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 微h
這一覺宋綿睡得很沉也睡得很久,悠悠轉(zhuǎn)醒,腦袋昏沉作痛,房里一片黑暗不知白天還是黑夜,她動了動身子想揉下腦袋卻發(fā)現(xiàn)手腕沉重好像是被什么冰冷堅硬的東西給禁錮住了,她愣愣的偏過頭,目光觸及盤踞在兩個床柱上粗重駭人的鎖鏈以及自己手腕上兩個銀色的手銬時腦袋嗡嗡作響,身體僵冷,手腳發(fā)麻,好像被人扼住了脖子,恐懼到無法發(fā)出一點聲音,甚至無法呼吸 “醒了?睡得還好嗎?”陸清淮打開房門端著一杯溫水走進(jìn)來,望見床上的人已經(jīng)睜開眼睛僵硬如尸體般愣愣看著自己的手腕輕笑著溫溫柔柔的打了聲招呼 宋綿不說話只怔怔的望著他,那雙干凈的琉璃般的眸子此刻滿是不解與不可置信。 “怎么不說話?”陸清淮在她身邊坐下,將水放在床頭柜摸了摸她慘白的小臉,動作輕柔的理順?biāo)鑱y的發(fā)絲又問了一遍“睡得還好嗎?有夢到我嗎?” “為什么?阿硯,為什么這么做?”宋綿強忍著恐懼和淚水顫著聲問,她被這巨大的沖擊弄得呼吸不順鼻頭發(fā)酸,那種濃重的悲傷和委屈聽得讓人心都碎了,為什么呀?為什么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為什么這么做綿綿你難道不清楚嗎?”陸清淮垂著眸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喉嚨滑過她赤裸的身體,胸口,肚臍,小腹,一直向下游走,在她細(xì)白的大腿輕輕摩挲,任由輕柔卻讓人頭皮發(fā)麻讓她害怕的顫栗的動作和一點一點流逝的時間宰割她,擊垮她的心理防線,等她忍不住害怕的流淚之際才重新將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撫摸著她的側(cè)臉溫柔道“綿綿,我告訴過你的,你在我這里是絕對自由的,前提是你能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你承擔(dān)得起后果,我還告訴過你,事不過三,再有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我會把你鎖起來,我會懲罰你,綿綿,你怨不得我的,我已經(jīng)提前把事情都給你講明白,把后果都告訴了你,警告過你的,可你依舊選擇這么做,那這不就意味著你什么都知道的,你知道回來后等待你的是什么,你是故意而為之,你在故意挑戰(zhàn)我的底線,那這一切你都該受著的,這不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嗎?這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嗎?” “什么?”宋綿怔怔望著這個眉眼溫柔笑容溫和斯文卻言辭惡劣殘忍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割讓她疼的說不出話的人,連呼吸都顯得困難,她不禁懷疑她面前的真的是陸清淮嗎?真的是她記憶里那個溫柔清雋的少年嗎? “其實有個問題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綿綿,你一直都是知道我的底線的,可你為什么偏要明知故犯呢?為什么總是不乖呢?還是說,其實......綿綿你是有受虐傾向的,你是想被我關(guān)起來的對嗎?”陸清淮壓低身子唇角帶笑高挺的鼻梁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子幾乎是貼著她的唇在說話 他湊的太近,宋綿腦中緊繃的弦一下子斷掉,她眼淚決堤偏過頭劇烈的掙扎,狼狽而絕望的像瀕死的小獸哭泣著尖叫著“放開我,放開我......你不是阿硯,你不是我的阿硯......阿硯不會這么對我的......你到底是誰?放開我,放我走啊......” 