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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妻子meimei/沙發(fā)激愛/奶油play/被壓在餐桌上狠cao

    像一滴水,濺進(jìn)了一鍋油,空氣中綻開曖昧而火熱的氣息。

    譚詩整個人被顧以巍突如其來的動作帶得往后偏,卻又被男人的手臂緊緊禁錮在懷里。

    顧以巍吮吸著她薄嫩的唇,含弄著她柔軟的舌,將津甜的液體悉數(shù)卷入口中。

    譚詩張大眼睛,手被擠壓在男人胸膛上,似乎想推拒,又似乎想張開手擁住。

    顧以巍放輕了攪弄她唇舌的力度,帶著粗重的喘息說道。

    “那天晚上我就想這樣吻你了?!?/br>
    “你膽子好大啊,譚詩?!?/br>
    “那天晚上是你,對吧?”

    譚詩閉上眼,輕輕顫抖?!敖惴?.....”

    你會覺得我惡心嗎?會覺得我可恥嗎?會覺得我覬覦自己的姐夫,罪不可恕嗎?

    顧以巍感覺得到懷中女人的不安,撫弄著譚詩的發(fā),又深深地吻下去。

    于是一切都不用再說。

    譚詩徹底放任自己沉溺,柔軟的舌迎上去和男人粗硬的舌激烈地相互糾纏。

    兩人一邊吻著一邊走,顧以巍將譚詩放倒在沙發(fā)上,解開深色襯衣的紐扣,裸露出結(jié)實(shí)的胸膛。

    身下的女人軟得不可思議,和她冷硬沉默的性格仿佛兩個極端。

    顧以巍扣著女人細(xì)軟的腰,手從衣服下擺處伸進(jìn)去覆蓋住綿軟的胸乳。

    這雙乳又軟又大,仿佛觸到了正在融化的雪山,高聳的兩團(tuán)中間是深深的溝壑,手覆上去能感覺到絲絲粘膩的汗液。

    他扯開領(lǐng)口,低頭將發(fā)硬的rutou含了進(jìn)去。

    “姐夫.....好癢......”

    譚詩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呻吟聲。她手?jǐn)n住男人的頭,狠命抓著男人的頭發(fā),體內(nèi)的yin液開始源源不斷流淌出來。

    她想去了不久前那個迷亂的夜,她將蒙著眼睛的男人控制在身體下任她為所欲為。

    而現(xiàn)在,男人僅僅是用一雙手就讓她癱軟在了沙發(fā)上,全身的情潮隨著男人的動作逐漸蔓延。

    因?yàn)椴]有洗澡的原因,譚詩皮膚溫?zé)岫稍铮芨惺艿矫恳惶幟自谒拇缴嘀写蜷_綻放。

    顧以巍停留在胸前好一會兒,將乳rou每一處都舔弄得滿是透明液體。

    顧以巍的吻慢慢往下,撈起她的上衣,來到她的小腹,細(xì)細(xì)密密啃咬舔弄,舌頭在肚臍打著圈,唇齒在皮rou留下淡淡牙印。

    譚詩被男人的吻咬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小腹實(shí)在太敏感了,隔著一層薄薄的皮,底下就是鮮紅的血液,藏著她的內(nèi)臟,她的血rou。

