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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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皇帝今日大發(fā)慈悲放過了她,以后她也絕無可能再出任何風頭了,躲都來不及。 而皇帝為了保守秘密,也絕不會允許她和任何人接觸。 綠衣毫不在乎道:“沒關系,反正咱們以前也沒有多被人問津?!?/br> 端靜聞言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容,她釋然的點點頭,“你說得對,反正本來也乏人問津。” 綠衣小心翼翼的摟住端靜,“公主,反正奴婢從小就陪著您長大,這條命就是您的,無論您是好是壞,奴婢都會陪著您?!?/br> 端靜感動地拍了拍她的背,笑著點頭。 隨后松開她,看著她疲累道:“綠衣你回去睡吧,折騰了這么久,今兒不用守夜了。讓我也歇歇……至于今天的事,我想皇阿瑪會處理好一切的。你且記得,萬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個字……我,不想失去你……” 端靜語氣中透露著nongnong的疲憊。 綠衣重重點頭,重新服侍端靜睡下,小心翼翼地替她蓋好被子,又找出了些上次沒用完的化淤膏,小心翼翼地替端靜上了藥,看著她闔眸入睡,才吹滅蠟燭面帶擔憂地無聲退去。 屋子陷入黑暗,一片寂靜。 綠衣走后,端靜又悄悄睜開了眼睛,她仰面呆呆地看著床帳上精致的紋路,一滴淚順著眼角無聲滑落,安靜地流進了軟枕,隨即消失不見。 …… 一切就如端靜預料的那樣。 第二日,端靜的屋子就被封了起來,飲食起居所需一應由皇帝派來的人親自遞送。 她被禁足了。 很快,三公主觸怒了皇上的言論就傳遍了整個紫禁城。 甚至有永和宮的宮人言之鑿鑿地說 ,親眼看見皇帝怒氣沖沖的甩袖離去。 也有自稱知情人士的說,三公主被禁足似乎是因為她裝病博取皇帝可憐,但是被發(fā)現(xiàn)了…… 一時間眾說紛紜,但很快這些閑言便被壓了下去。 幾個造謠最起勁的宮人被當眾打了三十大板后,很快再也無人敢提起這件事。 宮里每日都在發(fā)生新鮮事,三公主被禁足的事,很快就被下一件事遮了過去。 這事要從皇帝說起。 皇帝這幾日不知為何脾氣暴躁時常大怒,還龍精虎猛接連召幸低位嬪妃,夜夜不休。 甚至有時一夜連幸好幾個乾清宮宮女,玩得幾個宮女渾身上下不成樣子,據(jù)說其有一對名喚探云探月的姐妹花,被玩得這幾日連床都下不了。 前朝有個古板的御史聽聞風聲,上折子勸諫皇上要克制己欲,注意養(yǎng)生,多多保重身體。 心是好的,可誰知皇帝聞言大怒,朝堂之上指著他鼻子就怒罵了一通,言語間斥道:“朕內帷之事,哪由爾等指手畫腳,肆意探聽!若是無事勸諫倒也不必故作姿態(tài),以朕為借口彰顯自己清諫之名!” 直罵了整整一刻鐘,罵得那御史面紅耳赤,回到家中立刻就上了折子請辭。 然而皇帝的怒氣卻并沒有因此消散,反而愈演愈烈,開啟了無差別模式。 據(jù)說皇帝回到乾清宮后,又臭罵了梁九功一頓,斥責他這個太監(jiān)總管辦事不力,連宮闈之事都能傳到前朝。還賞了他十個板子,又將乾清宮人換了一遍。 這幾日,宮里前朝四處噤若寒蟬,氣氛壓抑,宮人連行走的腳步聲都壓低了不少,生怕不知哪里做錯又惹了皇帝的怒氣。 