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的絕望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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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英國地方水務管理局的區(qū)域主管,我不僅需要負責這片區(qū)域各類水體的水質,還需要負責該地區(qū)的所有污水處理工程。 我開始工作的時候,管理局的辦公設施還沒有建好。所以在工作的第一年,我不得不在活動板房里辦公。 不過活動板房其實并沒有聽起來那么條件艱苦,事實上那里面辦公設備和生活家具一應俱全,還配有充足的暖氣。 唯一的問題是……這座移動辦公室位于這片區(qū)域水務處理的核心部位——污水處理廠。這點確實讓我有些猶豫:我真的要在這么一個可能又臭又臟的地方繼續(xù)我的職業(yè)生涯嗎?試著想象一下在這里接待總部的訪客時,或者是有業(yè)務需求的公眾時的場景吧,在我們的交談中萬一不知道從何飄來了陣陣異味,這也太難堪了。 不過事實證明,情況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在污水處理廠的這些天里我?guī)缀鯖]有聞到任何異味。盡管如此,污水處理廠聽起來就臟亂差的刻板印象還是難以消除,我完全可以預料到在招聘助理時會遇到的困難。 在登報招聘后,只有三個人申請了這個職位:Mark、Eric和Katherine。屈指可數(shù)的應聘者讓我不由得猜想可能需要去更遠的地方重新打廣告了。 在收到面試通知后不久,Katherine打電話向我道歉說在此之前她得先完成一趟前往西西里島的計劃已久的旅行,因為機票和酒店都已經(jīng)無法退款了。我向滿懷歉意的她表示沒關系,并祝她度假愉快。那么,我得先考察考察兩位男性申請者了。 首先面試的是Eric,我很快發(fā)現(xiàn)他可能不太勝任這份工作。盡管簡歷上聲稱他擁有采購和會計工作的經(jīng)驗,但是實際交談中可以看出他其實對此一無所知。此外,他粗獷的談話風格和對工作中的方方面面過于計較的傾向也讓我不放心。 我需要一位有足夠自我驅動力的積極的秘書,并且他也需要在接觸其他工作人員和公眾時保持良好的態(tài)度。畢竟這個崗位需要和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 第二位面試者Mark出現(xiàn)時穿著一件不協(xié)調的藍色西裝。他很圓滑,同時也野心勃勃,毫不掩飾將在一段時間后就離開這份崗位升遷的期望,我懷疑他為了達成這個目標甚至可能愿意和管理局總監(jiān)做一些不光彩的交易。在面試進行到一半時,我心里就已經(jīng)決定了面前這位令人厭煩的男士不會成為我的助手了。 那么只剩下Katherine了,不過和她通過一次電話之后,我覺得即使她被錄用了也可能并不會接受這份工作,因為電話里的她聽起來非常沉穩(wěn)和老練。我差點想直接放棄她而直接重新刊登廣告了,不過之后的事實表明,幸好我沒有犯下這個災難性的錯誤。 Katherine是一位只有20多歲的黑發(fā)少女,讓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前來面試的她穿得非常隨意。短裙下襯著長筒絲襪,上身穿著一件露腰裝展示著她曼妙的腰部曲線。當然,我承認這樣的她看起來很漂亮,然而我更擔心的是如果她就打算穿成這樣工作的話,處理廠里的工人們會不會不斷找借口去辦公室偷看她,如果這樣的話,廠里的工作效率一定會大打折扣的。 把這個擔心擱在一邊,我先帶Katherine進了我的辦公室。她一坐下就立即把右腿交叉在了左腿上,絲襪摩擦發(fā)出的輕微聲響撩動著我的神經(jīng)。我需要盡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細長的雙腿,同時甚至希望她穿是普通的褲子或者其他不那么吸睛的衣物,這樣我可能就不會分心了。 幾乎在坐下的同時,她提出了一個讓我有些驚訝的要求:「我很抱歉,Denes先生,但是我想請問一下你這里有衛(wèi)生間嗎?我想我可能需要去一下……但是我在外面沒有看到女衛(wèi)生間?!?/br> 「呃,」我回答道,「我這里也沒有衛(wèi)生間,因為這里只是管理局在翻新磚房之前的臨時辦公點,我想今年晚些時候我們就能搬進正式的辦公室了。」 「我明白了,」她的眉頭微微皺起,「你是說整個處理廠里都根本沒有衛(wèi)生間?」 「哦不是,處理廠里肯定是有衛(wèi)生間的,問題是只有一個。而且…環(huán)境可能不是很好。不過廠里的那些男工人們并不是很在意這些細節(jié),所以到目前為止也還湊合的過去。當然,作為新成立的管理部門,我們計劃改正這些缺點,不過肯定要花點時間才行?!?/br> 「大概要多少時間?」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最快要夏末才行?!?/br> 那已經(jīng)是三四個月之后了。 「在此期間,我可以專門為你安排一個移動廁所,當然前提是你獲得并接受了這項工作。」 「哦……」她聽起來很失望,「我不喜歡那玩意,它散發(fā)出來的化學物質的氣息比它嘗試要掩蓋的氣味還要難聞,讓我感到惡心?!?/br> 「唔……」我隨口應付道,看來處理廠的條件可能沒法滿足她的需求,不過在我還在思考解決方法的時候,她再次開口了。 「嗯,我住在大概只有八公里遠的地方,所以我覺得如果實在有需要去衛(wèi)生間的話,我或許可以忍到午餐時間,或者是下午五點半下班后,然后再回家解決?!?/br> 說這話時,她交換了一下疊著的雙腿。我忍不住低頭瞥了一眼她勻稱的大腿,抬起頭來時卻發(fā)現(xiàn)她正在向我微笑。她的提議讓我感到心煩意亂,雖然出于某些說不清楚的原因,我有些期待她憋著尿和我一起工作直到午餐乃至下班的場景,但我畢竟是區(qū)域主管,我有著確保我的下屬被公平與合適對待的責任。顯然由于管理局硬件條件的缺陷導致她不得不忍受這樣的痛苦是不合適的。 然而在聽了我的擔憂之后,Katherine只是聳了聳肩。 「只要這種情況是暫時的,」她說,「那就沒關系。我知道這種年久失修管理不善的地方不可能一夜之間就改變多少?!?/br> 「Katherine小姐,我非常感謝你的理解,但我還是不喜歡這個主意?!?/br> 她微微一笑:「當然,我會是那個可能不太舒服的人?!?/br> 「沒錯,」我承認道,「但是——」 「你看,Denes先生,」她打斷了我,「我直說了吧。我想我應該有勝任這份工作的資格,至少應該有參與競爭的機會。你還有其他女性申請者嗎?」 按照規(guī)定這并不應該告訴她,但我還是搖了搖頭:「不,其他人都是男性?!?