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考試后的放松,以為被冷落,主動搖屁股求主人玩弄
第一次五校聯(lián)考來得很快,就在從別墅回來后的一個星期。 考試期間的學校總是顯得安靜,像是只有教學樓的時間在流動,偶爾有學生拿著做過的試卷或筆記來到窗邊翻看,又很快被同伴叫回去。 直到最后一科考完,落筆收卷,三三兩兩的討論聲逐漸連成片時,停滯的空氣才像是被慢慢沖散一般,重新注入到黃昏中。 黎生在距離講臺很近的位置,很快地整理好了自己的書包,只是正要出門時,卻被一旁的監(jiān)考老師叫住,問了問考試情況。 “不是很難,老師給的重點很有用...” 黎生答著,不自覺地向教室外看了一眼,像是在找什么人,側(cè)過頭時,女老師剛好看到他的領(lǐng)口歪了一點,便抬手想幫他整理一下。 很普通的動作,黎生卻像是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向后躲了躲,再回過神時才觸碰到女老師有些愕然的目光。 “不好意思,老師?!?/br> 黎生感覺自己的耳朵都紅起來了,剛剛老師的動作,他還以為是主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隨后便想起來,這兩天忙著復習,主人都沒有玩過他。 或者更具體地說,沒有cao他。 早已習慣被使用的小寵物,似乎很不適應這樣的情況。他的用處原本就只有這些,只在被玩弄或者cao進來時,才能體會到主人給予的安全感。 原本只會溫順承受的小美人,難得地努力主動了一些。 他昨晚服侍主人洗澡時,就被主人按在水里欺負過了。僅有的襯衫是半濕的,原本干凈的臉上也都是水,有些從睫毛上滴下來,分不清是不是哭了。 可是...還不夠。 黎生像是真正的陪主人洗澡的小狗一般,小心地舔了舔主人隨意垂在浴缸外的手指,感覺到轉(zhuǎn)來的視線時,才在主人面前伏下身體,在一片水跡中以最下賤的姿勢搖了搖屁股。 在別墅的時候,主人好像喜歡他這樣的... 濃烈的羞恥與不安夾雜著,讓他的肩頭都有些緊繃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主人輕笑了一聲。 “不可以?!?/br> 蔣銳的語氣懶洋洋的,卻拒絕得不留余地,“明天不是有考試么?!?/br> 黎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隨意找的借口,畢竟就算把他cao到發(fā)燒,也不會影響他明天的答題。更何況...主人完全不用在意他的狀況的。 只是,玩弄寵物永遠是主人的權(quán)利,而不是義務。 黎生小聲應了是,沒有主人的吩咐,一直趴伏著不敢起身,直到主人洗完澡,才跪起身來,小心地上前服侍。 黎生在老師面前想起這些時,不禁有些難為情,好在老師很善解人意,只以為只是對考試結(jié)果的擔憂,便對他笑了笑,“不用緊張,今天早點回去休息吧。” …… 校門口的紅燈很多,現(xiàn)在又是學生放學的時間,騎著自行車的學生與行人穿梭而過,不時回頭向后看一眼幾近停滯的車流。 老師大概沒有想到,剛剛路過的某一輛車內(nèi),自己以為應該已經(jīng)回家睡上一覺的好學生,正跪在另一位年齡相仿的男生腳下,為他用袖口輕輕擦拭著鞋尖。 少年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手指被有些冷硬的鞋底磨紅,反而更怕對方在自己身上踩得不舒服,動作比對待自己的身體要小心上許多。 只是這樣溫順的表現(xiàn)下,座上的人對他伸出手時,黎生卻下意識地向后躲了一下。 蔣銳的動作停住,卻沒有落回去,只是略帶著審視意味地觀察著向來聽話的少年。 “身上冷...主人?!?