直到聽聞庶妃章佳氏被診出了喜脈,見到皇帝臉上露出了些許喜色,并大加賞賜了章佳氏之后,宮人們才稍稍松了口氣。 端靜聽聞這些的時候,正在打下最后一個線結。 雖然她和綠衣被關著不許出門,但兆佳貴人還在外面。 剛開始聽聞端靜被禁足后,兆佳貴人哭鬧了幾場,發(fā)現(xiàn)沒什么效果后,這幾日她已經逐漸想開了,時不時站在門口同端靜說說宮里的八卦解悶,看門的宮人們倒也沒有阻止。 端靜聽了庶妃章佳氏有孕的消息時愣了愣,她猶記得,前世章佳氏是康熙二十九年才有孕的,并于康熙三十年正月初六,章佳氏才生下了皇十五女,也就是后來的十公主敦恪公主。 但是貌似由于皇帝這些日子的放肆荒yin,這個孩子被提前了。 倒也無所謂,總歸對她來說是個好事。 一個來的恰到好處的孩子,想來應該可以安撫安撫皇帝的暴躁情緒了。 端靜想著,小心翼翼地啟唇咬斷絲線。取下繡繃,摸著繡帕上精致翩飛的蝴蝶和鈴蘭,小小的笑了,“真好看?!?/br> 她又從繡筐里取出幾張同樣精美的帕子,同這張疊放在一起。 這疊錦帕張張精致,個個不同,是她親自描畫的花樣子,都是夏日開的正好的素雅花朵,正合德妃平時的氣質。 一針一線都是她的心血。 端靜將帕子遞給綠衣,“綠衣,把帕子給守門的宮人,托他們幫忙轉交給德娘娘身邊的素梅jiejie罷?!?/br> 綠衣接過帕子,心疼的看著端靜嫩白的手指上幾個殷紅的小點,刺繡這件事,縱使再小心也禁不住偶爾會戳傷手。 “公主,咱們被關起來這幾日,除了貴人外,就連后殿幾個小主也都對您表示了關心,可偏就德妃身邊的人整日對我們指指點點,落井下石。 遠的不說,就說昨兒個皇上睡在德妃那里,聽說還連帶著賞了十四阿哥和七公主。今兒早上德妃身邊的人就迫不及待來我們門前炫耀了,您也聽見了。您怎么還給她繡帕子呢……繡再多也是rou包子打狗……” “綠衣?!倍遂o看了她一眼,“怎么越說越離譜了……” “本來就是嘛……”綠衣氣憤的扁著嘴。 端靜安撫道:“既然答應了人家,就要做到。無論怎樣,問心無愧就好。何況我們還要在永和宮生活呢。他們炫耀炫耀讓德娘娘找回面子舒了那口氣也好,省的在別處處處為難我們,那才是真的糟糕呢?!?/br> 綠衣鼓著臉,甕聲甕氣的應道:“是,奴婢知道了,待會兒就塞些銀子拜托看門的送過去?!?/br> 綠衣當然知道端靜說的有道理,可就是有些心氣難平。 端靜淺笑著看她,調皮地伸出手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頰。 綠衣一下子xiele氣,無奈地看了笑得開懷的公主一眼,“虧您還笑得出來!也不知道何時咱們才能解了禁?!?/br> 端靜聞言愣了愣,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初九,佟佳皇貴妃會被冊為皇后,翌日,皇后佟佳氏薨,謚‘孝懿皇后’。 算算日子,離初九已經沒兩天了。 她剛重生回來的時候,皇貴妃的身子就已經很不好了,聽說這幾日愈發(fā)不濟,又起不來身了,就連宮務也已經被移交給了貴妃鈕祜祿氏。 如果一切沒有改變的話,那皇貴妃大概很快就會薨逝了。 端靜喃喃道:“快了……” 她蹙眉無奈,世間最好的醫(yī)者基本上都匯集在了宮中,如果他們也束手無策的話,怕是神仙難救。 皇后薨逝,皇子公主俱要哭靈,滿朝文武命婦都要舉哀,到那時她想不出去都難。 想到佟佳皇貴妃的公正和對她的慈愛,端靜有心卻無力,只能徒勞地擺了擺手,“綠衣,你自去吧?!?/br>