/br> 「那么,在這里缺少女性設施的事實基礎上,我再提出些什么額外的要求,可能就會失去入選的機會了,對吧?」 「當然不會,」我迅速糾正道,「我當然不會這樣歧視你?!拐蛩阕龈嘌a充說明時,我突然意識到其實在幾分鐘前我已經(jīng)在內心完成了整個歧視的過程了。 「老實說,為了平等獲得工作的機會,我并不介意那些麻煩。而且……或許我不該和您說這些,但我真的非常需要這份工作?!?/br> 「哦?」我不置可否地等待著她吐露更多細節(jié)。 「我供職的上一家單位倒閉了,在此之前它已經(jīng)拖欠了我好幾個月的工資。我現(xiàn)在快要交不上房租了,再加上那些信用卡賬單……我必須得重新找到一份收入,不然可能很快就要破產(chǎn)了?!?/br> 「我明白了。」我很欣賞她的坦誠,「那我們繼續(xù)面試吧,有什么特殊需求我們再商量處理?!沟颐翡J地注意到其實這種需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因為坐在我面前的她的膀胱正在不斷充盈著,而她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解決自己的需求。 我問了她一些常見的面試問題:她為什么會申請這份工作;她的技能可以為這份工作帶來什么幫助;此前她有多少在政府部門的工作經(jīng)驗等等。這大概花了半小時的時間,我注意到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來越頻繁地重新交叉著雙腿。同時她的膝蓋會時不時地不自主地顫動著,想來應該是在于排尿的沖動做著斗爭。 最后,我說:「在結束面試之前,你想?yún)⒂^一下處理廠嗎?」 我知道對現(xiàn)在的Katherine來說這個提議很殘酷,但對于另外兩位申請者我也是這么做的。我向他們展示了處理廠里的一切是怎么工作的——儲水池、過濾器、換向器,乃至利用污水中的可燃氣體轉換成機動車燃料的設施。 Katherine有些狐疑地看著我,但很快表情就像下定了決心似的變得堅定起來。迅速站起身來,她輕快地回答:「那當然。」 我領著她出了辦公室,帶她四處轉轉,向她展示每天流入處理廠的近千萬升污水。我們站在護欄旁,低頭看著下面流動著的濁色液體,不得不喊叫著才能讓對方在水流的轟鳴聲中聽到自己的聲音。這水聲對于膀胱脹滿的人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但她一直保持著在認真聽我講解的模樣,只有那一直保持的交叉站立的雙腿才能暗示這個可憐女孩現(xiàn)在的處境。 我們繼續(xù)前往換向器參觀,在這里污水中被濾出其中的固形物后轉而儲存進蓄水罐里,在那里近百萬升的污水正靜候著曝氣與凈化的最終階段,然后才能排放到附近的河流里。在這里,我們需要爬上一個垂直的金屬梯子才能抵達蓄水罐旁的步道。盡管一個足夠紳士風度的男人不應該在Katherine攀爬時抬頭,但我還是忍不住瞥了一眼她的裙下風光。 來到蓄水罐旁,她看起來都快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儀態(tài)了。在我介紹剩余的處理流程時,站在身旁的Katherine已經(jīng)在難耐地用靴子后跟敲出有節(jié)奏的噠噠聲。 在我停頓的片刻里,她插話道:「哦,我想我希望向著些污水里添點料。我是說,我現(xiàn)在真的非去衛(wèi)生間不可了?!?/br> 我裝出一副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的模樣:「哦,對,當然,真不好意思,那我們先回辦公室吧。」 「好。」她毫不猶豫的應聲,然后開始爬下來時的金屬梯。我注意到有好幾個在相鄰蓄水罐工作的工人被Katherine吸引了目光而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因此我不得不向他們發(fā)出繼續(xù)工作的信號。 我們終于走到辦公室門口時,Katherine已經(jīng)憋得微微彎下了腰,而雙腿則早就擰成了麻花:「哦,Denes先生,真是太抱歉了,但我真的必須要去一趟衛(wèi)生間了。接下來還有什么其他的流程嗎?」 「呃,沒有了,」我有些不情愿地回答道,「我想我們已經(jīng)完成得差不多了,那么過幾天我會向你通知最終的結果?!?/br> 她盡力直起身,一邊和我握手一邊向我致謝:「Denes先生,非常感謝您給我的面試機會。但是我想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會凸顯出我在這里工作會給您帶來麻煩的事實,如果最后我因此落選了,我會理解您的?!?/br> 說完,她匆匆跑向門口的一輛破舊不堪的福特福睿斯旁。大概是因為腹中急迫尿意的緣故,在把鑰匙插進車門時她的下身在跳著怪異而凌亂的舞蹈。一分鐘后,轎車穿過大門消失在我的視線中,這時我突然意識到,如果不錄用Katherine,那這可能是我看她的最后一眼了。 兩周后,也就是三月下旬的一個溫暖和煦陽光明媚的早晨,Katherine正式開始了她的工作。這一次,她穿著黑色的上衣、黑色的短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我因此打趣她第一天上班仿佛是來參加葬禮。 「我喜歡黑色的衣服?!顾贿厼槲液退约焊鳑_泡了滿滿一大杯咖啡一邊解釋道。 我交給她的第一項工作是整理文件,在此之前我經(jīng)常會滿屋子翻找不知道寫在哪張紙片上的重要筆記。她首先讓幾個工人幫忙從處理廠的一間破舊的儲藏室里搬來了文件柜,然后打開我那雜亂無章的幾十個文件夾與文件盒,開始著手工作。 上午的大部分時間我都在處理總部打來的電話,余下的時間則在接待一位安全檢查員——他需要視察整個現(xiàn)場,然后討論關于改進處理廠的具體事宜。 十一點半,我回到Katherine的辦公室,打算給自己再倒一些咖啡,卻發(fā)現(xiàn)咖啡壺已經(jīng)空了。Katherine及時地轉過了椅子,注意到了我的動作。 「哦,對不起,Denes先生,」她說,「半小時前我就把咖啡喝完了,要不我再煮一些?」 我猶豫著沒有做出回答,因為余光注意到了Katherine交叉的雙腿和來回顫動的雙腳,這意味著她可能已經(jīng)很需要去衛(wèi)生間了。事實上,不論是誰早上喝下了兩大杯咖啡的話,現(xiàn)在膀胱肯定已經(jīng)脹滿了吧。 仿佛看透了我的內心似的,Katherine抱怨道:「其實我很希望我并沒有把它們全部解決掉,因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想去衛(wèi)生間了?!?/br> 「嗯,確實,我很抱歉……」 「沒關系,」她說,「我下次會注意的?!?/br> 「嗯,馬上就到午餐時間了。」我鼓勵道。 