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吃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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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風酒量并不好。 但這天晚上,誰也沒有攔她。 大家都看得出來,她是真的高興。 結(jié)果一頓飯吃到一半,就變了味。 帶著醉意的程如風更加嫵媚動人,也更加大膽豪放,那小眼神,只讓人恨不得直接將她整個人都吞下去。 男人們當然不會客氣。 再美味的佳肴都不及她的鮮嫩rou體可口,再香醇的美酒都不如她迷蒙的眼波更醉人。 圓桌上的碗碟全都撤掉,赤裸的少女被擺了上去,在華麗的絲絨桌布襯托下,那曼妙胴體就有如剛剝出來的荔枝,白嫩嫩,鮮靈靈,令人垂涎欲滴。 濃郁的男性氣息縈繞鼻尖,程如風目光迷醉,一時甚至分不太清正在吻她的人是誰,只本能地追逐著那攻城略地般地在她口中橫掃攪弄的舌頭,難舍難分。 她也分不清到底有多少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只覺得每一只都好像帶著火,溫度灼人,令她不自覺地渾身顫抖,下身涌起難熬的空虛。 “嗚……進來……快給我……”她含糊不清地呢喃著,“好想要……” “想要誰?”男人們卻壞心眼地問。 程如風醉意朦朧的,又被玩弄得神思渙散,但心底到底還殘存著一絲求生欲,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拉住了此刻離得最近的男人,“你,就要你?!?/br> 下一瞬,她的腿就被拉開,怒挺的巨物對準了她濕淋淋的xue口,用力送了進去。 粗長的roubang又硬又燙,通道被撐滿的感覺讓程如風發(fā)出滿足的喟嘆,她微微仰起頭,花xue里敏感的媚rou收縮著絞緊了那令她快樂的東西。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幾分,扣著她的腰肢往下拖,roubang盡根而沒,直撞上她最深處的軟rou。 程如風尖叫出聲。 男人卻停下來。 “我是誰?”他問。 程如風努力定了定神,才要抬眼去看,雙眼卻又被人蒙上。 有人輕輕吻著她的耳垂。 “不許看。”他說,“cao過你這么多回了,那東西什么樣,還認不出來么?” 若是平時,程如風說不定還真能猜一猜,但這個時候,她并沒有足夠的理智,也沒有那個心情。 她整個身體都在發(fā)燙,從內(nèi)到外都透著一股饑渴,根本沒有耐性陪他們玩這些小花樣,只想要狠狠大干一場才能煞得住那骨子里泛出來的癢。 她扭轉(zhuǎn)了身子,貼上了旁邊的男體。 臉靠在那結(jié)實的胸膛上磨蹭,又探出一截粉色的舌尖,輕舔微勾。 “cao我……”糯軟的聲音也像是有個勾子,勾魂攝魄,“一起來……” 誰抵得住這個? 場面就徹底失了控。 沒人想繼續(xù)玩猜猜看,也沒人再糾結(jié)她想要誰。 反正他們都想要她。 正插在她體內(nèi)的男人還沒干幾下,就被人推著換了姿勢,以便能夠“一起來”。 菊xue里插入了roubang,櫻唇中也含了一根,雙手、乳間……男人們占據(jù)了她整個身體。 rou體拍擊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呻吟,粗重的呼吸,夾雜著亂七八糟的葷話。 肢體互相糾纏,緊貼的皮膚滲出汗珠,yin水在動作間被搗出白沫,jingye的味道混著少女的體香,顯得格外yin靡,就好像最強的春藥,不停地激發(fā)著男人們的獸性。 有人剛剛射完,下一根精神抖擻的roubang幾乎立刻就會補上來。 原本還是程如風纏著他們想要,慢慢就在男人們狂野的動作中癱軟下來,只能軟綿綿迎合。 明明已經(jīng)好像無力承受,身體卻似乎更加沉溺其中,蜜xue饑渴地蠕動,緊緊絞裹吸吮著每一根插進去的guntang欲根,叫囂著還要更多… 抵死纏綿。 程如風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 她靠在白映山懷里,楚揚睡在她旁邊,一只手搭放在她胸前。 辰輝半跪在她身前,抄著她的腿,粗長的roubang還在她xue中進進出來。 見她睜開眼,辰輝還跟白映山道:“看吧,我就說再cao一會兒她就醒了?!?/br> 什么話! 不過,這位師兄把人干暈再繼續(xù)cao醒似乎也是常有的事。 程如風有點無奈,低低喚了聲,“師兄?!?/br> 辰輝沒應她,倒又加快了幾分,每一下都要撞上她的zigong,酥麻的快感從下身傳來,倒讓程如風的埋怨又變成了呻吟。 白映山偏過頭來親吻她。 方流云端了溫茶過來喂給程如風。 柳鳳吟也過來了,抬手理了理她耳畔的亂發(fā),若有所指地問:“吃飽了嗎?” 程如風頓時有點臉紅。 她胡天海地玩NP的時候雖然不少,但這么多人一起,倒還是第一次。 好像的確是過火了一點。 她訕訕地看了一圈,男人們圍在她身邊,只少了一個白寄嵐。 不知為什么,她心頭就突然抽了一下。 xue中也跟著一緊。 辰輝悶哼了一聲,扳開程如風的腿,狠狠向前一頂,roubang抵入她zigong深處,激射出來。 程如風這晚經(jīng)歷了太多高潮,這時甚至都沒力氣再動,靠在白映山懷里,發(fā)出貓一般的嗚咽。 白映山有些心痛,摟著她催促辰輝出去,“別再鬧了?!?/br> 辰輝也不以為意,撥出已經(jīng)軟下去了陽具,還抖了抖,一面咂一下嘴,“你別被這小妖精騙了,她故意的??隙ㄟ€留著精神。畢竟她還有人沒吃到呢。” 他這話一說,周圍頓時就安靜下來。 就好像連空氣都僵了僵。 “師兄……”程如風嗔了辰輝一眼,“你怎么這么壞,都要把人家cao爛了,還要罵人家是騙子……” 又把頭埋在白映山懷里撒嬌,“……痛。” 夢漁樵打了水來替她清洗,拉開腿一看,那花xue兒果然又紅又腫,糊著yin水jingye,一副使用過度的狼狽慘狀。 她剛剛是在罵辰輝,但在場的都清楚,這事……大家都有份。 那種情況,誰都忍不住。 甚至帶著攀比較勁,花樣百出地弄她。 的確是鬧得太過分了,就連程如風這樣天賦異稟,一時半會的也恢復不了。 幾人都有點心虛,倒也顧不得別的了。 何況,她這樣子,也沒法再去吃誰了吧? 白映山摟著她,低頭親親她的頭發(fā),輕聲道:“以后,就不要再喝酒了?!?/br> 程如風乖乖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