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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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霍辭說的是“做個愛吧”,她大概不會那么震驚。 早上霧氣極重,幾米外的保安亭猶如立在云端之上,四周看不見實體,她懷疑是不是哪陣風(fēng)將霧霾吹到了A市。 “抱歉,”褚霧霧沒有看霍辭,“我要進(jìn)學(xué)校了。趕時間。”這話應(yīng)該足夠婉轉(zhuǎn)了。 霍辭隔了兩秒,說,“鑰匙給我?!?/br> “什么?”褚霧霧正眼看他,他雙手插著兜,單薄的襯衣領(lǐng)子在晨風(fēng)中飄蕩,看著挺拽。 “東西落你家忘拿了,我回去一趟?!?/br> 褚霧霧翻了個白眼,真能麻煩,“怎么不早說?!?/br> “出門急,忘了?!彼nD時有意瞥了她一眼。言下之意,是她出門急。 褚霧霧壓根不想把鑰匙給他,努力思考解決問題的其他辦法。 “我不是去偷東西,”霍辭看她遲疑不決,幽幽刺激了句,“東西全加起來還沒我一條車鑰匙貴。” “你懂個錘子。”褚霧霧怒視他一眼,“你落什么東西了?” “鑰匙?!被艮o動動嘴,“家門鑰匙?!?/br> 褚霧霧從包里找出鑰匙,萬般不情愿地遞給了他,憤憤叮囑道,“拿了趕緊走。走了之后把我的鑰匙放地毯下面,知道沒?!?/br> 霍辭哪還聽到后面,美滋滋接了鑰匙。 褚霧霧看他回到車內(nèi),可惡的發(fā)動機(jī)引擎噪音充斥著四周,車子很快消失在重重霧氣中。她還是很不放心,可是沒轍,鑰匙已經(jīng)交出去了。 與其擔(dān)心這個,她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首件事辦理復(fù)學(xué),另一件,幫段天天注銷學(xué)籍。 褚霧霧回到宿舍,室友三人正呼呼大睡,趙珂珈枕頭掉到地上了都不知道。她幫她撿了起來。 “小霧,你回來了阿?!毙飕幍穆曇?,“這么早?!?/br> “是不是吵醒你了?”褚霧霧小心翼翼地放下背包。 “沒,昨晚睡得早,醒的快。” “剛剛在食堂買了早餐,有紅豆薏米粥,要吃嗎?”她把買的四人份早餐放到公用桌上。 “小霧真好,只有你記得我喜歡吃什么,我爸媽都沒這么細(xì)致。” “那你要不要叫我爸爸。”褚霧霧挑了挑眉,三人中最容易臉紅的是徐瑤,她最喜歡調(diào)戲的也是徐瑤,“我不介意的。” 徐瑤沉默了會,“我不理你了。睡覺?!?/br> 簡短的交流過后,褚霧霧離開了宿舍,直到天黑了才回來。臨近熄燈時間,宿舍樓外圍著好幾對難舍難分的情侶。 她的回校,陸萌最開心,拉著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差點招架不住。 除了老師和輔導(dǎo)員對段天天的惋惜,這一天,她再沒聽到任何關(guān)于他的話。 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軌。 “霧姐,明天帶我去圖書館吧嗚嗚嗚嗚嗚嗚,再不行動,我的畢設(shè)要涼了……不過有霧姐在,我應(yīng)該還可以拯救一下?!标懨葒\里呱啦說半天,睡前不忘自己的偉大事業(yè),“明天11點前起床!” 陸萌睡著后,寢室完全安靜了下來。 褚霧霧蜷著身子朝外側(cè)躺著,始終沒有閉眼。她本打算三天回一次家喂貓的,似乎高估自己了,一夜都待不下去。 處處沒有他,又處處全是他。 褚霧霧回家的時候完全沒想過霍辭這個人。她把地毯翻了四、五遍沒找到鑰匙,在撬門和住酒店中搖擺不定時,門從里往外開了。 他似乎也很驚訝,一邊刷著牙,說話含含糊糊,“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剛?cè)ッ础!?/br> 她該回答什么嗎? 褚霧霧差點以為找錯地方了,腦子轉(zhuǎn)半天后才意識到——這是她家。 她一言不發(fā)地越過霍辭進(jìn)到房間。 “我做了一天的衛(wèi)生,不得不說,你的這些寵物真能折騰。”霍辭站在門外,“不過我是自愿的,不用謝?!?/br> “不過如果你讓留宿我的話更好?!被艮o以為她會住校,不會回來的。 他自言自語了半天,以為褚霧霧不會回饋時,她出來了,滿臉冷漠地伸出了掌心。 “鑰匙?!?/br> 不過,通紅的眼眶出賣了她。 霍辭沒有交出鑰匙,指尖輕輕碰到她的眼角,指腹滑過晶瑩的水珠,“哭了?!?/br> “沒有?!