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今天也是被兔子蒙蔽了雙眼的陸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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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彥秋醒來的時候大腦很長時間是一片空白的,他頭腦發(fā)懵地起身看了看四周,很是驚訝地看見了赤裸著身體躺在一旁的沐年,對方白皙的脖頸還有光裸的后背上布滿了痕跡。 再一看自己也是全身赤裸,這兩人這情況一看就知道昨晚都干了啥。 陸彥秋現(xiàn)在很懵,昨天干啥了……不是記得在沙發(fā)上,晚飯……晚飯……晚飯吃了沒?現(xiàn)在又怎么跟沐年滾到一起去了? 突然很想來根煙…… “唔……陸老師……”一旁的沐年也緩緩醒來,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著陸彥秋,眼里含著羞澀。 “額……”兩人這副情景,著實有點尷尬,“沐年,昨晚我們怎么……” “昨晚老師喝了點酒,然后可能喝醉了,就……”說著,沐年的腦袋就低了下來,半倚在床上,被子滑落在腰處,身上曖昧的痕跡顯得有點色氣,搭上沐年看上去青澀的面孔,又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喝酒了?”陸彥秋皺了皺眉頭,腦子有點漲漲的確實有點宿醉的感覺,但是自己雖然酒量不好,也不至于酒后亂性吧,還一點印象都沒有。一想著兩人現(xiàn)在這樣也怪尷尬的,就起身穿上了衣服。 “那你怎么不推開我?我酒品還是可以的,不會是那種酒后就胡作非為的人?!?/br> 沐年張了張嘴,眼神不敢看向陸彥秋,有些羞澀又有些委屈,他悶悶地說:“我聽說……如果做了那種事情,我就是老師的人了……所以,所以當時我就沒……”越說聲音越小,最后陸彥秋已經(jīng)聽不見了,但還是知道了對方的意思。 陸彥秋沒有去過分懷疑什么,只是覺得這娃有點太天真了。這年頭還有人會以為,滾了次床單就會怎么樣嗎?但是話到嘴邊,看著沐年那可憐又有些單純的小模樣,也不忍心這么跟他說。 “沐年,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話里話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沐年咬著嘴唇,低著腦袋沒有看陸彥秋,良久,就臥室里就有了點抽泣的聲音。 “你別哭啊。”陸彥秋著實有點無奈,坐在了床邊,伸手將沐年身上的被子拉嚴實了點,語重心長地說:“昨晚就當老師對不起你,我已經(jīng)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們是不會在一起的。” 沐年還是沒說話,只是哭得有些更起勁了,肩膀都有些一聳一聳的,豆大的淚珠滴到被子上,陸彥秋抬起對方的腦袋想要給對方擦擦,可是根本就是越擦越多。是不是年齡越小,含水量就越大啊…… “老,老師……我不是要破壞,嗝……破壞你的家庭,我只是很喜歡……很喜歡老師。從來都沒有人對我這么好過……除了老師……我,我只是想呆在老師身邊……我很乖的,真的,我……嗝,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嗚嗚,老師……你可不可以別不要我……”說著,沐年就伸出兩條纖細白嫩的胳膊摟住了陸彥秋,臉頰埋進對方的胸口,哭得有些泣不成聲地打嗝。 “這不是你喜不喜歡我的問題……”陸彥秋很是無奈,他盡量讓自己顯得溫柔一點,想要安撫對方激動的情緒,“沐年,我可以拿你當學生,當?shù)艿?,但是我給不了你要的那種你知道嗎?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也很喜歡我的愛人,如果我答應你了,我就是出軌了你知道嗎?” “可是老師你昨天明明說很喜歡我的!你還特別用力地對我……”沐年將臉從陸彥秋懷里探出,兩眼含淚地看著陸彥秋,說:“老師難道從來都沒有和別人有過關(guān)系嗎……” 陸彥秋張了張嘴,但是自己壓根反駁不了,自己又算是什么好人呢?和徐西澤地下情都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昨晚也肯定絕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的責任,現(xiàn)在自己又在這里說這些,還真的反駁不了。 