/br> 黎生像是已經(jīng)把自己當成什么微不足道的鞋架一般,不敢接受太多主人的觸碰,“摸起來還不舒服...” 他只穿了薄薄一層外套,冷意浸入其中,像是半融的冰,應該是出校門時被風吹到了,鼻尖有些發(fā)紅。 蔣銳的視線沒有在他小心翼翼的臉上停留太久,只是將手指向他的頸側(cè)貼了貼,吩咐司機,“溫度高點?!?/br> 那語氣不冷不淡,黎生不清楚主人是不是不悅。等身上的溫度緩和了不少,便挪著膝蓋靠近了幾分,卻見對方也只是散漫地看向窗外,沒有再動手的意思,一時間有些無措起來。 蔣銳只是出了個神。 每日負責晚飯的私廚家中有事,今天又恰好考完了試,他便索性帶黎生出來吃個晚飯,目的地是十幾公里外的“青日居”。 雖然是日本料理,卻并不對外營業(yè),相比起來,更像是蔣封的私產(chǎn)。當時他看中了近郊這座日式宅院,四季的景觀都很是漂亮,便拍下來稍作改動,偶爾開放供自己人小聚。 如果放在以前,他是不會跟蔣封開口說這些事的,但最近同黎生待得多了,沒怎么分心思維持的界限,也就沒有那么明晰了。 他正看著車窗外因為駛出市中心而愈發(fā)開闊的視野,手指卻被人輕輕地舔了舔,不過說是舔,也只是用唇蹭了蹭,沒有他的允許,不敢擅自含進去。 蔣銳只是垂下眼看了看,跪著的人便像被審視一般,身體輕輕顫了一下,他想起昨晚的事,手指向口中探了進去,“很想要?” 黎生的舌頭被他按壓攪弄著,只能發(fā)出低低的“唔”聲,明明知道主人是故意的,卻也不敢擅自躲開,只能示弱般握住一截主人的褲腳。 今天已經(jīng)考完試,蔣銳也不想再收斂那些惡劣的本能,他姿態(tài)散漫地靠回原處,也不介意被握出些褶皺的褲腳,像是縱容家里小寵物一時的玩鬧,只是命令,“像昨晚那樣,再說一次?!?/br> 車內(nèi)的空間很大,足夠黎生像昨晚那樣伏在地上,只是現(xiàn)在的處境,遠比在浴室時的兩人空間要羞恥得多。 黎生并不介意在外人面前被主人使用,甚至還帶著一種微妙的不愿承認的滿足感,好像是被主人認可的小寵物,才會帶出去給外人玩賞一般。 更何況...被玩弄的寵物而已,還需要什么羞恥心么。 黎生身上還穿著校服,比昨晚濕透的衣服顯得青澀許多,伏在地上時,視線所及處只能看到主人的鞋尖。 他忍住想要舔一舔的沖動,學著昨晚的樣子抬起屁股搖了搖,才軟聲開口,“主人...現(xiàn)在需要使用我嗎?” 仿佛天生用來給男人疏解欲望的存在,這樣順從又隱忍的姿態(tài)下,連泛紅的耳垂都透著溫軟,讓人想要含在口中廝磨輕咬。 “主人今天考試辛苦了,求主人...用我放松一下?!?/br> 見主人久久沒有動作,黎生以為自己說得不夠,又小聲求了一句,下一秒,卻被人踩住了后頸,進一步向下壓去。 “優(yōu)等生,還懂不懂怎么尊重人?” “不懂得尊重人”的少年趴伏在地上,連額頭都貼向了地面,座上發(fā)問的人卻只是帶著一點懶散的笑意,像是在等他的回答。 “對不起,主人...” 柔軟的頭發(fā)被踩在腳底,甚至能感覺到冷硬的紋路,黎生想不到答案,能說出口的只有道歉,一直抬著的臀丘卻在此刻被另一只腳提示般地踩了踩。 黎生才明白主人的意思,臉紅得厲害,卻還是解開褲子向下脫去,見主人沒有叫停的意思,又將僅剩的內(nèi)褲也褪到了膝蓋之間。 黎生被這樣踩著,也沒辦法繼續(xù)其它的動作,卻連細微的掙動也沒有,只是低低在他腳下求饒,“主人,小狗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br> 家養(yǎng)的小寵物,往往都要嬌慣一些,偏偏黎生每次都像是沒有底線一般,在主人面前總是一退再退。 蔣銳終于將壓在他身上的力道撤下,鞋尖抵在他的下巴上,向上抬了抬。黎生方才被欺負得眼眶有些生理性的發(fā)紅,猝不及防對上主人的視線,忙垂下眼簾解釋,“不是哭了...” 