宋綿全身赤裸著被沉重的鐐銬鎖在了床上,不顧一切的掙扎著,兩只細(xì)白的手腕已經(jīng)被磨破了皮往外滲著血絲,兩條腿卻還是自由的,奮力的在空中胡亂踢著拒絕他的觸碰 陸清淮眸色一沉直接跨坐在了她的身上壓住她的兩條腿讓她再也無法動彈同時上身也使不上力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冷笑著解開褲子拉鏈拉開她的腿挺身而入,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著他冷酷而殘忍道“我怎么不是你的阿硯呢?綿綿,好好看著我,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從來都沒有變過,我早告訴過你的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也給你過你提示,并且給過你離開的機會,但是每一次都是你自己放棄的,綿綿是你自愿要留在我的身邊的,那你現(xiàn)在就別一副被欺騙被傷害痛苦的要死要活的模樣?!?/br> “不是的......你不是......走開別碰我嗚阿硯,阿硯......”宋綿哭的滿臉淚痕撕心裂肺,身體被粗熱的rou刃強行劈開疼的她發(fā)抖,他的動作簡直粗暴而野蠻,兩個人其實都沒有感受到什么快感,只有針扎進(jìn)皮膚里尖銳的刺痛 “綿綿你還是不愿意相信是嗎?那看來我這么多年的偽裝還挺成功的,讓你愛我愛到這種地步?!标懬寤蠢湫χ牧伺乃哪樀袄^續(xù)道“不過該面對的遲早都是要面對的,而且你這么的深愛著你所謂的“阿硯”我其實挺不高興的。既然你不愿意相信那我不介意親手把你心目中最美好的“阿硯”的假象給撕碎給你看。綿綿,你聽著,你以為你為什么會沒朋友?為什么從小學(xué)開始就被所有人孤立?為什么高二會被霸凌?為什么伯父伯母一直以來都是那么的偏心?這些你都沒有懷疑過嗎?這些事情的發(fā)生不過是因為我的煽風(fēng)點火,我的推波助瀾,我一句輕飄飄的“綿綿不喜歡我和她以外的人交朋友”就能讓所有人厭惡你敵對你,我不過是故意在發(fā)現(xiàn)李月不小心把項鏈掉在了地上之后故意挑了沒人的時候讓你回去取筆記本又故意湊巧讓別人看到了你回教室,我也是故意從小到大和你一起上各種補習(xí)班興趣班故意表現(xiàn)得優(yōu)秀和你的對比越來越強烈再加上老師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才讓你父母對你越來越失望,綿綿,可以說你從出生到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所有的悲慘的遭遇幾乎都是我一手釀成的,而你在無數(shù)次被傷害之后抱著去尋求安慰的人其實正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怎么樣?覺得諷刺嗎?還愛我嗎?” 宋綿宛如被雷擊,聽得心驚rou跳,目眥欲裂,整個人僵硬的如雕塑,她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她本能的不愿相信這些事都是他干的,但是他嚴(yán)肅又諷刺的眼神根本無法讓她裝傻,無法再找理由為他開脫,他承認(rèn)了,全部承認(rèn)了,沒有借他人之口,沒有誤會,不是謠傳,他親口說的,親口一字一句的告訴她的。她一陣頭暈?zāi)垦?,再度懷疑這真的是陸清淮嗎?這真的不是一個惡魔嗎?這么多年她到底愛的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而且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嗎?”陸清淮從床頭柜拿出一個類似鉗子的東西捉住她的手腕勾住那條被當(dāng)做新年禮物送給她的紅繩 “不要,不要剪阿硯……”宋綿尖利的哭求聲戛然而止,眼睜睜看著陸清淮將紅繩里面固定的銀環(huán)絞斷,紅繩也隨之?dāng)嗔?/br> 他將那個小鈴鐺給撬開,里面的一個小圓球也被打開,陸清淮捏著從里面掉出來的一個微型定位芯片笑容乖戾又有些居高臨下的嘲諷道“其實你從來都沒有脫離過我的掌控,我不過是想給你個機會等著你自己回來,再回到我的身邊。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這句話從來都不是對你說的綿綿,你的自由從來都是有枷鎖被束縛的,再殘忍直白一點來說你是根本就沒有自由的,因為你根本負(fù)擔(dān)不起自由的代價。” 