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只要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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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山并不是處男。 他跟程如風(fēng)的關(guān)系也遠比普通人親密。 他見過程如風(fēng)和白寄嵐親熱,見過她勾引白連岳,也在夢里和她纏綿過,甚至就在不久前,他自己還真刀實槍地狠狠侵犯過她的身體。 但…… 這時…… 他答應(yīng)了和她雙修,一時間卻偏偏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么樣才好。 程如風(fēng)感受到他的僵硬,抬眸看著他,突然笑起來。 “笑什么?”白映山問。 程如風(fēng)偎到了他懷里,抬起頭,在他下巴上輕輕親了一口,“我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和你這樣……” 她說“也”。 白映山在那瞬間就放松下來,跟著也笑了笑,伸手摟住了她,低下頭親吻她。 她都做到這一步了,作為男人,總不能一直讓女孩子主動。 程如風(fēng)勾住了他的脖子,張了嘴回應(yīng)他。 白映山上一次親她,她還在昏迷,渾身冰冷,一動不動。 但這次不一樣。 女孩子嬌嫩的唇瓣柔軟溫暖,濕滑的舌頭靈活得好像蛇一樣,勾著他,引著他,繾綣纏綿,難分難舍。 這才算是親吻。 只這樣一個吻,白映山的欲望就抬了頭。 程如風(fēng)被頂?shù)搅?,垂眸看了一眼,眼神里就閃過一絲促狹。 她想起之前白映山假稱不舉,他的侍妾還找她取經(jīng)的事來。 但她才剛張了張嘴,白映山就又吻過來。 “別說話。”白映山說。 眉眼中帶了幾絲不自然,動作卻更加熱情,一手摟緊了程如風(fēng)的腰,一手固定了她的后腦,在她唇舌間肆意掠奪,只恨不得將她直接拆吃入腹。 他們之間……有太多說出來就會影響性致的尷尬,不如不說。 ……只要做就好了。 程如風(fēng)用鼻音笑著回應(yīng)他,一面享受著他的親吻,一面已伸手解開了他的衣服。 白映山比白寄嵐略矮了幾分,但身體比例也相當完美,肌rou飽滿,線條分明。 程如風(fēng)很滿意,摸來摸去,愛不釋手。 白映山的呼吸卻隨著她的動作漸漸紊亂,忍不住抓住了她到處搗亂的手,引著她往下摸。 程如風(fēng)很合作地握住了那已經(jīng)一柱擎天的roubang。 她不得不再次感慨,白家的基因真是不錯。白家兄弟的臉都長得好,下面的本錢也都十分出眾。 又粗又長,火熱硬挺,而且上半還微微彎曲上翹。 程如風(fēng)第一次接觸這種形狀,只想一想等一下被它插入后會是什么感覺,花xue中便不由一陣酸軟,涌出一股春水來。 白映山的手正好從她臀后滑過去,還沒摸到她的嬌xue兒,就先觸到一手濕滑。 他不由得怔了怔。 她這是……只摸他就摸得自己濕了? 白映山也不知是應(yīng)該自豪,還是感慨她這樣的體質(zhì)……輕輕咬了她的耳垂喘息,“……真是個熱情的小東西……” 程如風(fēng)也不扭捏,一面飛了個媚眼,一面已握著他的roubang就往自己腿間送,“那你還等什么?” 白映山的確不想再等,順著她的動作直接就插了進去。 他其實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她的緊窒,但這時還是被夾得悶哼了一聲。 程如風(fēng)清醒的時候,比昏迷時更緊,xue中軟rou層層疊疊的絞緊,向他的roubang圍攏擠壓過來,即便她都已經(jīng)濕透了,他依然才進了不到一半,就已經(jīng)被夾得動不了了。 白映山被絞得無比舒爽,但這樣不上不下卻又相當難受。 他輕吻著程如風(fēng)的頸項,一面揉捏著她挺翹的嬌臀,“太緊了……乖,放松些,先讓我進去……” 程如風(fēng)微微后仰,呻吟著挺起胸脯,用那飽滿豐盈的雙乳在他胸前磨蹭,又打開了雙腿盤上了他的腰。 這樣的姿勢更方便白映山的動作,他按住她的翹臀,腰肢用力一挺,粗長的陽具齊根而入。 “嗯呀~”程如風(fēng)在那瞬間叫出聲來,雙手摟緊白映山,幾乎整個人都貼到了他身上。 白映山記得這個聲音。 軟糯妖嬈,如泣如訴。 從萬寧城回去的時候,這聲音高高低低長長短短的撩了他一路。 而這一次,是為他而叫的。 這讓他尤為興奮。 他將她放到了地上,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碩大的guitou重重地刮開她柔嫩的媚rou,roubang翹起的弧度在她小腹上頂出一個突起的形狀,每一下都能讓她泄出更多的yin水,發(fā)出嬌媚的呻吟。 “如風(fēng)……來,叫我的名字……” 他一面在她xue中進出,一面愛撫著她的身體,看著她瑩白如玉的皮膚在自己手下漸漸泛起情色的粉紅,柔如無骨的嬌軀在他狂cao猛頂下,不停顛浪起伏。 程如風(fēng)攀著他有力的臂膀,貼著他火熱的身軀,扭著腰迎合他,半睜的星眸嫵媚地瞟了他一眼,順從地喚:“映山。” 那魂牽夢縈的聲音喚出自己的名字,讓白映山y(tǒng)uhuo更熾,抽送的力度越來越大,他那翹起的guitou每次都能抵住她最敏感的花心,猛頂重插,繞著那一點研磨搗弄。 程如風(fēng)被他cao得渾身酥軟,神魂顛倒。在那言語無法形容的極致快感中神思渙散,只余下無意識的呻吟求歡。 “啊……映山……好棒……就是那里,再來……啊啊啊……好舒服……你太厲害了……” 程如風(fēng)那媚得出水的浪叫,對白映山而言,就是最好的春藥。 他無法控制地挺動腰肢,不知疲倦地在她濕滑緊窒的花xue里插干,層層快感堆聚,令他腦海中有如雷轟電擊,最終狠狠的一個深搗,頂入了她的zigong,將一股股guntangjingye噴射進了那小小的花房。 而程如風(fēng)也在那guntang的jingye澆灌下,全身顫抖,尖叫著攀上了頂峰。 他們緊緊相擁,guntang的下體深深相聯(lián),在雙修功法的運轉(zhuǎn)下,陰陽之氣互相激發(fā),在兩人經(jīng)脈間流轉(zhuǎn)追逐,轉(zhuǎn)化融合,形成一股至純至真的天地之氣,浸潤著兩人的四肢百骸。 周圍的靈氣齊聚而來,又被他們吸收,甚至在兩人之間形成了rou眼可見的氣旋。 程如風(fēng)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就好像每個細胞都透著舒適與快活。 rou體與靈力雙雙達到了極致。 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