其實我本來已經(jīng)不打算讓Katherine重新煮一壺咖啡了,但是鬼使神差般,我開口說道:「那你再煮一壺吧,我剛和那個檢查員吵了一下,現(xiàn)在嗓子干得要冒煙了。」 「好的?!?/br> Katherine微笑著起身,把咖啡壺拿到水槽旁開始清洗。我做出一副四處張望,注意力并不在Katherine身上的模樣,但是余光仍然觀察到在水龍頭打開時,她的身體顫抖了一瞬。她的右腿不知所措地彎曲著,以至于右腳幾乎已經(jīng)離開了地面。我心里很確定流水聲會讓她的尿急處境變得更加糟糕。 「嘶——」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神奇,僅僅只是聽到水聲就會讓人更想去衛(wèi)生間了…」 「這大概就是暗示的力量吧。」我冒險和她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攀談著。 「可能吧?!顾Ьo牙關,「不過我真希望它不要給我這種暗示。」她微微屈膝,把咖啡壺拿回桌上并倒?jié)M飲用水。 「工作的第一天感覺怎么樣?」我開始轉移話題。 當然,她最大的愿望肯定是去釋放自己,果然她回答道:「除了沒法去衛(wèi)生間之外,一切都很好,到現(xiàn)在為止我也沒接到一通電話?!?/br> 「這不是常態(tài),」我嚴肅地提醒,「有時候電話會整天響個不停?!?/br> 「這就是你需要我的原因,對吧?」 「沒錯。」 她把磨碎的咖啡豆倒入過濾器中,然后打開咖啡機的開關,不過在她完成cao作之前,電話就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刺耳的鈴聲。 「說曹cao,曹cao到?!刮艺f。 Katherine拿起聽筒回應以標準的業(yè)務問候,而我則走向里面自己的辦公室,不過還沒讀完桌上的第一份文件,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 「Denes先生,Trent先生打電話來說你十一點半就應該和他在韋爾頓橋會面了,你們約好了要討論村子里河水的污染問題?!?/br> 「哦,該死,我全給搞忘了,」我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告訴他我非常抱歉,已經(jīng)在路上了。」 我一邊套上外套一邊匆匆穿過外面Katherine的辦公室:「等我回來再說吧?!?/br> 在我走出門口時,我聽到了Katherine的聲音:「但是——」后面的話被關門聲截斷了。 離開辦公室?guī)坠锖?,我的思緒又回到了Katherine的困境上,我突然意識到我不在辦公室的話,這位可憐的女孩就得獨自守在那里了。這意味著她不僅不能去吃午飯,還不得不守著早已脹滿的膀胱忍耐著尿意直到我回去。 這讓我感到內疚,我抓起手機撥通了Katherine的電話:「聽著,Katherine,我真的非常抱歉,我剛才一著急就完全忘了你的事。你需要去衛(wèi)生間,也需要去吃午飯,你先把辦公室門鎖起來吧,不會有什么問題的?!?/br>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 「好吧。我以為你…嗯…」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我差點以為自己的手機沒信號了?!改阆胧裁??」我問道。 「哦…真的沒什么?!?/br> 「不,你剛才顯然有什么話要說。你本來想說什么?」 「只是…我還以為這一切都是您策劃的呢?!?/br> 這下輪到我沉默了,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是什么意思,正打算讓她解釋清楚時,她又開口說道:「對不起。我在說傻話,請您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吧?!?/br> 「你這樣讓我有些擔心,到底怎么了Katherine?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我想知道你遇到了什么麻煩?!?/br> 「哦,不,沒什么麻煩,Denes先生。我只是……誤解了一些事情,僅此而已,請您忘了吧?!?/br> 「告訴我,」我堅持道,「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保證我會解決的?!?/br> 「可是…」 「什么?」 「唔…這太丟人了…」 我困惑地嘆了口氣,想著怎樣才能快速地哄出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煩。不過我不擔心她不會說,從她的語氣可以聽出她最后一定會告訴我的。 「我以為這一切都是您故意安排的?!顾a充道。 「安排什么?」 「您顯然沒有…所以我希望您能忘了我的話?!?/br> 就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Katherine的意思。「等等。你以為我是故意搞的這一出,好把你困在辦公室里不能去衛(wèi)生間?」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對…我的意思是,您似乎注意到了……我在煮咖啡的時候的動……我就覺得…好吧,您…」 「Katherine,」我插話道,「如果你希望我實話實說,那么的確,我注意到了你非常想要小便的模樣,但我向你保證,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絕對不是我有意為之的?!?/br> 「好吧,我知道了。但您的確對這種情況很感興趣,對吧?」 「是的。」 「那好吧,在你回來之前我會留在這里繼續(xù)照看辦公室。只是希望時間不要太長,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 我必須承認,讓她獨自憋著滿腹的尿液在辦公室急不可耐地等著我回去的提議讓我非常興奮。但同時,讓她陷入這種難堪又痛苦的境地也令我感到自責。所以,我覺得不能就這么簡單同意她的提議。 「我不知道,Katherine。我可能要過好一會才能回去,要見面的那個人可能有很多事情要說,我們可能要討論一小時甚至更久?!?/br> 「沒事的,您結束之后盡快回來就好?!?/br> 「好吧,」我不再堅持,「謝謝你?!?/br> 我掛斷了電話,在前往韋爾頓橋的余下車程中,我一直在回想對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的感受。從某些角度來說,Katherine選擇忍受滿腹尿液的痛苦等待我回去,只有部分原因是出于客觀條件上的迫不得已(畢竟如果情況實在過于糟糕,我想她應該能夠說服一名工人在她使用處理廠唯一的廁所時幫她望風),而另一部分原因是她注意到了我對她那仿佛在告訴每一個人“這個女人需要尿尿”的肢體語言的關注。