宋綿從未想過這個精致漂亮的手鏈里面會藏著這么可怕的一個東西,她從頭到尾都是處于被監(jiān)視跟蹤的狀態(tài),從未有過一絲的自由,細(xì)思極恐,她不敢再想下去他到底還能做到哪種地步,不愿相信他還會可怕過分到什么程度,她厭惡他,痛恨他,但是被他按在身下欺凌羞辱毫無反抗能力,她的身子卻早已被調(diào)教的即使在這種羞辱折磨的狀態(tài)下依舊濕透了溢出了yin水,她在他赤裸嘲諷的目光下羞恥怨恨的想要死去,她悲切凄厲的哭泣著掙扎著想要從他的身下逃脫確實被這個沉重的鐐銬越縛越緊,而他也變本加厲的懲罰和cao干,捧著她的臀部撞擊著她的身體將她連同情欲和愛恨一起裹挾像是海面上被暴風(fēng)驟雨席卷的小船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起伏著,而鏈子互相碰撞發(fā)出沉悶的響聲更像是悲哀低沉的嘆息更加的讓人絕望。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做錯什么了嗎?”宋綿嘴唇顫抖著問出聲,眼淚洶涌的往外流著,她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么她會被這般的對待。 “為什么這么做?綿綿你記不記得高二那次霸凌之后你哭著問我為什么他們要這么對你,我是怎么回答的呢?我告訴你沒有為什么,有些人天生就是充滿惡意的,扭曲的,與他的原生家庭無關(guān),也與他所受的教育無關(guān),你無法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他,你也不必試圖去理解他,他們也用不著所謂正常人的教化和感召,綿綿其實我說的不是他們而是我自己啊,我就是這樣的,天生的就是充滿惡意的,扭曲的,我就是這般的一個人,我也就是一直這樣扭曲的愛著你,我喜歡你喜歡的快要瘋了,可是綿綿,我喜歡你又不止喜歡你,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有多可愛,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覬覦著你,所以我要占有你,完全的占有你,掌控你,把你變?yōu)槲业乃形?,要讓你淪為我的禁臠和附庸,連同你的身體將你的思想和意識一同的占有,不容許你有自我的空間,你必須完全的服從我,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為有趣的事情,我好像天生就對這個世界所有美好的事物有一種毀滅欲,我喜歡看鮮花枯萎,喜歡看生命消逝,喜歡看草木凋零,但唯獨對你,綿綿,在我這里你的美好和純粹是我永遠(yuǎn)缺失的東西,所以這也就成了你的原罪,我想要親手摧毀你再重建你,我想要看著我一手為你創(chuàng)造的美好世界被摧毀坍塌時痛苦絕望的模樣,又想要再重新把你的碎片一點點拼起來,按照我想要的方式一點點將你重塑,我享受這個過程,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滿足和快慰是zuoai時高潮jingye射滿你的宮腔標(biāo)記你弄臟我畸形陰暗的欲念得以滿足都無法相比的。” 宋綿不知該如何形容陸清淮此刻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扭曲病態(tài)了的笑容和神情,他好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那個她永遠(yuǎn)都無法理解的畸形病態(tài)恐怖如地獄的世界和價值觀,也永遠(yuǎn)無法理解為什么他口口聲聲說著愛卻把愛扭曲成了這個樣子,他唇邊翹起一點弧度,笑容溫柔堪稱虔誠,可是同樣含著笑意的眼睛顯得詭異,漆黑的眸子已經(jīng)沒了焦距,但并不顯空洞,而是已經(jīng)興奮到瘋狂和顫栗,完全陷入自己偏執(zhí)極端的意志,這樣的他讓她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一股寒意,她已經(jīng)疼到麻木了,心如死灰,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惡魔,他如一只可怖的厲鬼將她一點一點的撕碎,血rou模糊,將她的心生生剜出來碾碎,將她全身的血液抽干再將她肢解,貪婪又興奮的侵食著她的身體她的內(nèi)臟,她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他唇角沾著她的鮮血對她笑著,像個吸血鬼般,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嗜血又貪婪的光芒 “瘋子,你這個瘋子……”宋綿喃喃著,她被他不知疲倦的入侵和占有著,身上出了一層薄汗,空氣好像無法流通,燥熱而沉悶的,充滿了情欲的味道,但是血是冷的,心是冷的,身體也是冷的,她冷的牙關(guān)都在打顫,她聽到自己的世界轟然倒塌變?yōu)橐黄瑥U墟的聲音,到了這種地步,連悲傷和絕望都沒有了聲音 陸清淮不可置否的挑眉,又恢復(fù)了溫柔的模樣,手指順著她的鎖骨摸到了她的rufang,拇指蹭著她櫻紅的乳尖揉了揉將那里蹭的硬起來之后整個攏住她的柔軟慢慢揉捏,邊帶著調(diào)情做前戲時的溫柔邊繼續(xù)給她破碎的世界給予更大的毀滅性的打擊“綿綿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把這些都告訴你不怕失去你嗎?” “為什么?”宋綿訥訥得問 “因為我是真的不怕失去你呀綿綿?!标懬寤凑f著又露出一個惡劣乖戾的笑容“在失去你之前我會先毀掉你,這輩子我都是絕對不可能會放過你的,你知道的,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而且我還是那句話,綿綿你離得開我嗎?我說的不只是你愛不愛我要離開我,而是你擁有獨立自由的思想意志和能力嗎?你有一個完整的健全的人格嗎?綿綿,我是畸形又扭曲的,可是你又好到哪里去呢?你可是我養(yǎng)大的呀,你所有的一切,精神的,物質(zhì)的都是我給予你的,你的知識思想一切的觀念也都是我灌輸?shù)?,而你又沒有思辨能力,你不知道什么是對是錯,你只知道是我給你的你就全盤接受,所以你擁有的一切都是我想給你的,而不是你自己的,而你或許也感受到了,你之前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在圈養(yǎng)你,成果非常顯著,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變?yōu)橐粋€孤島,一個異類,你與整個世界是割裂的,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了,你的世界全憑我的掌控,那么這樣的你,又如何離得開我呢?” 宋綿頭皮發(fā)麻,已經(jīng)完全無法呼吸,他真的已經(jīng)是徹底扭曲了的無可救藥的瘋子。她到底,到底是做了什么才會招惹這樣一個魔鬼,她的情緒徹底失控,如同一個瘋子般尖叫著,哭泣著,撕心裂肺,毫無形象,劇烈掙扎著,手上的鏈子嘩嘩作響,可真正的瘋子只是噙著優(yōu)雅溫柔的笑容用一種悲憫同情而又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她,不知情的人絕對會被他蒙蔽雙眼再感嘆一句他真是一個好人對一個瘋子都這么溫柔有愛心。 宋綿聲音凄厲尖銳要劃破人的耳膜,她活著卻嘗到了人間地獄的滋味,她親眼看著自己的世界轟然倒塌,看著那個原本就是用泡沫堆砌起來的華麗美好的世界化為烏有,一切都在頃刻之間被他摧毀,她眼中迸發(fā)出濃烈的恨意,甚至帶著一種同歸于盡的孤絕“分手,陸清淮分手,我討厭你……我恨你你這個魔鬼瘋子……我恨你我恨你……陸清淮滾開啊我討厭你嗚我討厭你……” “討厭我?綿綿你拿什么討厭我?你的嘴嗎?”