    往下是渴望被貫穿的rouxue,往上是期待被玩捏的雙乳。

    吻住這里像是捏住了她整個人的七寸,連呻吟擺動的力氣也沒有,整個人像是脫水的魚,渴望來自身上男人更多的撫慰。

    譚詩只感覺到男人的啃咬充滿了占有欲和情欲,肌膚是一陣一陣的酥麻,xiaoxue被這種旺盛的情欲帶動,收縮發(fā)癢,想要被粗暴的貫穿,又想要溫柔的含弄。

    顧以巍又陷入了幾年前第一次見到譚詩時強(qiáng)烈旺盛的情欲中。

    不同的是,幾年前他并沒有嘗過男女歡愛,所暢想到最大的yin靡幻想不過是插入那道幼嫩的xue,用粗大roubang瘋狂開墾,流出鮮血,混合著眼淚和哭喊。

    所有的幻想都集中于性器之間的交合。

    而現(xiàn)在,早已嘗過無數(shù)歡愛的顧以巍,絕不滿足于簡單的交合。

    他想啃咬,想吞吃,想品嘗這個女人身體的每一寸。

    每一寸。

    顧以巍動作有些急切地脫掉她的褲子,扶著她兩條長腿往外掰開,露出腿間隱秘鮮紅的rouxue,xue口被帶動地敞開一個小洞,正不住往外流著粘膩的液體。

    顧以巍呼吸粗重,眼神是濃重的情欲。

    譚詩胸口起伏顫動,眼神渙散而充滿水光,嘴唇微張露出潔白的齒。

    顧以巍緊緊盯著身下潮紅yin亂的女體。

    上面一張,下面一張。

    都在張合,都在渴望。

    顧以巍頓了一會兒,毫不猶豫往下,嘴唇緊緊貼住譚詩下面那張嘴。

    譚詩整個人一顫,“姐......姐夫!臟......”

    她萬萬沒想到姐夫竟然在舔她的xue。

    顧以巍除了上次再沒舔過女人的xue,上次被綁著被蒙眼被騎臉?biāo)麩o可奈何。

    然而這次,沒有然而。

    顧以巍做了就是做了,并不想那么多。

    “不臟,好濕啊,詩詩.......你怎么這么濕......”

    他掰開她的xue,用舌頭輕輕舔弄了幾下,立即感受到xue口一張一合地打開了。于是他又伸出手指在rou唇上揉搓,感受著女人的身體在顫動時又伸出兩根手指抵了進(jìn)去。

    這里緊密潮濕,是他惦記了許多年的地方,又在不久前被強(qiáng)迫進(jìn)入過。

    看著女人在他手里被動接受他給的所有快感時,過盛的欲望也籠罩住了顧以巍。

    他抽出手指,湊上去憑著本能用唇舌吮吸,入口全是咸濕的yin水。

    大口大口將yin水暫時吞咽干凈后,唇舌開始品嘗xuerou。

    他鼻梁高挺,在含弄yinchun的過程中頂?shù)搅岁幍?,小豆子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擠壓,帶來一股一股快意。

    譚詩覺得小腹開始抽搐,身下的xiaoxue被含在高熱的口腔,嬌嫩的yinchun被唇舌吮吸拉扯,男人的舌頭在用力掃蕩,粗重而灼熱的呼吸讓xiaoxue快要化為一灘水。

    譚詩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仰著頭呻吟,目光渙散。

    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濕透了,不只是xiaoxue,是整個身體,是整個靈魂。

    這是她的姐夫,是她曾日夜意yin的男人,是她曾滿懷憧憬的男人。

    是她jiejie的男人。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他,往后的每一次見他,他的目光都這么冷,仿佛她不過就是落邊小草,空氣塵埃,街邊石子。

    她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明明是jiejie的男朋友還會意yin,明明是jiejie的男人還會嫉妒 。

    但是,那又怎么樣呢,現(xiàn)在這個男人身下的人是她。

    不是jiejie,也不是他的任何情婦。

    他如此狂熱地吸允她的xiaoxue,吞吃她的靈魂,激發(fā)她的情欲。

    既然如此。

    她想,和我一起臟吧,姐夫。

    xue口被吸吮得發(fā)軟發(fā)紅,蜜汁源源不斷從粉紅嫩rou的縫隙中流出來。

    男人的舌根狠狠伸進(jìn)去,模仿著性器在xue口重重抽插,牙齒細(xì)細(xì)碾壓著脆弱花xue,激起了身下女人的不斷顫抖,用力挺動著花xue,將xue口更深更重地送入男人口中。

    顧以巍見譚詩高潮了,才直起身,扶住她滿是汗水的臉:“姐夫吃得你舒服嗎?”

    顧以巍下身撐起了好大一塊包,隱隱看得見性器的形狀。

    譚詩總算恢復(fù)了力氣,湊上去吻男人的唇,上面全是她yin水的味道。

    “舒服。”譚詩喘息著,“但是還想更舒服。要姐夫的roubang插進(jìn)來好不好,捅捅詩詩好不好,我好癢啊.....”

    顧以巍抓著她的雙乳捏玩:“這可是你jiejie的roubang,屬于你jiejie的,你確定要吃?”

