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猜現(xiàn)在在cao你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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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夢樵看著突然安靜下來若有所思的少女,微微挑了一下眉,看向床頭的哥哥。 李夢漁也看著她,卻搖了搖頭。 哥哥也拿不準程如風這是個什么狀態(tài)。 李夢樵就不敢造次,一動不動地保持著之前的姿勢。 他本來只是想引程如風講一講她和辰輝到底怎么回事的,他深喑一個道理,就是你想知道別人的秘密,就要用自己的來換。想挑起別人的情緒,自己就要先入戲。 但……真沒想到半真半假地說了名字的事,程如風卻比他預料中更執(zhí)著。 他還沒有確定她是同病相憐,還是真在乎他們時,她就突然呆住了。 李夢樵還沒見過真正的“頓悟”,但各種傳說里,大概就是這樣子的。 對程如風應該是件好事。 可他這么不上不下地被摞在這……算什么事呢。 他聽說有人頓悟就這樣呆幾個月的,那他怎么辦?他動的話,會不會驚擾她?頓悟被打斷的話,會怎么樣? 唉…… 好在程如風并沒有呆多久,約摸只過了一刻鐘左右,就轉了轉那雙水靈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回過神來。 李夢樵依然有點不太敢動,試探性地問:“剛剛……是有所悟嗎?” 悟? 老實說,程如風自己也說不清楚。 似乎有點奇妙的感覺,又似乎沒有。 虛無飄緲,是似而非。 說不清道不明,想要抓在手里,卻又發(fā)現(xiàn)都空的,永遠都還差點什么。 算了,她想,悟道這么玄妙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她這么個小筑基可以隨隨便便就遇上的,還是不要過于糾結,且先顧好眼前吧。 眼前…… 是劍眉星目的俊俏少年。 赤祼的身體修長勻稱,飽滿結實的肌rou因為長時間保持不動而緊張僨起,甚至滲出一層薄汗來,顯得格外性感。 程如風忍不住伸手摸上去,從手臂到肩背,再滑到緊致的腹肌。 李夢樵微微仰了頭,從鼻間逸出低哼。 同時就撈起了她一條腿勾在自己臂彎里,早已蓄勢待發(fā)的陽物挺進了她的xue口,沒有什么前奏適應,直接大力沖刺起來。 他真是忍耐得太久了。 “啊……”程如風叫出聲來,指尖掐進了他背后的肌rou,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只低低地喚他的名字,“夢樵……” 李夢樵稍稍放慢了一點速度,低下頭來親吻她,一面輕嘆,“原來在歡好的時候,被人叫自己的名字,感覺這么好……小珍珠你真好……” 于是程如風便繼續(xù)叫他,輕一聲緩一聲重一聲慢一聲。 李夢樵在她那樣宛如歌吟的聲音中幾欲瘋狂,粗長的roubang有如脫韁的野馬在她的緊窒的通道中飛快地來來回回,馳騁不休。 程如風的聲音在rou體的拍擊聲中支離破碎,她一雙雪乳隨著他的沖撞晃動,乳尖的紅莓因為強烈的快感而高高突起,又酸又脹,像是在乞求著男人的憐愛輕吻。 但她還沒有開口,便有一雙手伸過來,輕柔地撫摸著她rufang,又在她乳蕾上輕揉慢捻。那酥癢的快慰讓程如風轉過頭來,看到了跟在她身上起伏沖刺的少年一模一樣的臉。 她有點意外。 還是“云八”的時候,李夢漁對燕云的感情十分明顯,跟了她出來,也一直保持了距離,并不像李夢樵那樣毫無顧忌的親昵。 她以為他之前過來,是因為聽到李夢樵說起以前的名字,但……真沒想到她跟李夢樵開始做了他竟然也沒有離開,甚至還伸了手。 “我還以為……你……啊……” 程如風的話沒說完,就被李夢樵惡趣味的一記狠撞變成了嬌吟。 她喘息著,無力地嗔了他一眼。 李夢樵一面壓著她的花心狠狠搗弄,一面伸手分開她的花瓣,繞著她的花蒂打轉,輕笑道:“他忍不住的……小珍珠你就當可憐他……” 程如風顫抖著被送上了高潮,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我們的賣點嘛。我們是雙生子,天生就有一種奇妙的聯(lián)系。他受傷的時候,我就會跟著痛,而我這邊都爽得快要死掉了……你讓他怎么受得了?” 李夢樵換了一下姿勢,將程如風一雙腿都提起來,分到最大,可以讓李夢漁看到她那水潤的裂縫,看到那被撐開的深粉色花xue,看到他那條尺寸傲人的rou莖是怎么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甚至將她的小腹都頂出色情的形狀。 