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很想你。
柳鳳吟見白映山說疲倦要走,才突然意識到,程如風才剛剛渡完劫,這個時候,她才是最累的。不論他想說什么,這都不是個合適的時機。 主要是她之前直接跑了,又接了白映山,結果他莫名其妙地就跟來了,又莫名其妙地三個男人對峙了這么久…… 真是太失禮了。 柳鳳吟也連忙站了起來,道:“抱歉,耽誤程真人休息了。我也先告辭……” “咦?柳公子也要走?”辰輝打斷了他的話,“那可怎么辦?” 柳鳳吟有點不解,“怎么?” 辰輝摟過程如風,道:“對我們欲靈宗的修士來說,最快的恢復方式,當然是雙修啦。你看小師妹洗個澡都忍不住要偷吃,就知道她餓得有多厲害了。我怕我一個人喂不飽這小妖精啊?!?/br> 程如風紅了臉,擰了他一把,“師兄……” 這種亂七八糟的話,她在床笫之間當然也能說,可是這大庭廣眾的,多少有些羞恥。 柳鳳吟一張俊臉也頓時變得通紅。 他雖然早就知道程如風是欲靈宗弟子,也看得出來她和辰輝的關系不一般,但被這樣明晃晃地邀請……也實在太……太…… 但他卻忍不住悄悄看了程如風一眼。 程如風的外貌跟他記憶里并沒有太大區(qū)別,還是那個面容清純身姿妖嬈的少女,這時嬌嗔著去擰辰輝,雙頰如火,眼眸卻似乎能滴出水來,與其說是發(fā)火,倒不如說是撩撥。 柳鳳吟只覺得在及時行樂圖里那些記憶瞬間全涌上心頭。 她也曾這樣在他懷里,在他身下…… 那些歡愉,那些迷醉,那些蝕骨銷魂。 柳鳳吟只覺得下腹處有一團火翻滾不息,即便他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思想,但他的身體卻如此實誠而火熱地思念著她。 他想要她。 一直都想。 辰輝在程如風屁股上拍了一下,示意她去看柳鳳吟。 程如風轉過頭來,只一眼,就怔在那里。 柳鳳吟半垂著眼,但長長的睫羽也掩不去幽深眼瞳中的情思與欲望,被情欲熏染的面龐艷如桃花,幾縷烏黑的發(fā)絲自耳后拂過頸項,更襯的肌膚如玉,美人如畫。 程如風下意識向他那邊走出一步。 辰輝也很合作地松了手,卻轉頭就似笑非笑地看向還沒來得及走的白映山,道:“白真人遠來辛苦,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雅舍,就請好好休息吧?!?/br> 他其實也未必真想把程如風推給柳鳳吟,只是這一刻,他看白映山更不順眼。 白映山也沒有介意,他自己提出來的,現在自然也不會耍賴。 大家都是金丹了,數百年壽命,來日方長。 程如風聽見了辰輝的話,回眸嗔了他一眼,但還沒說話,這邊已經被柳鳳吟握住了手。 她再轉過頭來。 柳鳳吟已經將她的手拉到了唇邊,輕輕一吻。 “我很想你。”他說。 聲音輕柔,有如天籟。 程如風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酥了,軟軟倚到他身上。 柳鳳吟的身體其實有點僵硬。 他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與人這樣親近,但……如果必須如此,他也不是不能。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之前在及時行樂圖里,真是隨時隨地都有人交歡,他在那里那么久,什么花樣沒見過? 柳鳳吟沿著她的手指,細細密密地親上去。 他的嘴唇柔軟溫暖,輕觸即走,有如羽毛刷過。 程如風只覺得心頭都sao癢起來,她抽回了自己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親上了他的唇。 柳鳳吟眸子里帶了笑,張了嘴迎接她。 他的如風,還是這樣熱情。 靈活的香舌滑進了他的口腔,時而勾著他的舌頭,時而舔舐他的上腭,彼此氣息糾纏,津液都混在一處,甜美異常。 一個長吻還沒有結束,程如風就感覺有一張燙人的嘴唇貼在了她的后頸,舔吻吮噬著。一只有力的大手在她的細腰揉捏摩挲,令她忍不住用鼻音發(fā)出膩人的呻吟。 辰輝也過來了。 他已經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健壯的身軀,胯間的巨龍已經抬起頭,威武地抖動著。 柳鳳吟的身體又僵了一下,甚至忍不住皺了眉。 就算他自以為見識過了,但真正有另一個男人的祼體這樣大喇喇地出現在他眼前,到底還是有幾分不適。 何況……辰輝身材魁梧,肌rou結實,古銅色的皮膚光滑而富有彈性,充滿了野性的力量感。roubang的尺寸也比尋常人大得多。 他甚至忍不住暗地里比較了一下,心中隱隱生出一股危機感來。 程如風當然能感覺到他的變化,有點無奈地回過頭去,才只叫了一聲“師兄”,就被辰輝吻住。 他一面吻她,一面已將手伸進了她的裙子,熟練地探入她腿間,揉捻起她的花瓣,喘息著道:“我也想你啊?!?/br> 程如風從小與他yin戲,身上每一處敏感點,他都再清楚不過,上手不過幾瞬,程如風便嚶嚀一聲,整個人軟在柳鳳吟身上。 柳鳳吟順勢就拉開了她的衣襟,撫上了她胸前挺翹豐盈的雙乳,她的乳尖兒已經充血硬挺,有如兩枚鮮紅的朱果,稍微一碰便能帶來觸電一般的快感。 程如風上下都被撩撥著,身體里就像著了火,有些難耐地在柳鳳吟身上磨蹭,柳鳳吟親吻著她的耳垂,低低問:“回房?” 他要承認……看過和自己做……還是有區(qū)別的。 這光天白日,還在大廳…… 旁邊還有個并不打算加入進來的白映山…… 太羞恥了。 柳鳳吟臉紅得發(fā)燙,但更燙的是他胯下腫脹不堪的roubang。 一面覺得羞恥,一面又更加興奮,甚至有點迫不及待。 他覺得他大概也是在及時行樂圖里就入了魔。 那一點欲望糾纏入骨,日益深重。 越是壓抑,越是瘋狂。 大概,唯一消解之法,只有面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