陸清淮冷笑著近乎癲狂的狀態(tài),將性器從她的yindao抽出捏著她的下巴強行掰開她的嘴性器抵著她的唇瓣動作粗暴野蠻的插了進(jìn)去在她口腔快速抽插著 “嗚嗚不要……不要……放開我嗚滾開……”宋綿嘴巴被他的性器塞滿撐到了極致,嘴角已經(jīng)撕裂滲出了血絲,兩頰酸澀被撐得鼓鼓的,她嗚咽著口齒不清像一只絕望的小獸被鐵鏈?zhǔn)`著陷入絕望深淵,眼淚已經(jīng)糊滿整張臉,口水也順著下巴往外流,整個人看起來實在狼狽 陸清淮性器上沾滿了她的口水還隱隱帶有一些血絲,他掐著她的臉頰逼迫她張開嘴快速的挺動腰身毫無顧忌的肆虐,圓碩的guitou抵在了她的喉嚨她生理性的反胃嘔吐他仍是毫無顧忌的往里入著做著深喉,粗硬短淺的陰毛也扎紅了她的小臉,她一副嬌弱無助的模樣讓他更加興奮,他終于撕碎了這個惡心又虛偽的面具,終于在她面前展露出了自己的本性,終于看著所有美好的假象都被撕碎,欺凌她,羞辱她,刺痛她,傷害她,他終于把她拖入了地獄,明明最開始他只是被她的純粹和美好吸引想要獨占她,可是現(xiàn)在說不清他到底是要保護(hù)她守護(hù)她的美好,那份他永遠(yuǎn)缺失的東西,還是要摧毀她把她變成和自己一樣的人,他只是被她的干凈和純粹刺痛,他就是不甘她的眼神為什么永遠(yuǎn)都是溫暖的純凈的,為什么她可以就這么干凈快樂的活著,為什么她的世界沒有一絲幽暗,而他生來就是純粹的壞和惡,就是扭曲又充滿惡意的一個人,連她也無法照亮他內(nèi)心幽暗的角落,他發(fā)瘋了的嫉妒著她,怨恨著她,但是又不可自拔的被她吸引愛著她,想要獨占她,想要擁有她,甚至想過要親手殺了她,就讓她死在自己的懷里,這般才算是她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但是一想起來這般她就再也無法看著他對他笑了便有些遺憾,同時他也越發(fā)的扭曲,每每看著她依賴愛戀的眼神他就想刺痛她,傷害她,她愛“他”愈深愈加的依賴他,他便更加的想要摧毀她,內(nèi)心也是一種矛盾的憎惡和喜歡,憎恨著她,為什么喜歡的不是他而是那個虛偽的令人作嘔的他,但是又愛著她,想同連同她一起被這灼熱瘋狂的愛燃燒化為灰燼,同時內(nèi)心也有一種隱秘詭異的期待和興奮,想要看到她的整個世界破碎時她痛苦的模樣,他做到了,看著她痛不欲生心如死灰的模樣心底油然而生的一種扭曲的快感令他興奮,令他顫栗,他深知再沒有什么比無知和順從更能摧毀一個人的,所謂溫水煮青蛙,一邊溫柔的說著愛她,一邊布下天羅地網(wǎng)將她囚禁圈養(yǎng)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一邊給予她溫暖一邊壓迫和掌控,就是該這個樣子的,一切就是該這樣,他們就是該這樣的相處,互相傷害著,在愛恨中糾纏沉淪,不死不休。 陸清淮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的瘋狂而病態(tài),偏執(zhí)而扭曲,嘴角噙著笑抓著她的頭發(fā)往自己的小腹按性器狠往里入著邊喘著氣惡聲惡氣道“綿綿其實你什么都沒有做錯,但是什么又都做錯了。我們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真的無辜嗎?你真的可憐嗎?難道不是你一直在縱容著我默許著我直到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徹底扭曲并且再也無法回旋了嗎?我給過你多少次機會了,又給過你多少提示和警告,到后來我甚至已經(jīng)懶得在你面前偽裝了可你還是默默承受從來不知反抗,那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是你默許的嗎?而且你從小就依賴我,你最是敏感,趨利避害,把我當(dāng)救生圈一般的存在,可你也清楚我憑什么要一直保護(hù)你疼愛你呢?尤其是我們在一起之后你更加的不安,你怕我不是因為喜歡你所以要和你在一起,怕我隨時就會拋下你,所以你把主動權(quán)全部交給我,你把乖巧聽話順從還有自由當(dāng)做交易的砝碼來和我進(jìn)行等價交換來換取你所需的安全感即所謂的心安理得,你把愛情變?yōu)橐粓鼋灰?,那么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又算什么?你無疑是對我的背叛,你本就出賣了你的自由,或者說你一直在討好賣乖,但是只要是你其實都無所謂的,但是現(xiàn)在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就想飛了就想收回原本屬于我的東西了嗎?憑什么呢?還有呢,綿綿,其實在這段關(guān)系中你從來都不是被動者也從來沒有處于一個弱勢的地位,因為你一直都是被愛的那一個,你大可以大膽一些強硬一些你可以守護(hù)自己的權(quán)利,但是,是你自己親手放棄了這些機會和權(quán)利,那你又怪得了誰呢?” 