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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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冷六小姐的招攬,白寄嵐只有兩個字——“不去?!?/br> 冷六小姐也沒有多作糾纏。 她是冷家花了大心思培養(yǎng)的人,在御人之道上自然也沒少下功夫。 像白寄嵐這樣的天縱之資,自有傲氣,尤其不能逼迫折辱,她本來也沒指望在這荒山野嶺一說就成的。 不過是先留個印象,再徐徐圖之。 她相信以冷家的實力和她的誠意,白寄嵐只要不蠢,就知道該怎么選。 哪怕最后招攬不成,也有份善緣在。 所以這次就算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冷六小姐依然彬彬有禮,并表示白公子一家人初到丹都,只怕多有不便之處,若有什么需求,只管開口,冷家絕對會盡最大努力幫忙。 她態(tài)度這么好,白寄嵐就算心中不耐煩,倒也不好直接翻臉,勉強站在那里聽大哥和冷六小姐應酬。 但目光卻不免轉(zhuǎn)了一圈去找程如風。 程如風坐在一棵大樹下面,手里拿著一朵野花,纖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著那花瓣玩。 夢漁樵在旁邊陪著她,不知道說些什么,讓她勾起嘴角笑了笑。 但…… 就算是在笑,白寄嵐卻覺得她這時并不開心。 白寄嵐很少注意到別人的心情。 或者說,他其實根本就不在乎別人在想什么。 不論怎樣,一劍斬之,才是他的道。 只有她例外。 哪怕知道她未必是真心,也忍不住會被她的情緒勾動心弦。 看她這樣彎起嘴角,笑意卻未達眼底,甚至反而透了幾分寂寥,白寄嵐就覺得胸口有點發(fā)悶。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要瘋,程如風怎么可能寂寥? 她身邊就沒離過男人! 白寄嵐憤憤地想著,身體卻已經(jīng)自己動起來,直接就往程如風那邊走去。 他招呼都沒打,轉(zhuǎn)身就走,冷六小姐說到一半的話,不由就停下來,抬頭看著他走到程如風面前,向她伸出手,拉她起來,然后帶著她直接御劍而去。 冷六小姐:…… 什么情況?是她說錯了什么嗎? 白映山:…… 他也不知道弟弟這是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但這時也只能干笑兩聲,“舍弟就是這個脾氣,許是突然想起什么急事吧?!?/br> 冷六小姐:…… 人都走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程如風本以為白寄嵐只是想拉她站起來,結(jié)果她一伸手,下一瞬已經(jīng)飛上了半空。 程如風驚呼一聲,下意識抱緊了身邊的男人。 白寄嵐摟住了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程如風松了口氣,抬頭嗔了他一眼,“也不說一聲,嚇我一跳。這是要去哪?” “散步?!卑准膷拐f。 ……這種散步法還真是有點稀奇。 程如風有點無奈,但人都被他撈在劍上飛在半空里,他說散步就散步吧。 不過,這會兒她身在半空,身邊掠過的絲絲白云,腳下是延綿不絕的蒼勁山峰,雖有罡風撲面而來,卻不知被白寄嵐用什么法子化解,并不凌厲,只覺得清爽愜意。 她甚至忍不住起了點玩心,張開了雙臂,衣袂翻飛裙裾飄揚,頗有幾分凌風而舞的味道。 反正白寄嵐也不會讓她掉下去。 “開心了?”白寄嵐問。 程如風眨眨眼,笑著扭轉(zhuǎn)身子,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所以……白公子是特意在哄我的么?” 白寄嵐沒再說話,只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一點。 程如風偎在白寄嵐懷里,呢喃道:“開心啊。白公子這樣想著我,我的心都要化了……” 騙子。 白寄嵐哼了一聲,卻沒再說話,目光一掃,找了個地方落了下去。 這里已經(jīng)偏離了常規(guī)路徑很遠,杳無人跡,但參天樹木掩映間,流泉飛瀑,卻是風景如畫,美不勝收。 白寄嵐落下之前就先確認過這里沒什么危險,但這時還是在周圍布下了禁制結(jié)界。 結(jié)界張開的瞬間,旁邊一棵大樹的樹洞里,一只蜷身而眠的山貓驟然睜開眼來。 白寄嵐幾乎是同一時間有所感應,抬眼看了過去。 那山貓換了個姿勢,復又睡去。 