這個想法讓我又興奮又尷尬,因為在她工作的第一天,作為她的上級,還沒有完全建立好工作關系,我就闖進了這樣一個隱私而又難以啟齒的領域。 在和Trent長達一小時的會面中,我的思緒不斷飄回正坐在辦公室里的Katherine身上,想象著她為了避免潰堤的尿液弄臟自己的衣服而在絕望地扭動著自己的雙腿。這個可憐的女孩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快被巨大的尿意逼到快要發(fā)瘋了,我又一次開始為讓她經(jīng)歷這場磨難而感到愧疚。我很想打電話關心一下她的情況,但在和Trent商談時我顯然沒法做這件事。 最后,我們敲定管理局會派一個小組來采集這條河流的樣本回去做毒性分析。我回到駕駛座上,撥了辦公室的電話,鈴只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話筒里傳來Katherine的聲音:「您好,這里是多蘭水務管……」 「是我,」我打斷道,「我只是……」 「你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嗎?」她反過來又打斷了我。 「我馬上出發(fā),大概十五分鐘之后就到?!?/br> 「哦,謝天謝地。我快要瘋了,我真的非常需要去衛(wèi)生間?!?/br> 「我會盡量開快點?!刮页兄Z道。 「拜托您了,Denes先生,我真的快要等不及了?!?/br> 我的褲襠不知何時早已膨脹了起來,在開車回處理廠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如何向Katherine或者任何其他路上可能碰到的人掩蓋這個有些尷尬的事實。 好在運氣不錯,這個時候大家都去吃午飯了,路上沒有碰到其他人。在打開辦公室的門之前,我扣好了外套的扣子,希望它能夠遮住我高聳的下體。當我走進辦公室時,發(fā)現(xiàn)Katherine正雙手抱胸在里面來回踱步。 還沒等我開口,Katherine就用緊張地發(fā)顫的聲音說:「我…沒法堅持到回家了…我快要崩潰了…」 我憐憫地看著她:「你看,這附近沒有人,他們都去吃午飯了,所以為什么不用處理廠里的男廁所呢?」 她閉上眼睛,皺起眉頭仿佛在思索著什么。「你真的覺得這樣沒問題嗎?」她有些焦慮地問道。 「當然沒問題,來吧?!?/br> 她跟著我走出了辦公室,走進了處理廠最大的磚房。這里面堆滿了各種管道預制件,還有各類工具和挖掘機械,角落里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房間,那就是我要帶Katherine去的地方了。 我在離門口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說:「門應該沒有鎖,我會在這里幫你看著外面的?!惯@么說著,我不禁想象她忍耐了一整個上午和中午的尿液洶涌地拍打在馬桶上的聲音。 Katherine踉踉蹌蹌地邁著細碎而拘謹?shù)牟椒ハ蚯白咧?,還沒走到門口,廁所離就傳來一個聲音:「嘿,里面有人了!」 我聽出了這個聲音,是Reg。 「搞快點,Reg,」我催促道,「這里有位小姐要借用廁所?!?/br> 「不好意思,頭兒,我才剛開始呢,可能還要五分鐘,或許更久。」 正說話間,里面?zhèn)鱽淼牡谝粭l糞便落水的聲音。我示意Katherine在這里的氣味變得比處理廠里還難聞之前趕緊跟我離開。她的表情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僵硬,她走回我身旁,然后和我一起走向門口。應該是因為小腹里巨大的水壓,她的上身不自覺地微微前傾。 很明顯,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非常糟糕。幾秒鐘前她還以為自己距離完全釋放并排空自己的膀胱只有一步之遙,但是現(xiàn)在她又重新回到了絕望的失禁邊緣。 走出廠房后,她痛苦地看向我,拼命地搖頭:「對不起,我堅持不住了,我再也等不了了。真的很抱歉,Denes先生…」 「別放棄,」我嘗試鼓勵她,「再堅持一會,肯定還有辦法的!」 「已經(jīng)…遲了…」 她喘息著說完這句話后,整個人呆愣在原地,沉默不語地低頭看著自己。順著她的目光,我看到尿液正從她的腿間緩緩流下,濺落在她鞋子之間的水泥地面上。 一位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在此時應該轉身離開,給她留下一點最后的隱私與尊嚴。但我被她那像暴雨般從股間落下的尿流給震撼了,實在太多了,我簡直難以想象她那苗條軀體的膀胱里能容納這么驚人數(shù)量的尿液。 抬起頭來,我發(fā)現(xiàn)Katherine正閉著眼睛。或許是自欺欺人地以為她不看我,我也就不會看她了。又或許是這樣能讓她減輕一些在我面前失禁的尷尬,畢竟我不僅是一個男人,還是她的上司。 她的裙子是黑色的,這掩蓋住了大部分失禁尿液的痕跡。但是我仍然可以看出她裙子的前面偏左側有一條偏暗的濕紋,尿液在那里從她的內褲里涌出,并順著大腿擴散流了下來。 終于,尿流漸漸停了下來。Katherine松了口氣,看著我說:「抱歉,但是您不會相信我有多需要釋放……」 「我想我有一個建議?!刮业皖^瞥了一眼正在傾斜的地面上流動的尿液。 「真的非常抱歉。」她再次道歉。 「別這樣,」我沖她安慰地笑了笑,然后補充道,「聽著,你最好在Reg出來并發(fā)現(xiàn)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之前,開車回家給自己換身衣服。」 「好…但我不想就這樣坐在我的汽車座椅上,您這里有什么塑料墊之類的東西嗎?」 我思考了幾秒,想起倉庫里應該有幾卷塑料布?!赣?,」我說,「你去拿包和車鑰匙吧,我去倉庫給你拿點來?!?/br> 「謝謝您。」說完,她轉身走向辦公室。我注視著她離開的背影好幾秒之后才轉身前往倉庫,我想現(xiàn)在她的內褲和絲襪已經(jīng)都濕透了,鞋子里估計也灌滿了尿液。 我找到了一塊大小合適的干凈塑料布,正好在她打開車門時回到了她的車旁。她把塑料布蓋在駕駛座上,然后面無表情地有些笨拙地坐了進去。 「哎!我現(xiàn)在感覺渾身又濕又冷?!?/br> 「不用著急回來,」我在車門關上之前對她說,「你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沒關系,不會花太久的?!?/br> 說完,她關上了車門。就在這時,Reg從主樓出來了,在Katherine剛剛失禁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抬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正在遠去的騎車,最后回到了主樓里,可能是打算在那里吃完的他的午餐三明治。 