蔣銳不在意地嗯了一聲,沒說喜歡還是不喜歡,只是用鞋尖點了點他的側(cè)臉,示意他起來,“一會兒也別哭?!?/br> 黎生不太敢去猜主人話里的意思,卻足夠聽話,等主人說完才敢爬起身來,將頭埋在主人胯下,用鼻尖輕輕地去蹭。 他原本想用手,但余光不小心掃到主人沉下的雙眼,忙縮了回去,白皙的手指只小心地按在座位的邊緣上,生怕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蔣銳一言不發(fā)地享受著小寵物的親近討好,明明那處已經(jīng)明顯硬了起來,卻還是放任黎生有些為難地用口解著褲子,沒有什么要幫忙的意思。 褲子是寬松的深灰色運動褲,沒有拉鏈,松緊度很高。黎生沒辦法用手,也不能太用力去咬,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明知道主人是故意為難自己,卻還是怕地方等得不耐煩。他仰頭看了看好整以暇的蔣銳,終于還是不再自己浪費時間,而是將手撐在地上,伏下身體舔了舔主人隨意搭在膝上的手。 蔣銳不置可否地讓他舔,“求我?guī)湍???/br> “求主人...” 或許是剛剛蹭了太久,被主人熟悉的味道一包裹住,黎生想到自己被這處cao到發(fā)抖站不起來的場面,xiaoxue都控制不住地濕起來,聲音更是軟得厲害。 像發(fā)情了一樣。 黎生羞恥極了,卻也只是垂下睫毛,沒有要躲的意思,主人喜歡發(fā)情的小母狗,他就想要去做。 “給不給玩?” 蔣銳果然只是笑笑,手向下伸去,從已經(jīng)開了好幾顆扣子的襯衫領(lǐng)口探下,按在那早已硬挺的乳珠上,不緊不慢地撥弄,過于熟稔的動作讓黎生禁不住地低喘,甚至追隨著主人的指尖晃了晃腰,“給...唔...都給主人玩...求主人...” 他只是要服侍主人,卻要這樣用不斷降低底線來求。 蔣銳向后收回著手,引著黎生不斷靠近,想讓主人繼續(xù)玩弄自己的奶尖。直到兩個人的距離足夠近,蔣銳才將褲子扯下來,早已硬起的roubang猝不及防地打在黎生的臉上,他卻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居高臨下地淡淡開口,“很乖,賞你的。” 被主人的性器扇在臉上,只讓黎生的睫毛輕輕地顫了一下,像是知道自己應該被如此對待一般,只有些并不容易控制的難為情。 他低下頭,溫順地舔向莖身的底端最敏感的位置,而后沿著凸起的青筋緩緩向上,將整根roubang都舔濕后,才張開口,含住頂端輕輕地吮吸了一下。 蔣銳略微瞇起眼睛,即便不提身體上的快感,僅僅是小美人這樣溫馴地伏在胯下,小心翼翼地對待服侍的模樣,都足夠人下腹發(fā)熱。 他再開口時,聲音已經(jīng)有些低啞,卻沒什么安撫的意味,“沒讓你含進去,舔?!?/br> 黎生微微怔愣,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主人不是想在他嘴里發(fā)泄出來,而是讓他好好準備,方便一會兒cao他。 原本就有些泛紅的臉頰更是燙了起來,他連忙松口,想要改換為去舔,蔣銳的手指卻握向了roubang的底端,輕輕一晃,反被動為主動地抵在了他的唇齒之間。 “唔...” 黎生下意識地伸出舌尖去舔,可是還沒有舔上幾下,roubang便在下一秒重新抽向他的臉,這次是左邊。 啪的一聲,讓黎生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有些局促地抬起眼睛去看主人,蔣銳揚了一下眉梢,懶散回視,“看什么?!?/br> 這態(tài)度很是明顯——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抽著玩而已。 黎生忙收回視線,重新舔了上去,這種帶著侮辱性的玩弄,意味著主人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他不想因為自己沒有做好,讓主人情緒下跌一點。 