程如風知道他是故意的,卻并沒有阻止,她整個人都被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弄得嬌軟無力,而且……她其實也并不排斥李夢漁的加入。 3P的yin亂刺激遠非正常性愛可比,何況對象還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兄弟。 至于李夢漁對燕云那點情意…… 若是他自己不肯,程如風當然也不會勉強。她也沒有饑渴到非要睡一個心有所屬不情不愿的男人。 但在李夢樵的刻意誘惑之前,他就已經伸了手。 這就有點微妙了。 所以程如風也懶得顧慮太多,反正也不是她對不起誰。 無非就是大家一起,貪一晌歡愉罷了。 李夢漁果然很快就加入進來。 他沒什么表情,也并不說話,但動作卻毫不掩飾地昭示了他跟弟弟一樣火熱熾烈的欲望。 兄弟倆心意相通,長久以來的調教也很注重彼此的配合,一起上時真是默契得不得了,程如風只覺得爆裂的歡悅像激流般沖刷全身,臉上春情濃冽的化不開,一雙星眸半睜半閉,眼波流動間,yin艷凄迷。 她這副模樣落在雙胞胎眼中,越發(fā)興動,兩人攀比似的使出各種手段,真是只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結果程如風就又被干暈了。 等她醒來時,發(fā)現(xiàn)兄弟倆并沒有停下,一人抱著她上半身,撫摸親吻,另一人扛著她的雙腿,火熱粗硬的陽具依然在她xiaoxue中進進出出。 也虧得她身肢柔軟,才能受得了這樣的姿勢,但到底還是有點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在抱著自己的人手上咬了一口,憤憤道:“你們真的是野獸么?” 那人咝咝抽著氣,聲音里卻帶著笑,“你要體諒,我們被調教了這么多年,每天從早到晚都是這些,卻又壓抑著一直到見了你,才真開了葷,這會子……怎么夠……” “而且……”另一個挺著roubang抵在她xiaoxue深處的花心研磨,“你看,你這里咬得這么緊,明明就是還沒吃飽啊……” 程如風被磨得嚶嚀一聲,軟回了身后那人懷里。 他笑著湊過來吻她,又道:“不如……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br> “什么?”程如風問。 “你猜……現(xiàn)在在cao你的是誰?李夢漁還是李夢樵?”身后的少年咬著她的耳垂,輕輕道,“猜對了,我們今天就先放過你,要是猜錯了……就要接受我的懲罰喲?!?/br> 正cao著程如風xiaoxue的人聞言停了一下,微微皺了一下眉,卻也并沒有出言反對,而是又重重抽送起來。 花xue里每一處媚rou都被摩擦刮蹭著,碩大的guitou更是一下又一下鉆到最深處搗弄花心,快感洶涌如潮,程如風好一會才喘息著,試圖去看清這cao得她心神幾欲散蕩的人。 他向她輕輕的笑。 烏黑的長發(fā)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結成道髻,不著片縷的潔白肌膚光滑無暇。英俊的面龐染著情欲的紅色,笑容里帶著一點小小的狡黠。 程如風看了一會,便道:“是李夢漁?!?/br> “猜錯了喲。”身后的少年說著,在她耳垂上咬重了一點。 程如風吃痛,悶哼了一聲,拍開他的頭,“愿賭服輸,別耍賴啊?!?/br> “咦?這么確定?”少年挑了挑眉,偏起頭讓程如風看他的的脖子,整片皮膚都白皙光滑,并沒有傷痕。“看,我也沒疤哦?!?/br> 程如風有點無奈,“你都筑基九層了,這點皮外傷,說沒就沒吧?但是……小心機什么的,就太多了。你說是不是呢?阿九?夢樵?” 身后的少年倒沒有再否認,只看向另一個,道:“哥啊,這種時候,小珍珠還能這么清醒,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別硬撐了,換人換人?!?/br> 程如風都要氣笑了,但李夢漁當然不喜歡被人說不行,動作的頻率當即就變了,roubang抽到她xue口,再重重搗進去,本就被灌滿jingye的xiaoxue被插得噗哧作響,濺出的yin液將兩人交合之處弄得一塌糊涂。 程如風再次被喚起了最原始的本能,也顧不上再追究什么游戲的輸贏,而是開始隨著李夢漁的動作,無意識地扭動腰肢,追逐著更多的快感。 兄弟倆對視了一眼,便進入了新一輪的征戰(zhàn)與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