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我不喜歡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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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苑閣內(nèi),唐照影被柳一軒掀倒在床上,拽著他剛穿好的衣服,想要往下脫。 唐照影抓緊了衣服,往一邊躲開。 被柳一軒一把拽回來,摔的整個木榻哐哐作響。 唐照影都被摔疼了,忍耐著問:“柳一軒,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柳一軒逼近他:“我才要問問你在干什么。跟他們兩個光著呆了一整天,我回來就知道要穿衣服了?怎么,我不配看?” 唐照影剛剛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慌著穿了。 大概是不好意思,又或者,知道柳一軒一直壓抑著感情,不該那么放肆。 總之,在柳一軒面前不穿,就是會哪里不太對。但和柳一軒配不配看:“這是兩回事?!?/br> 柳一軒聽他這么答話,以為是說他和另兩人是兩回事,氣得牙后槽咬得咯咯作響:“唐照影,你真是好的很?!?/br> 刺啦一聲,唐照影的衣服就被從領(lǐng)口處撕開,露出白皙圓潤的肩。 唐照影吃了一驚,下意識一扭手腕,彈身就從柳一軒懷里光著身體滑出去,還順手扯了床上的薄毯披上。 柳一軒猝不及防,被唐照影輕易溜了,氣得兩眼通紅。 唐照影隔著木榻往后退:“柳一軒,我是因?yàn)榇蛸€輸了……” “哼?!绷卉幚湫Γ骸澳遣蝗缥覀円泊騻€賭?” 唐照影看他越躲,柳一軒越是生氣,等柳一軒再次撲過來,干脆不躲了。 柳一軒似乎驚訝了一下,隨后抓著他依然扔回床上。 唐照影還想著安撫一二,下一瞬,他就被扣著兩手壓制在頭頂,被柳一軒扯開毯子。 白皙的身體裸露出來,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痕跡。 柳一軒心中怒氣稍微平復(fù),但yuhuo卻在這瞬間滾滾而來。 “柳一軒,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唐照影怕再次惹怒他,不再直接躲開,而是好言相商。 “放開?”柳一軒往他俯過來:“然后讓你好去找他們兩個?” 唐照影聞言也氣了:“他們兩個是我找來的嗎?還不是你……” “我?”柳一軒嗤笑:“冬陽不說,我哪里會知道你去了長安?從我這里跑了,別舟勾搭你,倒是一搭一個準(zhǔn)。” “我是去尋稷兒,我哪里知道喬冬陽在長安?!碧普沼斑€想解釋。 柳一軒聽到這個不知道的名字,頓時又瘋了:“稷兒又是誰?有了我們?nèi)齻€,還喂不飽你?比我這根更讓你舒服?” 話音未落,柳一軒扯開腰帶,把他那柄rou槍亮出來,勃發(fā)的rou具已是盛極的模樣。 唐照影瞥到那根,后腰一酸。 柳一軒若是心平氣和的,他倒不介意來一場,但以柳一軒現(xiàn)在這怒氣沖沖的狀態(tài),唐照影才不想找罪受。 他初時以為,再怎么樣,這三人也不會太過分。最惡劣也不過是喬冬陽,會對他用強(qiáng)。 但這次喬冬陽的態(tài)度其實(shí)挺好,從長安一路過來,衣食住行都將他安置的挺好。 再者這次也沒被下藥,雖被謀算了,他若想走,隨時能走。 只不過,糾纏來去確實(shí)不是事,另兩個人算是說清了,喜歡他便喜歡,并不是每個喜歡他的人,他都有義務(wù)去回應(yīng)。 只柳一軒是他當(dāng)初先勾了心,總要說清楚才好,便是說不清楚,那也把賬平一平,才是兩不相欠。 但柳一軒……總在傷害他。他受了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用情已深。 他早年欠了太多情債,后來便希望兩不相欠,就像柳枝雨,如果沒有那個孩子,他也不會覺得相欠。 當(dāng)初是柳枝雨先走的,只言片語都沒留下。他雖然會難受,卻好過他再欠別人。 然而世事總在他以為兩不相欠時,給他一巴掌。 到柳一軒,孩子自然不會有,但柳一軒不相信他也愛了,那便是相欠。又或者,他終究還是想試一試,兩心相許。 之前在梅苑那一段日子,除開他迫不及待的想走,是他最眷戀的時候。 他漂泊太久了,想要一個懷抱將他完全收容。雖然是他騙來的,柳一軒的疼惜卻不是假的。 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其實(shí)他也知道,兩心相許是奢望。 現(xiàn)在留下來,也不過是想等柳一軒意能平。 馬車上那種羞辱,有一次就夠了。他雖然沒聽清柳一軒當(dāng)時說了什么,但想也知道不會是什么好話。 他不會想聽清楚,更不允許第二次發(fā)生那種事。 在柳一軒要去扒他的褻褲時,他一扭身躲開,被緊緊壓制的雙手,也使個巧勁從柳一軒的桎梏中逃脫。 他從榻上輕巧的翻身落地,讓剛剛的事情仿佛重演。 柳一軒氣笑了,那份怒意,就差拔刀。 唐照影站在有退路的地方,勸道:“柳一軒,你先冷靜一下?!?/br> 柳一軒怒氣只比剛才更盛,他倚坐在榻上,亮出那具rou槍:“你不過來,我怎么冷靜?!?/br> 唐照影閉了閉眼,再睜眼時,他把自己的感情收斂,溫聲問:“非要羞辱我,你才覺得痛快嗎?” “看著你就硬了,這是欣賞,怎么會是羞辱?”柳一軒面上帶著怒急的笑容,甚至顯出幾分邪妄。 “你要我做也可以,做完了,從此兩不相欠。”唐照影的語聲,聽著有些冷酷。 “我說過的,這種你也舒服的事,我不解恨?!绷卉幍?。 唐照影沉默了片刻,在柳一軒以為他放棄抵抗,站起身往唐照影走近時,唐照影忽然出聲:“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