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來收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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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寄嵐御劍跑了,也沒人能追得上。 程如風轉(zhuǎn)過頭,看向跟著出來的白映山,“他不會真的殺上鷹揚府去吧?” 白映山也是一臉無奈,但還是道:“你不用太擔心,寄嵐是有些耿直,但不至于莽撞?!?/br> 這已經(jīng)不能用耿直來形容了啊。 程如風嘆了口氣,“用傳訊符叫他回來?” 白映山搖搖頭,“大概……叫不回來。” 他很清楚,白寄嵐最近可能真是有點壓抑了。 畢竟原本出身又好,天資又高,修行又快,真是要什么有什么,但這些天么……感情的事,也實在沒辦法強求。 他若是不發(fā)泄出來,只怕從此就無法心念通達。 劍修么,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打一架。 程如風身邊的人他不好動,只能去找仇人了。 白映山也嘆一口氣,道:“這樣的話,我也早些回天劍宗,好給寄嵐做個策應?!?/br> 白寄嵐不會莽到直接殺上鷹揚府,但有沖突是在所難免的。 他得回去把天劍宗的大旗扯起來。 這是要緊的事,程如風當然不會再留他,白映山跟著就走了。 辰輝匆匆趕過來,正碰上程如風送走白映山,便皺了眉問:“你和白寄嵐吵架了?” “沒有啊。” “那他怎么這就走了?” 程如風就把剛剛的事說了一下。 辰輝半天都沒言語。 沒一會顧言也從銘牌發(fā)了訊息來問。 沒辦法,白寄嵐這一劍飛出去,動靜真是不小,該驚動的人都驚動了。 不過,有白映山托底,程如風的確也不太擔心。 白寄嵐的修為實力在那里,一般人打不過他,打得過他的都是老妖怪了,要真舍下臉來和他打,天劍宗也是有老妖怪的,最后肯定也是一團稀泥糊上就完了。 她要跟去反而添亂。 反正白映山會隨時和她聯(lián)系,就安心繼續(xù)在翠華峰等消息得了。 不過,白家兄弟這一走,慶祝什么的,自然也就取消了。 也許有人心里反而高興,但總歸不好表現(xiàn)得那么直白。 程如風只把大家叫到一起,將傳送陣名額的事說了一下。 “我是肯定要去的。”程如風道,“你們自己考慮一下?” “師父已經(jīng)過去了,我當然也是要去的。”辰輝說。 他是蒼梧撿回來的孤兒,如果不是師父,早都不知道死了多久?,F(xiàn)在師父的命牌裂成那樣,他不去找找,又怎么能安心。 方流云道:“我跟著程真人。” 楚揚立刻跟著點頭。 方流云又道:“我們幾個可以去競爭門內(nèi)剩下那幾個名額,倒不必占這五個?!?/br> 程如風就皺了一下眉。 真去參加欲靈宗的比試,辰輝應該沒問題,畢竟都結(jié)丹了。 方流云是筑基后期,在欲靈宗里也算中上等,只是楚揚……就有點危險。 但他倒也不憷,只道:“我先去爭,實在不行再作別的打算?!?/br> 聽他們說得熱鬧,李夢樵也笑嘻嘻道:“那我們也去湊個熱鬧,我們是程真人的奴仆,當然也可以算欲靈宗的人,對吧?” 他一面說著,一面用手肘捅了捅自家哥哥。 李夢漁卻正好走了下神,被捅了只向他眨了眨眼,沒有接話。 李夢樵就微微皺了一下眉。 程如風笑起來,道:“顧師伯那里統(tǒng)共只剩五個名額啦,你們是想包圓了嗎?” “包圓才好呢。”李夢樵笑著摟住她,“到時只有我們自家人,做什么都方便!” 程如風啐了他一口,“過個傳送陣你想做什么?” “誒,我又沒說過傳送陣的時候怎么樣,當然如果你想,其實也可以試試……” 程如風沒好氣地踢開他,“滾?!?/br> 說笑歸說笑,欲靈宗面向所有弟子的比試,就算顧言說不會有太多人想去,但哪怕只是給掌門做面子,報名的人也不會少。他們想贏,還是得認真加把勁才行。 到了晚間,李家兄弟服侍程如風洗澡,李夢樵還在說,是不是要先去打聽一下,到底比些什么。畢竟欲靈宗這地方么,是跟其它宗門一樣比修為拳腳法術呢?還是要比床上功夫? 李夢漁卻一直沒說話。 他伸手過來替程如風擦拭手臂時,程如風便按住他的手,輕輕問:“你是不是不想去?” 李夢漁一直都心系燕云。 但四方樓家大業(yè)大,燕云未必會去冒這個險。畢竟她離結(jié)嬰都還早,更不用說虛無縹緲的化神了。 誰也不知道傳送陣那邊是什么情況,過去了還能不能回來,說不定這一去就再也見不到了。 李夢漁垂下眼一時沒有回答,李夢樵卻搶著道:“他當然會去啦。我們發(fā)過誓永遠跟隨小珍珠的嘛。” “你閉嘴?!背倘顼L瞪他一眼,“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想法,不要你覺得怎么樣就替別人做主,即使是同胞兄弟都不行?!?/br> 李夢漁這才輕輕道:“我……不知道……心里頭亂得很……” 他本來是想等程如風這邊事了,就服了補天丹試著沖一下結(jié)丹。 若是能進階,不說和燕云怎么樣,至少能堂堂正正和她站在一起面對面敘話。 但上次燕云過來…… 他其實也是有些心冷。 可是這會兒,想著以后可能就真的再也見不著了,卻又生出幾分猶豫來。 到底是…… “你瘋了嗎?人家燕公子眼里,你也算個人?”李夢樵一把拖起哥哥,又向程如風道,“我哥大概腦子糊涂了,我先帶他去清醒一下?!?/br> 程如風其實并不覺得李夢漁有什么錯,畢竟……誰沒個刻骨銘心欲罷不能的初戀呢? 但在她的立場,也真的不好多說什么,他不想去也好,兄弟吵架也好,她都不想多作干涉,由得他們到一邊去處理,自己則依然躺在那漂著花瓣的香湯里泡澡。 沒過多久,就有雙手伸過來,放在她肩上,輕輕揉捏。 程如風發(fā)出舒服的鼻音,一面問:“談完了?” “談什么?” 清越的少年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根本不是雙胞胎的聲音。 程如風刷地睜開眼,整個人繃起來,但很快就又放松下來,輕嘆了口氣,“你還真是神出鬼沒。這次又想怎么樣?” 從后面貼上她身體的那個人,這次又換了一張臉,是個劍眉星目的帥氣青年。 他輕笑著,繼續(xù)為她按摩,同時低下頭,吻在她后頸上。 “這次,當然是來收賬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