瘪异F霧矢口否認(rèn),她現(xiàn)在十分需要個人空間,“請你立刻離開我家。” “不走?!?/br> 她深吸一氣,“那請你保持安靜,我要睡覺了?!毕乱幻?,她用力甩上了門。 霍辭長嘆一口氣,在小沙發(fā)上躺下,打開手機(jī),滿屏幕的未接電話,幾十條未讀消息。 他翻了幾頁,姚戚、姚戚、姚戚,看到列表備注為“娜娜”的唯一一個未接電話,手指停了會,約四、五秒,他點擊了回?fù)馨粹o。 “霍辭?” “嗯是我,有事嗎?” “啊,”那邊聲音聽起來有些慌亂,明顯沒料到他會打過來,語氣緊張之余夾雜著滿心歡喜,“你回國了是嗎?” “對?!?/br> “你什么時候回來?”她擔(dān)心這話聽了像是催促,解釋道,“我?guī)湍愀淌谡埩艘恢芗?,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延長假期?!?/br> “不用麻煩了。我,”霍辭沉吟半晌,“暫時不會回去。” “?。俊庇壤锬瓤酥谱×藛栐虻臎_動,卻沒有掩蓋住語氣里的失落,“好吧,你先解決好國內(nèi)的事。” 霍辭沒有說話,他要掛了。 “我等你回來。” 嘟、嘟、嘟。掛了。 他們的關(guān)系,像一碗放了許多鹽的白開水,表面看起來相安無事。喝了才知道根本無法下咽,更談不上止渴了。 她守著這碗水不放很多年了,有些辛苦,不過幸好,等畢業(yè)就好了。 霍辭掛了電話,拿出另一部手機(jī),新手機(jī)清凈些。他當(dāng)場在網(wǎng)上下單了一張新沙發(fā),長度3米。 一天下來,書只看了十幾頁,一張書簽無意中掉了下來,楓葉的標(biāo)本。上面寫著五個清秀的字,愛你的小霧。 霍辭沒什么波瀾,將書簽放了回去,熄燈,閉上了眼,幾秒鐘后,又睜開眼,打開手機(jī),下單了一床被子,再次閉眼。 成年后,他和過去的自己幾乎完全割裂,變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格,從不考慮原因,更不會計較后果。 這幾天,行為是有些反常了。 霍辭第一次審視自己近日的舉動,得出了這樣的答案,到了性荷爾蒙旺盛的年齡,選了其中一個撲上來的女人,碰巧這個女人他有一點熟悉。別無其他。 深夜,凌晨3點26分。 褚霧霧醒了,導(dǎo)致了一個小小的連鎖反應(yīng)。她打開門,去接了杯熱水,看到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杯子于是掉到了地上,guntang的水灑了一地。 霍辭也醒了,看到跪坐在地上的人影。他剛坐起來,她猛地?fù)涞搅怂麘牙?,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一股令人窒息的力量。 “霧霧?!彼淮_定她的狀態(tài)。 “叫我小霧?!?/br> “小……小霧?!被艮o沉默許久,終究緩緩地開了口,褚霧霧跨坐到他腿上時,他懸空的兩只手停留在她腰間。 霍辭感到一陣突如其來的煩躁,不再發(fā)怔,雙臂緊緊環(huán)上女人的腰,讓她的身體更有力地貼向自己的懷抱。 “不要離開我了?!彼哪槻粩嗖渲螅陟o謐的夜晚里,聲音低低的,含著哭腔,聽著可憐。 “好不好?”她似乎不給他沉默應(yīng)對的機(jī)會。 “回去睡覺吧,霧霧。” 霍辭抱起她,避開有水的地板,帶她回了房間。他將她放到床上,卻掙脫不開她的束縛。 褚霧霧像八爪魚般手腳并用纏住了霍辭。他即使開了燈,她也不肯醒來。 “霧霧?” 她突然出聲,“我想?!?/br> 在染上煙癮一年多后,她似乎染上了性癮,對于忘記痛苦,后者顯然更有效些。 褚霧霧仔細(xì)盯著霍辭的臉,眼睛、鼻子、嘴巴,目光移到下巴時,目光逐漸迷離,她仰頭吻了上去。 欲望的火星,一點就燃。 霍辭幾近瘋狂,同時扯掉了她的睡褲和薄薄的白色內(nèi)褲。他穿的運(yùn)動褲,不費吹灰之力解開了褲帶。 幾乎是尚存的理智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他匍匐在她岔開的腿間,最后一刻阻止了闖入她的沖動。 霍辭看著她,表情極度忍耐,沉聲低語,“沒套?!?/br> 褚霧霧搖搖頭,低吟了幾聲,雙腿反復(fù)蹭著他的腰,連眼神都在傳達(dá)著,她不想停。 霍辭喘了幾聲粗氣,用力抬起褚霧霧的大腿根,他向下移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低頭含住她的桃紅陰蒂。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