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相公(舔)
書迷正在閱讀:小通房不要那么sao、小攻今天也在被強制(總攻弱攻)、大奶雙性帝的后宮們【BL/宮廷/NP/雙性】、不幸變成魅魔混血了怎么辦、雙渣[H]、出軌只有無數(shù)次、聶之鶴番外、薔薇狂想曲(雙性NP)、玻璃糖(BG短篇集)、【雙】半身吻痕
日子過的很快,夜以繼日的修煉時間轉(zhuǎn)瞬即逝,燕凌州與宋溫瑾兩人變得越來越默契,有時不需要言語就知道對方想要做什么。 比如這天,燕凌州的胸口又開始疼了,他停下了練劍的手,有些煩躁,七天已經(jīng)到了,七星丸似乎開始產(chǎn)生效果,總讓他有些渴望情欲,奶水產(chǎn)的越來越快,可這幾天宋溫瑾都很老實沒有動手動腳,晚上定時規(guī)規(guī)矩矩吸奶也不做其他,燕凌州自己也有點邁不開那個腿,倒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了,只能先偷偷地擠著奶水,忍到晚上再說。 天色漸漸晚了下來,燕凌州看宋溫瑾似乎已經(jīng)結束這一時期的修煉,便有些著急地招呼他洗漱,等到宋溫瑾洗漱完,燕凌州早已坐好等待,這幾天都是這樣的流程,倒也不太在意。 “師弟,這身衣裙倒是適合你…”宋溫瑾看著燕凌州穿著一身粉裙還露著兩只大奶的風sao模樣,不禁看得有些癡了,這夜色晚了,倒是有點激發(fā)出他的本性。 “別說廢話了,快點來吸一下,今天有點疼?!毖嗔柚莸皖^看了看自己被奶水撐大的胸肌,要不是長在自己身上他估計也感覺有點色情,奶水已經(jīng)把胸前的布料濡濕了一大片,散發(fā)著淡淡的的乳香,奶頭也堅挺地站立著,把衣服明顯地頂出兩點。燕凌州皺了皺眉,順著衣領把胸前的衣服剝開一點,讓兩只奶子完全接觸到空氣,這樣更方便宋溫瑾吸奶。 宋溫瑾不再多言,看著燕凌州風sao的模樣竟有絲心動,他把燕凌州按到,自己則趴在那兩只大奶子中間含著乳尖開始吮吸,一時間藏了許久的乳水被他毫不客氣的咽進胃里。 “嗯嗯…啊…”折磨了自己許久的乳水終于斷斷續(xù)續(xù)離開,燕凌州胸前的漲奶疼痛終于開始緩解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撓心的瘙癢,柔軟的舌頭,堅硬的牙齒,一遍一遍啃噬著乳尖,說不出舒服還是難受,只是無意識地挺胸把胸乳送的更深。 宋溫瑾照常把兩團軟rou里的奶水吃完,看著那原本飽滿的奶子又漸漸恢復了原樣,變成了只有乳尖還鮮紅腫大的胸肌。宋溫瑾這次卻沒有立即離開反而開始舔舐周圍的乳rou,燕凌州抱著他的頭也并未拒絕,只是喘息聲更加急促,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宋溫瑾舔完乳rou,又去舔燕凌州的喉結,輕輕地含咬,感受著燕凌州身體因敏感而輕輕顫抖,他在燕凌州脖頸上咬出一個個痕跡仿佛在宣示主權,又去與他的唇舌交纏,輕輕吻了兩下,摸著燕凌州的臉,微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七天到了吧……” “嗯…”燕凌州有些不好意思,這好像是在求歡的臺詞是認真的嗎……看著宋溫瑾盯著自己的明亮的眸子,還是開了口,“師兄,我們做吧……” 宋溫瑾眼睛里浮現(xiàn)了笑意,輕輕吻了吻起燕凌州的閉上的眼睛,說:“嗯……”又抬起頭,湊近他的耳畔,“師弟,把舌頭伸出來…我想舔…” 燕凌州羞恥極了,通紅著臉輕張開嘴,顫顫巍巍伸出一截軟舌。宋溫瑾伸出舌頭與他交纏,色氣滿滿,燕凌州感到xiaoxue已經(jīng)流出yin液,似乎把裙子打濕,roubang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同時自己的小腹也被一個堅挺的東西頂著,看來,宋溫瑾也不想表面那樣淡然,這樣想著心里就平衡一點了。 