我慢慢走回辦公室,希望可以去廁所解決自己的射精欲望,不過顯然在Reg在主樓里時我不可能這么做。另一方面,我坐在辦公桌前思索像今天這樣的場景以后會不會時常出現(xiàn)。我不知道這件事會怎么收尾,但我愿意冒險去探索它的結局。 ————————————原作第一章結束———————————— 這是我目睹了Katherine在憋了整整幾個小時尿后還是弄濕了自己的第二天,我完全不確定她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她被迫在我面前羞辱地失禁了,盡管是間接責任,但我仍然需要為這場事故負責。我給了她一些時間來考慮,但我覺得她應該會辭職并換一份工作,而不是繼續(xù)在微妙的尷尬感中和我繼續(xù)合作。 我嘗試告訴自己,在最后的意外發(fā)生之前一切都很順利。她不顧廠里女性設施的缺失努力爭取來了這份工作,卻在第一天就發(fā)生了無可救藥的意外。我實在想不出來她應該如何面對這種尷尬的情形。 因此,在差幾分鐘到九點,聽到外面辦公室門打開的聲音時,我感到有些驚訝。外面的辦公室里傳來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噠噠聲和外套被脫下掛在衣架上的沙沙聲。我像孩子期待糖果那樣期待地盯著辦公室緊閉的門。 片刻之后,門打開了,Katherine出現(xiàn)在門口,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緊身上衣和一條黑色的褲子。她的嘴角揚起有些羞澀的笑容,微微歪頭向我問好:「早上好,Denes先生,需要咖啡嗎?」 我想我當時一定張口結舌愣住了好幾秒。我不敢相信她居然第二天就回來上班了,更不敢相信她的態(tài)度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嗯,」我終于說道,「沒錯,謝謝你,Katherine?!?/br> 「為什么不叫我Kate,」她提議道,「這樣能少發(fā)一個音節(jié)。」 我試圖盡力不去猜想這句話中的暗示:「那么Kate,你可以叫我……」 「Denes先生?!顾驍嗔宋?,沖我莞爾一笑,隨后轉身離去。 我也笑了笑,這樣的結果也挺好。然后我開始處理桌子上堆積的那些信件,再不做的話,這些信件只會越堆越高。 一刻鐘后,Katherine…啊不,Kate帶著我的咖啡回來了。當她把咖啡放在辦公桌上時,我說:「謝謝你,Kate。你一會方便來做個速記嗎?」 「當然可以,我去拿一下筆和筆記本?!?/br> 她坐在我辦公室的窗旁,把自己的那杯咖啡放在窗臺上,然后疊腿坐下,拿著筆靜候我的口述。我思索著我的信件內容,這需要一些話術上技巧。因為這封信是寄給轄區(qū)北部邊界的一家小型化學涂料廠的,有匿名來電舉報那家工廠正在私自排放危險廢物,所以我必須對此進行調查。不過在這個階段,我還不想惹惱任何人,尤其是可能會因為心懷怨恨而來電抱怨的涂料廠員工。當然,如果真的找到了什么決定性的證據(jù),我會對他們發(fā)起全面的調查。不過在此之前,先寄一封通知信可能會比直接打一通電話過去興師問罪要更好些。另外,這樣做還能留下我的確正確著手處理了這件舉報的紙質證據(jù)。 可能是我那精神高度集中的表情促使著Kate開了口:「我想我們最好先談談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我的心情又落回了今天最開始的時刻,看來這件事情還是不太妙。 「好吧。」盡管擔心著最壞情況的發(fā)生,我依然同意了。 Kate猶豫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說:「在您打電話向我道歉讓我被困在這里無法回家時,我真的以為您是故意的?!?/br> 「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 「不,」她打斷了我的話,舉起一只手阻止了我的進一步抗議,「讓我把話說完。我想說的是,就算您是有意為之,我也不會介意的?!?/br> 我盯著她,簡直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的確,昨天中午的電話中她已經(jīng)暗示了這一點了,但那時被尿意折磨著的她可能并沒有太多精力思考,而剛才這句話,可能是她回家深思熟慮一夜后的結論。 「然后…您在試圖幫助我的時候,發(fā)生了那件意外…當時我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我想我應該為此感到羞恥。但是另一方面,我其實又并不是很在意…」她停下來搖了搖頭,好像剛才說的話并不能完全表達她的想法。最后,她聳了聳肩,補充說:「我也說不清我的感受,但總之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為你感到抱歉,」我說,「但我沒法控制住自己不去看你?!?/br> 「就像我在一邊煮咖啡一邊憋得發(fā)抖的那時候一樣?」她把頭歪向自己辦公室的方向。 我點點頭,思索著這次談話會不會嚴重損害我作為領導的權威地位。然后我清了清嗓子打趣道:「你覺得我們兩個是不是可能都有過壓抑的童年經(jīng)歷?」 她似乎很認真地接受了這個觀點,回復道:「小時候如果我不小心把衣服尿濕了,我的父親會…躺在我我身上……也許你說的沒錯…」 「我剛才開玩笑的,」我說,或者Kate的這個隱藏的秘密讓我有些害怕,「我其實對這種心理一無所知。」 「我也一樣,」她承認道,笑著又喝了一口咖啡,繼續(xù)說道,「問題是,即使我知道可能會發(fā)生這種情況,我依然想要這份工作?;蛟S大部分人都會對這種事情感到惱怒,但是……」她的臉頰在斟酌著下一句話時變得通紅。 「問題是,」她重復了一遍這個詞,就像在為自己拖延措辭的時間,「我其實從不介意忍著?!?/br> 「你是說,忍著不去上廁所?」我對她的意思心知肚明,卻明知故問。 她點點頭:「這件事我沒和太多人提過,因為知道的人都覺得不太正常,他們覺得愿意忍受這樣的痛苦肯定是有問題的。但我真的不在意那種急切的感覺,漸漸的這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習慣。這也是我期望在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br> 「那你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嗎?」我問道,期待著否定的回答。 「沒有,只是我沒想到你會對我如此關注。昨天你偷偷瞄我卻又假裝不在看我的時候……」她停頓了一下,對我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我就意識到了你對我的那種困境很感興趣?!?