見只是普通山貓,連靈獸都算不上,白寄嵐也就收回了目光。 卻沒發(fā)現(xiàn),那貓隱在尾巴后面的雙眸再次睜開,紫色虹膜中間一道金色豎瞳,有如最純正的紫龍晶。 而白寄嵐的注意力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程如風身上。 她向來是愛水的,這時歡呼了一聲,就奔著溪邊去了。 這溪水出自山間幽泉,清澈透底,又沁涼冰爽。 程如風甩掉了鞋襪,坐在溪邊青石上,白生生的小腳伸在水里,踢著水花,玩得不亦樂乎。 “寄嵐?!?/br> 她笑嘻嘻叫他,一面掬了水向他潑過來。 水珠兒在陽光下閃著五彩的光。 白寄嵐沒躲,被濺了一臉。 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白玉一般的臉龐滑下,順著優(yōu)美的下頜,滴在他鎖骨處——之前她在他懷里那番扭動帶松了他的衣襟,他也并未整理。 程如風自己反而愣了愣,心頭什么地方就隱隱地癢起來。 白寄嵐走到她身邊,半蹲下來,輕聲問:“想要我嗎?” 程如風:…… 她記得最開始,明明是要給白寄嵐治病,他都要等晚上,覺得白晝宣yin是不對的。 后來在映月樓,箭在弦上忍不住了,都要回房間不肯在外面。 結(jié)果現(xiàn)在……光天化日在野外,他就向她求歡? 她心中不由涌上一股帶壞好孩子的內(nèi)疚,但又莫名其妙有點得意。 她本來還想說點sao話逗逗他,但眼看著白寄嵐的耳朵一點點泛起紅色,就知道他問這一句,大概也是鼓足了勇氣的,指不定立馬就要羞惱起來。 程如風不能給他反悔的機會,當機立斷地摟住他的脖子親上去,“要。” 白寄嵐卻像是比她更急切,一手扣著她的后腦,狠狠吮吻她的唇舌,一手已托著她的腰肢將她放倒在那青石上,自己擠進了她雙腿之間。 動作間帶起的溪水將兩人的衣服都打濕了,貼在一起,反而能更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白寄嵐結(jié)實火熱的大腿和更加灼熱的陽具一貼上來,程如風就只覺得下身一陣酸麻,粘稠的液體瞬間噴涌而出。 都不需要更多前戲,白寄嵐解開腰帶撩起她的裙子,堅硬粗長的roubang直挺挺頂入她那春水淋漓的花xue中。 “嗯啊啊……寄嵐……”程如風抓緊他的胳膊,呻吟著喚出他的名字。 軟糯糯的聲音甜膩又勾認,讓白寄嵐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整根頂入,干到她甬道最深的地方,讓她平坦的小腹上被頂起一個大包,整個身體都被撞得向后搖晃,豐滿的酥胸晃出乳波,又被他低頭含住。 白寄嵐平日冷傲,在和她的性事上卻向來熱情。 但像今天這樣主動求歡,急切又激烈的時候,還是不多。 這倒讓程如風覺得格外刺激,主動地抬起腿環(huán)住了他的腰,讓他每一次都進的更加深入,直接插入那水潤的zigong里。 媚rou包裹著他的roubang,劇烈的收縮著,在他那狂亂的抽送下,比平日更快地抵達了頂端。 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交合處蔓延到全身,嬌嫩的花xue里涌出一大股熱液,程如風尖叫著,癱軟在白寄嵐身下。 白寄嵐還沒有射,稍微放緩了動作,親親她高潮中溢出淚水的眼角,柔聲問:“開心了?” 他今天第二次這樣問了。 程如風勉強回了回神,意識到白寄嵐拉她出來“散步”,又這樣主動要她,并不是一時起意,也不是突然精蟲上腦。 他是真的覺察到了她的失落,真的努力想要哄她。 程如風抱住他,抬起頭親吻他,“開心的,你今天可太厲害了,cao得人家魂兒都要飛起來了……” 白寄嵐本來就因為情欲泛起紅潮的臉變得更紅了,他抱著程如風轉(zhuǎn)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懷里,低下頭,臉貼在她鬢邊廝磨,低低道:“你不要多想,我在哪里都可以練劍的?!?/br> 程如風不由一愣,嘴邊一萬句sao話都被堵了回去。 她前世經(jīng)常會聽人說什么“高智商,低情商”之類的話,但其實這就是個悖論。 所謂情商,說白了,不過就是情緒管理,控制自我情緒,照顧他人情緒,真正智商高的人,怎么可能學不會這些?無非只是看他愿不愿意或者說值不值得而已。 就比如白寄嵐。 他不想理人時,就是高高在上不理世事的一把冰劍。 他在意她,就能是這樣體貼入微的暖寶寶。 程如風心中酸軟,連鼻腔里也有幾分酸脹,索性將臉埋在他懷里不抬頭,聲音又低又悶:“……你怎么能這么好……” 讓她怎么舍得? 又越發(fā)覺得虧欠他。 到底要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