宋溫瑾把他的軟舌全部含入自己口中,毫不溫柔地汲取上面的液體吞入腹中,啃噬著這截軟舌,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停了下來。宋溫瑾啄吻著那紅腫的唇瓣卻還有些不滿足,說,“好甜啊師弟,可是…我還沒飽…”,手卻已經(jīng)伸到燕凌州裙子底下圈著那精神的roubang撫摸,偶爾摳弄后面花xue上已經(jīng)挺立的小陰蒂,“讓我吃這里吧……”說著不等燕凌州答話,就擠進了他雙腿間,把他的腿打開呈山形,并沒有褪下燕凌州粉色的衣裙,鉆進了那粉色的裙子里含住了他那分量并不小的roubang。 燕凌州早已被他摳弄得yin水直流,哪里來得及回答,當roubang進入了一處溫暖之地被含吮舔舐,險些沒有爽的直接射出來,哪里還會去阻止,反而張是大了腿,極力想把roubang頂?shù)礁钐?,看著裙子底下起起伏伏的人頭雙手抓著身下的被褥,燕凌州只能羞恥地喘息yin叫著。 宋溫瑾趴在裙子里深深把roubang含到頂端,吞吐起來,時而吐出舔舐著前端的馬眼,吸著里面的液體,舌尖往也里面鉆,讓燕凌州實在忍受不住,爽的直接射了出來,射出的液體一部分被宋溫瑾咽了下去,一部分往下流,流到花xue上,沾的他滿屁股都是,裙子也被jingye沾濕,“師弟的存貨還挺多……”,宋溫瑾并沒有鉆出來,反而毫不嫌棄地就順著jingye的痕跡,舔上了嬌嫩細膩的花xue。 “啊…不要…嗚嗚…”燕凌州剛剛高潮正是敏感期,怎么經(jīng)的住宋溫瑾去啃咬那嬌嫩的xiaoxue,想夾緊雙腿卻只是把宋溫瑾的唇舌與xiaoxue貼的更緊。 宋溫瑾已經(jīng)剝開了兩片花瓣,找到里面那顆肥嫩的rou蒂,便輕輕含住用牙齒啃噬起來,花xue經(jīng)受不住刺激,吐出一口一口的yin液,沾濕了宋溫瑾的下巴,宋溫瑾自然也不想冷落xiaoxue,一張手掰開燕凌州的雙腿,另一只手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往xiaoxue插進兩根手指,一段時間不做了xiaoxue竟連兩根手指都有些吞的勉勉強強,感受著里面的緊致,宋溫瑾的性器又堅硬了兩分。 “嗚嗚……真的不要了……別舔了…”燕凌州現(xiàn)在真的知道什么叫做恐怖的快感,宋溫瑾的唇舌仿佛把他整個人剝開了看,一絲秘密也沒有隱瞞地展現(xiàn)在這個人面前,那柔軟的舌頭讓他爽快到頭皮發(fā)麻,渾身無力,只能任他作為,流出生理性淚水。 宋溫瑾終于放開了那可憐兮兮的rou蒂,被咬的紅腫不堪,輕輕的觸碰一下都能聽到燕凌州的哭叫,xiaoxue反而流出更多的yin水,看來這是爽的哭吧…… 宋溫瑾又埋下頭,舔起了yin水泛濫的xiaoxue,抽出手指,xiaoxue已經(jīng)變得yin蕩不堪,里面的嫩rou蠕動著挽留手指,他雙手控制著燕凌州的大腿,舌頭深入xiaoxue吸取里面的yin水,粗糙的舌苔摩擦著里面的嫩rou,xiaoxue深處源源不斷的流著蜜汁。燕凌州想象著隱藏在自己衣裙下的yin穢場景,宋溫瑾一臉仙骨生秋的樣貌一本正經(jīng)地給自己舔xue,本是可望不可及的高嶺之花,卻與自己行著大不恥之事。終于在宋溫瑾又一次舔上那熟透了的rou蒂時,燕凌州生理心理都被刺激著顫抖著身子哭著xiele出來,噴出的蜜水被宋溫瑾一絲不落地咽進了肚里,把xiaoxue舔的干干凈凈才罷休。 宋溫瑾從裙子里鉆出來與燕凌州接吻,讓他嘗到了自己yin水的味道,兩人都沒有說話,宋溫瑾仿佛化身了野獸一般啃咬著他的唇舌,等到停下,那飽滿的唇瓣都已經(jīng)破了皮。 “對不起師弟……我總控制不住自己…”宋溫瑾看著那被咬破的唇瓣有一絲后悔,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只想瘋狂地占有燕凌州。 “……哈”燕凌州只顧著喘息,差點被親斷氣。 宋溫瑾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只在心里又對自己以后要善待燕凌州作了決定。 