/br> 這回輪到我臉紅了,她對我是如此的坦誠,我也不好意思再藏著掖著了?!肝冶仨毜贸姓J,盡管這讓我也有些驚訝…我的意思是,尿急的女人確實會吸引我的目光,我也承認我曾經(jīng)和一些憋著尿的女人做過愛。感覺…不太一樣?!?/br> 「會更緊一些?!顾a充道,我惆悵地笑了笑。 「是的?!刮艺f。 「那她們喜歡那樣嗎?」 我搖搖頭:「沒做一會就去釋放了,她們只是為了逗我才那么做的?!?/br> 「我在憋著一肚子尿的情況下做過愛?!顾f。在我們都越過了對這類話題的羞恥線之后,她看起來更加自信了。 「那你感覺如何?」我試探道,「你玩得開心嗎?」 她點點頭:「痛并快樂著,我的確很喜歡那種感覺?!顾致柫寺柤?,「可能我有一些受虐傾向吧?!?/br> 沉默了一會,我們同時喝了一口咖啡,Kate接著問道:「你喜歡自己憋著尿zuoai嗎?」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我試過,但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效果?!?/br> 她的臉上掠過一絲古怪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我有必要對我剛才的話做些補充:「也許我只是沒有和合適的女人試過?!刮倚Φ煤軤N爛,以免這句話會被認為在影射什么。 「也許不是?!顾f。 我注意到她緊疊的雙腿,而她也注意到了我的視線?!甘堑?,」我還沒有發(fā)問她就做出了回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想尿尿了,但是現(xiàn)在才九點半。看來我不能再喝咖啡了,還要憋一整個上午呢?!?/br> 「真的可以嗎?」我問。 「沒關系,不要緊,如果不繼續(xù)喝東西,堅持到午飯時間不是問題?!?/br> 「好吧,」我說,「那開始寫信吧。」 我停頓了一會等待她整理好紙筆,繼續(xù)說道:「致 奧爾森化工有限公司 董事 Robert A. Waterman 先生?!刮艺f出信件的地址,然后開始口述正文。 她做得很棒,即使是污水處理方面的專業(yè)術語,也只需要我重復一次她就能跟上。我們很快完成了第一封信,接下來時第二封、第三封。我不自覺地注意到,當Kate坐在那里認真工作時,她翹起的那只腳正在轉著小圈。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能堅持到午餐時間,如果不能的話,今天可能又會發(fā)生些什么有趣的故事了。 當我們正準備開始寫第四封信時,外面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隔著里面辦公室的門傳來工頭Charlie的聲音:「Denes先生,您在嗎?」 「Charlie,我在里面,」當Kate起身開門時,我應了一聲,「發(fā)生什么事了?」 「您最好來一趟,F(xiàn)red掉到蓄水罐里了?!?/br> 我驚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天??!那他……?」 「我們把他救了出來,他看起來還好,就是喝進去了不少污水。他想問問你能不能讓他去看醫(yī)生?!?/br> 「恐怕醫(yī)生也做不了什么,」我說,「他掉進哪個蓄水罐里了?」 「七號罐。」Charlie說。 我松了口氣,七號罐是污水處理后排放進河道前的最后一個罐子。Charlie的前任過去常常從其中舀出一杯水一飲而盡,以此說服官員和公眾這玩意排進河里是絕對安全的。當然,他現(xiàn)在還活得好著呢。 「他會沒事的,」我對Charlie說,希望這件事能就此結束,「讓他休息一天吧。」 「他想和您談談蓄水罐旁護欄的問題,Denes先生,」Charlie堅持道,「他說那些護欄很不安全,需要加固。」 「會的,很快會加固的,」我說,「這件事現(xiàn)在在我的待辦清單上優(yōu)先級很高。」 「他還說,如果這事發(fā)生在晚上廠里沒人的時候,他可能就淹死了?!?/br> 「Charlie,不會有人晚上來上班的,除非出了什么緊急狀況,」我指出,「而且就算真的有什么緊急狀況,也不會發(fā)生廠里只有一個人來處理的情景的,那是違反規(guī)定的?!?/br> Charlie用懷疑的表情看著我:「即便如此,Denes先生,我想您最好還是去和他聊聊,他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br> 「行,行,沒問題?!刮覊阂种?,只能同意了。臨走前我囑咐Kate:「看好辦公室,我很快就回來?!?/br> 「當然,」她回答道,「那我先把這幾封信都打出來。」 「好,謝謝你了。」 我跟著Charlie穿過處理廠,來到距離河邊只有五十米的末號蓄水罐。這段路步行大概需要七八分鐘,Charlie仿佛人命關天般地一路小跑。我告訴他可以走慢點但并沒有用,當我到達那里時,我已經(jīng)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們發(fā)現(xiàn)Fred靠在蓄水罐底部,周圍環(huán)繞著他的五個同事,大概每個人都在借著這個機會偷懶?!负昧?,你們該回去干活了。」我氣喘吁吁地走近他們,他們給我讓開了一條路,以便我可以清楚地看到Fred。我敢肯定,他夸大了他的遭遇,這只從一點就能看得出來——他把他的手腕壓在額頭上,做出一副戲劇里典型的表示疲憊的姿勢。 「怎么樣了,F(xiàn)red?」我走到他面前,問道。 「我在那兒差點淹死了,就這樣,Denes先生?!顾卮鸬馈?/br> 「你不會游泳?」 他無奈地搖搖頭:「一點也不會,先生。」 「真的嗎?如果我說錯了什么,請及時糾正我,F(xiàn)red,但是在你這個職位的申請要求中,是需要會游泳的?!?/br> 「我入職的時候還沒這項要求,先生,當時還沒有這么多該死的傻瓜規(guī)定?!?/br> 如果規(guī)定有助于防止今天的事故的話,那它就不是該死的傻瓜規(guī)定。但我沒有說出我的想法。 「嗯,那可是個壞消息啊,F(xiàn)red,」我換上權威的語氣,「如果你想提出什么問題,我可以向總部提交一份正式報告。如果你想繼續(xù)在這里工作,或者在管理局的任何廠站工作,我想他們會堅持讓你學會游泳的?!?/br> Fred坐起身睜大了眼睛,緊張地吞咽了幾次口水:「呃,我覺得這點事沒必要上報總部,先生。如果能讓我休息一天,我覺得肯定就沒事了?!?/br> 「你確定嗎,F(xiàn)red?」我刻意地問道,「我可不想你覺得我不愿意支持你尋求某種的補償?shù)臋嗬??!?/br> 「不,不,沒關系,Denes先生,我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 「很好,那你先回去吧?!?