陸清淮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最后一下猛的挺腰性器的頂端抵在她的喉嚨腥膻粘稠的jingye全部噴射在她的口腔,他喟嘆一聲將性器從她的口中抽出,濕淋淋的性器沾濕了她的下巴 宋綿從未這般的可憐凄慘過,她難受的咳嗽著白濁的液體沒來得及咽下去就流了出來,和口水混在一起,全身赤裸著,凌虐而悲慘,yin糜而墮落的畫面,她的眼睛又紅又腫可憐到了極致,喉嚨也疼的說不出話,她默默流著淚,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他說的話錯了嗎?好像也沒有錯,她最初難道真的沒有有過他的那種想法嗎?她不敢否認(rèn),可是他們之間真的只有交易嗎?她真的不是因為愛他所以患得患失嗎?又真的不是因為愛而容忍退讓至今的嗎?而且就因為這樣她就該被這般的對待嗎?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經(jīng)受這些,為什么她還要活著,是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愿意用死亡來贖罪,所以殺了她吧,殺了她吧,真的好難受啊,求求了,陸清淮,放過她吧...... 而陸清淮不知道她的內(nèi)心獨白,又或許他是知道的,所以他更加的興奮,他拉開宋綿的兩條腿插了進(jìn)去享受著rou欲交合的美妙滋味邊繼續(xù)道“話又說回來,綿綿我做的那些事真的是我做錯了嗎?那些同學(xué)如果真的是真心想要和你交朋友那么又為什么會那么容易就輕信我的話?為什么會那么容易的就受挑撥自發(fā)的孤立你欺凌你對你充滿了惡意?都說父母永遠(yuǎn)是這個世界上最愛子女的人可為什么你的父母對你從來就沒有耐心,他們不信任你不愛你,明目張膽的偏心從來不考慮你的感受,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是指責(zé)和辱罵,他們還習(xí)慣性地貶低你的成就,看不到你的付出輕視你的成就,我不過是順?biāo)浦蹘椭阏J(rèn)清了這些人的真面目幫你規(guī)避了一些風(fēng)險提前讓你避免經(jīng)歷一些會讓你受傷難過的事情,我又做錯什么了呢?” “嗯,你沒錯,是我錯了,所以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放過我吧,陸清淮你放過我吧好不好?我真的......真的求求你了......”宋綿眼中淚光浮動陷入一種徹底絕望死心的狀態(tài),她求著他,一遍遍的求著他,沒有恨,沒有愛,只有流不盡的眼淚,哀莫大于心死,真的,放過她吧。 “放過你?憑什么呢?”陸清淮輕笑,手指蹭了蹭她哭紅濕潤的眼皮溫聲道“從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天起你就答應(yīng)過我我們要永遠(yuǎn)的在一起的,絕對不會分開,你永運都不會離開我,上次在音樂教室我也又給了你一次機會,也是你主動放棄的,所以,想要我放過你?除非你死?!?/br> “不,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你死了你的骨灰也是我的,所以綿綿,不要想著離開我,就算是你死了我變成鬼也要找到你拉著你一起下地獄?!标懬寤搭D了頓又溫溫柔柔的補充了一句并且隨即在她體內(nèi)又一次釋放了自己 宋綿眼睫顫了顫緩緩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流出濡濕了鬢發(fā)。 她終于明白了他為什么執(zhí)著于向她要一些承諾,為什么他會問如果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人她會不會離開他,她什么都明白了,可是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她不知道未來會怎樣,她只知道她的太陽再也不會升起,她只知道,她一腳踏入深淵,從此便萬劫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