舔的節(jié)奏不對,要挨打,單純來了興致,也要挨打。 這種褻玩般的抽打并不算很疼,但十幾下地方在一起,也讓黎生的雙頰都泛起紅來,甚至帶著不算明顯的交疊的印記。 最開始被抽的時候,黎生只是忍耐,當做沒有發(fā)生,后來怕主人看得無聊,甚至會在挨打后主動搖一搖屁股,果然聽到了主人帶著一點愉悅的低笑,卻沒有再夸獎他什么。 這樣的舉動太過下賤,讓黎生的睫毛都不好意思再抬起一點,只是...越不知羞恥,主人就越喜歡,經(jīng)過被冷落的這幾天,他總覺得自己可以再做得好一些。 啪—— 帶著熱度的臉頰抽起來意外地舒服,蔣銳將roubang抵在他的臉上,小幅度地拍了拍,“以后都自己抽腫了再給我舔?!?/br> “是,主人。” 黎生軟聲回應,好像自己應下的是什么理所當然的事。他感覺到主人的手在他后頸上按了一下,應該是獎勵他的聽話,允許他含上一會兒。 黎生連忙收好牙齒,放松著喉嚨,從頂端慢慢深入下去,自然是要比舔舐的時候難受一些,可是主人會更舒服。 蔣銳是習慣了被伺候的,聽著黎生因為難耐而發(fā)出的很輕的唔聲,也沒有什么反應,反而摸了摸他的頸部,感覺著被自己頂起來的一點凸起。 他半靠在后排,余光不經(jīng)意地向前一掃,卻正在一個轉(zhuǎn)彎時,與后視鏡中司機的視線相對,氣氛驀地一滯。 剎那之間,司機在那沉下來的目光中,冷汗幾乎落了一背。他當然知道不能隨意去看小少爺做的事,更不能去看小少爺?shù)娜?,何況從他的角度,是看不清什么的。 只是那嗚咽的聲音太過酥軟,他原本只是想在轉(zhuǎn)彎時看一眼后排的車,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錯開了半分視線。 隱約察覺到了主人的態(tài)度,黎生的動作間都開始有些不安,被主人的手略微向下,揉了揉后頸,才漸漸緩和下來,像是被主人撫摸了的小狗,發(fā)出舒服的唔唔聲。 司機卻遠沒有這樣的待遇,冷汗成滴地向下流,如果不是知道現(xiàn)在開口自己的下場會更慘,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對小少爺發(fā)誓求饒。 按在方向盤上的手指發(fā)僵,卻不敢有任何懈怠,只能暗自祈禱后面的人把小少爺服侍得再舒服一些,好讓他發(fā)落自己時心情沒有那么差。 “騎乘練了么?” 司機再次聽到后排的聲音響起時,扶著方向盤的手都險些抖了一下,回應的依舊是少年帶著輕軟順從的應聲,他這次卻避之不及地恨不得把耳朵都堵上。 可越逃避什么,注意力反而越集中。他聽到一點曖昧的水聲,而后是少年小聲地叫了一聲主人,得到了什么允許一般,爬了上去。 這些聲響曖昧窸窣,連空氣中的熱度都仿佛升高,司機生怕再這樣下去,自己已經(jīng)不是被離職的問題了,卻在下一秒聽到自己的椅背被敲了敲,過近的聲源讓人脊背汗毛都險些炸開,“升上去?!?/br> “是...是!” 司機連忙應聲,竟是松了口氣,前后排之間的擋板逐漸升起,將車內(nèi)分成了兩個空間。 黎生還不知道方才發(fā)生了什么,帶著些赧意地分開腿跪坐在主人身上。他的衣服本來就脫得不剩下什么,僅留的襯衫也被解了好幾顆扣子,有些皺巴巴的。 即便知道自己只是性奴一般的存在,在這樣面對主人時,還是難免自慚形穢,在主人朝他的方向略微俯下身時,下意識地想要向后避開。 “別動?!?/br> 蔣銳向回按了一下他的腰,才沒讓人摔下去,而后手臂越過黎生,打開了他身側(cè)的一個小抽屜。 黎生聽不出來主人拿出了什么,下一秒,卻感覺到有什么觸感熟悉的東西縛向了自己手腕。 是主人的備用領(lǐng)帶... 像是被主人的所屬物標記了一般,黎生都不知道僅僅是被主人用領(lǐng)帶綁住手,都能帶來這樣的滿足感。 