/br> 「謝謝您,先生?!顾檬峙隽伺雒弊酉蛭抑乱?,然后準備轉身離開。 「哦,順便說一下。」我沖著他的背影說。 他停了下來,扭頭看著我。 「其實去上幾節(jié)游泳課真的是個不錯的主意,」我建議道,「畢竟即使加固了欄桿,事故依然有發(fā)生的可能?!?/br> 他試圖做出愉快接受這個建議的態(tài)度,但他那勉強的笑容無法掩飾仿佛吃了一只蒼蠅的不快。 解決了這件問題,我正準備轉身回到辦公室時,Charlie又上前來和我搭話:「趁著您正好在這,Denes先生,」他有些抱歉地抱怨道,「您可以去看看二號換向器間里的發(fā)電機嗎?它一直在發(fā)出不正常的聲響,我很擔心會不會有什么問題?!?/br> 壓下疲倦的嘆息,我跟著Charlie來到換向器間,接下來是一個小時的檢查和關于機器年齡以及配件更換的討論等等。這些工作本來可以更快些,但考慮到Charlie也是這里的工會主席,為了保證管理上的和諧,和他多花點時間打交道總是值得的。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先去主樓唯一的衛(wèi)生間上了個廁所,完全釋放自己之后我暢快地出了口氣,然后我才想到了Kate。九點半時她就承認很想去衛(wèi)生間了,而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十一點出頭了,我很想知道她現(xiàn)在境況如何。 當我回到Kate的辦公室時,她飛快的轉過身來,臉上浮現(xiàn)出非常關切的表情。 「沒事吧?」我問她。 「有事,」她搖了搖頭,回答道,「我必須要去衛(wèi)生間了,我想我肯定忍不到正常午休的十二點半了?!?/br> 「哦……」我注意到她的雙腿正緊緊擰在一起,一只腳夾在另一條小腿的后面,好像在用力夾住大腿一樣。 「冒昧地問您一句,我能不能早點去吃午餐?這樣我就可以早點回家處理一下自己的狀況了??梢詥??」 從她抿著嘴唇等待我回答的樣子,我可以看出她的處境真的已經(jīng)非常糟糕了。正當打算告訴她可以這么做時,我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今天下午總部會有人來。」我說。 「我知道,」她回應道,同時松開雙腿換了個姿勢,雙手用力壓在大腿上,「Thompson先生下午會來。」 「沒錯。他大概一點鐘左右就到,然后整個下午都會待在附近,至少以前每次都是這樣。所以我覺得我也得早點吃午飯,我打算去Bell and Anchor酒吧吃,那里也有衛(wèi)生間,而且離我們只有不到兩公里,你愿意和我一起嗎?大概只有幾分鐘車程?!?/br> Kate毫不猶豫地同意了我的邀請,她點點頭:「好吧,只要我們馬上就走,我實在快不行了?!?/br> 「當然,我去穿上外套就走?!?/br> 一分鐘后,我的車載著我們駛出了大門,我注意到了幾個工人目視著我們離開,可以猜想到他們會談論他們的上司和新來的秘書偷偷幽會的下流故事,但我對此并不在意。我希望Kate也不在意,如果她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的話。然而此刻,在腹中有一顆憋到快要炸裂的膀胱的情況下,Kate的思緒估計早已完全被排尿的欲望占據(jù),大概沒有精力去想這些吧。 她坐在副駕駛座上,上身微微前傾,雙膝緊緊并攏,腳后跟輕敲著地板不停抖動著。我聽到了她深呼吸的聲音,要抑制住如此強烈的排尿欲望,一定需要非常強大的意志力吧。 駛入酒吧停車場時,我的余光注意到大樓的一側停著一輛卡車,旁邊還有一臺正在運轉的發(fā)電機。停車場幾乎時空的,考慮到酒吧才剛剛開門大約一刻鐘,這并不奇怪。 車還沒有熄火,Kate就用一只手解開安全帶,另一只手打開車門。顯然,她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我鎖好車,繞過車頭向她的位置走去,她的雙腳不斷交替著勾起又放下,嘴唇抿得緊緊的??吹轿易叩剿砼裕琄ate開口說道:「哦…哦…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 「女士優(yōu)先?!刮沂疽馑咴谖仪懊?。 她小跑著前進,肩膀緊繃地聳立著,雙手握緊又松開,沖進酒吧卻沒有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的標志后,轉過頭來詢問我。 「在那里?!刮抑钢粭l連接公共區(qū)和酒廊區(qū)的通道說。 「謝謝您。」她輕喘著道謝,然后就朝著指示的方向趕去。 正好這時酒保Gee從廚房走了出來,我靠到吧臺旁?!改茫珼enes先生。」他以他一貫的溫和態(tài)度向我問好。 「早上好,Gee。今天的午餐菜單有些什么?」 「別提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們今天還能不能繼續(xù)營業(yè)。」他站到吧臺后,擺出慣用的肘部撐在吧臺上的姿勢。 「哦?」 「昨晚店里來了一群該死的破壞者,」他解釋說,「這些小混混把整整幾卷衛(wèi)生紙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進了馬桶,堵住了所有的廁所。我已經(jīng)找專人來修了,但估計沒那么快就能修好。你知道的,如果廁所不能用,我們也不好向顧客賣飲料?!?/br> 看到Gee的目光投向我的身后,我轉過身去,Kate正帶著焦急的面容穿過走廊向我走來。 「衛(wèi)生間全都被鎖上了,」她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Gee向她重新說明了情況,Kate一邊聽著,一邊不住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直到最后她的雙腿又絞在了一起。 「所以,這取決于你們,」Gee總結道,「如果你們需要,我可以提供餐食,但我也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可以使用衛(wèi)生間?!?/br> Kate看起來痛苦萬分,我問:「你覺得呢?」 「可以麻煩您開車送我回廠里嗎?」她問,「然后我就能開我自己的車回家了?!?/br> 「也行?!刮彝饬耍仡^看了Gee一眼,無奈地聳了聳肩,「那我下次再來照顧你生意?!?/br> 沒走幾步路,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來,把門堵了個嚴嚴實實。他對Gee說:「伙計,情況有好轉,我們應該很快就能搞定了。」 「謝天謝地。」Gee聽起來松了口氣。 我看向Kate:「聽起來衛(wèi)生間很快就能用了,你還要回去嗎?」 她猶豫著考慮著眼前的處境,最后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那…我想我還能再等一會,前提是真的只要再等幾分鐘就好?!?