    譚詩迷蒙濕潤的雙眼看著男人,卻是毫不閃躲的堅定:“我要?!?/br>
    她勾著男人的脖子,將他拉過來:“我想吃很久了,姐夫?!?/br>
    “姐夫狠狠cao我好不好?”

    顧以巍再也忍受不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單手剝開束縛著自己的褲子,冒著腥膻熱氣的roubang一下子挺立在空氣中。

    顧以巍抵著濕軟的xue口正想插進(jìn)去,想起來什么,又起身去找套子。

    和他的固定情人不一樣,周茉可以按照他的要求吃藥體檢,他可以用自己赤裸的roubang在她身上釋放濃重的欲望,譚詩不行。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然后剛下沙發(fā),譚詩阻止了他。

    “姐夫,不要戴套?!弊T詩赤裸著上身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叼住了顧以巍腫脹的rou棍。

    “就這樣cao我好不好?”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夫的,所有的洞都是,姐夫想怎么cao就怎么cao,我要把姐夫的jingye全部吃進(jìn)去,吃緊肚子里......”

    她嘴里發(fā)出含含糊糊地聲音,用力把roubang塞滿她的口腔,不甚熟練但熱情十足地吞吃著粗壯的柱身。

    “cao。”顧以巍呼出濃重的一口氣,額頭綻出青筋,“詩詩怎么這么乖。”

    又乖巧,又聽話。跟他許多年前見到的那個沉默著看書的小姑娘一樣。

    那個小姑娘長大了,如今長大著嘴吞吃他的欲望,舔弄他的rou棍,期待著、懇求著他的進(jìn)入。

    顧以巍抓著譚詩的頭發(fā),roubang不受控制地往前抽送,尋找更深更隱秘的甬道。譚詩很少為男人koujiao,此時頗有些手足無措,眼角蓄滿了生理性淚水。

    顧以巍聽著女人細(xì)小的嗚咽,用力挺動幾下還是抽出了roubang,一把把譚詩撈起來輕吻她眼角的淚。

    “難不難受?”

    “不難受。姐夫?!弊T詩咽下咸濕的粘液,眼角有些發(fā)紅,往日里素美的臉此刻滿是汗意和淚痕。

    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纏。

    顧以巍看著譚詩,想起了幾年前那個讓他做了春色綺夢的小姑娘。

    他承認(rèn)那是他第一次對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情動。

    他感動惶恐,感到厭棄。

    于是他選擇壓抑自己,在此后的幾年里全心全意對待自己的妻子,再沒有看別的女人一眼。

    然而,譚詩是個契機(jī),而周茉就是那個點(diǎn)火索,其他更多人是他面對真實(shí)自我的結(jié)果。

    從此他一邊在欲海里清醒沉淪,一邊在愛意里茍且偷生。

    他早已不是原來的顧以巍。

    可這就是真正的顧以巍,全部的顧以巍。

    或許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過早遇到了愛的人。

    如果沒有譚臻,他可能會在第一次見面就跟譚詩滾在一起,從此可以輕而易舉和任何女人滾在一起。

    可是有了譚臻,在擁有溫柔愛人的第十年里,他還是和譚詩滾到了一起,和無數(shù)個女人滾在一起。

    他想,既然如此。

    那就和我一起臟吧,譚詩。

    顧以巍吻著譚詩翻上沙發(fā),兩人再次滾成一團(tuán)。

    顧以巍扶著自己的roubang,抵著柔軟的xue口用力往前擠,軟rou緊緊阻隔著guitou又被大力撐開,粗壯的rou身逐漸填滿緊致的xiaoxue,撫平了甬道里的每一絲褶皺。

    顧以巍粗重喘息著,看著身下的小口是如何吃進(jìn)他的碩大。

    這張嘴他惦記了許多年年,他曾試過尋找代替,但終于還是得償所愿。

    過分緊致的xiaoxue緊緊夾住他,他悶哼一聲。

    “詩詩,怎么那么緊啊。”

    譚詩張大腿,挺動自己的腰身盡力容納著男人。

    她咬著唇道:“姐夫多caocao我就好了,cao多了,它就只認(rèn)識你了......”