兩個人靠得極近,他的鼻尖靠著主人的肩膀,嗅到獨屬于主人的氣味,是帶著一點木質(zhì)香的味道...他昨天服侍主人洗澡時,身上也全是這樣的味道。 “小狗,發(fā)情發(fā)到我身上?” 兩個人的距離太近,黎生又沒有什么遮擋,下身早就被主人玩的硬了起來,只不過剛剛更明顯了一些。 “對不起...”黎生想要向后退,可是想到主人剛才的話,又不敢亂動,只能求道,“主人可以...可以鎖住,下次就不會了?!?/br> “鎖多久?” “都聽主人的...主人喜歡,可以一直鎖?!?/br> 蔣銳的動作嫻熟,手腕很快被縛好,恰巧聽到黎生的話,在他耳邊發(fā)出一聲很低的輕嗤。 黎生向來對這樣的主人沒有抵抗能力,想要壓下的欲望都愈發(fā)明顯,被主人的手指探進xiaoxue時,更是壓抑不住地輕喘出聲,“啊...” “濕成這樣,剛才哪里讓你這么爽了?” 蔣銳幫他回顧著,“被我踩,還是被jiba抽臉,優(yōu)等生?” 黎生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這樣,好像天生就是為了被男人玩弄虐待而生的。他有些說不出回答的話,見主人向他伸手,忙將眼睛垂了下去。 蔣銳單手將他僅剩的幾顆扣子勾開,而后把襯衫向下一扯,露出少年白皙又細膩的肩頭來。 黎生微低著頭,一直乖順地任由主人動作,只是在主人的手指碰到他的皮膚時,有些抑制不住的輕顫。 “小母狗就該這樣,是么?” 蔣銳打量著眼前幾近赤裸的少年,視線停留在他略微紅腫的雙頰上,“不是說自己練過了,上來動?!?/br> “是,主人。” 為了更好地服侍主人,黎生自己在家里是練過一些的,可這種練習不是為了讓自己舒服,不能射,甚至不能得到太多快感,只能對著鏡子...嘗試著怎么做才會顯得更下賤更好看一點。 這才是他應該做的事。 雖然私下練習過,卻還沒有真正伺候過主人,黎生連吞下去的動作都有些生澀,打開的雙腿有些顫栗,直到整根沒入,才忍不住輕哼一聲。 黎生向來害羞隱忍,很少還沒有被cao便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此時連主人的眼睛都不敢看,只是小心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位置,緩慢嘗試著上下吞吐起來。 他的額角發(fā)絲微濕,不明顯的痕跡還落在微腫的臉頰上,此時的動作像極了剛挨過打就要討好主人的小性奴。 “主人,今天沒有...沒有擴張?!彼驗橹魅说膽S有些受寵若驚,可又怕這幾天沒有挨cao,xiaoxue會緊得讓主人不舒服,“對不起,下次會提前準備好的?!?/br> 小寵物有些緊張起來,卻還是沒有離主人太遠,微低著頭的樣子像是要蹭到主人的懷里,只有圓潤白皙的腳趾微微蜷縮,帶著一種溫順的誘人。 “沒說不罰?!?/br> 蔣銳懶懶地應了一聲,黎生聽他這樣講,卻反而不再那么緊張,主人愿意罰他的時候,總不會是真的生氣的。 黎生雖然在練習的時候已經(jīng)能做得不錯,可現(xiàn)在是在車上,雙手又被綁住,身體的重心總是不太好穩(wěn)定,搖晃著腰的速度也被迫慢了下來。 他盡量尋找著不同的角度,不知道頂向哪一點能讓主人更舒服,這種學著服侍主人的樣子,反而更加勾人。 再一次頂?shù)阶蠲舾械囊稽c,黎生終于忍不住唔了一聲,聽到蔣銳問,“舒服么?!?/br> 他想要搖頭,偏偏這時蔣銳按住他的腰,自己重重向上頂了一下,讓他一下子低叫出聲,“嗯....不...” “是讓你舒服的么?” “不...不是,是服侍主人....唔啊.....” 即便說著不應該舒服,可是他的身體天生敏感,又被調(diào)教得太好,只是被摸上兩下腰,呼吸都要急促起來,更不用說蔣銳又故意揉弄上他的奶尖,似乎格外想看他受不住的樣子。 “看著我動?!?