宋溫瑾扒開了燕凌州的衣服,露出來他健壯的身軀,每一處肌rou都充滿力量,每一處蜜色的肌膚都讓他著迷,宋溫瑾不禁呼吸又有些急促,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雖皮膚白皙細膩,卻也是骨骼肌rou恰到好處,人魚線也是清晰可見,里面的力量不容小覷。兩人身上都有些汗?jié)n,發(fā)絲有些凌亂,宋溫瑾竟也顯出了一絲媚態(tài),勾引著燕凌州動心,往常最為端正的人在他去看來魅惑十足,兩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 宋溫瑾這次很快的進去了,xiaoxue早已饑渴難耐,等的時間太久,雖然xue口仍然小的可憐,擠進去時燕凌州卻沒有感到痛,只感到一陣陣滿足,第一次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擁有了宋溫瑾,即使這個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很快,他就被頂弄得只想著身下的roubang了。經(jīng)過一陣cao干,燕凌州抱緊宋溫瑾的肩膀就要達到高潮時,宋溫瑾卻停了下來,不肯再動。 “…怎么了…快動啊…”燕凌州不上不下很是難受,里面出聲詢問。 宋溫瑾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說,“凌州,喊我一聲相公……好嗎…”說完性器在xiaoxue里東戳西弄,偏偏不碰那個讓燕凌州爽快的敏感點。 “…你他媽的…無恥…”燕凌州怎么也沒想到宋溫瑾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還是那個所謂待人溫和所謂藍田玉暖的宋溫瑾嗎?太過羞恥,而且自己是男的啊,能不能不這么折磨自己,卻又無可奈何,那兇器還在自己身體里不安分地動著。 “好不好…”宋溫瑾盯著燕凌州的雙眼,媚人的鳳眼微微下垂,竟有絲可憐意味,其實他的性器也很難受,xue里的軟rou擠壓按摩著roubang,讓他想狠狠地cao干。 “……相公…”燕凌州最恨宋溫瑾長了一張在自己審美點的臉,總也拒絕不了他,果然見色起意不可取。 宋溫瑾聽到自己想要的,便笑開了,“娘子…娘子…”說著身下的性器開始用力,狠狠地cao干著那個敏感的xiaoxue,終于,兩人同時到達高峰,roubang深深地埋在燕凌州體內(nèi)射出濃稠的jingye,喃喃地說,“似乎,懷孕也不錯…”,還好燕凌州高潮過后有些神智不清沒聽見,不然又要開始大罵宋溫瑾禽獸了。 休息一會,燕凌州正準備把他扒拉開,宋溫瑾并不動彈,“娘子,你舒服夠了,為夫還沒有舒服夠呢……”說著xiaoxue里面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變得堅硬起來…… 這一晚燕凌州被翻來覆去地cao,不知道叫了多少句相公,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聲音已經(jīng)嘶啞,前后兩個xiaoxue都被cao到有些無法閉合,若不是現(xiàn)在是修仙的身體恐怕早已經(jīng)暈了過去,只記得最后是被宋溫瑾從后面狠狠地貫穿菊xue,屁股高高翹起,他感覺太深了,被頂?shù)牟皇芸刂频赝芭?,想脫離那個火熱的roubang,可每往前爬一步,都被宋溫瑾追上來再狠狠插入直搗那處凸起,燕凌州上身趴在地上,胸前的乳尖與地面摩擦,仿佛變成了一匹被騎的馬,爬遍了草地,一滴滴yin水都滲進了泥土里,發(fā)出嘶啞的yin叫,最后被宋溫瑾按在石頭上插射進身體,而燕凌州的roubang早已連尿都射光,終于控制不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