    譚詩的話讓顧以巍情欲再度高漲。

    他想這個小女孩怎么這么乖,怎么能用如此乖巧的語氣說出這么sao的話來。

    硬邦邦的roubang用力挺入再抽出,兩個人的下體伴隨著男人激烈地cao弄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顧以巍把她壓在沙發(fā)上,屈起她的一條腿,紫紅堅硬的rou棍不斷頂進(jìn)女人濕潤的rou縫。

    “很想我cao你嗎?想了多久了?”

    “你jiejie對你這么好,你就是這樣覬覦她的男人的嗎?”

    “偷偷把你jiejie的男人綁走,又強(qiáng)迫舔你地xue,插進(jìn)你的逼?!?/br>
    “你感覺怎么樣?又刺激又爽是不是?”

    “喜歡嗎?”

    “喜歡我這樣干你嗎?”

    每說一句顧以巍就深cao幾下,rou囊狠狠拍打在xuerou上,恨不得連兩只rou球都一起塞進(jìn)去。

    身下的譚詩深深陷在沙發(fā)里,頭發(fā)早在不斷的頂弄中散開,胸前晃蕩出乳波。

    譚詩緊緊閉著嘴,不愿意回答男人調(diào)情般的質(zhì)問。然而身體卻伴隨男人的動作越來越軟,小口流出更多蜜液,將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以及身下的沙發(fā)都打濕了。

    顧以巍看著身下被自己cao得發(fā)軟的女人,忽然重重含住了她的嘴唇,身下一刻不停地挺入女人的xiaoxue。

    “譚詩,你知不知道,你一次見你我就想cao你。想很久了。”

    “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譚詩回應(yīng)著男人的吻,眼神有些振動。

    她從來不知道。

    也從來不敢想象,這樣光芒四射、和jiejie仿佛天造地設(shè)的一個男人,竟然很早就注意到了沉默渺小的她。

    甚至和她一樣,渴望著對方的身體。

    這是真的?還是只是調(diào)情?

    “嗯嗯啊啊......好重.....好深啊姐夫.......”

    沒有時間思考,劇烈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她的呻吟聲被撞得支離破碎。

    譚詩抬起自己的腿環(huán)住男人勁瘦緊實(shí)的腰,用力抬高自己的臀迎合吞吐男人的roubang。

    顧以巍干脆把她的腰肢往上提,讓吃著roubang的xiaoxue大大敞開在兩人眼前,一下一下用力撞擊她柔軟的臀。

    “詩詩脫光衣服了,原來這么sao,讓姐夫只想狠狠cao你。

    “cao死你。”

    顧以巍揉捏著女人的屁股,將她的身體快速拉向自己硬挺的roubang,有種要將她整個人吞吃進(jìn)腹的濃重欲望。然而卻一直注意墊著她的頭,不讓她在激烈運(yùn)動中磕到沙發(fā)的硬角。

    這樣的姿勢cao了好一會兒,顧以巍把身上軟趴趴的譚詩抱起來,換成自己在下她在上的姿勢,繼續(xù)有力的頂撞。

    譚詩全身酥麻無力,上半身趴在了男人的胸膛,綿軟胸乳上硬立的rutou和男人堅實(shí)的胸膛不斷摩擦,兩顆心臟以相似的頻率重重跳動著。

    顧以巍當(dāng)然不打算讓譚詩自己動,他扣著譚詩的腰,一手揉捏著她的屁股,腰臀用力一次次將身上的女人高高頂起,roubang也進(jìn)入到了極深的xuerou中。

    “嗚嗚.....姐夫好厲害.....cao得好爽.....要被姐夫的roubang頂穿了.....”