/br> 「美女,你要去衛(wèi)生間?」門口的那個男人問道。Kate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后男人補充道:「放心,不會讓你久等的?!?/br> Kate深深吸了一口氣:「您想坐在哪里?」 我指了指離我們最近的桌子:「這里就行。」 她脫下外套,掛在椅背上,在我對面坐下。就算不看她的腿,我也知道她肯定一坐下來就把雙腿夾得緊緊的了。她隔著桌子對我悄聲說道:「我…希望他們快搞定了。我已經(jīng)憋得快要炸了。」 「放心吧,會沒事的?!刮谊愒~濫調地安慰著她。為了忽略我因為她剛才說的話而高高聳起的下體,我試著把注意力集中在菜單上。 過了一分鐘,Gee來到桌旁下單。「我可以請您的女伴喝點什么嗎?」他真誠地問道。 我看向對面的Kate,顯然這個建議讓她感到有些糾結。在她還在猶豫的時候,我先回應道:「我要一大杯比特酒,謝謝?!?/br> 「吃的呢?」 「炸魚和薯條吧。」 「好的。那您呢,這位女士?」 「那…我要一小杯哈帝吧,」當Gee把臉轉向她時,Kate說道,「然后我也要炸魚和薯條?!?/br> 在Gee回到吧臺去處理我們的訂單時,她平靜地對我說:「在衛(wèi)生間開放之前,我應該不想喝任何東西了?!?/br> 「當然?!刮艺f。 當把我們的飲料從吧臺端回餐桌時,我注意到了Kate桌下那已經(jīng)擰得不成樣子的雙腿正在不住地顫抖著。把她的那份飲料遞給她時,她笑著向我致謝,但我能看出那笑容后的心不在焉。這次她的膀胱可能真的已經(jīng)憋到極限了,我想萬一我們對廁所重新開放的時間過于樂觀了怎么辦。 這個想法很快就變成了現(xiàn)實。十分鐘后,Kate依舊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坐立不安著,而她面前的飲料當然還沒有被動過。「哦,天啊,快點吧,」她低聲抱怨著,然后更加直接地沖我說,「感覺越來越糟了?!顾穆曇艋艁y得有些變調。 「對不起?!刮覟樗奶幘扯械綉n心忡忡,我本來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是Gee走到了我們桌旁。 「酒有什么問題嗎?」他注意到了Kate那還沒動過的杯子。 「沒什么問題,」她很快回復道,「我還沒嘗呢,實際上我還在等你們的衛(wèi)生間?!?/br> 「哦,真該死?!笹ee轉頭看向窗外那臺我們來時就停在那的卡車,「我去看看他們到底還要多久。」 「那個,Gee,」我叫住了打算轉身離開的Gee,「雖然這么問可能有點唐突,但是可以讓她用你們內部的員工廁所嗎?」 Gee搖搖頭:「它們的下水都連在一起,所以員工廁所也被堵住了?!?/br> 這也算是意料之中,所以我只是點點頭,沒有問更多話了。 我看了看我的午餐,可是Kate正坐在我面前承認著難以想象的尿意的痛苦,我怎么好意思心安理得地用餐呢?一方面她所忍受的困境讓我興奮不已,另一方面愧疚感又折磨著我。 「我們先吃飯吧,」她勉強地笑著,拿起了自己的刀叉,「我相信他們很快就能搞定的?!?/br> 帶著歉意的微笑(畢竟,來這里用餐是我的主意),我開始吃飯。 我們各自沉默地進食著。Kate心不在焉地胡亂戳著她的食物,整個人都因為和絕望尿意的斗爭而不停地顫抖。這個可憐的女孩已經(jīng)在遠超常人所能忍受的巨大尿意下堅持了至少一個小時了,即使她憋尿的經(jīng)驗再豐富,也是有忍耐的極限的吧,我擔心她就快要不能承受一波又一波尿意的沖擊了。 我的炸魚和薯條快要吃完了,這時Gee從外面回到依然空蕩蕩的酒吧,面對Kate期待的目光,他搖了搖頭,表明疏通工作依然沒有完成。 Kate放下了叉子,雙手輕掩著儲藏著巨量尿液的小腹:「我不行了,Denes先生。我必須得走了,可以麻煩您帶我回去取我的車嗎,我必須得回家解決一下了?!?/br> 「好,當然可以,」我欣然同意,「你真的不把這杯酒喝了嗎?」 「不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敢喝?!?/br> 「好吧,」我說,突然又想到一個主意,「Kate,你住在查爾頓對嗎?那里離這兒只有幾公里,不如我直接開車送你回家,再一起回辦公室?這樣應該能更快點,你覺得呢?」 她的表情已經(jīng)因為令人發(fā)瘋的尿意帶來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扭曲,沒有猶豫多久,她同意這個提議:「也好,如果您不介意的話。」 「成,」我拿出錢包把餐費放在桌上,「那我們快走吧?!?/br> Kate抓起她的外套,蹣跚著走向通往停車場的門。為了避免拉扯已經(jīng)極度膨脹的膀胱,她似乎已經(jīng)沒法站直了。同時為了減少敏感的膀胱受到的震動,穿著高跟鞋的她只敢邁著細小的碎步前進。 我們上了車,我聽到了她坐到座位上時壓抑不住的呻吟聲。我掏出車鑰匙點火時,她正在摸索著安全帶上的扣子:「哦…天啊…求您開快點。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啊…我從來沒有憋到這個地步…」 「昨天也沒有?」我脫口而出。 她搖搖頭:「比昨天難受多了!我感覺自己憋到快要裂開了……」 我們沿著一條夾在兩條小河間的狹窄小路飛馳著,即使油門已經(jīng)被踩到了九十公里每小時,我也能注意到身旁的Kate正處于崩潰的邊緣。她雙腿緊緊地纏在一起,一只手死死地插在大腿根部,每隔幾秒就要扭動著上身變換著姿勢。 「靠!」在我們離她家只有不到兩公里時,她驚叫了起來,「我不行了,我漏了一點點…天啊,對不起,Denes先生,對不起…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徹底絕望的Kate放棄了最后的矜持,她張開雙腿,兩手插進私處用力地按壓揉搓著?;蛟S她是想通過性刺激來掩蓋達到頂峰的排尿欲望,又或許她只是想借助外力來延緩那洪水潰堤的時刻晚幾秒鐘到來。 突然,她發(fā)出一聲響亮的呻吟:「啊…哦…不行…停車!我要下車,快停車!」 我瞥了一眼后視鏡,后面跟著一輛皮卡,而迎面也有好幾輛汽車,而我們的兩邊都是河水?!覆恍校@里沒法停車?!?/br> 「停車!我已經(jīng)尿出來了!」 「Kate,即使我能停車,你也找不到地方上廁所,你看這兩邊都是光禿禿的河岸。」 她不再抗議,我瞥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低著頭死死盯著自己的私處。她已經(jīng)抽出了夾在腿間的手,轉而按在大腿上。即使在汽車引擎的轟鳴聲中,我也能清晰地辨認出尿液噴射在衣物上的沙沙聲。幾秒鐘后,新鮮尿液的氣味開始涌入我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