/br> 這樣被主人隨意玩弄的姿態(tài),原本就已經(jīng)足夠羞恥,黎生有些喘不過氣,沒有辦法違抗,強迫自己聽話地抬起眼簾,卻還是只能同主人的視線一觸即分。 明明他才是俯視的那一個,蔣銳的視線在背光下,卻顯得高不可及。像是在看什么低賤的東西一般,因為看出了某些和自己所有的截然不同的意趣,而顯得探究而專注。 黎生是這樣想的,主人大概是沒有見過向他這樣低賤又浪蕩的存在,才會愿意將視線放在他的身上。 只是在他重新低下目光的下一秒,蔣銳卻捏住他的雙頰,不容置疑地讓他抬起頭來,“讓你看著?!?/br> “主人,主人....” 即便本意是求饒,可誰讓他這么軟軟一叫,能忍住不變本加厲地動作,更何況對方是蔣銳,他原本的所有者。 “誰在cao你?” “是主人...主人cao我....” “不會說名字?” 黎生連連搖頭,明明還沒有挨打,卻怕得快要哭出來了,他怎么配叫主人的名字。 蔣銳也沒覺得膽小成這樣的小狗敢直接叫出口,被帶著哭腔求了好幾聲,也就松開了手。黎生本來就有些跪不穩(wěn),支撐驟然消失之下,還是不小心跌到了蔣銳懷里。 蔣銳不是沒抱過他,只是總隔著一層襯衫,小寵物也不敢真的在他懷里撒嬌,每次只敢虛虛地跪坐在他身上,好讓他摸起來方便些罷了。 這次的身體卻是又軟又熱,帶著某種旖旎的氣息,每一寸實實在在貼近的肌膚,都帶著情欲的意味。 懷里的人只怔愣了片刻,便掙扎著想要起來,因為手被綁住,沒辦法用力,顯得可憐極了。 蔣銳原本將他綁上也不是要做什么,黎生很乖,只要不準許他動,就算不用捆綁,也不會做任何抵抗的動作。只不過小寵物被扒得干凈,難免想要留下一點標志他所有權(quán)的東西。 兩個人此時靠得近,蔣銳甚至能聽到黎生拼命忍住的一點細微的抽噎聲。原本只是想逗弄兩句把人弄哭,這次卻像是真做了什么欺負人的事一樣。 蔣銳的眉梢略微挑起,稱不上是不耐,只是覺得有點麻煩,他將手按在黎生的手腕上,似乎在想從哪里解開,卻聽耳邊的少年用帶著一點哭腔的聲音在叫他。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求您不要?!?/br> 手腕被綁得不算很緊,卻也留下了好幾道痕跡,蔣銳停下動作,“覺得我解開是罰你?” 他的語氣不輕不重,“喜歡這樣綁著么,說話。” “喜歡...”黎生的額頭還埋在他的肩膀上,“喜歡被主人的領(lǐng)帶綁,求主人不要解...” “那就這么動?!彼杏X到懷里的人像是有一瞬間的無措,雖然不知道黎生是怎么練習的,但顯然不會是這種親昵的姿態(tài),“不會的可以學了?!?/br> 這個姿勢其實比方才舒服太多,可以放心地靠在主人懷里,不用擔心重心不穩(wěn)掉下去,以至于注意力集中后,那些曖昧的聲響就尤為明顯。 yin靡的水聲,頂?shù)阶钌钐帟r撞擊聲,自己快要忍耐不住的低嗚聲,還有...主人低沉的喘息。 “太慢了,要不要我?guī)湍???/br> “唔...唔啊.....” “求我?guī)湍?。?/br> “求主人...主人幫幫小母狗?!?/br> 周圍的一切都不受控制起來,在自己的臀丘第一次被主人用手揉捏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像極了發(fā)情期的小狗,乞求又告饒般的嗚咽。 蔣銳的速度和力度都比他主動時強上太多,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叫成這樣,幾近yin亂不堪...每次被頂?shù)阶钌钐?,都是一聲分不清痛苦還是歡愉的哭腔。 “真可憐。” 蔣銳的聲音也很低,在疊聲的嗚咽求饒中開口,“繼續(xù)叫,我喜歡聽?!?/br> 前后排中間的擋板可以隔住絕大部分的聲音,一切言辭聽不分明,好像樹葉枝杈間落下的碎光,夏日午后的風聲一般隱晦而動聽。 司機甚至換了一條遠一些岔路,直到快到目的地時,后面的動靜才終于漸漸停了下來。