    譚詩下身的yin液源源不斷,被男人粗碩的roubang與有力的頂撞帶出來,和著她的陰戶一起發(fā)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rou體拍打聲與水漬聲。

    兩人情欲正濃,顧以巍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兩人皆是一頓。

    因?yàn)槎碱A(yù)感到了這是誰。

    顧以巍不是第一次和情人zuoai時接到妻子的電話,但現(xiàn)在zuoai的對象讓他頭一次有些緊張。

    這是妻子的meimei,兩人都是譚臻至親至愛之人。

    然而他們現(xiàn)在正赤裸相貼,緊密結(jié)合。

    這讓兩人感到緊張的同時更多的是情動。譚詩的rouxue正流著水收縮,深埋在甬道里的roubang也悄悄脹大了一圈。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這個電話不得不接。

    顧以巍克制了一下呼吸,吻了吻譚詩的額頭,帶著安撫的氣息。

    顧以巍抱著譚詩起身,女人的身體瞬間重重坐在他碩大腫脹的roubang上,guntang的guitou頂在了xiaoxue最敏感的深處。

    譚詩摟著顧以巍的脖子,壓抑著喘息。

    “姐夫......太深了......進(jìn)去了好多......”

    可這樣說著的女人,下身卻收縮得更緊。

    “嘶.....你要夾死我啊,欠cao?!?/br>
    緊得要命的甬道夾住他,顧以巍低頭看著完全陷入情欲之中的女人,那雙平常淡漠禮貌的眼睛,此刻全是被他cao出來的稀碎水光與濃郁情欲。

    顧以巍的性欲又漲大了一層,抱著譚詩大力揉捏著她的屁股,聳動自己的roubang用力抽插。

    譚詩細(xì)白的腿掛在緊緊夾在男人腰間,交疊的下體泥濘不堪,不斷吞吐著他勃發(fā)怒脹的roubang。

    就著這樣的姿勢,顧以巍一手?jǐn)堉T詩的屁股支撐著女人掛在他的身上,一手接開了譚臻的電話。

    “老公你們在干嘛呀?”那邊譚臻的聲音輕快溫柔,背景有些嘈雜,明顯正在忙碌。

    顧以巍動了動唇,盡力平復(fù)呼吸:“看電影。”

    “蛋糕好吃嗎?”

    顧以巍這才想起桌上的蛋糕。

    “還沒吃呢老婆,想等你回來一起吃?!?/br>
    顧以巍看向了桌上的蛋糕。非常新鮮好看的奶油蛋糕,上面點(diǎn)綴著幾顆層層水果和巧克力醬。

    “等我回來蛋糕都化了。今晚回不來了,我得在酒店睡一晚?!弊T臻頗有些抱怨。

    顧以巍一邊溫柔哄著他,一邊用粗大的roubang無聲碾磨著譚詩濕熱的xue。

    “詩詩呢?把電話給她。”

    譚詩平復(fù)著呼吸,一手摟著顧以巍的脖子,一手接過電話。

    “姐。”

    “快吃蛋糕呀,特意給你買的。不好意思啊jiejie今天忙,沒空給你做好吃的。你看蛋糕好吃嗎?”

    “好......啊!”譚詩拼命按捺住到嘴的呻吟,全身炸起了雞皮疙瘩。

    譚詩睜大眼頗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顧以巍竟然把奶油和巧克力醬抹在了她赤裸的胸乳上,然后一口含進(jìn)去,大口吞吃吮吸。

    譚詩心重重跳著,全身發(fā)軟,小口吐出一大泡蜜液來。

    男人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屬于她jiejie的紫紅色roubang還深埋在她xiaoxue里細(xì)細(xì)研磨,另一只手抓著她的乳,埋頭在滿是乳白色奶油和深色巧克力醬的雙乳上品嘗。

    他將兩只大奶子攏在一堆,這樣一下就能吃到一大口乳rou,像是品常什么珍饈美味一樣品嘗著上面鋪滿的奶油和巧克力,舌頭的舔舐激起了譚詩的一陣陣戰(zhàn)栗。

    “好吃就快吃。你姐夫喜歡吃巧克力,別讓他給你吃光了?!?/br>
    男人聽到這話終于抬起了頭,將沾滿奶油和巧克力醬的唇在譚詩的唇上印了一記,這才用饒有深意的目光盯著譚詩,對那邊的妻子道:

    “謝謝臻臻,我很喜歡。很好吃?!?/br>
    “少臭美。又不是給你買的。”譚臻笑罵,“那你們先吃,我這邊有事先掛了?!?/br>
    “好的老婆,我會好好吃的?!鳖櫼晕⌒χ?,“等你回來?!?/br>
    顧以巍掛了電話,隨手放在一旁。然后托著譚詩的屁股將她放在了餐桌上,roubang因?yàn)閯倓偟囊馔膺M(jìn)出得十分緩慢,此刻兩人的下身都難耐地叫囂。顧以巍就著這個姿勢重重抽插了幾十下,緩解了難耐的sao癢才停下來。

    他舔舐著譚詩胸乳上殘留的奶油,對她道:“你jiejie怕我給你吃光了?!?/br>
    “你想吃嗎?”