沐年見陸彥秋沒有反駁,心里一陣嫉妒,但面上還是期期艾艾地說:“為什么別人可以……我不可以。老師……我只是想,只是想有的時候你能多看看我就行了……昨晚我真的很開心,以為……以為以后自己就是老師的了……”說著,看著陸彥秋的眼神多了好多依戀,臉上布上了紅暈。 “……”陸彥秋不知道該說什么,也只能沉默的看著沐年。 沐年又貼近了陸彥秋,小心地舔著陸彥秋的嘴唇,還用身體笨拙地蹭著陸彥秋的下體,用一雙含情的桃花眼看著對方,語氣里充滿了懇求:“老師……再嘗嘗我吧……你肯定很喜歡的……”說著,就送上了自己的吻,輕輕地吸吮著陸彥秋的嘴唇。 身上貼著一具溫香軟玉,嬌軟的腰段貼緊自己,挑逗的動作明顯而青澀,陸彥秋承認自己有點口干舌燥了。 陸彥秋最后還是沒有答應沐年的求歡,但是默認了對方的存在。因為沐年說自己不想回家,自己的爸爸只會打罵自己,沐年說他很害怕,并祈求陸彥秋可以讓他呆在身邊。陸彥秋思來想去,就讓沐年住在了自己原先的公寓里。后來把,陸彥秋一回想這件事,自己這算不算在外面養(yǎng)了個二奶? 陸彥秋再拿起手機一看嚇了一大跳,幾十個未接來電和無數(shù)條消息,基本上都是溫瀚清和徐西澤發(fā)來的。一想到這陸彥秋的頭又開始疼了,這下回去了還不得要好好解釋一通。 給溫瀚清回了個電話,對方很快就接通了。 “喂,陸陸,你昨天去哪了?一晚上都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你現(xiàn)在在哪?” 一接通電話對方就傳來了急切的一連串問題。 “瀚清你先別急,我就是昨晚在一個朋友那里喝多了,今天早上才拿起手機,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溫瀚清對陸彥秋這個回答其實是不信的,因為陸彥秋不是那種酗酒的人,更不會讓自己喝得伶仃大醉不省人事,連這么多的電話鈴聲都沒聽見。一開始打電話是因為著急,害怕陸彥秋出了什么事情?,F(xiàn)在陸彥秋打了回來,看起來人沒有什么事情,那昨晚肯定是另有原因。 想到這,溫瀚清的眼神暗了暗。 想起昨天自己因為陸彥秋沒有回來,找來溫然和溫巖詢問,溫巖還一臉諷刺地說:“他好好一個人能怎么樣?說不定就是跟著那個賤人鬼混去了?!碑敃r溫瀚清還因為溫巖的語氣而訓斥了對方一頓,但現(xiàn)在看來…… 那個……并不是“哪個”,那就是說有原形。 溫瀚清眉頭皺了起來,其實這些年在陸彥秋身邊,就算是溫瀚清想要騙自己,或者說去自欺欺人地相信陸彥秋,但溫瀚清還沒有那么傻。陸彥秋這些年確實有出過軌,即使陸彥秋隱藏得很深,自己還是察覺到了些蛛絲馬跡。為什么沒有去戳破,只是因為溫瀚清能清楚的感覺到陸彥秋對自己的感情也在一步步加深,甚至偶爾出軌之后對自己的愧疚感就更深了一點,就是因為這樣,溫瀚清這幾年暗中不動,并沒有著急去當面頂撞陸彥秋。 只是現(xiàn)在……他和陸彥秋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本以為陸彥秋對自己的喜歡至少是那種愿意像以前對沈穆洲那樣,至少,至少他會一點點為了自己去跟外面的人斷開關(guān)系??墒乾F(xiàn)在看來,那個能讓陸彥秋這些年都斷不了關(guān)系的人,似乎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不簡單。更確切地說…… 溫瀚清的眼眸中泛起了點點殺意和嫉妒。 那個人在陸彥秋的心里,遠比自己想象的要重要。 “嗯,你現(xiàn)在在哪呢?需要我去接你嗎?”溫瀚清掩下了所有的負面情緒,語氣溫和地說著。 “不用,我等會就到學校了,我先掛了啊,馬路上車挺多的?!?/br> “好,那你路上慢點,別太累了?!?/br> 掛上電話,溫瀚清坐在書房里,因為陸彥秋昨晚一直聯(lián)系不上,今天他就沒有去上班。 看來,是時候要收拾收拾點人了。 ———————————————————————— 陸彥秋把沐年送回班級,自己也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今天其實陸彥秋上午是沒有課的,所以就一點都不著急。 在辦公室里坐了一個多小時,感覺有點太無聊,就打算出去走走,就在這個時候門就被敲響了。 來生意了? 陸彥秋趕緊正襟危坐,理了理嗓子,正想著等下要好好幫祖國的花朵解決問題,很是正經(jīng)地說了句:“請進?!?/br> 陸彥秋沒有看向門口,只是低頭裝模作樣地看著手里的書,正等著那個同學叫自己的時候回給對方一個真誠的微笑,但是直到過了好幾秒都沒有聲音。 “秋哥?!?/br> 這聲音,這稱呼……怪耳熟的。 陸彥秋側(cè)目一看,徐西澤一臉笑意地朝著自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