即便擔憂著自己的處境,他也不免對少年可憐上一二,這樣久的時間,不知道被小少爺折騰成了什么樣。 黎生早已分不清身處何地,感覺到主人把性器從他體內(nèi)拿出來后,撐著想要跪下去服侍著清理,腿卻軟到?jīng)]辦法起身。 感覺到他的動靜,蔣銳將手搭向了臀丘,懷里的人這才安分下來,以為主人要玩自己,順從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他剛才挨了不少巴掌,原本白皙的臀rou滿是掌印,已經(jīng)紅腫了一圈。xiaoxue里面被cao得更狠,自然也是腫了的。 “謝謝主人賞的jingye?!?/br> 黎生乖巧懂事慣了,就算還疼著,要做的也自然只有謝賞。更何況身上被主人留下痕跡,已經(jīng)是算得上獎勵的事情了。 蔣銳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也知道黎生站不起來,任他抱了一會兒,“今天做得不錯,有什么想要的?” 即便不是下半身思考的那一類,蔣銳被服侍得太好,對著自己的所有物,難免想許出去什么。 “不用的,主人?!?/br> 黎生連忙搖頭,從他的角度看,服侍好主人是再應該不過的事情了,做得不好才應該被罰,“沒有什么很想要的?!?/br> “那就再想想?!?/br> 蔣銳一時間沒想到自己給了他什么,也沒有把話收回,只是動了一下被抵了半天的肩膀,“至于么?都哭濕了。” 如果只是像以前一樣后入著挨cao,可能還不會這么過分,反而被主人抱在懷里干,才有些忍不住。 黎生這才反應過來,“對不起...小狗回家就給主人洗?!?/br> 蔣銳故意問,“怎么洗?” “用手...”黎生頓了頓,又小聲道,“跪著洗?!?/br> 蔣銳像是這才滿意,掃了一眼車窗外,看出司機是繞了一段路,卻也快到了,“下去舔干凈。” “是?!?/br> 黎生的力氣已經(jīng)恢復了一些,下身還有些疼,忍一忍就好了。 蔣銳將他手腕上的領(lǐng)帶解開,本來就是放在車里備用的,算不上多喜歡,不過綁了黎生這么久,倒也看起來順眼了一些。 他把領(lǐng)帶對折兩下,隨手拍了拍已經(jīng)在替他整理褲子的黎生的臉,吩咐道,“做完把自己也收拾好?!?/br> 蔣銳雖是這么說,卻沒有允許黎生可以穿上其他衣服的意思,而身上的那件襯衫早就皺得不成樣子,即便把那些衣扣都系好后,腫起來的奶尖也把薄薄的衣料都略微頂了起來。 怎么看都是一副剛被cao熟了的樣子。 黎生似乎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樣子,臉頰剛剛降下的溫度都重新升了起來,甚至帶著一分難以言明的酸澀。 好像太給主人丟臉了。 他不介意以小狗的身份被主人帶出去,甚至不介意在別人面前被主人玩弄,可是自己現(xiàn)在這樣,并不是適合被展示的樣子。 快要抵達目的地,車速也隨之慢了下來,黎生望向車窗外,已經(jīng)能遠遠能看到庭院的輪廓,還有立在門口的幾個小點,似乎是候在那里的侍應生。 “想怎么進去?” 下車后到別墅內(nèi),自然還要有一段距離這里的侍應生都是蔣家的人,他們想要做什么,也不會有人敢多問一句。 蔣銳原本也沒想著讓黎生這樣下車,通向庭院的石子小路,雖然打掃得很干凈,光著腳總是不方便走,何況還是現(xiàn)在的天氣。 他原本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只覺得小寵物向來膽小又嬌貴,等著他求自己來抱就行了。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帶著些許猶豫的開口,“小狗爬進去,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