致地抬起眼看著他,道:“我以前聽人說,但凡有人特別在意‘名字’,要么是在強調(diào)外物的所有權(quán),要么是在追尋自身的人格體現(xiàn)……你會是哪一種?” 其實吧,像這種在床上非叫床伴叫他名字的,自然是前者。 就是想強調(diào)在和她歡愛的人是他。 但程如風(fēng)偏偏就多問一句。 奎宿心頭有點亂,突然又不耐煩起來,索性再翻過身將程如風(fēng)壓在身下,抓著她的雙腿分開,用力cao進去,“不愿意叫拉倒,哪來那么多廢話。” 這狠狠一頂,簡直好像真要捅穿她一樣,了,程如風(fēng)只覺得花xue深處被頂?shù)靡魂囁崧?,洶涌的快感激蕩開來,也就顧不上再跟他探討什么人格的問題,只想先爽了這一發(fā)再說。 反正奎宿天天都跟她在一起,還有的是機會。 之后冷家果然不敢再來打擾,倒是慕容公子又來了。 他還特意打扮過,簡直像個開屏的花孔雀似的。 漂亮倒是漂亮的,只是意圖也太明顯了。 程如風(fēng)不由嘆了口氣,“你還沒死心呢?” “是慕容家沒有死心?!蹦饺萸寮m正,“這不是蕭長老不在嘛,就讓我再來試試看,萬一生米煮成熟飯,蕭長老回來就只能認了呢?” 他自己說著這種話,滿臉都是諷刺,顯然并不情愿。 他在慕容家的日子,雖然也算是錦衣玉食,但好不好過真是見仁見智了。 他也不是沒想逃過,只是接連幾次沒有成功,再想跑就更難了。 “呸。”程如風(fēng)啐了一口?!白鰤??!?/br> 她雖然也同情慕容公子,但生米煮成熟飯什么的,想都別想。 就算她是個沒原則的顏控,但一來早跟白寄嵐說過不會跟慕容公子有什么關(guān)系,再者這種一看就有坑都不知道以后會有多少牽連的事,她腦子進水才會答應(yīng)。 慕容清自己雖然也不愿意,但被人明晃晃這么嫌棄,倒有點不服氣,“小爺哪點配不上你?論長相論修為論家世你這些男人里誰比得上我?” 如今白寄嵐不在,他真是說得理直氣壯。 他的資質(zhì)算是一般,修為卡在金丹圓滿沒辦法結(jié)嬰也是實事,不然慕容家也不會這么放棄他拿來聯(lián)姻,但白映山金丹中期,夢漁樵金丹初期,剩下那幾個更是沒法看??薜故切逓閴蚋?,但那是蕭長老的人,根本不算在內(nèi)。 長相就更不用提了。 慕容清自信滿滿。 程如風(fēng)只回了他一個白眼,叫方流云:“送客?!?/br> “等等?!蹦饺萸暹B忙阻止,“就當讓我在這里住幾天躲個清靜。” “我還想躲個清靜呢?!背倘顼L(fēng)嘆了口氣,“我明天就蕭家別院去了。” 慕容清倒不敢說他也去,只道:“那我明天再走?” 明明是個孔雀般漂亮的貴公子,這時倒好像個求收留的流浪狗一樣。 程如風(fēng)一時又有點不忍心,道:“行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