    譚詩大口喘著氣,身體因?yàn)閯倓偟拇碳と戆l(fā)紅。

    她哪里還想吃,怕是從此對奶油蛋糕都有陰影了。

    她沒想到,姐夫面對jiejie隨時發(fā)現(xiàn)他出軌的情景還能如此鎮(zhèn)定,如此有閑情逸致。

    還吃....不知道是吃她還是吃奶油蛋糕。

    顧以巍嘴唇緩緩勾起,眼里是狼一般的目光。

    ”想吃也不給。”

    他的roubang還連著她的身體,然后他用空著的雙手,將蛋糕上剩下的奶油涂滿她赤裸的上身。

    脖頸,鎖骨,胸乳,小腹。

    “我的?!?/br>
    “全都是我的?!?/br>
    男人喃喃道,指間所到之處引起了譚詩陣陣酥麻和顫抖。

    她仰躺在冷硬的餐桌上,脖子高高揚(yáng)起,露出了纖細(xì)美好的線條。

    這一刻,濃重而赤裸的欲望徹底從譚詩身體里面綻開。

    譚詩仰視著顧以巍,濕透的情欲透過兩人的目光交織纏繞。

    她高高聳起胸,rutou顫動著,對著顧以巍緩緩道。

    “姐夫,吃掉我?!?/br>
    用力吞吃,徹底撕碎,把我完完整整吃進(jìn)肚子里才好。

    顧以巍再不忍耐,埋首舔食著潮紅女體上的每一寸雪白的奶油與深色的巧克力醬。

    身下赤紅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撞進(jìn)女人的身體。

    “姐夫.......嗯嗯啊啊,太深了.....慢一點(diǎn).....”

    “慢一點(diǎn)嗎?”顧以巍放緩了速度,roubang仍然次次頂?shù)降自倬従彸槌鰜?,如此速度又讓譚詩感到了空虛,xiaoxue已經(jīng)習(xí)慣了快速而徹底的深入,roubang緩緩抽出來時擠壓過每一層皺褶,卻只讓她的xiaoxue更加發(fā)癢。

    顧以巍仍然在譚詩身上舔舐著奶油,赤裸的女體此刻已經(jīng)油光發(fā)亮,滿是晶瑩的口水與斑駁的奶油。

    好滑啊....又滑又嫩,又香又甜。

    顧以巍吃得津津有味。他從沒有想到過奶油配合著女人的身體會這么好吃,也沒有想到赤裸的譚詩身體如此美味。

    譚詩感受著男人濕熱的舌在自己的胸乳上掃過。

    她輕輕呻吟著,只覺得全身發(fā)癢,下體更是不斷吐出更多yin水。

    于是她挺胸將雙乳更多送到男人口中,又努力挺動小腹,收縮著濕xue,妄圖留住碩大的roubang。然而男人的抽插太過無情,總是沒有預(yù)兆地全根沒入,又毫不留情地緩緩抽出。

    “我要.....姐夫我錯了......姐夫重重cao我好不好......”譚詩難耐地哀求著顧以巍。

    顧以巍感受到女人的急切,看著她yin蕩地擺弄腰肢,挺動小腹,夾弄自己roubang的樣子。顧以巍眸色深深,終于不再逗弄譚詩,而是重重頂開女人濕滑的rou縫,狠狠貫穿了xiaoxue。

    “詩詩,腿放上來,夾緊好不好?”

    “這樣我能cao的你更深。”

    顧以巍在譚詩身下墊著自己的衣服,擺動自己的腰臀,大開大合地抽插著身下yin蕩喘息的女人。

    濕滑的內(nèi)壁被不斷填滿,甬道和roubang的交貼快速到幾乎要鉆出火星子,然而出來的只有女人被搗成白沫的yin液。

    “啊啊嗯嗯.....好爽.....姐夫cao得我好爽......”譚詩徹底放開自己的yin叫,不知道高潮第幾次了。

    空曠的客廳里一時間只有激烈地拍打聲,女人的yin叫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女人高潮后的yin水噴在赤紅腫脹的guitou上,花xue抽搐著啃咬住roubang,帶給顧以巍滅頂?shù)目煲狻?/br>
    顧以巍深深喘氣,加快了roubang的搗干,狠狠壓著她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沖刺。

    男人的動作太過激烈,譚詩的腿都有些夾不住他的腰了,于是無力地垂倒在餐桌下。

    顧以巍見狀笑了一下:“詩詩這么快就沒力氣了嗎?可是姐夫還想cao怎么辦?”

    “詩詩的xue為什么這么緊這么滑,這么好cao?”

    “好想就這么cao死你,永遠(yuǎn)給姐夫cao好不好?”

    顧以巍撈起譚詩的一條腿放在胳膊上,大大張開她吞吃著roubang的yin靡花xue,在頂端的敏感處反復(fù)碾壓鞭撻。

    下體撞地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譚詩的xue緊緊夾住碩大的roubang又毫不留情地被擠壓拓開,最終頂開了她的緊緊閉合的zigong口。

    “嗚嗚....姐夫......頂?shù)絲igong了.....太深了太深了......”xiaoxue卻誠實(shí)地分泌出更多濕滑的yin水,方便roubang在甬道的抽插。

    顧以巍對譚詩的哀求充耳不聞,他掐住譚詩的腰,一邊啃咬她的胸乳一邊用力挺動身體。

    過了好久,顧以巍低喘一聲,nongnong的jingye淋在了甬道的最深處。

    譚詩感覺下體無比滿足的同時又酸又脹,哆嗦著高潮了一次徹底躺在了餐桌上。

    “姐夫。”譚詩無力地喊著身上的男人。

    顧以巍緩過了氣,抽出碩大的性器,濁白的jingye瞬間涌了出來。

    “姐夫。你好厲害。”譚詩真誠道。

    顧以巍吻了吻她濡濕的發(fā):“你也很厲害?!?/br>
    說著,將她抱起來直接進(jìn)了浴室。

    譚詩的身體現(xiàn)在幾乎完全不能看了,上半身全是斑駁的吻痕,殘留著交錯的乳白色奶油和巧克力醬。

    顧以巍本來打算給她放溫水在浴缸洗澡,眼神卻落在了譚詩被他啃地一片狼藉的胸乳處。

    顧以巍喉嚨滾了滾,打開了浴室的淋浴器,將譚詩放在水下,毫無預(yù)兆地吻了上去。

    “不要了,姐夫......”譚詩無力地推拒,覺得下體肯定紅腫了。

    顧以巍聲音低沉磁性,咬著她的耳垂道:“真的不要?”

    “可是我好硬,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譚詩軟了身體,猶豫著將手探過去,卻猛地被男人反剪雙手,按壓在淋浴間的墻壁上。

    “用這里感受好不好?”

    男人高大的身軀籠罩了她,大手在譚詩泥濘的xiaoxue處扣挖幾下,就著精水與yin液將重新腫脹的性器擠了進(jìn)去。

    “啊哈.......”譚詩感覺到被填滿的快感瞬間又席卷了她全身,侵襲了她的理智。

    熱氣縈繞的浴室間,又響起了激烈的rou體拍打聲。

    那一晚上他們換了許多姿勢,說了許多yin詞浪語,兩具身軀緊密糾纏,像這世間大多數(shù)偷情的人一樣,將所有的精力與不堪盡數(shù)灑在對方身上,將最濃重的欲望泄在對方身體最深處。

    這一刻,沒有她的jiejie,也沒有他的妻子。

    不過偷情,不過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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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薛靈聽著一旁的竊聽器,那里面早已經(jīng)聽不到激烈的男女交合聲。

    薛靈渾身赤裸,全身滿是潮紅,纖細(xì)的手指在xiaoxue熟練地揉弄,終于顫抖著高潮了。

    她雙目濕潤地躺在床上,輕輕喘息著,嘴唇張合。

    “譚詩,連你也......”

    那么,憑什么就她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